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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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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涯问温梨在找些什么。

温梨就把这段时间的事情悉数说给他听。

“那本书叫什么?”他记得父亲喜爱藏书,家中特地辟了一个小阁楼来装那些书籍,若是知道名字,回去也好帮她找一找。

“《奇经》”温梨说道,“师傅说是当世高人写的,但是传阅度不高,是不是特别像他胡编乱造的名字?”找了半天没找到,她合理怀疑是师傅觉得他们这段时间有些魔怔,才想逗逗她。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不排除写书的这个人就喜欢这种奇怪的脑洞。

方知涯默默把名字记下来,打算回去找一找。

用来藏书的阁楼是父亲在世时常去的地方,他小时候独自跑进去玩耍,把藏书弄的乱七八糟,被父亲拿着竹仗狠狠打了一顿,至此再也不敢胡闹。

后来父亲去世,他看到那些东西便能回想起父亲在世时的长久,他不愿沉湎过去的伤痛,便叫人把小阁楼封起来,父亲与那些藏书都变成了秘密。

今日天气偏暖,温梨在小院里准备给方知涯接风洗尘。

新鲜的牛羊肉,还有各种烧烤之类的食材,她还特地去了有胡商云集的西市。那里简直是个扩大版的跳骚市场,唱歌的、听曲的、说书的、耍杂耍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卖不了的。

温梨买了很多东西,直到时间快来不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方知涯趁着温梨买东西的功夫,匆匆忙忙回了趟家,本想和母亲报一句平安就去找温梨,没想到母亲好像知道了些什么,旁敲侧击的询问,既然和离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应该再纳个王妃。

方知涯只说王妃本就是皇上指定,如今他还未来得及向皇上禀明情况,不能操之过急。

旁边的薛庭月急的每每想说什么,不是被老王妃巧妙化解,便是在出口之前被慧玉拦下。

方知涯知道时薛庭月在搞鬼,但念在她是母亲唯一的妹妹留下的唯一孩子,自小养在身边,亲如母女。若不是她在母亲身边照顾,他从前离家也不放心。

方知涯虽对王妃心生愧疚,但想到此刻或许正在为他的接风宴忙活的温梨,心中便有说不出来的愉悦,对王妃的那些愧疚便都化作一缕清风,随风远逝。

他们的结合本就是一场交易,如今交易期满,也该各自安好。

是该好好和温梨谈谈这些事情。

不知道她那性子能不能住得惯规矩森严的王府,也罢,反正以后她是王府的女主人,她想怎么管理王府便怎么管理王府。

方知涯想到以后这沉寂如海的院子鸡飞狗跳的模样,嘴角不自觉漾起一丝微笑。

“表哥在笑什么?”薛庭月很少见方知涯笑,特别是这种由内而外散发着温柔的笑意。

方知涯才猛然回神,惊觉自己有些失态,忙解释:“没什么,只是想起来一些事情。”

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他笑得如此温柔呢?

薛庭月脑海中闪过一丝歹念,难道是因为王妃?

她那日从巷子里回来,立刻把当时的场景一五一十的说给姨母听,那女子的相貌她更是画了出来,姿色平平,别说与她自己相比,就是连王妃的皮毛也比不上,她自然不信见惯了国色天香的表哥能看上乡野村妇,但那日场景是她亲眼所见,总要怀疑上几分。

姨母在看过画像之后,并未将这个姑娘放在心上,她养了二十年的儿子审美什么样子她自然清楚,这个姑娘根本入不了他的眼睛。

有她在这里,何必杞人忧天?如果他非要迎她过门,大不了再寻个错处,撵出去便是。

方知涯自幼孝顺,一个女人和母亲之间的选择,他应该有分寸。

方知涯想了个理由匆匆辞别。

老王妃看到他果决又轻松的背影,也觉得奇怪,重来没见过他脚步如此欢快,“慧玉,派个人去打听打听王爷最近在干什么。”

老王妃向来不过问方知涯的事情,从小到大,方知涯最是让人省心,如今她竟有些危机感了。

“姨母,是不是因为王妃的事情?”薛庭月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在场的每个人心头都如同被一记重锤砸过。

老王妃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问道:“那件事处理的如何了?”

慧玉欠身回道:“据说已经回了京城,具体位置不日便有消息。”

他今早刚问过李管家,李管家说他雇的那些人,折了几个兄弟之后,便跟丢了。不过有了损失之后,那些人更加上心,手段也更加歹毒。

“手脚做的干净一些,回头搬到别苑,让知涯见上一面。”坐了这么长时间,老王妃也有些乏了,抬起手。

慧玉赶紧迎上去,负责她起来。

薛庭月见状,急忙起身告退。

王府里早就没了方知涯的身影,薛庭月遍寻不获之后想到了小巷子的那处宅子。

她躲开人群,来到那里,院子里还是那个女子正在忙着劈柴。

薛庭月轻笑一番,姨母果然是对的,果然是乡野村妇,就算得到了表哥的一时喜爱,还是只能干些劈柴烧水的粗活。

这样想来,这种女子又有何惧?

