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据一式两份,刘掌柜一份,李怜儿一份。
达成了协议,刘掌柜开心不已,一再强调让李怜儿赶紧生产五香粉,他要着手准备对株洲县内的所有华府酒楼进行整改。
能挣钱的活计,李怜儿自是不会拒绝。当即就应了下来,并在心里琢磨着要扩大作坊的事了。
刘掌柜敬了李怜儿一杯酒,感慨道,“等公子回来,看到咱们合伙将酒楼经营的这么好,一定也会高兴的。”
“公子?”李怜儿挑了挑眉,问道,“你的主子?”
刘掌柜点了点头,突然笑的有些腼腆,“要说起我们主子,姑娘不但认识,而且关系匪浅呢。”
李怜儿一怔。
刘掌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就告辞离开了。
李怜儿脑海里首先想到的便是杨承乾了!除了杨承乾,她压根也不认识其他有身份有本事的人。
李怜儿压在心里的想念,也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她有些坐不住了,便喊了老吴,赶去了杨家老宅。
虽然见不到杨承乾,但待在他从小生活到大的清风苑内,她都是舒服的。
自打从府城回来,就被指使回杨家的墨兰和秋兰,一听说李怜儿来了,忙迎了出来。
李怜儿逮着墨兰,就问起了华府酒楼的事。
华府酒楼这几日那么出风头,墨兰自然也听说了,她笑应道,“华府酒楼确实是我们公子名下的产业。当年我们公子从京城回了老宅以后,老太爷不放心,就在株洲县开了华府酒楼,想要扶持我们公子。不过除了酒楼,还有客栈、绸缎铺子、药铺,他们各自为营,各有渠道,只要不亏损,公子并不干预太多。”
简而言之,就是不咋管呗。李怜儿听罢,直摇头。这产业多的人,就是大气。那可是九个大酒楼啊,愣是不被主子放在眼中!也真是难为了刘掌柜了。
墨兰道,“往年刘掌柜也折腾过好几次了,可惜都不怎么见成效。其实在月余前,刘掌柜就提过想与李记食肆合作了。约摸着刘掌柜是顾忌姑娘的身份,所以公子不点头,他也就不敢随意找上姑娘。”
“这样啊,”李怜儿点了点头。
墨兰又道,“姑娘完全可以忽略公子的存在。该怎么给刘掌柜谈条件就怎么谈。像酒楼,药铺,绸缎等各类的负责人,在各自的领域都是各凭本事挣钱的,每到年底碰头的时候,他们是会互相攀比的。公子离开的时候就交代过了,姑娘和刘掌柜生意上的事,他是不会插手的。姑娘尽管大展身手了。”
“不过像刘掌柜这种老生意人了,姑娘要是不留神的话,怕是也讨不了什么便宜的,”墨兰笑道。
李怜儿挑了挑眉,双手恰腰,信誓旦旦道,“让你家公子等着看吧,有我出谋划策,等年底的时候,华府酒楼的刘掌柜肯定是最大的赢家!”
搞清楚了酒楼的事,李怜儿就去了杨承乾的书房,拿起笔给他写了一封厚厚的书信,然后交给了墨兰。李怜儿知道他们一定有通信的渠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