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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忙碌的本科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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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两人的交往是背着家长的,两人约好,开学不一起去报道。如果坐车路上碰到了,就打个招呼,一般同于对待。

其实刘力开学比较早,不到20号就走了。过了几天,老爸生意处理的差不多了,就带着李晨先去了省城,看望了姐,然后三人一起去了北京站。下车熟门熟路地坐地铁二号线,到车公庄换公交到魏公村下,医科大学的口腔医学院就在眼前。报道领了宿舍钥匙,把铺盖放下,就三人一起去了魏公村西口,去了外延书店,姐打听了英语系用的基础英语之后,果断买了一套,回去重新学,把高级英语给摒弃了。二外也买了日语系的课本。国际关系概论也重新买了新版本。再就是专业课了,北京周报和经济学人,几乎都是在地下通道买的,周报一块一本,经济学人10块一本,因为姐买的多,老爸拿出做生意的架势,经过讨价还价,经济学人8块,送五本北京周报。大概买了100多块钱的旧杂志。然后回了魏公村的小旅馆,住了一宿,爸和姐就回去了。

报道第三天,刘力来找她,从清华园骑到魏公村,不到7公里,就是找她花了点力气。2000年前的大学宿舍管的并不太严,男生可以进女生,登个记就可以。李晨没有让他进,只是认了宿舍门。毕竟两人在京城,是关系最亲近的同学了。刘力带李晨去了动物园。其实李晨更熟悉,魏公村离动物园并不远,一两站地,但是不是去动物园看动物,而是去动物园批发市场。人山人海,刘力跟着学长一起来过。二人各买了一件棉T恤,又给李晨买了洗漱,特别是脸盆买了好几个。于是,李晨坐在后座,抱着脸盆,一路的感觉很有喜感。在魏公村吃过食堂之后,约好明天去刘力的宿舍认认门。然后逛逛清华园。

清华园名不虚传,李晨前世逛过,姐也每年去清华开会,所以对其印象很深。买过纪念品,拍过照片,但是没有清华食堂吃过饭。人家不对外售卖。北大的食堂,干活的时候倒是经常去吃,还有饭卡。之后一卡通的时候就没再去过了。刘力载着李晨,在校园里意气风发。进了宿舍,李晨酸,比她宿舍装备好多了。四人间,上床下桌,尽显土豪本色。

随后去了靠近宿舍最近的学生食堂,具体几食堂,李晨也忘了看,随着人流,刘力刷卡,李晨负责吃。前世两千年后,清华园仍在服役的数字食堂改成各种清新脱俗的名字,如丁香园(14食堂),清芬园(7食堂),闻馨园(11食堂),听涛园(10食堂)等,不但味道美,价格也美,有的已经改作它用,八食被改为保龄球馆,现在的量子信息中心,九食成为汽车系的实验室,十二改成了乒乓球馆和学生就业中心。现在仍然是阿拉伯数字命名,从1到15。1.2是教工餐厅,3~15是学生食堂。

吃过饭后,刘力又给李晨买了清华自制的冰激凌和酸奶。走在校园里,二人吃着冰激凌,好不惬意。我有点后悔了,没报清华,好吃的太多,园子也大。”李晨吃了一口冰激凌,“现在来不及了,不过我在这,你就可以随时来。”“别了,学业很紧张的,要发专业课的书了,据说很厚,每一门都需要背。我们一周聚一次就好了。还可以写信,打电话,宿舍有电话,你不是记下来了吗。?咱们用公用电话卡,201电话卡都可以的。”“好,听你的。不过下周我要军训了。可能没时间见面。”“医学院应该也快了。”

刘力把李晨送了回去,这一次坐公交车。下车后,两人拉着手,依依不舍,直到公交车快要进站了,李晨踮着脚尖,偷亲了刘力的脸颊。然后挥手道别。

就这样,两人迈入了大一生活。

重生后得医学生大一生活和之前的文科外语类生活并不一样,课程不同。首先医学生穿白大褂进行医学生宣誓。

健康所系,生命相托。

当我步入神圣医学学府的时刻,谨庄严宣誓:我志愿献身医学,热爱祖国,忠于人民,恪守医德,尊师守纪,刻苦钻研,孜孜不倦,精益求精,全面发展。我决心竭尽全力除人类之病痛,助健康之完美,维护医术的圣洁和荣誉。救死扶伤,不辞艰辛,执着追求,为祖国医药卫生事业的发展和人类身心健康奋斗终生!

