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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沈家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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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以往的满腔恨意, 季怀旬发现此刻自己再想起郑勇帝,再回想起那场仿若被红莲业火灼烧着的月夜,心中竟多了点淡然与解脱。

思绪从过往中抽离, 季怀旬看着正笨手笨脚和裙摆排扣较劲的沈芙, 唇边的笑意渐深, 不自觉抚上了对面人的脸颊。

非要究其原因的话,大概要归功于身边有一个愿意伸手接纳他,关心他、救赎他的人吧。

若沈芙此刻抬头, 定然能撞进一双满盛着她倒影的双眼,只可惜——

她生气了, 惹她生气的还是她自己。

脸蛋变得红扑扑的,沈芙再分不出半点心思管别的, 只想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对自己破口大骂......

要不是打人会疼, 她又是最怕受疼的那一种人的话, 沈芙甚至非常想痛揍自己一顿。

她上辈子莫不是猪精转世吧!蠢成这样!连扣子都能扣错!现在连扣错的扣子都解不下来了!这下好了,丢人丢到夫君面前了!

季怀旬就站在她面前,沈芙羞得面颊上都火烧火燎的, 低着头没脸去偷看他的反应。

没人愿意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失态, 沈芙也不例外, 甚至她还极力想要表现得聪慧些讨人喜欢,之前对父亲是这样,现在对季怀旬也是这样。

一分一秒都过去的极为漫长, 沈芙用了猛力, 连连指尖都抠得发红,可越是心急就越干不好事,她急得鼻头都有些发酸。

本就她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长处, 如今夫君见了眼下的琐事,更该嫌弃她蠢笨了吧?

沈芙有些心酸。

没等沈芙继续自暴自弃的往下想,季怀旬陡然伸手触了触她滚烫的脸颊,指尖处微凉,却莫名让人觉得很舒适。

“怎么竟恼了?”不知是不是沈芙的错觉,她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紧接着季怀旬拉开她的手,指尖扣在某处微用了力,轻巧的将死结解开,又一个一个的重新扣好。

“走吧,”季怀旬弯了手指,轻扫过沈芙秀气小巧的鼻梁,“这般没气力,该吃些东西补补。”

沈芙眨巴着眼看向季怀旬,鼻尖本就酸涩,又被他这么笑着一调闹,愣了一瞬,泪珠便毫无征兆的从眼眶里滚落,“啪嗒啪嗒”往下滚,惊得季怀旬脸上的笑几乎僵住了。

回忆着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惹人伤心的话,季怀旬小心翼翼的将沈芙搂入怀中,单手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温和:“若是我哪句话说的不好——”

不等季怀旬将话说完,沈芙就用力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吸了吸鼻子:“不,你实在是太好了。”

若真有神佛,她一定要问问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温柔的男子?而又这么幸运的被她碰上了?

沈芙贪恋怀抱里的温暖,笑的甜蜜。

宽慰她,全心全意的保护她;前世她无缘无故要求和离,夫君也不问缘由,默默答应,甚至还在她临终孤苦时,不计前嫌前去探望——

等等......临、临终!

周身一震,沈芙猛然睁大眼睛,脸上血色尽失。

仔细算起来,前世从她嫁为人妇到身患恶疾,期间不过短短两个月的光景。

而重生回来的日子过得太过惬意,沈芙时而“美救英雄”,时而“见义勇为”,时而......她力争活出生命的质量,却忘记忧虑生命的长度。

——沈芙这才意识到,一个半月的时光,竟已像流水般逝去了。

也就是说,若按照前世的活法,她只有......十几日可活。

久久没听到沈芙出声,季怀旬察觉出不对劲,放开手垂眼看她:“芙儿可是身体不适?”

沈芙摇摇头,勉强扯了个笑。虽然这件事使她的心情变得万分复杂,但也不想平白叫季怀旬担心,便只掩饰般揉了揉肚子,做出笑颜。

“没事,应该只是饿了,我们快去前厅吧,他们估计都在等着了。”

季怀旬没再追问,心里却还是忧虑沈芙,连用膳时都时不时偏头看上一眼,总觉得她今日不如往常欢快活泼,似乎有什么心事。

另一边,石铭刚被石淼用棍棒教育了一番,急于补充能量,正风卷残云般消灭盘子中的食物,余光留意到沈芙微红的眼圈,顿时有点同病相怜。他抹去嘴边的油光,凑了过去。

“沈二,怎么,你被长兄训斥了?”由自己的处境去推想别人,石铭试探着开口,“不会......也是因为赖床吧??”