她骄傲的摸了一下自己娇艳如花的脸蛋,扭着腰肢回去。

路上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吓得她赶紧揉揉眼睛,再去看时果然什么都没有。

真是被前面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怎么随便一个人的身影都那么像王妃?

薛庭月甩甩脑袋,快步离开。

街上人流逐渐多了起来,温梨从店铺里出来,佯装嗔怪道:“我都说那个不好吃,你非拉着我进来。”

他们本来走的好好的,温茶看到里面卖青草制成的饲料,感觉到新奇,一头扎进去,不由分说的吃了一口。

她看着一直在用手扒拉舌头的温茶,递上手帕。

“回家吧。”

春霜已经把木碳烧起来。

孔武林被江昊扛了过来,安排在最重要的岗位上——串肉,一手的油脂。

阿和和江昊本身就有做饭的基础,正在厨房弄那些鸡鸭鱼肉。

六子本来在煮茶,看到温梨进来,紧忙相迎,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温茶看到很久没见的六子,满怀期待地看着温梨,知道听到温梨说“去吧”,他才呜呜地跟上六子。

若是温茶没有经历过那些不美好的事情,他和六子一样,正是活泼好动,看什么都新鲜的时候。

温梨看了一圈,没看到方知涯,“你们爷呢?”

好家伙,这些人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了?主子爷没来,他们倒先到了。

“爷去看叶川盛了,马上就来。”六子随口说道,却被离得近的孔武林斜睨了一眼,这才察觉自己说错话了,想找补却不知道怎么找补。

“你们爷到底干什么的?”温梨一开始觉得他是个富商,之所以要铲平虎峰寨是因为虎峰寨老打劫他的东西,恼羞成怒。

但后来一些列的事情温梨发觉事情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她就猜测方知涯的背景一定跟官府有关,说不定是某个位高权重的大官。这样想来她就忧心许多,毕竟她这个“前王妃”的身份摆在这,要是方知涯跟原主前夫认识,她该怎么解释?

这么一想,温梨一个头两个大。

这种事情暂且先放一边,能过一天便多开心一天。

诚如方知涯不会问温梨的一些事情,说是等到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礼尚往来,温梨也不会去问方知涯的事情,想着等到他想说时自然而然也会说。

两人彼此熟悉,却又彼此保留。

几人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恰在这时方知涯赶来,几人如蒙大赦,连招呼都比从前亲热许多,让方知涯十分怀疑。

“你们干什么呢?”

温梨眼看着准备工作差不多结束,他才姗姗来迟,便说:“要不然是方公子呢,活干完了,你来了。”

方知涯看着她,眼底的笑意在夜色朦胧中愈发清晰,“那我下次早来点。”

认错态度这么端正,温梨准备好怼他的话一句没用上。

“来,来,大家洗手吃饭。”春霜打了一盆干净的水,招呼着人,念在孔武林腿不能动的份上,还拿了湿毛巾递给他净手。

方知涯参加过很多宴会。

那些宴会都是主人家精心布置,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便是想要通过宴会收拢什么。丝竹管乐不绝于耳,推杯换盏间言语欢畅。看似一片其乐融融,里面的人却都心知肚明,不过是明面上的寒暄敷衍,谁又真的能在这样的宴会上交到什么知心朋友?

没有一个像这种,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的都是发自内心的笑容,说的都是跟亲近人毫无保留的话,没有勾心斗角,没有话前三思,一切随性而为,随心而动。

这是温梨才有的魔力。她能让周围的一切,变得有趣起来。

“让我们跳起来!”

温梨一声令下,席间立刻载歌载舞。

一群人手舞足蹈,仿佛群魔乱舞,温茶看着这些人,仿佛找到了同类。

烧烤架上烤着很多食物,腿不能动的孔武林不甘心只在这里当个小师傅,也跟着他们不时扭动着上半身。

世事短如春梦,人情薄似秋云。不须计较苦劳心,万事原来有命。

幸遇三杯酒好,况逢一朵花新。片时欢笑且相亲,明日阴晴未定。

温梨又在那里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

周围人很快加入里面。

好好的宴会,变成了怪奇故事讲演。

————————————————————

众人喝的酩酊大醉。

阿和扛着孔武林,六子托着江昊,在门口话别。

今日良宴会,欢乐难具陈。

醉酒后的温梨有着别样的风情,嫣红浮上脸颊,明媚的双眸因为醉酒的神态显得迷蒙又妖娆,粉嘟嘟的嘴唇站上酒后像熟透了的樱桃更加诱人,她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站着,便有千种滋味涌上心头。

