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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 7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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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谢安澜的错觉, 他总觉得陆乘舲这话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www.xiashucom.com

“不想去春蒐?”谢安澜揣摩道。

“没有。”陆乘舲晃了晃头,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略有些僵硬的身子,“我去准备些春蒐需要的东西, 殿下可有什么特意要带的?”

谢安澜从未参加过此类活动, 抬头看他, “你看着准备就好。”

陆乘舲点了点头, 在心中计算了一番所需要准备的东西, 心里有了章程, 下去跟陆初一商量去了。

谢安澜坐在书房里, 也转了转有些酸胀的手腕子,看着清理一空的桌面,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

可算是忙完了。

在这个没有电脑没有复印机的时代, 做什么都需要手写, 无形中工作量就加大了不少, 要不是有陆乘舲帮忙,他还不知道要忙到几时去。

活动了一下身子, 从书房出来时, 正好看到外面庭院里的树都抽了芽儿,处处透着一股勃勃生机的景象。

谢安澜想起自己的棉花和辣椒,招来阚鸣问道, “朝廷最近有在商议播种棉花之事吗?”

“有。”阚鸣点了点头,“不过王爷给的棉花种子太少, 户部那边几个州县因为这个种子分配问题而大闹了一场。”

“哦?”谢安澜挑了挑眉。

这可不能怨他啊,他总共就租了五千亩地,其中一千亩还被石英石给占了,剩下的四千亩地稀稀拉拉种了些杂草和棉花,收获的种子也就只有那么一点。

要自己留一点今年继续播种沂城的地不说, 还得分给他的五位哥哥,算下来能留个给朝廷的自然就不多。

阚鸣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说,“王爷,我看那户部尚书不日就会来找你。”

“找本王做什么?”谢安澜愣了一瞬,“来找本王要棉花种子?”

还未待阚鸣点头,就有下人呈上了户部尚书王勐的拜帖。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谢安澜指尖捏着拜帖,颇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对下人道了句,“让他进来吧。”

王尚书来的时候,谢安澜正站在回廊下,端着一盘鱼食逗弄着王府鱼池里新养的红白锦鲤。

一团鱼食下去,池子里四散的锦鲤都涌了过来,霎时间将面前清澈的池水都给染红了,争相夺食的画面看得谢安澜好不欢乐。

“王爷。”王尚书朝着谢安澜背影躬了躬身。

“王尚书遛得本王一手好鸽子啊。”谢安澜转身,一手端着鱼食盘,一手捻着鱼食,朝他冁然一笑。

王尚书心尖骤然一紧,脸色也变得尴尬起来。

上回国宴他答应要给王爷送梅花,回去之后他也的的确确准备让人开挖了,谁知陛下忽然弄了一出持剑上朝,整得人心惶惶。

又出了朝中几位大臣胡乱谄媚宸王后宅一事,被陛下狠狠敲打了一通。

他这个户部尚书因为近些年来财政收入不佳,导致国库空虚,本就不得朝中其他大臣和陛下所喜,经此一事,那敢再惹是非。

所以答应宸王的事就此耽搁了下来。

“王爷……此事下官也实属无奈啊。”王勐咬了咬牙,勉力解释道,“那日宫宴回去后,下官在梅园左右挑选,想给王爷送些绝品,奈何今年的绝品梅委实开得有些不好,下官一时不大送得出手……”

光是这一出解释下来,王尚书的额间都沁出了不少冷汗。

他蓄意巴结宸王一事,肯定是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说的,不然 ,明儿朝堂上又不知要多出多少弹劾他的奏折。

