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麒风的茶喝到日落,也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
我忍不住问道:“国师,你很闲吗?”
他放下手里的茶盏,淡淡地说道:“我若想闲着,它便闲着,我若忙了,谁也闲不了。”
好大的口气。
不过,大哥你倒是走啊!
“既然你闲忙不定,那我就不奉陪了。”
我抓起团子就要出门,一把拂尘冒了出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团子吓得不轻,藏进了我的袖口里。
我轻轻地推开那把飘在眼前的拂尘,抗议道:“国师,你霸占了我的房子,我忍了,可你限制我的人生自由,就有点……过分了吧!”
段麒风站了起来,收回拂尘,不紧不慢地说:“你要去哪儿,我陪你去。”
他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一定要黏着我,难道是担心我离异后想不开,会自寻短见?
我像是那种会自暴自弃的女人吗?
既然他要跟着,那就让他跟着好了,我也可以给他见识见识我们21世纪独立女性的人格魅力。
团子从袖口里慢悠悠地飘出来,笑嘻嘻道:“既然有国师陪你,那我就……就不去了,我留下来看家,免得有人进来偷你的银子。”
他这是怕段麒风给怕的呀!
也好,和自己畏惧的人呆在一起,简直就是度日如年,我也没必要为难他。
我拿了几锭银子就上了马车,却被段麒风一把拎了下来。
“我们还是步行吧!”段麒风将我扔到一边,然后解下套在天耳身上的绳子。
“为什么?”我疑惑道,“有马车不坐,你是傻了还是……”
“如花已经怀了天耳的孩子。”段麒风打断我的话,“你应该让天耳多陪陪它,这一路走来,它们也该好好地休息了。”
我勒个去,如花居然怀了小马崽子,还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它俩什么时候行的苟且之事,我居然毫无察觉。
过分了,简直是丧尽天良。
天耳和如花亲昵地朝着段麒风嘶鸣了两声,应该是感激他善解马意。
这下好了,两匹马要变成了三匹马,我们夏家添丁了。
真是……可喜……可贺。
天耳带着如花去散步,我跟在段麒风身后步行进城,忽然他将手里的拂尘往空中一抛,然后抓住我的手腕,就飞了上去。
别人都是御剑飞行,我却要架着根破拂尘到处飘,真是“低调”,“奢华”,“有内涵”。
“你想去哪儿?”段麒风问。
“先去都城最好最贵的酒楼,然后再找几个男·娼回家陪我喝酒过夜。”
“好,如你所愿。”
段麒风不仅将我带到了都城最豪华的酒楼,还亲自给我挑了五个看似文质彬彬的男·娼。
“我想你喜欢斯文的,就让他们都装扮成了书生的模样。”
知我者,段麒风也。
我要了一间最大的包房,然后让那五名“书生”伺候我用膳。
他们有的给我夹菜,有的喂我喝酒,还有的给我捏肩和献媚。
一个个细皮嫩肉,不失妩媚,这男人要是“骚”起来,还真的没女人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