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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突发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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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水苏只得一瘸一拐的来到饭桌前,本想坐在叶凌惜的身边,可想着刚才这死丫头竟毫不留情的踩了他一脚,他就有些寒颤,现在想想还有些心有余悸。

叶凌惜则低头扒饭,待古月水苏来到饭桌前,叶凌惜才笑着道:“哥哥,早听你与夏哥哥提及有一好去处,不知我们何时动身啊!”

古月水苏看着眼前古灵精怪的姑娘,适才心中的怒火瞬间便被他抛之脑后,只听见他口齿不清的说:“你若是想去,只待这神祀之后,便可去!”

叶凌惜则欣欣然道:“这神祀说来也是夏家之事,凌惜不过是个外人,这热闹我可不看!”

叶凌惜兴致厌厌的说着,古月水苏却伸手狠狠的在她的头上搓了几下,似有意报刚才的脚踩之仇。叶凌惜伸手打掉古月水苏的魔爪,古月水苏却是难道见叶凌惜这般气乎乎的样子,微圆润的小脸,现下看去,却愈发圆滚了。便是人间小贩买的包子是不及她这小脸圆润的。

古月水苏想着竟捏了个决,将老头子做的菜全都变成了包子,还顺手拿了一个在叶凌惜气鼓鼓的小脸旁做着比较。这一看似乎二者并无不同之处。

叶凌惜耳边还回荡着古月水苏刺耳的笑声,她只觉今日的古月水苏很是奇怪,怕是魔怔了,便也不在理他。气哼哼的放下碗筷。来到蓝楹树下,叶凌惜才对着古月水苏大声喊到:“既哥哥不告知凌惜,那凌惜便自去寻了出口便是。”

叶凌惜说着,果然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古月水苏这才急了,忙放下手中的包子,朝叶凌惜追去,临走时还不忘对一旁安静吃着东西的舒衣喊到:“这碗筷就由舒衣来收拾了,我可得看住我这妹子。”

古月水苏说完也没了身影,待老头子端了盘青菜出来,正好看着他们二人逃离的身影,还有一片狼藉的饭桌,一时间竟也顾不得规矩,朝着他二人离去的方向大吼了起来,这吼声震耳欲聋,便是处云颠之下的人也能听个明白,众人只觉着这神祀怕是要变天了,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

此刻身处西瑾皇宫的寒贵妃恍惚间似乎见证了这一切,依旧呆呆的瞧着冰冷的月光,嘴角显露出笑意,目光却涣散无比,四周微风骤起,四周伺候寒贵妃的侍女们都被眼前的所见吓得不清,可碍于身份不好开口,只得缩着身子。到底是在身边伺候的宁嬷嬷年长,急忙来到寒贵妃身边,轻声叫喊了几声,却都不见应答,这才着急忙慌的叫人将寒贵妃抬到屋子里去。

东宫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西瑾皇,而落寒贵妃半步赶来的赵皇后也被寒贵妃这才此刻的模样惊吓到,吩咐人将寒贵妃安置在侧殿后,又叫人传了太医来看。

西瑾皇来时,自然是先去了侧殿瞧着寒贵妃并无大碍,又询问了诊脉的太医寒贵妃的情况,这才稍微安心了些,但他却不曾去到寒月殿,只是板着个脸坐在寒贵妃的床前。

赵皇后见罢,扯了扯嘴角还是轻声对西瑾皇说道:“陛下,太子殿下自夜里昏迷至此时,都不曾有清醒的迹象。陛下可曾去看过。”

西瑾皇面色动容,嘴里却不饶人:“此事因他一人所起,他既然敢这般大胆妄为,自是已然算好了后路,皇后不必为他求情!”

