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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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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安四十七载,梁国殷阳城,沐家府院内,有着一副诡异之景。

只见云白绸缎悬挂高梁屋檐,院中池塘正中摆放供桌,镶金玉琅贡盘中空无一物,却有渺渺青烟凭空上浮。

明明是阳日,却有人将写满寄语的水灯放入池中,甚至连靠近沐家的商街都清冷如夜市,鸟鸣都为之噤声。

池塘周边人员已退散,却还有一位穿着华丽的中年男人站于塘边。

不知是受何事的摧残,原本意气风发的他眼底已见乌黑,连下巴处都胡茬横生,甚至望向对岸的瞳中也没了光彩。

只见他双手合十,朝供桌虔诚跪拜,口中默念祷告之语:“沐家只得一女,为吾掌心至宝。如今因娘胎带出来的病,只得禁足于宅院中。吾不奢求其他,只愿昏迷了七日之久的小女能平安醒来……”

情至深处,已然动容,声音已哽咽,无法继续言说。

池塘对岸,有一水上悬房,此处便是沐梓谂的住处。

浓烈的药香从紧闭的门窗中透出,熏得人鼻痒。许是因为此原因,或又因家主令,无人敢靠近。

可有一人却无视所有,在瓦房顶上飞跃,惹得众人为之注目,却又看见他身上所穿衣物后,倒吸一口气,纷纷转头盯着站在池塘边的沐栖梧。

沐栖梧自是注意到聂子慈的存在,可又预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遂是摇头叹气,落得满地悲情。

他起身走向长廊,顺着弯曲的平道缓缓而动,原本紧张的众人皆因他的一挥手,止步于廊外,眼观聂子慈的动向。

聂子慈如雨燕般飞旋着落于房门前,伸手想推开这扇阻隔他与沐梓谂的大门,却在指尖碰到木门的一刹那,垂手握拳。

她病倒前曾握紧他的双手,眼中满是倔强地说道:“雨燕啊雨燕,不可为我一人涉险,去为我寻那治病之药。你本不该因他人的命令而束缚在我身旁,若我不在了,你便可随心底的声音,踏遍山河,这也算是我曾活过的证明。”

他是梁帝赐予沐家嫡女沐梓谂的侍卫,只需听从她一人的命令。

可这次,他逆了沐梓谂的命令,去他国寻那神医,为她求来了这救命之药。

生离死别之痛,他已经历过一次,便不想再让她的至亲再受这般苦楚。

“沐大人,止步。再上前,他人怕是坐不住了。”聂子慈低垂着眼,站在门边的阴影中,包在掌心里的指头止不住地发颤。

他利落地转身,目光坚定地看着长廊中初显老态的男人,一甩袍摆,对着沐栖梧便跪了下去。

——咚!

如醒钟之声,余音在二人心间缭绕。

“小姐病痛无人能治,幸得在下寻到神药,需以内力辅之,方可缓解此次病倒之难。此次梁帝若追责,在下愿一人承担。”日光斑驳照在聂子慈那张略带憔悴,却让人一眼就惊艳的脸上。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他的太阳穴处有一块鬓发都挡不住的疤痕。

梁律为首,衍生众多法则。

其一便是:男子若无婚约便入女子闺房,以数十禁军抓捕,入诏狱,施鞭刑,浸水牢十日。若存活,便于邢台上忏悔过错,直至苦主原谅,方可了案。

沐栖梧微动了一下唇,千言万语,终是汇聚成了一个转身默许。

他是梁国的中书令,为谨遵律法,以身作则。在朝数十年来,人们都说他铁面无私,对待律法之事绝不宽容。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谁又能逃过至亲之难,而不心软?

“老夫信你的为人。若有把握,你便去吧,老夫也当老眼昏花,未曾瞧见过你来。外边人多,老夫也拖不得多久。”

“谨记,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届时便会有禁军缉拿你入狱。”沐栖梧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装作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若你不堪忍受刑罚,便用这块令牌离去吧。”

话落,便转身离去。

聂子慈起身后朝沐栖梧一拜,便在众人不明的目光中推开了沐梓谂所在的住房门。

顿时,哗然一片。

前来祈祷之人都因他这一举动惊呼:“聂侍卫身为男子竟敢入未出阁女子闺房!按照梁律师要被施鞭刑,浸水牢十日之久!”

