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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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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被朗郁制在他胸前,脖梗上压着他的匕首,鲜血一滴滴地滑落,她脸色苍白,看着面前的季从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朗郁冷笑:“自找的”。

季从蔚摸不着朗郁的想法,和声道:“这位壮士,有话好说,你先放了这位女郎,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什么都答应?”

季从蔚心道,终于提要求了,这汉子的确是有备而来,他面色沉稳,自负道:“什么条件都可,这潭州城没有我办不到的事,只要你放了这位女郎”。

“不诓我?”

“我季从蔚潭州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既答应你,必一言九鼎”。无非是名和利,季从蔚心想,什么都可,以后再细思如何收拾他。

“以命换命,你自戕于此,我即刻放她”,朗郁匕首抵着茗茗的脖颈,面无表情道。

“你——”

季从蔚脸色骤变,握剑的手不自觉紧了又紧,他万万没想到是如此条件,视线在朗郁和茗茗脸上转了又转,就见茗茗眼泪渐渐盈眶,欲滴未滴,眼中映的都是他的身影。

“不是一言九鼎吗?”朗郁知他不会答应,不耐烦地催促,拉住茗茗的身体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是一言九鼎,只要你死便放她”,他手中微微使劲,茗茗脖梗上的鲜血淌得更畅快,脖梗和她的红衣融为一色,刺目又骇然。

“你到底是谁?受何人指使?他人答应你的条件,我都可双倍给你,只要你说真话,我不咎既往”,季从蔚笃信事情没那么简单,即便此刻受朗郁威胁,他仍缜密思虑,寻找解决危机的破绽。

可惜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朗郁的声音毫无情绪:“是不是情比金坚,我想看看”。

他这会儿痛恨季从蔚,但因着晏潆潆的缘故,暂时未对二人起杀心,但也不想轻易放过这两人,如何处置,他还真没太好的主意,最好先让他俩自个打个架。

季从蔚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脸色逐渐铁青暗沉。

“啊!”茗茗痛苦地一声尖叫,右脸上血肉翻飞,她难受地闭上眼睛,眼泪与鲜血混在一起,面容和脖梗比红衣更艳,可怜又可怖。

季从蔚失控怒吼,举剑直指朗郁:“你到底要怎样?如此对一个女子?!”

“不是你死便是她亡,危难见情真”,朗郁冷血如蝮蛇,既无感情又吐着毒信,正凝视嬉戏着即将到口的猎物,“快点,我没耐性,难道你要她见阎王还带着张丑脸?”

手又紧了紧,茗茗脖梗上已不忍直视,朗郁冷声对茗茗道:“别让我看见你的眼泪,不然直接结果了你!”

季从蔚缓缓举起剑,慢慢对向自己的腹部,他紧紧抿着双唇,看着茗茗目不转睛,眼里全是情意。

茗茗泪如雨下。

季从蔚举剑使劲戳向自己腹部,千钧一发之际,就见茗茗大喊一声:“为我报仇!”挨着匕首的脖梗使劲怼上尖刃。

朗郁瞬间收回了匕首。

他不信季从蔚人中龙凤会为一位女子放弃性命,就想看看热闹,让他俩尝点苦头,没成想茗茗倒真是位性情中人。他本无意要她性命,自然收了手。

茗茗不忍见季从蔚为己赴死,她容貌被毁,心存死志,万万没想到还会峰回路转,电光火石间,她右臂向后挥击朗郁面门,小腿往后猛踢他的裆部。

季从蔚飞身跃向朗郁,挥剑猛刺。

朗郁急退一步,一刀挥向茗茗右臂,一脚踹向她的腰部,茗茗顿时飞了出去,狠狠跌落在湖边草丛中,胳膊断了般抬不起,腰部似乎已经变成两截,她趴在草丛中动弹不得。

季从蔚的剑锋已罩向朗郁的头顶,朗郁继续急退,退到树林边时,抽出了腰间的驭鬼鞭。

季从蔚搏命相斗,茗茗扭头看着胆战心惊。

朗郁一身本事都是次次生死攸关的搏命中练就,和季从蔚专门拜师学武的路数完全不同,季从蔚在驭鬼鞭的压制下,根本近不了朗郁的身,不一会儿,他在驭鬼鞭的攻势下,破绽百出,身上挨了不少鞭子,锦袍上已是血迹斑斑。

幸好朗郁并无杀心,驭鬼鞭挥出只是皮肉伤,但季从蔚赴死顽抗,两人便僵持起来。朗郁没多少耐心,甩袖挥出银针。

茗茗见状大骂:“卑鄙无耻小人,使用暗器非君子所为,你便赢了亦是臭名远扬,为人不齿……”

