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安打扮成男子的模样,和路之澈一起去青楼,钱笑不情不愿的也被拉着去了。
施清安说:“花魁的样貌传的那么神,今日咱们有幸见上花魁一面”
走到青楼面前钱笑止住脚步,并且拽住两个小孩的衣领,钱笑说:“有什么好看的,昨天看到的那个男子就是花魁行了吧”
施清安眼睛瞬间亮了:“我就说他干嘛捂住自己的脸,他的眼睛那么熟悉”施清安瞬间跳起来用自己全身的力气拉着路之澈和钱笑进去。
里面浓浓的胭脂味扑面而来。
刚进去,一个女子走过来拉住施清安的手:“这谁家孩子啊,那家的人把孩子带到这地方来”
施清安看着女子说:“我自己来的”
女子说:“你是来看花魁的吧去那边可别乱走知道吗,今日人多姐姐先走了”
他们早早的坐到台下的位置上,钱笑拿着糕点一个个往嘴里放着。
路之澈皱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他问:“你很饿吗”
钱笑又把一个糕点放进嘴里:“不吃白不吃,反正不花钱”
施清安刚喝了一口茶就闻到了隔壁桌上的酒香,施清安眼巴巴的看着隔壁那桌人:“好香啊你在喝什么”
“喝酒,你弟弟你不能喝”
施清安看了看一旁的丫鬟,她小声对丫鬟说:“给我拿一壶酒来”丫鬟看了看她周围的人,还是去拿了一壶酒来,施清安把酒倒在杯子里,猛的倒进嘴里。
施清安瞬间两眼一翻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她脸上红屁屁的跟猴屁股似的,钱笑和路之澈也注意到了施清安。
路之澈赶紧拍拍施清安的脸想让她醒过来,钱笑则是闻闻那个酒,用手沾了一点放进嘴里尝了尝尝,他们对毒早就免疫了。
路之澈把施清安扶到凳子上,施清安倚在凳子上睡着觉。
突然下面传来如雷般的掌声,钱笑把视线挪到台上 那个人正看着自己,钱笑抬起手翻白眼竖起中指对着台上的人,台上的人只是淡淡一笑,便走下台去。
周围的女子看到钱笑的动作瞬间将钱笑围住。
钱笑跑出来的时候满身血痕,他满脸怨恨看着颜容说:“******我靠**你****”
颜容两只手里提着施清安和路之澈,笑眯眯的看着钱笑说:“哎呀,你一个小孩子怎么能说脏话,还有他们两个睡的这么香吵醒他们怎么办”
钱笑瞪着眼:“你说谁小孩呢”
“十五岁不是小孩吗”
“不是”
颜容说:“你不是不离开他吗,怎么你也成叛徒了”
钱笑翻着白眼说:“之前跟着他叫他一声主人是为了报恩,我替他杀过的人够多了,我现在出来赚钱,我也对他们两个比较好奇”
颜容说:“怎么,要去闯一闯了余一舟,你的新名字很符合你,但是余一舟这个名字更好听”
“哎,他们会有所察觉我的叛变,我要变的更强,和他们两个小屁孩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就当历练了”
“听着很有意思呢,带我一个”
“滚”
“钱笑就知道你不对劲我们十二岁不是三岁你真当我们傻逼啊余一舟落书堂弟子,被派来干什么的,我们就是俩小孩有什么好跟的”
“那日在船上听到的你还记得吗,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反正他们要我带走你,还是几年前的事情,我们的师傅好像和那个人的爹一样快死了,所以好像是你的血能治病,你的父母就是当时封住妖王的人,我们能算命,上百人耗费半生修为反噬才算出你,派我带走你,但是监视我的人我都杀了,我不打算回去了”
“不要告诉路之澈,他会很生气的,暂时相信你一次,你还得保护我们呢,那个漂亮姐姐看着也好厉害和我们一起走吧”
颜容说:“不是姐姐”
施清安看着熟睡的路之澈转身就走了,她在考虑是先去找父母还是先去莲花楼,父母长什么样她都不记得了,怎么才能找到啊,多走走吧,这个过程不但能变强,还能遇到更多的人说不定就找到父母了呢。
他们在客栈里等到路之澈醒来,路之澈睡醒看到多了一个人有些懵逼他们半真半假的解释了一番后便继续上路了。
两天后
施清安挥动着手臂识图让眼前变的清晰一些,面前是层层白雾笼罩着。
他们看不到前面的路却只能向前走,隐隐约约看到高高挂起的牌子,路之澈满脸惊恐的指着上面的血字:“天呐,这里没一个人该不会有鬼吧”
“仇难解城陪葬,一头白发葬全城”念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施清安都在颤抖这一句用血写的诗,在那牌子上格外显眼。
“清安还有别的路吗,这闹鬼啊”
“好像就这一条”
钱笑勾唇一笑:“我可是道士怕啥,我们又不是这城里的人,有什么有我钱笑罩着你们”
钱笑带头走了进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正面……钱笑撇着嘴眼里满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