“不就是要你两颗梅花,看把你给小气的。”谢安澜是眼睁睁看着面前这小老头一颗一颗起的冷汗,他倒也没想拿他怎样,就是吓唬吓唬他,吓唬够了自然见好就收。

“是下官小气了。”王勐端谢安澜没把此事放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渍。

从前他也没觉得宸王有多么可怖,就前年他到自家梅园挖梅的时候,他都还能与他理直气壮地置气一两句,最后实在是扭不过他,才让他把那株雪梅给挖了去。

但到了今年,他别说是与宸王据理力争,就连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了。

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皇家的人,别管他什么性格,个个都得罪不起。

“无事不登三宝殿,王尚书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宸王府来。”谢安澜把手中的鱼食都撒了,扯过一旁下人准备好的绢帕擦了擦手,问道。

“为了棉种一事。”说起公事,王勐立即进入到了公事公办的态度,没了方才的畏畏缩缩。

谢安澜蹙了蹙眉,“能给朝廷的棉种本王都已经给朝廷了,剩下的本王留着要自己种植的,总不能还要让本王大公无私地把自己手中的这份也给让出来,你们朝廷的地是地,本王的地就不是地了。”

谢安澜这一通问责下来,压得王尚书心口一闷,忙否定道,“当然不是。”

“王爷能替朝廷找到棉种,并发掘它的用处,对邕朝来说已是大恩,我们户部那是那么不讲情理之地,那会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王勐这一通又是抬谢安澜又是贬自己的话语来下,让谢安澜稍稍松了松神色,语气也有所缓和,“那你为何说来本王府上是为了棉种。”

王勐微微松了松气,道出来意,“王爷是这样的,眼下朝廷的棉种根本就不够分,经下官们一通商量想向王爷打听打听,王爷手中的这棉种究竟是从何而来,只要找到出处,没准就能找到更多棉种,来年邕朝百姓也能多几身棉衣。”

谢安澜眉梢一挑,脸上不见丝毫慌乱的神情,微微眯眼想了想,似乎在回想着什么,半晌后,才答复道,“此事你们可就问错了人,本王并不知这棉种是从而来,都是属下人经办的,本王也是见这棉花开得好看像花骨朵一样,偶然间起了奇思妙想。”

谢安澜说着停顿了一下,直视他又道,“你们也是清楚本王的,总是时不时就能想到一些常人想象不到之事,然后将它实现,这算是本王的一种天赋吧。”

“是是是。”王尚书听着直点头。

现在整个邕朝的人,谁人不知,宸王殿下有颗玲珑之心,所以才能制造出像水泥、火.药那等利国利民之物。

这发现棉花的用途是再和情理不过了。

只是,这棉种……

王尚书皱了皱眉,朝谢安澜又拱了拱手,“不知王爷可否让我见见找到棉花此物的下人。”

“可。”谢安澜没什么好拒绝的,转头对身边的一个下人道,“去把陈桂找来。”

下人去的时间有点久,彼时正值万物复苏的季节,正是寻找种子的好时候,陈桂在外面忙着呢,王府的下人们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他。

谢安澜索性也不急,让下人给王尚书奉了茶,两人就在挨着鱼池的回廊中静坐着等候。

王勐倒是心急,他户部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处理,可是一想到回去不仅要处理那些公务,还要面对下属无休止讨论棉种的事,也是心烦,还不如坐在王爷这儿讨个清净。

于是两人就这么坐着,品着清茶,吹着春日里的微风倒也怡然自得。

嗯,如果再把王尚书这个小老头忽略的话,单看谢安澜与这满庭的春色不仅会怡然自得,还会觉得心旷神怡。

“王尚书,你们户部是不是不行,我听闻近些年都是陛下在拿自己的私库补贴国库,连陛下的私库都能有充盈的,怎么国库就充盈不起来?”坐着也是坐着,谢安澜不介意与他聊聊天。

王尚书听了这话,面色也是尴尬,不仅仅是王爷一个人说他们户部不行了,而是整个邕朝都在说他们户部不行,然而他们又怎会懂得他的艰辛与苦涩。

王尚书嘴角泛苦,“王爷有所不知,邕朝连连战乱,先皇又是个喜好骄奢的,在位几十年修建了不少园林楼台,耗空了国库,我们户部也是艰难,外要维系军需,内要维持安定,而国家又连连战乱,民不聊生,一年下来国库能剩余多少?”