沐家仆从:“聂侍卫疯了吗!竟然罔顾律法!”

“那可是辣鞭刑罚!从诏狱中出来可是要去掉半条命!”

……

梁律之严,乃世间罕有。但却是因严法,造就了此世盛景。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聂子慈合上了这扇极具争议的木门,断绝了外界一切嘈杂,缓缓放慢了呼吸的节奏,连落脚都显得这般小心翼翼。

房中灯盏如星,明暗交错,珠纱帘随着聂子慈的走动而轻微摇晃着。

他伸出棱骨分明的手将窗幔拉开,映入眼帘的便是沐梓谂毫无血色的唇。

他不敢多看,只怕自己冒犯了沐梓谂。

可就是这一眼,他便将沐梓谂病痛至此的模样映入心底,偷偷藏了起来。

“小姐醒了,便当在下叛逃,亡于他国,就此忘了在下吧。”聂子慈低头下,眼角旁细小的睫毛随着他的心一上一下。

他半跪在脚踏上,从怀中掏出一个不算精美的玉瓶,从中倒出一粒指盖大小的药丸,用三指捏起,放于沐梓谂的唇上。

他指尖微颤,似是一不小心碰到了唇上柔软,血气之火一下涌上脸颊,他的手也抖得愈发厉害。他出生时便同父亲习武,从未离一个女人这般近过……

聂子慈呼出一口气,伸出左手覆住沐梓谂上半块脸,右手以极快的速度捏住沐梓谂的下颚,强行掰开紧闭的唇口,将药丸塞了进去。

此药名为仙魂,哪怕是仙人濒死,亦可救回。若体虚病痛之人服下,需以内力、银针扎于各个穴位,催发药力游走于经脉,否则将承受不住药力,从而吐血身亡。

聂子慈迅速将沐梓谂托起,盘腿于她身后,以掌托背,将内力注入,同时盘于腰间针袋里的银针被这股内力引出,有序地扎于沐梓谂各个穴位之中,助药力发散。

随着时间的推移,沐梓谂的唇逐渐复粉,面色也红润了许多。但她的眉头紧锁,垂放于两侧的手不安地紧握成拳,指缝间渗出些许血红。

“汝等不…本不该…不该…死。”她微微张嘴,似有哭咽声从中溢出,可这声只存在一瞬,便被她尽数咽下。

一切痛苦皆化作唇角血滴,落至衣襟,晕成朵朵红梅。

“是那凌夷……”

*

广安四十八载,梁国边陲,放眼望去尸山血海。

军帐中,大小城防图摆放整齐,兽皮毛毯披于桌椅间,俨然一副过冬之相,然而现在却是婵鸣燥暑季,实乃怪哉。

更为怪异之处乃是帐中有一美娇娘,正以掌托下巴,侧头浅眠。

仔细一看,此女眉眼间略带凌厉之气,却生了双桃花眼,右眼角处有一红痣,媚气十足;巧翘的鼻尖承托着圆润珠唇,显得她愈发惹人怜爱;更为一绝的便是被毛领紧裹的纤脖上有一圈胜似纹花的红胎记,让人一看便再也挪不开眼。

一穿着打扮似书童的男人从旁绕至桌前,盯着桌边已喝完的药碗,嘴角泛出一丝冷笑。他轻声呼唤着沐梓谂:“国师大人?将领们已入账等候了。”

与之一同响起还有战败的号角声。

沐梓谂睁开厚重的眼皮,眼前的景色由暗转明,周围的摆设落入沐梓谂的眼中,一切都显得那般不真实,却又触及灵魂。

这是……浮光掠影?

