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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第 1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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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非的想法很简单, 他就是想利用系统智能对九凌湖的墨宗弟子传递些讯息。www.xinghuozuowen.com

克雷之前说起过, 他拜托萍花和柳老头会九凌城求援, 依墨宗众人对就他宁矩子和宗祠的重视, 一定会在地震过后重返坞堡。

而矩子令就放在宗祠里, 矩子令有外放功能, 反正之前矩子令择主的事墨宗全员都接受良好, 那他现在利用矩子令发布指令, 大家应该也不会大惊小怪。

——宁锯子:渣统,你现在还能和你的载体矩子令连网吗?

——8825995号:可以啊, 爸爸。矩子令是系统在本时空合法存在的具象化, 只要我还是爸爸的智能,爸爸还是合法的宿主,和矩子令的联系就不会断开。

宁非点了点头。

他想了想,又问道。

——宁非:那矩子令有没有抗震功能?

8825995号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8825995号:爸爸怎么能这么看不起统!统虽然年少不谙世事,但统的出场质量还是没问题的鸭!统还有中央主脑颁发的质量合格同意认定证书呢!爸爸怀疑的可以给爸爸看的!

——宁锯子:不是,你别激动, 我说的是矩子令, 不是你的质量。

——宁锯子:这不地震了么, 放矩子令那个宗祠也不知道塌没塌,万一砸到了矩子令不就麻烦了?

——8825995号:爸爸放心,矩子令和渣统一样都有认证的, 采用的材质是优质超合金,硬度和强度都不是目前时代能够破坏的,可不是爸爸想的什么三无产品, 这也是系统运行的基础保障。

——宁非讪讪地:那就好,那就好。

——宁非:我记得你那个矩子令是有广播的功能吧?就最开始在宗门矩子令择主的时候,你不是还用它投影并播放过考题?

——8825995号:爸爸不能广播,只能播放投影。

——8825995号:爸爸为什么问这个?

——宁非:我有件事要你去做。

——宁非:被洪水一冲,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漂到什么地方了,估计一时半刻回不去,宗门都要急死了。

——宁非:你不是能投影么?投影也行,替我给坞堡的人传个消息。我记得矩子令应该是供在宗门祠堂,灾后他们一定会回来坞堡,到时候你随便闪几下光,把人都引过来,让他们尽快开始赈灾。

——宁非:这次我们折损了六个人,让三老尽快安排罹难者的后事,若是有人在灾难中受伤,尽快救治,这是第一件事。

——宁非:第二件事就是排涝防洪,整治农田。乌知河支流上的水坝垮了,在我没回来之前不要着急修,这里面涉及的技术难度比较多,只让大家关注抗旱排涝就成了,重点还是在种田,一定不要耽误夏收和夏种。

——宁非:让所有人都先搬到九凌城居住,牛背山的坞堡……先放着吧,这位置建的有点敏感,我怕之后还要遭灾。具体的安排让三老和几个坊主商量着办,把可以转移的物品都带走,铁厂高炉什么的要是不能拆,那就地销毁。

——宁非:哦对了,再给定安城送封信。就说我和牧野兄还有克雷,我们三个被大水冲到别处,但是目前大家都很安全,我们会想办法尽快赶回去,让封家人不要担心。

——宁非: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各个坊主按照之前的计划继续负责工作,如果暂时无法生产也不要着急,像大家的安全。如有需要做重大决定,各坊主坐下来一起商量,最后由三老拍板,大灾期间宗门绝对不能乱了秩序。

他一边说,系统智能一边将他说话的内容录入成文字,等宁非讲完之后发给他过目。

——8825995号:好的爸爸,知道了爸爸,渣统会按照你的吩咐一字不落的执行,爸爸就放心吧!