赵皇后见西瑾皇语气柔了下来,又说道:“太子殿下所为确实有失分寸,但寒夜一向心思细腻,又有谋算,陛下何不等他醒来问个明白,没由得不清不楚的气坏了身子。”

赵皇后话落,西瑾皇边背着手朝寒月宫走去,嘴里还念念叨叨着说:“皇后此言有理。”看着西瑾皇急切的步伐,赵皇后掩着嘴角轻笑了起来。

而不知何时北宫寒夜回到西瑾后被西瑾皇责罚至危在旦夕之事,不久便传到了东篱国,这话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景末宸的尔中,此刻的他依旧意志消沉,前些日子寻了个由头辞去了身上的职务,可即便如此,此时他却象是苍老了十岁,胡子拉碴的靠在凤凰木下,手中抱着的是叶凌惜第一次见他时在幻林赠与他的匣子。

只见他反复的抚摸着,仿若叶凌惜此刻就在他身边,昔日二人在凤凰木下对弹之事此刻却历历在目。想着想着景末宸的眼前又浮现出那日在信霖长街时发生的一幕,他只觉心肉绞。

回想起那日二人成亲时,他只觉像是做了个梦,他从未想要放弃她,即便在真真的叶凌惜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刻,只是当日他若不退婚,那与他成亲的便会是那个他不曾谋面的叶簌簌,下旨赐婚与他的是叶家三小姐,而非她叶凌惜。

他本该将她护在身后!

站在景末宸身后的轻影与云梵看着自家主子如此更是心疼不已,可他们能做的不过是护住景末宸无恙。

此时景奕轩却自外打不走来,意志消沉的景末宸,景奕轩气不打一出来,只见他快步来到景末宸身边,一把夺过景末宸手中被磨平了棱角的匣子,重重的摔在地。匣子应声而裂,激起景末宸内心千层涟漪。

景奕轩此举自然惊醒了还在沉浸在幻境中的景末宸,只见不顾礼仪的朝着景奕轩吼道:“皇兄这是做什么!我已然交还了职务,孑然一身皇兄竟还不肯放过我?”

景奕轩看着满眼布满红血丝的景末宸心中很是难受:“她已然是个死人,你为何还不能放下她,你今日往昔的所作所为她又可曾看见半分!”

景末宸却如梦初醒,只见他急忙起身去捡起散落一地的匣子,暗黑的匣子早已破败不堪,四分五裂,只见景末宸颤抖着手拼凑着,一旁看着的景奕轩实在不忍心看,狠狠的撇过头去:“宸儿,她若还活着定然是不愿见到你这般模样的。”

景奕轩为了景末宸振作起来,只能如此言喻,可在景末宸听来却宛如一根救命稻草,只见他伸手狠狠的抓住景奕轩的手,满脸希翼的看着他:“皇兄也觉得凌惜还活着是不是,我……我就知道她没死,她一定在我身边。我……我这就将自己收拾妥帖。”

景奕轩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景末宸的头,眼中流露出的情谊却是令人看不懂的,可景末宸却全然不知。

此时数日阴阳不定的苍穹却有一束微光冲破厚重的云层,顷刻间便如万丈瀑布般泻下。景末宸则拿着手中拼接完好的匣子一步一步朝室内渡步而去。

此时的西瑾皇宫却不同东篱国日光倾泻,万丈破晓。这时的西瑾皇宫不闻半点欢声笑语,而东宫更是一片死寂。

江太医颤抖着手写着药方,让人下去抓药,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药根本无济于事,无心于世之人自是没有求生之意。

此时只听见华石急匆匆的朝东宫而来,脸上显露出少有的笑意,而他身后正跟随着一位年迈的老人家,众人虽不曾见过,可瞧着他通身的气派也知晓定然不是一般人。

很快华石便将人带到了东宫正殿,此刻西瑾皇正满脸愁容的坐着主位上,一旁的寒贵妃虽然已然起身,可她精神很是恍惚,虽然如此她依然守在北宫寒夜身边,生怕北宫寒夜有个闪失。

不多时周喜自殿外来报说是华石带着百里先生来了,听闻太子殿下昏迷不醒,特来看望。

西瑾皇停了眼中露出光亮,这一连过了两日,北宫寒夜硬是半点清醒的迹象也无,早些时候还能进写汤药,如今却是半点汤药也灌不进去了。

这儿子西瑾皇虽不曾多加看护,可这个也还他与他心爱的女子所留下的结晶,平日虽不曾多加关怀,可明眼人一瞧便知晓他是及疼爱这个儿子的。

很快西瑾皇便亲自去将人请了进来,百里玹见西瑾皇亲自出来面上有些诧异,可心里却倍感欣慰。看来这西瑾皇也不如外界传言般对他的儿子不管不顾。

百里玹倾身见礼“见过陛下!”

