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姐姐,我们要去哪儿?”团子问。
“回家。”
从哪来回哪去。
即使回到原点,我也不再是原来的夏枯草,因为……我有钱了。
虽然这些钱在都城还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够我挥霍好几辈子。
试问,有了钱,还要男人干嘛?
简直就是多余。
大不了寂寞的时候,找几个男·娼来陪酒解闷,总比付出真心却换来寒心强个上百倍。
我终于明白那些良家少女和少妇为什么会变渣了,因为渣,心就不会再痛,也只有渣,所有的温柔才能变得坚如磐石。
我一边啃着包子,一边憧憬着今后潇洒快活的日子,心里的阴霾慢慢散去,心情开始变得大好。
天耳一路稳稳当当地走着,还挺惬意,看来它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也对,失恋的是我又不是它,它有什么可难过的,而且如花就在它的身旁,它都不知道有多幸福。
在天耳夫妇各种刺眼的互动下,终于回到了家,我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准备迎接新生。
推开院门,眼前的场景却让我傻眼了。
原本凄凉的小院子,居然种满了竹子和各种赏心悦目的花草。
即使已经入冬,依然郁郁葱葱,满是生机。
“这……是我们家吗?”
一时间我也不敢确定。
团子似乎也有着同样的疑惑,它转了一圈,然后飞出院门,但是很快又飞了回来,还兴奋得说:“小草姐姐,这是我们家。”
我靠!
究竟是谁,偷偷摸摸地改造了我原本荒凉且寒酸的院子,关键是做了好事还不留名。
难道……是风景扬。
我迫不及待地推开屋门,房里的家具和摆设已焕然一新,而且一尘不染,显然是有人用心打扫过。
“小草姐姐,你快看。”团子朝着桌上大喊,“这里有一套好精致的茶具。”
是啊!好精致。
可我却高兴不起来,心里五味杂陈。
院外传来天耳的叫声,我下意识地想起了还放在马车里的那箱银子,拔腿就跑了出去。
结果才垮出门槛就撞到了一堵肉墙,还被弹到了地上,来了一个狗吃屎。
我爬起来,刚想开口骂人,就听到团子喊了声:“国……国师。”
我定眼一看,还真是段麒风,他的出现解开了我的疑惑,原来他就是那个做了好事不留名的活雷峰。
我竟有些失望,招呼也不想打,直径走向天耳,把那箱银子搬下来。
如今在我心里,除了团子,已经没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了。
可惜我“弱不禁风”,连个箱子脚都抬不起来,只好将目光投像立在院中的段麒风身上。
“大哥,别杵着了,赶紧过来搭把手,一点儿眼界力也没有。”我朝他囔囔。
他没有拒绝,只是无情地将我推到一边,独自搬起那箱银子。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箱子搬到了屋里,那稳健的步伐,让我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能力。
望着满满当当的分手费,我由衷地说了声“谢谢”!
他也不跟我见外,轻轻地点了下头,然后走到茶几旁,给自己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