沐梓谂的心一沉,书中圣人皆道:上天仁慈,许人以梦,避七苦。

可浮光掠影却是夹在生死之间的死亡梦境。它只在死亡之时昙花一现,活下来的人道此梦可逃避痛苦,而死了的人却无法言说。

谁知梦好梦坏,又有怎般苦楚……不过都是人死前的妄念。

如记忆中那般,一切发生过的事都在眼前重演。

她听到号角过后便愤怒不已,骤然起身将手中的毛笔重重拍到桌上。

甚至顾不得掌心麻木,提起丹田气便朝底下跪倒一片的将领们质问道:“四面围攻之势,此前何人能破!那凌夷蛮军生得出如此慧眼,竟能将四面尽数破之?“

这一刻,她便已知晓梁国内部已被侵蚀成何等惨状。

可她却不信!数载前造就盛世之局的梁国,就此凋零。

“咳咳……!”沐梓谂以袖掩嘴,一双媚眼中寒光乍现!

“军中部署乃吾以密信逐一下达。此次三千水军之行,绕那蛮军后方断其粮草;四万陆军以三面围攻之势,各自游击,破其前方主力。按照此计,不过一日,凌夷那群莽夫不攻自破,丢盔弃甲而逃。”

“可如今本该必胜的我军!却吹响了战败的号角!”

沐梓谂此时已觉热气割喉,再难平复心底的巨浪,“诸君心中自有一块明镜,可在心中掂量掂量,归朝之后如何面对怒焰临头的君王!面对这万千民众的期待!”

这一问,竟无人敢接话。

“——报!”

斥候匆匆入账,连踩到将领腿裙都未注意,朝沐梓谂跪下后便急道:“陆军撤退时被敌军截断后路,折损近两万士兵!水军因未来得及撤离,已被凌夷蛮兵尽数围灭……”

沐梓谂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之气从胸口涌起,化作滔天烈焰在口鼻中跃动。

“咳。”

她单手撑在桌上,身子已垂伏半尺,可她却挥了挥手,默许将领各归其位。

前线吃紧,即便猜到是谁,短时间内难以寻到铁证定罪。不如放他们归去,稳定军心,也好再行打算。

将领们相互对视一眼,低头退帐。却在出去后各个昂首挺胸,三两并作一团小声谈论着,待行至己方管辖区后便敞开了嘴,肆意言道:“一介女流妄想欺压至我等头顶,指挥我等做事,当真是可笑!”

“是也!这般病弱之躯便该待于闺房,等着眼瞎之人上门议亲,当那后院的美娇妾~服侍其夫,才为女子归顺之道!”那位将领瞥了一眼沐梓谂所在军帐,眼中充满了高傲与垂涎之色。

“也不知那位病入膏肓的国师大人,能受几次这般打击。莫要我等还未坐上新朝高官,她便丧尸荒野,喂那蛮狼去了。”居边将领的粗狂之语,自是引得其他二人舒心,遂仰天大笑之。

这一切均已落入刚回军营的聂子慈眼中。

他握紧了腰间的佩剑,眼中杀气横生,却在看见帐门处的沐梓谂时垂下了头,默默行至她身边,抬手搀住了她。

沐梓谂见聂子慈过来,熟练地伸出左手,放于他半抬的手臂上。

她仰头盯着聂子慈那张板正的脸,轻声询问道:“雨燕归巢,竟不鸣叫。想来此去殷阳是得来了不好的消息。”

沐梓谂拨弄着食指上玉戒,竟猜算不出那坏消息为何,“罢了,时候到了,你自会同我道出。”

沐梓谂拢了一下狐毛围脖,眼已望向那三位将领所在区域,语气静得可怕:“世上难事颇多,为罪便是其中之一。他们的命数或不久矣,可无両关却不能失守,除去南边内腹,此地便是关键所在。”

聂子慈想到此前将领的粗鄙之语,心底深处的暴虐瞬间涌起。他捏紧悬在一旁的剑穗,极力遏制着自己的杀气,生怕沐梓谂受此影响。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一路往返太过劳累,他竟觉着沐梓谂的脸色有些异常,连唇上都附了一层紫气。

他抬起左手,用手背覆于沐梓谂的额头,试探性地感受了一下沐梓谂的体温。与平常无异,但唇为何泛紫?中毒还是风寒?