听它这样说,宁非觉得这件事成了。

幸好渣统还有矩子令这个载体可以传递消息。

不然地震洪水没搞死他,因为主线任务没完成而被系统抹杀,那他可就太冤枉了。

更别说还有暮野兄这尊大佛。

宁矩子的视线落在专心致志烤鱼的男人身上。

暮野兄可是封大都护的长子,未来的封家家主。

要是封家人以为他死在墨宗,别看封大都护和封小弟平时看着好说话,到时候就会变成活阎王,生生吞了他们这个小小的学派。

唉,生活不易啊。

正想着,却见被他盯着的男人转过头。

“饿得叹气了么?”

封恺笑着将手中刚烤好的鱼递了过来。

“看你刚才就盯着鱼,总要熟了才能吃。”

他笑得温和,语气又温又软,再加上手中的美味加持,简直让人无法抗拒。

于是又被投喂了一串烤鱼的宁锯子瞬间忘了活阎王的事,巴巴接过烤小鱼,脑子被美食和美色占领。

好……好吃。

美人为我亲手烤出来的鱼,就是不一样。

甜滋滋的,好吃!

牛背山。

大地的震动停止了,但雨依旧没停,淅淅沥沥地下着,似乎永远不会止歇。

但山洪的力量却已经被释放殆尽,洪水终于平静了下来,只偶尔涌动起微浪,不再肆虐。

柳铁踉踉跄跄地冲上牛背山,看着已经是一片泽国的墨宗坞堡,腿一软,当场跪倒在地。

在他身后,墨宗的老老小小都来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先哭出了第一声,之后便是唉声一片,在凄风苦雨中格外哀厉。

“别哭了!都他妈的别哭了!哭有个鸟用!赶紧想办法救人!”

木东来大声吼道。

他这一嗓子把很多人都喊回了神,谢增擦了擦眼泪,指挥着众人去找绳索扎木筏子进城。

在这场灾难中,墨宗有六名弟子没了,鱼山和秋婆婆都受了伤,暂时不能动弹。

听说坞堡发了洪水,柳老头当场就昏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心痛不止,还是柳铁急忙喂了他一颗硝1酸1甘1油,这才堪堪将人救了回来。即便这样,醒来之后的柳老头两眼呆滞,谁问都不说话,就像没了反应的木偶人。

身为柳老头的孙子,柳铁自然明白他爷的心。

老爷子这是过不去心里的坎了。若不是他在一旁拖累,说不定大家撤离的速度还能更快些。也不用宁矩子亲自去找封大公子,更不会让墨宗损失了一代天纵奇才。

他有罪,有罪啊!

可柳铁也时间去慰老爷子,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还要回去坞堡看看,说不定,说不定……

抱着这种侥幸的不只他一人,能动的都往牛背山赶,期待着一场奇迹的发生。

可上了山顶,大家的心瞬间坠入谷底。

城墙塌了,城被淹了一半,只有房顶露在水面之上。

城中原本最高的主楼已经看不到了,浑浊的洪浪一波接着一波,吞没了熟悉的家园。

“萍花……”

谢增定了定神。

“克雷是说他……他进城救矩子了不是?”

萍花的眼睛早就肿成了桃。她抹了抹脸上的泪,点了点头。

“我们出来不久就遇到了地震,然后就看到主楼倒了。”

“克雷说矩子还在里面,他让我带着柳爷爷回去九凌城报信,他自己又跑回了城里。”

之后的话不用多说,大家都看到了。

“唉!”

木东来一拍巴掌。

“先别说那么多了,救人要紧!”

众人造了木筏进了城,连蒙带猜,好容易找到了主楼的方位。这一看心算是彻底凉了。主楼只剩一根木桩还矗立在原地,孤零零的十分凄凉,余下的部分全部没入水底。

淹成这样,人还能活着么?

“没看到尸体,那就是还活着。”

木东来咬牙。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咱们矩子福大命大,大家捞吧!”

