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一个宽大的胸膛给抱了一个满怀,猛地一个熊抱。
“缨儿,咱们不气了~好不好?缨儿摸摸,为夫站在外面,脸都要冻红了。”
她的手被抓着往他的脸上摸。
“算了算了,让你进来吧。”
“我就知道,缨儿对为夫最好了。”
猛地在她的脸上嘬了一口,抱着她往床上摔了下去。
“哎呀你慢点儿~”
勾着他腰间的腰带,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肉。
“嘶~”
“所以,就为了一个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你就高兴了?”
“嗯。”
“那缨儿要是给你生了孩子,你送我什么呀?”
“真是个小财迷。”容澈刮了刮他的鼻子。“你要什么,我都给。”
整个南疆的江河万里,还是家财万贯,只要她不离开他,要什么都给。
“明日容澈哥哥,就新官上任了,缨儿这个做妻子的,自然要给容澈哥哥伺候梳洗,宽衣解带的,这向来都是作为妻子应该做的,那你说,缨儿是不是贤惠又体贴,将来是不是好妻子?”
勾住了他的腰带,随后将双手托着扯开了腰带。
难怪醋意如此浓,是将外面若清的一番话给听了个明白。
“那为夫,就交由缨儿,缨儿想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
舒红缨眯起了眼,不禁小脸一红。
这也太会撩了吧,比她空间里看的小说男主还会撩,苏到了极致的声音,她的脚趾都足卷起来了。
舒红缨吩咐了出去,让若清一个人提了好几桶的热水,灌满了整个浴桶,若清累完了,刚准备休息,就被千树吩咐着做差事,被带到了偏殿的地窖里。
“你不是好奇吗?公主就吩咐着我们,将你安排在了这里,日后,你就负责给这些大宝贝们,喂吃食,知道了吗?”
“若是少了一个宝贝,就将你丢进去喂他们,知道了吗?”千树冷漠地说道。
“啊!!”
那蠕动着的,斑蝥虫,蜈蚣,还有乌梢蛇,五步蛇,白花蛇,蜣螂虫,水蛭,蚯蚓,密密麻麻的,看得就恶心。
若清吓得连连尖叫。这,这还不如在外面烧炭呢。
一丁点接近殿下和舒红缨的机会都没有,怎么窃听到消息啊。
房里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而扬言要伺候他的小女人,竟然将头靠在浴桶上,睡着了。
容澈无奈地笑了,看着她酣睡的娇烟,在她湿润的唇上攫住了一吻。
他的缨儿,什么都不必做。
他宠着便是了。
酣睡中的舒红缨,被男人抱到了床上。
**
朝堂之上。
“朕已经修书一封,告知了南疆帝,如今你与缨儿的婚事,是北齐与南疆两国之间的大事,也应该提上日程了。”
北齐和南疆之间,虽然早年交过战,可是近年以来,一直相敬如宾,国力也相当,呈现一番表面和谐之态。
“儿臣,遵旨。”
容澈一身墨色锦袍,明目舒朗,线条勾勒而出的俊美面庞,狭长幽深的丹凤眼,多了几分邪气,站在这朝堂之中,恐怕也只有那朔王能与之媲美了。
林书远满眼嫉妒,凭什么!
不过是个无能的废物弃子,凭着舒红缨,才能成为御史。
竟然官居一品,比他这个新科状元官位还高。
“臣觉得,这婚事,我觉得,还应该问问长公主的意愿,若是公主不愿意,就算有人想要再。”
“你是在对朕的决定有什么质疑吗?”皇帝眼睛如利刃一般设向了林书远。
“臣,不敢。”
他赶紧闭了嘴。不知为何,最近陛下对他莫名多了些敌意,奇怪得很。
“作为儿臣和缨儿,对父皇的一番心意。还请陛下将这锦盒之中的东西,命人送到南疆去。”容澈手中拿着的锦盒,里面放着的,正是缨儿给他的龙崖草和青风藤,交给了福公公,福公公随即呈了上去。
“还有人有异议吗?”
众人面面相觑,丞相想要打压一番,可浑身剧痛难忍,再看看容澈那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最近他的副将出了事,为避免节外生枝,还是忍忍。
下了朝,林书远一路跟在容澈的身后,对于他的无视,林书远极为窝火。
“给我站住!”
“你在叫本殿?”
男人缓缓转过身,那锐利的眸子,和浑然天成不可直视的压迫性气场,让林书远矮了一头。
怎么可能!
他竟然会被这个废物草包的气势给镇住!
“你以为舒红缨,那是真的喜欢你,要与你成亲吗?”
“她那是为了气我,”看他停住了,林书远更加普信,“我与她认识了多久,你与她才认识了几个月时间,怎么能抵得过?若是我勾勾手指,她就能立刻回到我的身边。”
“到时候,你现在的一切,都会付之东流,变成那个废物无能的质子!”
“啊!”
林书远发出了惨厉的尖叫,他的胳膊,竟然活生生地被拧地脱臼了。
“若有下次,可不是一只胳膊的事了。”
鹰隼而冷若冰霜的声音,仿佛冰封了千里,让他遍体生寒。
“你最好不要挑战本殿的耐性!”
仿佛被人厄住了咽喉。
啪的一下,容澈一个松手,林书远就被摔了一个大屁股墩。
“啊!疼死我了!”
“容澈哥哥!”
林书远一看,是舒红缨,故意摔了下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可是等来的,却是舒红缨娇娇软软的声音。
“容澈哥哥,你手疼不疼啊?”
“不疼。”
“那缨儿给你吹吹,”她捧起了男人的双手,皱了皱眉,“容澈哥哥,别打他了。”
“缨儿不想要让我打他?”
“嗯。”
林书远转怒为喜,就说嘛,舒红缨肯定是在乎他的!
“他皮糙肉厚的,你打他是脏了你的手,下一次,让贵妃宫里的小南放出来,咬他!嗷呜~~”她抓了抓手爪子,嗷呜了一声。
小南是一只猫,梅贵妃养的,平日里凶悍的很。
林书远气得够呛,你就装吧,背地里不知道哭成什么样。
“书远哥哥,你没事吧?”沈碧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把扶起了林书远。
“你来干嘛?”不自觉地烦躁。
沈碧云却是不解,书远哥哥每日上朝,她可是日日都会来的呀。“我爹让我来的,说是让我们回侯府,商讨一番,我们的婚事呢。”
说着就用鄙夷而炫耀的目光瞥了舒红缨一眼。
出于面子,林书远站起了身,对沈碧云满眼温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