沐梓谂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瞬间她思考良多,终是笑着撇开了聂子慈的手:“今日我有按时服药,穿得也很严实,莫要再限制我走动了。”

道完,她睁睁盯着聂子慈的脸,想寻出些不同来。终归是她想多了,聂子慈听闻此话只眨了眨眼,便巡视周围,似乎是在警惕着什么。

沐梓谂想顺着聂子慈的目光看向远处,却不成瞧见了他那如蝶翼般扑闪的睫毛,竟不知不觉间笑了出来。虽是很小一声,却依旧被耳尖的聂子慈听到,原本板正的他,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沐梓谂的笑终是昙花一现,眼底的情绪见到乌云压顶的天后便灰暗了起来。她向帐内挪去,口中倒也没闲下来:“梁帝为人豪迈,却缺乏身为帝王最重要的一点,衡情。”

舒缓了一口气后,沐梓谂便继续碎碎语,“原本我以为只需给梁帝出谋划策便好,剩下的交由他决断。未曾想短短数年,那些老鼠便已钻好孔洞,摸透梁帝心思,甚至瞒过了我的眼。”

“如今看来,三省、六部、二十四司恐早已有凌夷细作在内,悄悄蚕食梁朝政权。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情况。”

“可若我当下归朝,前线便会失守,输赢之剧皆在此战。我……不想让梁国败。”

沐梓谂的声音轻如蚊蝇,可聂子慈却听得认真。

他不忍告知沐梓谂真相,可前线消息闭塞,沐梓谂不能观断整个梁国,若再不道出,恐怕她便要殉于无両关,马革裹尸了。

他小心搀扶着沐梓谂入帐,紧闭的薄唇却是忍不住轻启,道出了那原本打算埋在心底,一辈子都不敢说出口的坏消息:“殷阳城的禁军尽数动了……在下是奉皇命,今日便启程,携小姐去南海渔村,避开乱世,藏匿一生。”

后方援军迟迟未到,派出的信使皆无回信,他便应沐梓谂的命令,去往殷阳查看情况。

此去往返一路凶险,他亲眼看见梁帝身旁的大内高手全员出动,而禁军竟有半数倒戈,殷阳城内一片火海。

而沐家……已被凌夷将领夷为平地,甚至与沐家相关的一切都标上了句号。

沐梓谂的脚步一顿,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了起来,鼻中似有黑血渗出。但她眼下却毫无察觉,猛地一把抓住了聂子慈的衣领,颤声质问道:“殷阳城的禁军…禁军?”

话还未说完,沐梓谂便已呕出一口黑血,溅于聂子慈的玄色官服上,染得一片湿黑。

聂子慈的心底瞬间涌起滔天巨浪,连眼中都少见地出现了惊慌之色。

他迅速出手托住了即将倒地的沐梓谂,小心翼翼将她抱于怀中,轻轻放在了一旁的软椅上。

血黑且有臭腥味,乃中毒之兆。

环视四周,只见桌上有一碗已经见底的汤药。

他疾步走去,拿起碗放在鼻边不远处轻嗅,余汤中竟有刺鼻的腥辣味。

“去魂!”

聂子慈再也忍受不住心底的暴虐,强大的内力将手中的碗震成了齑粉。

去魂之毒无色无味,却会在一个时辰后发散出独特的腥辣味;中毒者需在一个时辰内服下解药,否则将会在三日之内痛苦死去。

此毒乃凌夷皇室独有,解药也为世间罕有。以沐梓谂的身体状况,必将在一日内痛苦死去!

