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傲然露出欣然的笑容,这么多天了,任飞终于松口了。
关于成为廖傲然的弟子需要做什么,在这之前杨飞扬说过一次,但实际上,那不作数。
那只是很正常的操作,廖傲然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必要。
大比名次,那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廖傲然当初自己连前一百都没进去。
但拿了大比第一名的那个同辈,在同一年就被自己给打趴下。
猎符战场,或者说戮修战场,事实上……只要任飞成为了若木宫的弟子,总是需要走一遭的,这跟你是谁的弟子并没有天大的关系,甚至跟你是哪一个宗门的弟子都没有什么关系,只要是修行者,绝大多数都会上猎符战场走一遭。
最难的就是登天路,廖傲然从来都没有掩饰过他收徒的最主要目的,就是看中任飞来自母星,那纯粹血脉的关系。
“若木宫弟子需要做的事情,你做即时,不过我对你有一个要求,当你的实力滴答半神境的时候,你要去闯一闯登天路,不用一定要通过,也不需要拼命,只是让我们知道,登天路对于母星血脉的排斥或者接受程度即可。”廖傲然轻声说道“你现在的内气已经非常雄厚,甚至可以说实力已经非常强,只是没有修行者的修行功法,所以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平庸,你要成为半神境,其实很简单。”
修行者的境界分层很简单,简单的令人发指……入门、通体、化劲、宗师、玄级、半神。
六个等级,每个等级分为初、中、高三个境界,高级也被人称之为巅峰境界。
例如入门巅峰,再进一步就是通体,玄级巅峰再进一步即是半神。
“我……我现在的实力在哪一个层次?”任飞经不住问道。
这十来天杨飞扬对他讲了很多很多关于修行界的问题,其中任飞最为在意就是实力等级的划分。
他现在知道,蓝水星那边的所谓修行界其实就是在承星被流放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要按照蓝水星的来划分的话,分分钟都会被人吞噬的连根骨头都不剩。
“你现在处于宗师级,跟飞扬差不多的登记,再进一步即可前往猎符战场。”廖傲然只是一眼就看穿了任飞的实力,对于任飞这么一个草根野修在没有修行功法也没有名师指导的情况下能够成为一个宗师,廖傲然也百思不得其解。
之所以会这样,只有两个原因。
任飞的资质太过逆天,只是稍微给他一个机会,他就能够一飞冲天。
任飞的运气太过逆天,只是稍微有个跳板,他就能够冲上半空。
但不管怎么样,任飞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宗师,这一点毋庸置疑。
任飞眉头轻皱,跟杨飞扬实力差不多?怎么可能。
在他的感觉中,杨飞扬实力比其他来说,强出至少三个登记。
杨飞扬是宗师,这一点任飞没有怀疑,可……自己是宗师?为什么宗感觉在杨飞扬的面前,自己连入门修行者都算不上?
“廖前辈,您是不是看错了?”任飞疑惑道:“就我这么半桶水的半吊子,怎么可能是宗师?”
出门在外,该高调的时候就高调,该低调的时候,还是要乖乖低调的,不然的话,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在蓝水星的时候,任飞就觉得自己的实力不错,但在承星这里,任飞觉得还是乖乖夹起尾巴做人。
“你的内气雄厚程度确实是宗师级别的,之所以看起来比飞扬弱那么多,那是因为你没有修行功法,同时也没有修行术法。”
所谓功法,就是内气运行的路线,这一点任飞完全是懵懂的,他的内气来的很是奇怪,他的所以一切都是靠本能或者是猜测的,没有走火入魔,也算是运气逆天。
至于术法,用比较直白一点的解释就是攻击手段。
任飞听的一愣一愣,自己的内气什么时候这么雄厚了?自己怎么不知道?如果按照这些天杨飞扬给自己普及的知识,自己最多也就是一个通体,顶了天也就是一个化劲,怎么就成为宗师了?难道是因为祭坛的原因?
任飞想不通,不过既然廖傲然都如此说了,那么他肯定是宗师没得跑了,就是少了攻击手段跟让内气运行更为流畅的功法而已了。
“廖前辈,如果我拜师的话,需要怎么做?”任飞想不通,就直接不想了,他现在需要的是拜师,然后增加实力,然后闯登天路。
没错,任飞的唯一目的就是闯登天路。
什么大比,什么猎符或者是戮修战场,他根本就没有多想,他不是廖傲然这些在承星这边生活了这么多年,对符箓一脉恨之入骨的修行者,他只是一个刚刚踏入承星的人,他的唯一目的就是……回家。
登天路就是回家唯一的路,闯过登天路,那么就等于可以回到蓝水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而按照杨飞扬所说的,如果不是玄级就进入登天路,那么更送死其实没有多大的区别。
他可想回家,但不想死,在这个前提下,他必须尽快尽力的提升实力。
至于其他,能做,自然要做。
“我们四大宗门的拜师礼跟母星古老的拜师礼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廖傲然欣慰一笑道:“不过有一点不同,那就是需要发下血誓,永远效忠于若木宫,在若木宫有生存之危时候,不管人在哪里,不管在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在第一时间赶回来保护宗门。”
拜师礼很简单,一跪三叩一敬茶,还有熟读宗门戒律,随后就是血誓。
血誓的威力任飞可是一清二楚,之前在被好祭坛吞噬的时候,任飞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黑门那些人的下场。
别看普通人随随便便发誓,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异样,但实际上,对于修行者来说,誓言……能不说就不说,说了就要去做,不然迟早会报应在自己的身上。
举头三尺有神明,这是普通人经常性挂在嘴边的话,但却坐落在修行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