虽然心情沉重,无暇想别的,但沈芙还是从一个可疑的“也”里明白今早那声嚎叫是怎么回事。

沈芙没好气道:“还不至于丢人成你这样。”

说完不再理他,径自低头喝粥。

石铭被她一噎:“......”这人吃火药了?!一早上火气就大成这样,见人就怼。

老虎不发威,都当他是只病猫好惹呢!石铭故意将碗筷弄出响声,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余光里却在注意沈芙的反应。

幼稚。沈芙一眼看出了他的花样,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只慢吞吞的小口喝粥。

石铭倒腾了半天,没引得沈芙往他这看上一眼,倒是吸引了他爹的注意力。石铭头顶一凉,抬头就发现石淼正恶狠狠的在瞪他,警告他安分点。

也不知道从哪拾来的狗胆,石铭眼珠一转,竟不怕死的瞪了回去,望见石淼被他气的胡子都吹鼓起来了,才隐隐有些后怕。

移开眼看向别处,石铭在心里安慰自己。

怕什么,今日入宫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爹总不会不顾大局......狠心将他打死吧?

转过眼,刚刚避开石淼的死亡凝视,石铭就发现季怀旬也在阴沉沉的盯着他。

石铭的腿脚一软,不敢再发出声响,没等他将头埋至胸口,就听季怀旬问他:“吃饱了便离开,胡乱敲碗筷是要做什么?”

季怀旬面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没什么异样,可石铭自小跟在他身边长大,遇事多了,便连头都不用抬,就能立马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心情不太好。但同时他也不聪明......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石铭干笑着找了个借口:“让长兄见笑了,不过是我还没吃饱,今日做饭的厨子又挺合我口味的,便觉得有些可惜......”

“不用可惜。”季怀旬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吩咐身边人将什么东西端了上来。

下人听了话,走时看向石铭的眼神里不自觉带了点同情,石铭心里一咯噔,就听季怀旬放下手中的筷子,平静无波的接着道:“今日的厨子其实还做了两道菜,你既然喜欢,便多吃点。”

季怀旬越是这么说,石铭心中越是不安,而这点不安,在他看清下人们呈上来两盆红彤彤的未知事物时,更是达到了最高峰——

赫然是毛血旺和红烧豆腐。

石铭觉着自己的命都没有这两道菜硬。

“长兄,”看着红红的油光,石铭握着筷子的手有些抖,声音发颤,“我突然......”不饿了。

季怀旬看着他,平静道:“吃吧。”

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石铭夹了菜,闭着眼往下咽,直到辣的他某朵花都有些发紧的时候,石铭突然福至心灵,意识到自己之所以遭受这场惨案,估摸着是因为他对着沈二低语几句。

石铭含着着泪,摸了摸自己珍爱的肚子。

爱惜生命,就应该时刻记着要远离妒夫......和他的女人。

*

前世沈芙卧病在床,又被囚禁在后院里,连自己被大夫诊得怪病的事,都是本想隐瞒实情的春芽无意间透露出来的,而问再多她也不知道到了。

沈芙心不在焉的想着事,胃口越发的差。

春芽每每见到沈芙吃少了都忍不住唠叨,今日也不例外,瞧见她碗里剩下许多,嘴就开始发痒:“小姐就算没什么胃口,为了身子着想,也该——”

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字眼给刺激到了,沈芙竟难得听春芽的话,一口将面前的甜粥喝了个精光。

甜粥下肚,沈芙下定了决心,放下碗,对着春芽郑重道:“春芽,你说的没错,不管日后会怎么样,眼下的日子才是最最紧要的,就算是为了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我也要好好吃饭。”

春芽怔愣片刻,几乎要热泪盈眶。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跟在小姐身边十几年,念叨了小姐十几年,小姐才总算听了她一回话!

日后定要多多念叨。春芽也下定了决心。

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早膳,硬是被他们这一群人吃出了人世的百态,每个人都多少悟出了点道理来。

吃完饭也没什么好耽搁的,见主子们站起身,仆役们簇拥着自发往门外走。

马车早停在门前候着了,有季怀旬拉着她,沈芙安心之余打量四周,发现除却车夫,马车旁还跟了四名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随侍,看着十分不协调,心里不由隐隐觉得奇怪。

只要在京城生活久了,就会知道街坊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知道要想简单辨识某人的身份,最简单的方式便是观察他随行的家仆。

若那人非富即贵,随行的家仆必然连身量都经过精心挑选,似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若是普通人家,随行人就没那么规整了,毕竟——

拿钱不多,能愿意跟就不错,还挑什么挑?