这汉子划她脸,她当然知晓他不是个东西,她见季从蔚已有颓势,自己浑身疼痛帮不上忙,希望谩骂能影响朗郁的出手而已。

银针向茗茗飞来,她在地上急滚,仍然中了几针,这针有毒,她疼得浑身抽搐,再也没法叫出声。

这边季从蔚初时能够左突右躲,很快又要对付鞭子又要闪避银针,力有不逮,一不留神,也中了几针,毒针疼痛难忍,晃神的瞬间,驭鬼鞭卷起他的腰部,向着树林飞去。

季从蔚的头部重重撞在了凹凸不平的树干,又反弹到地上,他眼冒金星,额头登时肿起了大包。朗郁一个箭步向前,捏起他的下巴往他嘴里喂了颗药丸,他顿时万蚁噬心,浑身酸麻痒胀,没了一丝力气。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艰难质问,脸部疼得扭曲。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之药”。

朗郁望向草丛里的茗茗,她睁大着眼睛惊恐地望着季从蔚,眼神中满是心疼又无助。

“还不快滚,你也要来一颗?”朗郁对着茗茗喝道。

不敢相信朗郁会放过自己,但茗茗还是努力尝试站了起来,她拼尽全力跌跌撞撞地经过朗郁和季从蔚,深深望了季从蔚一眼,见朗郁没有暗算自己,愈发生了力气,向着林中发足狂奔。

朗郁对着她的背影大声道:“就此一别,我饶他性命,若帮救兵,死无全尸!”

季从蔚想不到朗郁就真放走茗茗,不过茗茗离开,他亦松了口气,他相信茗茗会来救自己,但听了朗郁的喊话,这希望又没那么强烈了。

这汉子像个疯子,实在不知他所求为何,难道是娶不上媳妇的莽汉,看到他和茗茗欢.好便嫉妒得发狂?这疯汉武功高强,又专门找到此处,可不像个嫉妒发疯的老光棍。

季从蔚强忍浑身疼痛,仔仔细细上下打量朗郁,有气无力地问:“你不杀我,却伤我如此,又羞辱女郎,到底为哪般?”

朗郁收起驭鬼鞭,对着自己的黑鞭道:“你好自为之,若沾花惹草,对妻不忠,必有反噬”。

他自己都难以相信,这种话他都能说得出口,但他总不能说让好好待晏潆潆。他心中暗自感叹,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世界什么魔幻都可能发生。

季从蔚看着朗郁木然的脸,目瞪口呆,他真的是个痴汉或者受过情伤的疯子吧。

想到晏潆潆,朗郁对季从蔚的痛恨又腾地冒出来,他心中酸胀,又希望晏潆潆达成所愿,嫁给季从蔚,成功解救家人,又想季从蔚在眼前暴毙,以最难受的方式死去。

他收好驭鬼鞭,瞟了一眼地上的季从蔚,见他瞪大着眼睛望着自己,无名火蹿得三丈高,上去就是几个大耳刮子,直打得自己手心发麻才收手,眼前的季从蔚早不是翩翩少年郎的模样,额头脸颊都高高肿起,和猪头差不了太多。

见他这般也不杀自己,季从蔚猜想自己性命无忧,只当他是疯子,只是不知他要疯到何时,担心会不会疯到失控。他见朗郁收手后坐在一旁休息,才肿着脸费力发声:“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怎样你才善罢甘休?”

朗郁自己都不知道,只知气还没出够。

见季从蔚又觍着脸来问自己,以为他的怒气会有尽头,却推波助澜般让他刚刚颓下去的火气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他三下两下扯掉季从蔚身上的锦袍,将其撕成布条,把赤身裸体的他在树干上绑得结结实实,顺便再扇了几个耳刮子,这才稍稍褪了点火气,跃上树梢躺下闭目休息。

“等着,看那野花来救你不救”。

说完这句话,朗郁又想到晏潆潆,若他遇到危险,她会不会来救他呢。他摇摇头,不禁翘起唇角,晏潆潆弱不禁风,他也不需要她救,他能保护她就好。

季从蔚再不敢开口,他只要开口便是一顿打,自己默默盘算着茗茗大概什么时辰会到。这儿到潭州来回路上就得一个时辰,她又受了伤,定不敢被她阿耶知晓,找到身手过硬又嘴巴严实的人,也颇花功夫,不知她弟弟朱天骥是否在家,若有他助力,事半功倍。

朗郁在树上睡了一觉,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西斜,想到晚上还有重要的正事,他瞬时便想离开此地。

树下的季从蔚被毒药折磨得奄奄一息,朗郁想着茗茗没来,颇为高兴,他跳下树,踢了季从蔚一脚:“野花靠不住”。

季从蔚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复又垂下眼皮。

自己马上得离开,他就一点皮肉伤,朗郁看着季从蔚又来了气,他现出匕首,对着季从蔚的腹部就是一刀,季从蔚狰狞着肿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目光中掩不住的恨意。

朗郁何曾受过这种目光,又是几巴掌上去:“不守本分,必取你性命!”若不是他赶时间,必打得他服服帖帖。

想到这一刀下去,他便是即刻做新郎也月余不能洞房,朗郁心中略略舒畅,丢下季从蔚疾步掠出树林。

晌午拴马的地方一匹马的影子都没有,必然是茗茗的杰作,朗郁这会儿一心晚上的事,不想耽误时间,即刻飞身走起,离了这片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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