王勐说着顿觉手中的清茶都是苦涩的,他在户部这么多年,也是知晓边境将士苦的,勒紧了裤腰带,没拖欠过边境将士一分粮一分饷,若换先帝在位时那样,恐怕邕朝早就不复存在了。

诚然他们户部是拿了不少陛下的私库,可他们与陛下本就是一体的,邕朝前些年烂成那个样子,若陛下不拿出破釜沉舟的气势 ,如何保得住这个风雨飘摇的国家。

陛下理解他们户部的苦,可别人不理解啊。

“那现在呢?”谢安澜不相信他做了那么多,户部这边依旧那样半死不活。

说起这个王尚书眉目中多了几分喜色,“今年靠着商税,倒是比起往年在财政上好看得多,这都多亏了宸王殿下。”

王勐至今都忘不了在账册上惊鸿一瞥那串宸王交上的巨额税。

“哪里,我也不过是为多挣些钱罢了。”谢安澜端起茶盏轻抿了口,浑然不在意。

“相信今年有了棉花,在农税上又会好看得多,如此往复邕朝会越来越好的。”说起这个王勐就不仅感慨,他是亲眼见过这个王朝是如何从鼎盛走向衰弱再逐渐复苏的一个人。

“这些都是王爷的功劳,邕朝上下的百姓无一不感谢王爷的。”王勐说着起身朝谢安澜深深行了个礼。

谢安澜忙拦住他,“可别,我可没有你们说得那般伟大,我不过就是见我这宸王府穷得连蚂蚁都不肯光顾了,想办法挣点钱罢了,当不得你们一声谢。”

谢安澜就差明说,我赚了你们的钱,还要你们感谢我,真没那个脸。

王勐笑笑,倒也不强求。

正闲谈着,陈桂回来了。

“王爷。”陈桂风尘仆仆而回,身上沾着不少绿叶,银发上沁着不少汗渍,朝谢安澜行礼。

谢安澜正了正身,抬手向他指了指王勐,“这位王尚书有些话像向你询问,你如实告知就成。”

陈桂又向王勐一礼,“王尚书。”

“陈管事客气了。”王勐笑笑,问道,“今日前来,是特意想向陈管事打听打听,你手上的棉种是从何收集而来。”

陈桂没想到堂堂尚书跑来宸王府,竟然只是询问他这个,眼神飘浮地看了眼谢安澜,答道,“在沂城收集而来。”

“陈管事能否在说得详细一点。”适才他与谢安澜闲聊的时候,谢安澜也说了这种子是陈桂偶然间在沂城收集到的。

现在春耕在即,种子一事刻不容缓,他们没有那么多时间缓慢地寻找,只能把希望奢求在陈桂身上。

陈桂到现在还对棉花一事稀里糊涂的,当时他也以为王爷收集种子只是为了玩。

毕竟沂城那荒地一看就是种不出东西的,他的确是收集了不少种子,可其中大多数都是些连他都不知晓是什么的种子。

奈何王尚书的目光实在是太灼热,他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把他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都一一说了遍。

王尚书朝谢安澜借了纸笔,将陈桂所诉一一记录了下来,直到写满了十几张纸才堪堪罢休。

“多谢陈管事了,若是能找到更多棉种,我们户部必有重谢,天色已暗,王爷我就不多叨扰了。”王尚书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收好手中的纸张,急着回去找棉花,朝谢安澜拱了拱手,便退出了王府。

送走了王尚书,陈桂看向谢安澜,整张老脸还有所迷惑。

“干得不错。”谢安澜拍了拍他肩膀,笑了笑。

“王爷我什么都没有干啊。”陈桂一摊手,实在是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谢安澜直视着他,定定道,“你找到了棉花种不是吗?”