方知涯不敢细看温梨,与他们说了几句话,便带着人匆匆离开。

春霜把走路摇摇晃晃的温梨扶进屋里。

醉酒后的温梨格外话多,拉着她说个不停,给她讲高楼大厦、飞机坦克;讲她寒窗苦读二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给她讲男女平等,自由恋爱;给她讲雄心壮志零落成泥……

最后嘟嘟囔囔自己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才算昏昏睡去。

“你在这干嘛?”春霜一扭头看到温茶默默站在角落,委屈巴巴的,“装可怜没用,要回自己屋子里睡的。”说着便拉着他往外走。

温茶没有反抗,但脖子一直往里面看,直到房门被关上。

春霜一个人收拾欢聚过后的杯盘狼藉,温茶歪着脖子看了半天,终于明白自己也可以帮她,于是撸起袖子把她刚刚收拾好的一摞盘子抱到水池旁。

春霜很是欣慰,真该让温梨也看看这种情况,她肯定很激动,就像看到自己亲手养的孩子会替自己干活了一样。

耳边传来“咻”的一声,春霜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温茶的脸闪现在自己面前,放大了无数倍,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瞳孔里的自己。

温茶右手端着那摞盘子,左手接下一只利箭。

春霜回头,后面不知何时站了一排黑衣蒙面人,黑压压一片,个个手拿利器,在昏暗的烛火下泛着冰冷的光。

她的思绪一下子回到荒山峭壁,被叶川盛围攻的恐惧涌上心头,她紧张地抓住温茶,往温梨屋里看了一眼——没有燃灯,他们应该不会发现吧?

温茶甩掉刚刚接住的箭头,把那摞盘子小心地交给春霜,确定春霜接住了才拿起最上面一个,左手为刀,盘子一分两半。

逃命的关键时刻,春霜看着自己手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盘子,一时心急,都什么时候了,还管着这些盘子呢?!

温茶吸了一口气,脚尖在地上一使劲,身子一跃而起,凌空朝对方飞扑而去。他转动双臂,犹如虬龙缠身,周身充满力量,以碎盘为刃,裹挟着阵阵劲风,呼啸而去。

对方没料到一个小小少年出生如此快准狠,毫无招架之力,碎盘划过喉咙,鲜血喷溅三尺,那两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瞬间毙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尘土飞扬。

而少年稳稳落在前面不远处,远离鲜血,又把抱着盘子之人稳稳护在身后。他眼睛微眯,屏气凝神,死死盯着前面这群猎物,眸底是许久不见的杀戮之色。

鲜血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格外亢奋。

如此心狠手辣,连在场的杀手都为止惊叹。

春霜见了血色,才缓过神来,匆忙把盘子放下,拿起旁边的烧火棍护在胸前。

那群人虽然人多势众,但面对此情此景还是犹豫了片刻。怪不得这单活是这么大的买卖,原来是有位难缠的主。

不远处便是大街,他们如果耽误太久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能速战速决。

为首的人转动手臂,那剑竟在他指尖旋转起来,只听得碎玉一样的寒光闪过,一剑挥出。

温茶抬手抵挡,瓷片“铛”的一声,碎落满地。

小小一击看似那人占了上风,他自己却知道内力急泄,心脏狂跳不止。

这一举动无疑鼓舞了对方的士气,后面之人前仆后继涌了上来。

温茶搓着手里残存的碎屑,看上了对方擦得锃亮的宝剑。

战斗正酣。

温梨睡梦中总觉得外面叮叮当当绕人清梦,喉咙又干渴难耐,便想趁着喝水的功夫好好说道一番温茶,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干什么呢?

“温茶——”她一开门,便看到屋外人影晃动,刀剑声突破房门这道隔阂更加直观的冲进耳朵里。

一定是自己喝的太多了。

温梨关上门,深吸一口气。

开门——人影晃动,剑气四溢。

“我去!”温梨一看这么大动静,酒醉醒了大半,一个箭步上前,看到缩在一旁拿着烧火棍的春霜,“你找个地方躲起来!”