一声令下,众人都打起精神,撒开渔网捞人。

一批累了就换下一批,连轴转了两天两夜,直到洪水渐渐退去,依旧没有找到三人的踪影。

其实捞到后来,大家都知道不可能活了,但谁也不愿意先放弃。

仿佛这样,他们的矩子就还活着,还能蹲在主楼前百无聊赖的发呆,活着笑着和大家讲些深奥晦涩的理论。

那样一个少年,一个傻了十年的少年,一朝归来便迸发出惊人的力量,给予众人希望,照亮前行的道路。

现在他不在了,墨宗的天都塌了,没人能提起精神想别的,只是抱着一丝丝渺茫的希望,死死抓住,不肯撒手。

宁矩子若是死了,那他们要怎么办?他们……该往哪儿走?

“铁子,你看那是什么?”

刘通捅了捅还在搬木头的柳铁。

“你看那边,那好像是……宗祠的方向?!”

柳铁不吭声也不抬头。

外界的刺激对他来说都不重要。找不到矩子,那他就去把主楼翻个底朝天,就像师父说的那样,生要见人,死……不,矩子不会死,吉人自有天相。

“你先别搬了!”

刘通急得很。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你快看看宗祠那边,那儿是不是在闪光?闪那种五颜六色的光,不是我眼花了对不对?!”

“你快看啊!”

他连说了好几遍,柳铁才终于抬起头。

此刻正是夜晚,天空中依然有雨在下,乌云遮蔽了星星和月亮,只能看见黑沉沉的天幕。

可就在不远处,一道道五颜六色的光芒直冲天空,像是不断旋转变幻的灯柱,简直神迹一样瑰丽壮美。

柳铁也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专心致志地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的确是宗祠。”

听他这样说,刘通抓了抓头。

“那咱们……是不是应该过去看看?”

“宗祠里供奉着历代矩子的牌位,矩子令也在里面,许是先代前辈显灵了?”

“你去吧。”

柳铁又低下头搬木头。

“我得快点把矩子救出来,他压在下面一定很疼,可不能让他遭罪。”

听他这样说,刘通脸现凄然。

他和柳铁都是得矩子看重的人,对矩子的崇拜和尊敬不亚于对方。

但他是做机械研究的,思维缜密理性,比柳铁更早地看清了现实。

他们的矩子,大概率是已经罹难了,就在这次洪水中。

他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柳铁的肩膀。

“那我先过去了,宗祠异象,怕是有事情要发生。”

柳铁没反应,依旧专心致志地挖木头。

刘通叹了口气,也不再劝,孤身一人朝着宗祠走去。

他到达的时候,宗祠门前已经围满了人。

如今城中的水退了一些,大家都是躺着泥水走过来的,宗祠还有小半是浸在水里。

宗祠中摆放着历代矩子的牌位,是墨宗最神圣的地方。是以城中的洪水稍退,谢增就安排几名弟子前来清理宗祠,打捞灵牌,运送到九凌湖新城去供奉。

几人刚打开宗祠的大门,就被一道道五颜六色的光芒刺痛了眼睛。

弟子们大惊。

他们不是没进过宗祠,知道里面除了灵位之外,还摆放着墨宗的圣物矩子令。

木质的灵位是不会发光的,难道是矩子令?

几人定睛一看,还真就是矩子令!

只见那枚精致的玉牌,在一片狼藉的宗祠中显得格外超然,还好端端地安放在高台上,正一闪一闪放射出光芒。

“矩……矩子令……显……显灵了?!”

有人惊呼道。

扑通扑通扑通。

三人齐齐下跪,对着矩子令不停地磕头。

而似乎是在呼应他们的跪拜,矩子令放射出的光芒越发明亮,竟然穿过宗祠破烂的屋顶直冲夜空,在黑沉天幕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很快,人群聚集,矩子令似乎觉得人来得差不多,便收敛了光柱,专注地将一行行文字投射在宗祠残存的泥墙上。

——诸位同门,我是七代矩子宁非。我于洪水中侥幸逃出生天,如今身在外域,择日择机归返,诸同门不必担忧。

只这第一句话出来,人群立刻爆发出欢呼声,有很多人直接蹲下身体,喜极而泣。

矩子没事!矩子没死!他们的希望还活着!

欢呼,哭泣,然后众人齐齐跪倒,对着矩子令行大礼。

神迹!这是神迹!是独属于墨宗的神迹!天佑矩子!天佑墨宗!