陈桂低下了头,到现在他还没想起那棉花种究竟是何时找到的,那天听王爷说了后,他特意去库房看了眼棉花种,就肯定自己没用见过这个种子。

回去之后苦思冥想一番也没有想起来,今儿王尚书问起,他更是又回忆了一遍,还是没回忆起。

可王爷一脸笃定的模样,又不似作假。

这么大的功劳,总不能还有人平白送给他不成。

陈桂想不通,只得点头应着。

“继续保持。”谢安澜安抚了两句,又问道,“对了,你最近可有收集到其他种子。”

“有的。”陈桂说着从他带回来放在脚边的包袱里取出一包袱种子来。

谢安澜看到包袱里不仅有种子,还多了几本账册,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这是老奴用来记录的,老奴人老了,好多事容易忘记,就像这次棉花的事,老奴就不记得在哪儿收集的,于是弄了个册子,把这些都一一记录下来,下次若还有什么发现,王爷和旁人问起来,老奴也能对答如流。”陈桂如实回答道。

“……”谢安澜无言地拿起册子翻了翻,见他写得十分详细,从谁手中收集的,连人家的籍贯,种子长什么模样都写得一清二楚。

“陈桂啊。”谢安澜翻着手中的册子,朝他喃了一声。

“王爷怎么了?”陈桂被他这声呢喃,呢喃得头皮发麻。

“不用记录如此详细吧,找种子不就是找个惊喜感,再说你上次走大运才找到的棉花种子,像这种大运人一辈子可能就一次,绝不二次的可能,你写得这么详细,费时费力的。”谢安澜翻了翻就放下了册子,意味难明的说了一句。

“那我不记档了?”陈桂顺着他的话说。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谢安澜摇了摇头,模棱两可地说,“记档肯定还是要记档的。”

陈桂被王爷说得话,更显得迷茫了,好像自从被王爷冷落了一段时间下来,他就有些跟不上王爷的思路了。

难不成是他老了,脑袋不够用了。

谢安澜没管在廊下揣摩他话的陈桂,提着陈桂给的种子包袱走了。

回房找到他这段时间悄悄留起来的辣椒种子,找下人要了一把花锄,去到王府后院特意开辟出来种东西的一小块地上,准备将这些种子种下。

然而……

刚挥舞了两下锄头,他手心就被锄头磨得有些微微疼痛。

“王爷,我们来吧。”

有下人看不下去了,提出主动帮忙。

“没事,我动一动也好。”谢安澜两辈子第一次种地,还感觉得挺新鲜。

只是不知这锄头这般磨人,才挥几下,手心就有股火辣辣的疼痛。

“我来吧。”陆乘舲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谢安澜面前,轻声对他道。

谢安澜,“磨手。”

陆乘舲伸出双手,手心朝上,露出里面的一排老茧来,“我开垦,你播种就好。”

谢安澜看了看他的掌心,再听他这话,没忍住轻轻笑了笑,挑着凤眸,一语双关地说:“好,我播种。”

播种两个字咬得极重。

陆乘舲也没在意,接过锄头,在前面锄地,谢安澜在后面撒着种子,最后两人再一起盖上泥土。

这时陆乘舲才想起那被咬得极重的播种两个字,貌似两人在床笫之间谢安澜也如此逗弄过他,只是那时的意识总是迷糊的,一时间没想起来。

耳背轻微地红了红,抿了抿唇,终究什么都说。

谢安澜还以为陆乘舲没听明白呢,看见他耳后的薄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勾起唇角笑了笑。

四月初,春回大地,百花齐放,春光照耀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帝都城门口聚齐起一众百官,一眼望不到头的禁卫军列立在皇城两旁,全都是在等龙撵的。

谢安澜百无聊赖地在马车里候着,看着在禁卫军身后只露出隐隐约约几个身影的马匹,笑了笑:“我还以为这群当官都喜静,不喜动呢,没想到个个家里都养着好马。”

“从前国家在打仗,这些官员倒是想放纵,可陛下都在隐忍,他们哪里敢,这下好不容易可以狂欢了,自然是要带着自己的马去玩个尽兴。”陆乘舲看了一眼,便明白了。

谢安澜嗯了一声,抬头见他眼中有浓浓地兴味,挑眉问道:“你也想去纵马?”