沈芙并不在意这些,但就这些日子里她对石淼的了解,这位作风最是奢靡的京城首富,按道理不会在入宫这样大场面中下石家的面子。

但想了想,沈芙又有些释然。

大抵人要是富贵到一定程度,就不会在意旁人打量的眼光了吧。

若是被石淼听见沈芙心中所想,只怕要先抓心挠肺一番,再声声泣血的控诉一声:“不是这样的!我就算再有钱,也在意自己的面子!”

可大事当前,他就算再舍不得面子,也不得不迁就要随同石铭一同入宫将士们的身量,选了这四个参差不齐的家仆。

既是在战场杀敌英勇杀敌的将士,为什么不攒点气力进行身材管理?

就算身高是天注定,但胖瘦总能自己决定吧!

石淼每看那四个人一眼,就觉得自己的面子里子都被人踏在脚下践踏,眼珠则更像被人拿针在扎刺一般,直疼得他心头滴血。

实在越看他心头越难受,石淼索性眼不见为净扭头去看别的。

可这一转头可要紧了,直接让他看到季怀旬掀起车帘,伸手要去牵沈芙上车的场景。

石淼直想当场呕出一滩鲜红的心头血。

皇长孙怎么、怎么又将这位总是惹祸的沈二小姐带在身边?!

跟在马车后边,石淼欲言又止,想起那夜季怀旬暴怒的模样,心肝随之一颤,到底还是没阻止。但眼睁睁看着季怀旬扶着沈芙上了车,石淼还是没忍住,干巴巴说了一句:“一路平安……”

他胆子不大,这一句已经是尽力了的。

石铭最先上车,有了今早那两碗毛血旺和红烧豆腐的教训,他十分有眼力见的从三个分散的坐垫里提溜了两个,并排放在了一起,而自己单手拎了剩下的坐垫,在对面一侧坐下。

沈芙一上车,果然在石铭的对面坐下。

石铭松了口气。

他这也算将功补过吧?

季怀旬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利落的在马车中坐稳了,又透过马车的车窗朝石淼颌首,示意无需担心,更不必相送。

礼节怎能忘,石淼不敢走,依旧恭恭敬敬站在原地。

马车平稳的朝宫门处驶去,车厢内一时静默。

石铭东瞅西望:“我们这是要去哪处?”

没等季怀旬开口,沈芙就得意洋洋的答他:“你不知道?夫君刚刚同我都说了,你们要先去纪夫人的店铺中汇合,之后才出发去宫内。”

“长兄,”石铭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你竟连这样重要的事都告诉她了?”

沈芙听出不对劲,瞪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觉得夫君不该告诉我?我还真告诉你,别的不敢说,单论保守秘密,比起你定然是我更可靠!”说着她还扯了扯季怀旬的袖口,“怀君,你说是不是?”

轻笑出声,季怀旬从善如流的点头,“自然。”

“可这也......”石铭嘟囔着。

季怀旬却只道:“夫妻间本就不该有秘密。”这话听在沈芙和石铭耳朵里,自然也有不同的意义。

沈芙笑得甜蜜,亲亲热热的挨近他,石铭却目光微闪,垂着头没再说话。

石家离宫城不远,换句话说,离纪云的店铺不远,是以绕过临江台,在大道上不过转了几个弯,马车便到了纪云的店铺前。

车夫都还没停稳,石铭就急急跳下马车,径直往店内冲,仿佛身后正被什么洪水猛兽追赶一样,沈芙撑着季怀旬的手往外探,觉得石铭有些莫名其妙。

季怀旬下车后,静站在原地思索片刻,道:“芙儿,不用等我,你先进去。”

“嗯?”沈芙十分不解,歪过头看他,“方才你不是说要和纪夫人打声招呼,要同我一起进去吗?”

她真是可爱的紧。

季怀旬唇角弯起,温声道:“你先去,我还有话要亲自嘱咐车夫。”

车夫瞬间惨白了一整张脸,只觉得脖颈像被冰冷的蛇信舔舐着一般,战栗着连头都不敢抬。但余光瞥见沈芙点了头就准备转身离开,他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叫住沈芙:“二小姐!”