西瑾皇急忙还礼道:“百里先生多礼了,先生行踪不定,朕派遣了好些人去寻也不曾找到先生踪迹,不曾想先生竟出现在西瑾,实在犬子之福。”

百里玹确连连摆手道:“陛下严重了,老头子有幸能得寒……太子殿下为徒,今日他有难,老朽这个做师傅的理当来看望!”

二人言语来往之间,已然来到寒月宫北宫寒夜的床榻前,百里玹看着躺着床榻上的北宫寒夜眼中闪过疼惜之色,可他却不顾不得他为何这般,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放到北宫寒夜的嘴里让他含着,又自怀着取出银针,扎了北宫寒夜满头银白,众人见百里玹这般凝重,自是大气也不敢出。只求北宫寒夜在百里玹的救治下能清醒过来。否则太医院一众人等就要为太子殿下陪葬了。

叶凌惜自是不会真的去寻那去往人间之路,她虽与古月水苏争口舌之快,可她才走几步便被古月水苏抓住了后颈,只见古月水苏如同提小鸡般将她提着朝蓝楹神树而去,蓝楹兽梦梦见叶凌惜来,一个健步就跳到了叶凌惜的肩上,不知它是有意还是无意,竟一脚踩在古月水苏搭在叶凌惜香肩上的手掌。

古月水苏吃通的缩回塔在叶凌惜肩上的手:“死丫头,养个小东西也净顾着欺负我,我可是你哥哥,竟这般没大没小。”

叶凌惜却是一副听不懂的模样:“好哥哥,那你可要告诉我这神祀到底是何意!”

看着拽着自己袖口不停撒娇的叶凌惜,古月水苏倍有成就感,若是他身后有尾巴,此刻怕是早已经翘到了天上去了。

叶凌惜见古月水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捏了捏拳头,但还是狗腿的替古月水苏拍去木凳上本不存在的灰尘,又做了个大爷请的手势,古月水苏这才高昂着头坐了下去。

叶凌惜见他怂了怂肩,又急忙跑到他身后狗腿般的捏了起来,古月水苏有些奇怪的看着叶凌惜,看着她这行如流水的动作,古月水苏不禁怀疑叶凌惜到底有没有失忆。

然而叶凌惜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打消了顾虑,他余光瞥见叶凌惜手中拿着一个话本,似乎在思考者接下来该如何。

古月水苏便问道:“凌惜这是打哪儿来的话本子,竟也不叫我知晓。”

叶凌惜歪着个脑袋:“唔,这是舒衣不知打哪儿寻来的话本子,说是怕我无趣,找来给我寻开心的。”

古月水苏伸手向叶凌惜讨要,叶凌惜却将话本护在身后,还飞快的朝后退了几步,一个恍然间,叶凌惜早已去到了蓝楹神树之上。

“若是哥哥真想要,便来拿吧!”

叶凌惜居高临下的看着古月水苏,可还不等她作何反应,古月水苏已然来到她的身边,手里赫然拿着的是叶凌惜手中的话本。

还不等叶凌惜反应过来,他人早已化作一淡淡的轻烟朝夏家而去。

叶凌惜自然不甘示弱可任由她怎么走,也走不出这蓝楹神树。只得百无聊赖的趴在树干上。

很快就到了神祀之日,只见一女子由几十人抬着朝云颠而下,瞧着是要去往仙泽地界。通过主街直达皇宫,这一路仙泽的百姓们跪倒一地,都在祈求神祀女子的庇佑。叶凌惜使了个障眼法隐着身行一路尾随至此,她本想看看着神祀的女子究竟要送往何处,叶凌惜想着,正当她想得出神时却见祀坛四周突然出现很多裹得严实的人,为首的是那日她在街上见到的男子。

而夏家似乎也早有准备,很快就涌出大批弟子双方一时间竟不分胜负。

洺分主见夏寻不在便直朝苏毓嫣而去,只见他拽着苏毓嫣就朝外走去,可还没走几步,就被来人拦了下来。

来人正是夏寻,而他身边还跟着一位身着深蓝衣服的男子,叶凌惜虽不曾见过,可见他二人之间的默契,想来也是相知多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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