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红缨憋着气,却是化悲愤为食欲,一口气,将那药全部喝进了肚子里。
只是过了许久,她再去看容澈,见他在一侧的案几旁,处理着公事,聚精会神,旁若无人。
可是过了一会儿。
她感觉有些热,掀开了被子。
露出了白色的里衣,脸红脖子热的,难以言喻的难受,啪啦一下,直接扯开了胸前的衣领,双腿蹬动着踢掉了被子。
“怎么了?”
容澈察觉出了些许的不对劲,转头看她满面潮热。
“我,我,好热。”
“可是屋内的暖炉燃了太久了?”
他站起身,走到了炉子边,将香炉关闭了。
可是下一瞬,身后就被一个熊抱从身后搂住了劲月要。
被撞得心尖一颤,感觉到了身后的人有些不对劲。
“缨儿?”
他轻唤出声。
只感觉背后的女人,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的女乔口真和口婴口宁,死死地抱住他的月要,让他有些勒得慌,嘴里哭唧唧的,在他的身后磨蹭着,
可他转过身去,
为何会这么烫?
她的浑身都是烫的。
只见到舒红缨浑身发热,额头和面色都显现出了一种不正常的樱桃红,朱唇微张,女眉眼如丝,如勾魂引魄一般,让他的整个心都陷入到了那如糖似蜜一双清澈柔情眼中。
一股弥漫的馨香蹿入了他的鼻尖,在她扯开了衣领之后。
他往后滚动了一下喉结,慌张之下,往前拉住了她的衣领。
顿时,不安分的小女人就被他给控制住了。
“缨儿,你要是再这样,我可不会等到洞房之夜,”
他的眼底闪着光,我会,今天晚上就让你,......
可是,我不想这样。
理智回笼,他移开了眼睛。
舒红缨不管,她的理智已经丧失了,整个耳朵都烧起来了,哪里听得到容澈说的什么。
可是,她不月兑衣服,就浑身难受,嘤嘤地出声,“缨儿难受,容澈哥哥你让我*!我难受!”
她扯开了里面的一件,露出了肩膀,而抱住了舒红缨的容澈,被她到处挥打着的动作给扰乱了心神。
肌肤胜雪,眉如远山黛,一头青丝往后垂落下去,更加衬托得肌肤白皙,美而不自知。
舒红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是隐约感觉得到,是那药的作用。
很快,理智又被一阵浪潮给翻涌了过去。
她挣扎着,不懂容澈哥哥为什么不让她动,还死死地抱着她。
随后,从他的咯吱窝里钻了出去,退后了两步,
眼神迷离,摇摇晃晃之间,伸出手将那件纱裙扯了下来,只听那刺啦一声,就甩到了地上,而她自己,也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自己被纱裙的衣角给绊倒了。
募地,朝着身后倒了过去。
竟然一下子磕到了床角。
好疼。
疼死了。
她嘤嘤嘤地哭出了声,侧身坐在了地上。
容澈低低地怒骂了一句。
妖精!
她侧身躺在地上,浑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妥,哭的梨花带雨,用手捏揉着脚踝和膝盖,随后像是找安慰似的,抬起盈盈泪眼,对他伸出了手。
就像是夜里要勾魂索命的女妖精。
“疼~缨儿好疼!”
“还难受!”
“容澈哥哥快来帮帮我!”
容澈从来没有觉得这么难受过。
上辈子,也从未如此隐忍克制。
可是碰到了舒红缨,他这辈子算是彻底败了。
“别哭,缨儿乖。”
像是哄孩子似的。
他蹲下身去,安抚着舒红缨。
可是舒红缨眼神突然亮了一下,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领,贴近了过去,用鼻子嗅了嗅,一双杏眸骤然瞪大了,嘴角笑意甚浓,说道。
“我替你宽衣。”
趁着那孟浪的动作还没有上来,他伸出大掌贴在了她的脸上。
“我看不见啦!容澈哥哥!你放开!”
容澈包住了她的手,将她的衣领拉好。
“痛不痛了?”
她琼鼻微红,痛,痛得要死。
“~~要容澈哥哥给我摸摸,摸摸才能好。”她撒起娇来,像个孩子。
被他这么一说,舒红缨似乎又想起了自己还很痛,又皱起眉哭了起来。
“乖,我给摸,过来,抱。”
容澈无奈,将她的腋下从身下抱起,像是抱小孩子似的,将她抱在了床边,用一双大掌的掌心按揉着她的膝盖。
“还疼不疼了?”
只是他的动作一旦停下来,舒红缨就皱起眉头,摆动着双腿。
“嗯~不行~别停~还得摸摸~”
“给你摸,你别乱动。”
他的声音里满是隐忍克制,只是现在中了药的舒红缨,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坐在他的腿上,双腿摆动一下,对于他来说,会是怎么样的打击。
“嘿嘿嘿~”
她心满意足地吸了吸唇瓣,痴笑出了声。
只是,依旧口干舌燥,得不到真正的纾解,瞥过眼去一瞅,见到那菲薄的唇瓣。
募地,猛然一个虎扑了上去,猝不及防之间,容澈就被压着了。
舒红缨这才感觉到了缓解。
口感很好,果冻似地qq弹弹。
只是,随着更加深入,她似乎想要更多的东西。
本来也跟着失了分寸,容澈再度理智回笼,推开了她,手中拉过被子,将人跟裹粽子似的裹了进去,用腰带将外面给缠绕起来,
舒红缨成了被窝里的毛毛虫,动弹不得。
他及时脱身,拿起了桌上那份残留的药液。嗅了嗅那剩余的药液,竟然发现了噬魂香的气味。
“帮帮我!求求你了!容澈哥哥!帮帮缨儿吧!”
不管裹在被子里的她怎么撒娇卖萌打滚,容澈直接站起身,将几面窗户打开,冷风灌进来,让她清醒不少。
“冷静一下。”
扑通的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他走出去,在一处水缸处,猛地从头顶灌下。
此生,他不愿再重蹈覆辙,贸然要了她,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顷刻之间,他就将整个公主府的人叫了过来,李管家战战兢兢的,不知道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给公主下药。一一进行了排查。
“说吧,有谁进过厨房?究竟是谁动了手脚。”
“是我。”
这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是东泽。
他一把跪下,在他的面前,拔出了一把刀,双手捧起,“殿下,这都是我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能为殿下解毒,若是殿下要责罚,东泽毫无怨言。”
噬魂散本也只是普通的药,不至于致死,用解酒汤就可以解除,立即吩咐了小厨房,煮了一碗解酒汤,在给迷糊之间的舒红缨喂过了以后,她沉沉地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