与此同时,季怀旬侧身挡在了沈芙面前,阻隔了她望向车夫的视线:“不用理会他。”

“信我,”季怀旬声音沉沉,“先进去找纪云,至于原因......等我之后再慢慢告诉你。”

沈芙当然信他,咬着唇点点头,转身离开。

面色平静无波,季怀旬负手站在马车旁,指尖慢慢抚平衣襟处的褶皱,剑眉收拢。他的目光凝结在沈芙渐行渐远的身影,眼神是柔的。

但等沈芙进了店铺,满是柔情蜜意的眼眸缓缓转向车夫,又彻底转成了万里冰封的阴冷,让瞧着的人心惊胆寒,只觉得所思所想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顾及着芙儿,我不是没给过沈家机会。”

这番话意指含糊,车夫却明显听懂了季怀旬的意思,周身不由剧烈颤抖起来。

大公子这是在暗示,他早知道自己是沈家派来的人。

季怀旬垂眸,冷冷道:“上次若不是有芙儿为你求情,照我的意思,你早该悄无声息的死在府外了。而如今你死里逃生,不想着早点收拾东西滚出石府,倒反过头来狠心去设计你家二小姐。”

“怎么?”季怀旬明明离他不过寸步的近远,车夫却莫名觉得耳边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的惊雷,几乎要将自己的耳膜震破,“......是想将她牵连进沈家的那些破事中去?”

不过就算大公子再富贵逼人,再有手段和本事,也奈何不了最得陛下宠信的沈将军吧?车夫的心中发颤,嘴唇抖了抖,硬着头皮道:“大公子误会了,是沈将军命我——”

“你怎么敢!”

伴着季怀旬阴郁的低吼,有利刃划破空气,刃尾的银光堪比雷电般疾迅,直直射向车夫的喉咙,又贴着他脖颈处的血管划过。

“你怎么敢动我的人?”季怀旬沉着脸,冷笑一声,“谁给你的底气?就凭你在沈家效忠的那个主子?她也配?”

车夫不确定季怀旬所说是“他”还是“她”,心下惊惶,但想起自己被关押在沈府后院的妹妹,他依然咬牙坚持:“不论大公子是信还是不信,确实是沈将军派我来的。”

四周静寂,车夫心中莫名窜起一阵侥幸。

大公子果然只是在诈他的话。

但不过片刻之后,他的面色突然涨得通红,像一颗集市上被人踩得稀烂的番茄。车夫张口想要说话,却只能无声的嘶喊,身体也慢慢悬在了空中——有人在背后将他掐着脖子举了起来。

“要说你一无是处吧,倒也蠢的可爱,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肯供出沈家那个毒妇......”掐着车夫脖子的是一个身型矮胖的男子,笑得有礼,手下却毫不客气,如锋利的鹰爪。

甚至还觉得不够解气,他将车夫提着上下摇晃了一下。车夫比寻常男子的身量还要高一些,矮胖男子将这样一个大活人提在手中,竟还能保持神情轻松,像在与人闹着玩笑一样。

“还是说,你觉得我们皇......嗯,大公子也许能对沈家那毒妇动手,却奈何不了你们家将军?”矮胖男子的手越收越紧,神情也越发和蔼,“啧啧,若你真是这样想的话,那你可就错的太离谱了。”

等季怀旬的身份大白天下时,整个天下都尽数归他所有,何惧区区一个镇国将军?

矮胖男子又笑了笑。

车夫奋力喘气的动作都静止了,绝望不已。原来大公子都知道了!自己方才还自作聪明想在他面前蒙混过关,简直是在找死。

掐准时间,矮胖男子将车夫扔在地上,手仍然紧紧的箍住他的脖子,和蔼的提点他:“喂,我松了力道,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从直面死亡的恐惧中回过味来,车夫虚脱无力的跪下,手指颤抖的虚拢住被人掐住的脖子,似乎怕下一刻就被身后恶徒用手拧断。虽然有不得已的理由,但他不想死在这。

“大公子饶命,”几乎抖成了筛子,车夫面无血色的喃喃道,“是沈家主母!沈、沈家主母她圈禁了我的妹妹,并以此威胁我加害于二小姐,我这才被逼无奈......”

季怀旬轻轻皱眉,矮胖男子立刻会意,手下顿时再次用尽全力的收拢起来,见车夫张着嘴说不出话,他满意一笑:“你命好,大公子要饶你一命,但不想再听到你颠三倒四说话的声音,懂了吗?”

车夫艰难点头,待矮胖男子放手后,他踉踉跄跄的伏跪在地上磕头,果真不敢再发出丁点声音。

“高门侯府中的勾心斗角我管不着,也不愿管,今日留你一命,是好让你滚回去转告你的主子,这世上有些人是她绝对碰不得的,”季怀旬眼里的薄怒彻底转变成杀意,俊美的脸也微微有些扭曲,“若再敢有下次——”

“我一定会,亲手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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