春霜内心十分害怕,但一想到温梨冲了出去,前方刀剑无眼,她很怕她出事,又怕自己贸然上前给他们造成不必要的负担,只能躲在角落伺机而动。

廊下挂着几把剑,还是当时上元节时看着好看,买来辟邪的,不知道能不能用。

温梨取下来,喊了一声“温茶”,把剑抛了出去。

温茶回头,身如闪电,动作迅疾,脚掌用力一踏,身子轻盈一纵,犹如飞翔的小鸟一般灵巧,从空中接过温梨扔过来的剑,下一秒稳稳落在那群人中间,展开厮杀。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终于可以练练身手,有温茶在这里以一当百,温梨丝毫不担心他们会失败,言谈举止净是玩的心态,连这些人是谁又为何而来也没空去想,一心只想展示一下自己这段时间辛辛苦苦学习的功夫。

本来正在专心对付温茶的那些人,一见画像上的人,确定是他们的目标人物,瞬间从棘手之人身边退出,乌泱泱往温梨这奔来。

一脸懵懂的温茶:???

一脸懵逼的温梨:!!!

什么鬼!

我说的练手不是这个连啊!

温梨看着那群人像饿狗扑食一般朝自己冲过来,把目光转向后面的温茶,满眼恳切:“救我——”

那群人显然是冲着温梨来的,招招冲着要害,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温梨留。温梨得方知涯亲身传教,加上春霜时不时在关键时刻扔个飞盘引起敌人的注意,勉强才能应付过来。

狂风卷地而起,她衣衫飘动,身法轻盈,初时那剑在她手里仿若绽开的莲花,后来那剑越舞越快,犹如一条银龙绕着她上下翻飞,左右盘绕。

这毕竟时是温梨第一次实地演练,虽然把招式烂熟于心,并能得心应手展示出来,但做不到像方知涯说的那样一击即中,伤其要害。

花拳绣腿的把式只能唬住对方一时,很快他们便看出门道,找准弱项重拳出击,很快温梨便被击的节节败退。

温茶及时赶到。

寒光在温梨肩上打了个照面,便被温茶的一剑击碎,短剑“铛”的一声掉落地上,下一秒持剑人追随剑而去,那人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临死之前的呜咽宣告他遗憾的一生化为尘土。

鲜血溅了温梨一脸。

温热的,腥甜的。

温梨抬手抹去雪狠,很认真的投入到厮杀中。

温茶大概对当时的场景有些后怕,完全收敛了玩耍的心态,手起刀落不留情面,战斗在瞬间解决。

满院尸体与鲜血。

温梨拄着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空气里全是血的味道,闻起来让人想吐,眼角有东西流过,温梨擦擦才发现是血。

温茶提着剑站到温梨前面,高大的身形把她挡了大半。

温梨却再也不惧怕这种场面,拨开他,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她心里明白,还是追杀她的那拨人,没想到的是,她的命这么值钱,竟然有人费这么大劲只为取她性命。

方知涯说的没错,照此情景她不能以为有个温茶就能一劳永逸,他们无法时时刻刻保护她,而学功夫这件事并不是一蹴而就,她一个半路出家的和尚自然不能同那些打小出家的人相比。

这件事要想有个解决的办法,还是得从源头上解决,可哪里是源头呢?

温梨抬头,乌云遮天,看不见星空。

悬崖上的春霜只见过方知涯与那些人打斗,荒山之战,她被早早送下山,未能得见激战,直到刚刚她才亲眼所见那些血腥场面,那些在她心中以为的大场面就显得更加微不足道。

刚刚不知道是哪里生出来的勇气让她敢直面歹人,帮助温梨,如今一切都结束了,后怕的感觉才慢慢反省过来。

她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没注意那烧火棍上的灰烬已经让她洁净的衣裙沾满灰烬,脸蛋也灰扑扑的。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温梨一下子想到了自己。

当时她第一次见这场面时,也是害怕的不行,幸好有一双手及时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告诉她一切有他在,不用害怕。

温梨走上前,双手在衣裙上擦拭干净,安慰她,“没事了春霜,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春霜浑浑噩噩,听到温梨的声音才镇静下来,上上下下把她查看了一遍,确定她没有受伤,才算放心,抱住温梨失声痛哭起来。

还好她没事,还好……还好……

温梨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把她扶回房间,温柔地告诉她这一切都会过去,明天必将是个崭新的一天。

刚刚经历了激战,那些人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来第二波,这满院的尸体必须要在天亮之前处理了。

眼下春霜这里必须要留一个人,去找六子的事情只能温茶去做,可六子现在住在大牢旁边,温茶好像很惧怕那里。

事情一时陷入胶着。

眼见着天越来越亮,温梨实在无法,才硬着头皮去问温茶:“你愿意去找你六子哥吗?你记得路吗?”

他还从来没有单独出过门,话也不会说,温梨心里也是一万个不放心。

算了,我自己去吧。

温梨正准备出门,只听“咻”的一声,再回头,院子里已经不见温茶的身影。

虽然他这个招数温梨在刚认识他的时候就见过很多次,但第一次在满地尸体的状况下展示,还是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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