谢增最是激动,但矩子令投出的文字还在不断出现,于是他和木东来努力睁大眼,生怕漏看了一个字。

这是矩子在千里之外传来的消息,绝对要看清楚!

接下来便是宁非安排的几项工作。知道他人没事,大家伙心里都瞬间安稳了许多,也有心情去想干活的事了。

不知不觉,这个笑容和气的少年,已经成为墨宗最坚实的中流砥柱。只要宁非在墨宗一天,墨宗众人便无所畏惧,天大的困难都有精神气去克服。

“矩子不在家,那咱们更得把活计干好,可不能趁人不在就偷懒啊!”

“谁偷懒?!我一直是勤快的。矩子要是看到我这段时间研究的螺栓,那他一定会夸我有脑子。”

“小芝小桂,你们两个手艺好,最近多带带组里其他人。马上就要开工生产了,咱们组可不能被别人落下!”

“玉米田的排涝渠我看得可稳当哩!最近我也琢磨出点味道,别说,矩子找来的这庄稼真是有点脾气的呢!”

七嘴八舌,气氛轻松,仿佛之前那个生机勃勃的墨宗又回来了。

谢老满意地点头。

刚知道宁矩子被埋那会儿,谢老的腿都是软的,几次都差点昏过去,顶着一口气就是一心想要救人。

现在知道人没事,他整个人都有些发软,还是木东来扶了他一把,这才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老头喃喃地念叨。

“当然没事。”

木东来一梗脖子。

“都说了矩子吉人自有天相,早晚平安归来。咱们现在还是先把矩子的吩咐做了吧。”

“没错没错。”

谢增继续点头,伸手招呼哈斯勒过来

“你去一趟定安城大都护府,把矩子和封大公子都平安无事的消息告诉封家,可别让人家着急了。”

“好嘞!”

哈斯勒应了一声,喜气洋洋地走了。

说起灾情,定安城的情况反而比九凌城还要严重许多。

九凌城是新城,规划建设都依托宁非从系统商城里兑换出的规划图,设计科学合理。而基建材料则是划时代的钢筋混凝土。这些房子看着普通,可真到了关键时刻,抗震性还是比普通的泥草砖房要好上许多。

定安城中虽然也有水泥砖房,但并没有使用钢筋,也不能像新城一样全部推倒重建。所以这次地震,定安城虽然不在震中,但依旧有很多老旧的民房遭受了不小的波及,墙倒屋塌难以避免。

不过封家戍守边关多年,在定安城的威望不可撼动。即便遭遇了大灾难,城中的秩序也并没有半分的混乱。哈斯勒进城的时候早已过了落闸的点,守城的兵丁听说他是墨宗赶来紧急送信的,便破例放他入城。一路上,很多边军都在忙着清理废墟,抢救伤员,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

彼时大都护封伯晟正和几个幕僚研究赈救灾民的事,忽然有亲兵来报墨宗弟子深夜入城,说有急事禀报,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墨宗?

这个点?

封大都护皱了皱眉。

墨宗的牛背山距离定安城不远,此次多半也难逃一劫,这个时候来人难不成是求助?

一想到自家长子对人家宁小子的小心思,封大都护立刻招人进门。

几个幕僚和师爷都很识相,默默退到耳房候着,给大都护留出空间。

封家和墨宗结盟的事他们也有耳闻,但这事比较敏感,他们不适合参与,也不能参与。

这还是哈斯勒第一次单独面见封大都护。以往宁锯子子要送什么信,都是直接让他转交封大公子,封大公子深沉难测,哈斯勒每次见他都心有戚戚。

如今封大公子和自家矩子一块遭灾,他也只能找人家老爹说明情况。

“啥?你说,暮野被大水冲走了?”

封大都护腾地站起身,护目圆睁,表情凝重。

“这什么时候的事儿?他不是在九龙湖那边吗?”