此时,帐外传来一阵异动,先前如书童打扮的男人带着一封信进来,将信打开,摆正了放于沐梓谂面前。

如蝼蚁般看着她,道:“在下奉命前来,送于国师大人一封家书,望国师大人看后莫伤了根本,保证身体才为上策。”

沐梓谂瘫倒在软凳上,眼前模糊一片,却也看清了眼前扭曲的血字:吾女珍重。

瞬间,沐梓谂的口鼻中渗出大量黑血,虚弱得连咳嗽都咳不出声。

可她却从软凳上缓慢爬了起来,用衣袖拭去脸上血水,右手成拳,用尽全身的力对着面前男人的脸挥去。

这一切自然是被男人识破,退了几步便让沐梓谂扑了个空:“国师大人,可别拿小的撒气,小的我也不过是奉命行事。”

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沐梓谂此刻似那掏空的布偶,脚步绵软,仅是立于原地便已是强弩之末。

眼看沐梓谂快要栽倒在地,聂子慈见状飞一般冲了过来,接住了她,将她护在怀中。

此刻,聂子慈的拳已经捏的嘎吱作响,盯着男人的眼神如混狱中爬出来的恶鬼,浑身上下皆散发着杀意。

他握住剑柄,缓缓拔刃:“胡岸,身为国师大人的亲信侍从,该有着一颗衷心。”

剑出鞘,必见血。

雪白的帐篷内染上了一层绯色,似寒山顶的独梅,煞是好看。

“可惜,你没有。”聂子慈利落收剑,将沐梓谂背到了背上。

沐梓谂不知何时将那封血书捏在了掌心里,死死攥着。

她感受着外界寒意正肆意席卷全身,忽地笑了起来:“雨燕啊,你说我是不是很傻……自以为玩弄了权谋,到头来竟是魔高一丈,让那蛮族钻了空子。”

温热的血滴于脖颈处,坠起一片惊寒。

主之悲,他亦懂。

可人生终究没有试错的成本,他亦不可阻主行之路。

他只是个侍卫,却也是只属于沐梓谂一人的雨燕。他只能默默守护在主身旁,为她挡下所有兵刃,保她无虞。

聂子慈抓起散落在软凳上的狐裘披风,一把甩到了沐梓谂的背上,用长带将她与自己捆在了一起。

沐梓谂的声音渐渐弱了起来……

“可命何尝有再来的机会,我终究还是太过年轻,保不住梁国江山,也保不住家人安康。”

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她用仅剩的力气道出了对家的想念:“爹爹……”

他迈出军帐时,用哄孩童般的轻语回了沐梓谂一个“好”字,便毅然决然踏上了归殷阳城的路……

主想见,他便带主去。

“雨燕…身旁有你,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史莱姆献上一块史莱姆冰淇淋,给亲爱的读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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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沐娇娇因为贪恋傅棣之的温柔,深陷爱情的漩涡中。待被他娶了之后才知晓,原来自己正是要被献给皇上那个人。

重生后,沐娇娇远离京城,寻了个清净之地种起了菜。不曾想傅棣之又出现在了她面前,还是那十几岁的模样。

他的眼睛被刀划伤看不清是谁,跪倒在沐娇娇面前说:“救我,许你荣华富贵。”

于是沐娇娇报复心上头,去当傅棣之的谋士,还要让他日后一落千丈,成那穷乡僻壤之地的县令。

沐娇娇伪装成男人:“这府中颇为清闲,不如种点菜吧~”

此后,傅府上便出现了这般搞笑一幕。

傅棣之追着一个种菜的谋士跑上跑下,那谋士命令他去做什么,他便去做什么,丝毫没有一点架子。

数些年后,沐娇娇看着一路高升的傅棣之,不干了。

她想不通,明明已经给他出尽了烂办法,可他还是硬生生坐上了丞相的位置。

于是出走那日,她正对小屋告别,却被迷晕送到了那傅棣之的房中。

自那日之后,每月的癸水就再也没来过。

也是自那日之后,那傅棣之也不沉迷于书房了,反而天天跑到她这里诉苦。

沐娇娇心中有气,上一世栽到了他手里,没想到重生了一回还是如此。

于是不顾傅棣之的阻拦,带着球逃了!

过了数年,那傅棣之经过此处,打着捉拿逆贼的旗号,直接派人拆平了整座村子。

“沐娇娇,再不出来我就杀了这小子!”

这般阴郁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的清纯,沐娇娇为了儿子顶着压力出来,却看见了八抬大轿。

“嫁给我,当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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