“好久没骑了,不知骑术可还在。”陆乘舲没有否认。

“可惜,我不会。”谢安澜扯了扯嘴角,他对这个春蒐完全不敢兴趣了。

陆乘舲奇道,“殿下不是赶着事务要出来春蒐吗?”

“我那不过就是想踏踏青,郊游一番,我还以为文臣都跟我有一样的心思呢,谁知道他们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打猎上。”谢安澜后背倚在马车车壁上,颇有些无奈地说。

他方才还看到不少头发虚白的老臣都满脸笑意地牵着一匹马,大有跃跃欲试的架势。

陆乘舲安慰道,“那我陪殿下踏青。”

“不用,你玩得开心就好。”谢安澜摇了摇头,不喜欢陆乘舲总是过分将就他。

不多时,龙撵从皇城里驶了出来,后面跟着不少禁军,声势赫赫,波澜壮阔。

那雪国的公主也在后面,正撩起车窗朝他们这边笑呢。

谢安澜扫了一眼就把目光挪开了,朝其几位王爷打了招呼。

这次春蒐的地方定在了帝都城外不远处的鹿鸣山,早在两个月前,鹿鸣山就被禁卫军们给团团把手住了,日夜有人巡逻,谨防有人布下陷阱。

山脚下的营寨也搭好了,一到地就有侍卫领着他们各自进入了各自的营寨。

谢安澜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还算干净整洁,怕野外蚊虫多,让陆乘舲点了艾叶熏了熏。

他们这一熏,就把周围其他几个哥哥的目光给吸引过来了。

“老七,也给哥哥一点。”谢观潮从来都不是一个拉不下脸的人,看到了就直接要。

他们也好多年没有春蒐过了,一些准备工作就连下面人知道的都不是很清楚,这会看见谢安澜点艾叶熏蚊虫,才乍然想起。

好在陆乘舲常年行走与野外,备惯了这些东西,带的量也大,拿来不少出来给几位王爷一人分了点。

那边雪翎也眼馋得紧,厚着脸皮过来讨要,“能不能也给一点。”

陆乘舲看了她一眼,还是抱了一堆艾草给她。

“谢谢。”雪翎小声道了谢。

只她一走,陆乘舲就轻轻皱了皱眉。

谢安澜还在从马车上往下搬东西,见他皱眉,问道,“怎么了?”

“太香了。”陆乘舲屏住呼吸,来到谢安澜身旁,才放松开来,呼吸了一下周围的新鲜空气。

尽管都这样了,都还感觉空气的周围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花香。

他一靠近,不用说话,谢安澜也闻到那股香得刺鼻的花香味,拧眉吐槽道,“这公主没毛病吧,身上弄这么浓的花香,也不怕遭马蜂。”

陆乘舲轻嗯了一声,朝他笑了笑,“我看她是想招殿下这只大马蜂。”

谢安澜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过,取笑道,“可惜,我这只马蜂呐,就只盯着你一个叮。”

说着谢安澜像是想到了什么,朝身旁一个侍卫说道,“找些人去采集些鲜花回来,量要大。”

侍卫应声,带着几个侍从去采花去了。

此事正值山花烂漫时,谢安澜在路上就看到了不少不知名的野花,到了这物产丰富的鹿鸣山,这花就更不缺了。

陆乘舲好笑道,“你难道也想学人招马蜂。”

谢安澜回看他,“我倒是想招你,可你不行啊。”

陆乘舲耳背又出现了薄红,支着脖颈吶了半天,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谢安澜不逗他了,捏了捏他烫红的耳垂,转身进了营寨,找到一口灶,吩咐人给收拾出来,他自己则是在马车里翻了翻,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又去了其他几位王爷哪里找了找。

最后,还是从谢苍溟哪儿满载而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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