于是哈斯勒又把大公子如何到墨宗报信,如何暂住的事又讲了一遍,听得封大都护脸色冰封内心暴躁。

草!这狗崽子果然是动了心思,追着追着去给人家卖好,这可真是上赶着不要脸皮了!

跑去人家赖着不走,还赶上地动洪水,这次一块被冲走,可是被他找到机会了!

虽然心中担忧,但封大都护对儿子有信心。狗崽子十几岁就敢单枪匹马深入草原,东北向又不是胡人大本营,以他的本领倒是危险不大。

只要没死在地动和洪水中,再回来的时候八成得手了。

但他又不能当着外人直接骂出来,只得忍了又忍,最后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道。

“你说宁小子给你们传信,说他和暮野两人被大水冲到了沱沱河上,可知是冲到哪里了吗?”

听大都护这样问,哈斯勒摇了摇头。

“这个矩子没说,他自己应该也是不清楚。”

他顿了顿,又接着补充了一句。

“而且他们不是两个人,还有一个叫克雷的小孩跟着他们。”

“而且他们有船,是矩子闲暇时造的。沱沱河很早就干了,如今因为暴雨重新冲出了河道,矩子他们便是顺着河道漂走了,如今据说落脚在一个湖边。”

湖边?!

封大都护展开地图查看位置。

然而从雍西关的东北向只有一大片荒漠,并没有标注什么湖泊,真是让人无从找起。

“你不是说他们两个被水冲走了吗?那后来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封大都护转回身,鹰隼般的视线锁定了哈斯勒,沉声问道。

“若按你说,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身在荒漠,如何还能传信回来?莫不是暮野和宁小子出了事,你们在诓老子吧。”

“不不不!小的没有撒谎!”

哈斯勒急得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真是矩子传信给我们的!我们也是刚刚才收到。”

“而且他们不是两个人,是三个人,还有一个叫克雷的小孩。”

“什么雷不雷的,跟老子有个屁关系!”

封大都护冷哼一声,目光锋芒毕露,刀子一样剐着哈斯勒的脸,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

“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敢诓老子的话,把你一片片切下来喂狗!”

别看封伯晟日常嘻嘻哈哈,看似是个粗豪爽朗之人,可当他一旦正经起来,久居上位的威压瞬间扩散,压得哈斯勒喘不过气来。

他脸色苍白,咬了咬牙,但还是勇敢地和封大都护对视。

“我……我没有说话,真的是矩子传信给我们的!今天晚上很多人都看到了……是真的!”

封伯晟半天没说话,视线来回在哈斯勒脸上游走,似乎是在考虑先挖哪里更折磨人。

良久,他忽然手一松,笑了。

“你倒是个有种的。”

“算了。儿大不由爹,知道他平安没事,老子也安心了。”

“你们墨宗,总有些神神叨叨的手段,老子也懒得问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只有一点,若是暮野那边有任何消息,无论任何时间,马上来定安城通知老子,老子也好早做打算。”

听他这样说,哈斯勒微微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一关是过了。

他连连应声,然后向封大都护告辞。

天色太晚,封大都护没让他走,留他在府中住了一夜,也未尝没有观察的意思。

跟着下人走出正院的时候,哈斯勒这才发现背后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湿浸透,风一吹透着刺骨的凉。

刚才的封大都护真心可怕!有那么一瞬间,哈斯勒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绝对不是在讲笑话,而是认真考虑要对他下手。

封伯晟早年威震草原,是让胡部闻风丧胆的活阎王。这些年多有收敛,养精蓄锐,看似锐气不再,实则都是被他遮掩起来,撕掉才是真容。

这种威压,和封大公子的冰冷难测截然不同,但却有异曲同工之妙,不愧是父子俩。

只是矩子跟在这样一个人身边,会不会有危险啊?

想到这里,哈斯勒的心又提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我没有想出去玩……我只是想偷个懒而已啊……

( ̄◇ ̄;)

疫情还没完全结束,大家还是要小心的呦!

以及,今日字数是双更呦,一章也是双更鸭( ????? )

感谢在2020-04-25 18:06:04~2020-04-27 06:51:55期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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