专业授课老师都是业界大牛,进课堂是儒雅的教授,出课堂进手术室是救死扶伤的医生。李晨见了解剖人体模型,见了福尔马林浸泡的尸体,充满敬意。紧张的课程让李晨没心思想别的。她又恢复了高中五点起床,晚上11点睡觉的生活。平时也注意饮食锻炼,晚休依旧绕圈跑步。她没什么弹琴唱歌特长,毕竟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就努力学习,干就是了。所以期中成绩还是90以上,绩点4.0以上。周末就和刘力约好,去国家图书馆自习,当时老北京人叫北图。国家图书馆闭馆期间,两人就去附近的紫竹院逛,一起背单词,练口语,因为刘力透露要出国留学的意思。

刘力说清华物理系很牛,创始人是叶企孙,留美归来的物理大神级人物,不但物理出色,中国古典文学造诣也很深,其他老师也留学回来的科学家,实验室先进,学术氛围浓厚,他大三下学期要去美国交换一个学期。并用担心的眼神看着李晨,“我走了,你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我还没毕业呢,和你一样大三,我读五年呢。”李晨怼他没商量,“你还想变心啊,你要是背着我出去找了别人,别瞒着,直接和我说,我保证不耽误你。”“你明知道我担心什么?”刘力很委屈。同在海淀区读书的本市老乡不少。所以假期坐车回家时,经常遇到坐在同一个车厢的初中高中同学。刚开始还不敢相认,试探地确认后,同学相熟了起来。不过还是不会关系太近,一是李晨专业太忙了,太累了,二是她周末几乎都和刘力泡国家图书馆。她连去看在北外读研的姐姐都没时间。

姐在李晨大二那年,考入高翻,学同声传译专业。学费比学医还美。姐的理科脑袋,和深厚的中文功底,让她适应的很快,研二成绩绩点接近五分。不过,姐比她还忙,两年硕士课程要学的内容太多,早晨五点进录音室练习,晚上十一点半才回宿舍。还要和搭档一起学习。李晨只去魏公村西口了一次,在北外食堂和姐吃了顿饭。

下学期,刘力去美国加州做交换生,姐高翻毕业。到时就李晨一人守在校园。李晨默默下定决心,多学点技能,做好刘力出国深造的陪读准备。不过她并没有说出来。

待大三下学期,刘力走后,她周六周日去了广安门中医院,报了针灸推拿班。她前世就会针灸,算是她外语专业之余的爱好。她前世参加了中医师承,也算跟师学了三年。获取了可以考医师助理,然后考医生的那种资格。可惜,她忙着儿子学业,加上三年新冠疫情的影响,她对是否考过医师资格并不热衷。但是她的中医基础学的很扎实。她从小旧跟着奶奶学号脉,搓药丸。所以,她觉得繁忙的专业口腔课程,和中医针灸推拿并不冲突。都是操作实践很强的课程。

等待刘力暑假交换回来的暑假里,李晨没有回老家,一个人穿梭在北线阁街的广安门中医院和魏公村之间很久了。身体消瘦了不少,脸型由鸭蛋进化为瓜子。姐已经成功入职西长安街13号,成为国家工作人员,可以经常跟着领导出访,出入高级场合,飞来飞去。偶尔,她也跟着姐进入威严的部委大院食堂,嗯,比学校好吃。门口站岗的武警叔叔也确实很帅。

也是思念出国求学的恋人的。两人每天都用□□留言,以解决不方便视频见面的时间。把思念化为动力,思念越发狂,她读书读的越猛。有时候,早晨一连喝两杯咖啡,才能撑到晚上十点不困。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

待立秋过后,天气仍然燥热,李晨正在国家图书馆贪凉,里面有空调。就是饭比学校贵。她的对面来了人。她一向没有抬头看的习惯。就一直复习自己的专业课。等她感到饿了,抓起书塞进书包,打算下楼回学校吃午饭。

下楼时感觉身边跟着人,她也没在意,下楼的人流不少,毕竟饭点到了。等她出了国家图书馆,她的胳膊突然被抓住,刚要回头转身来个包抄的反击,对上了熟悉的眼睛,笑意盈盈。“刘力!”她声音有些颤抖,眼泪有点控制不住,嗓子也发紧,一个温暖的怀抱,轻轻拥住了她。“我回来了。昨天下的飞机,先回系里报道,休整了一晚上,才来找你。”刘力在她耳边轻语。“我怎么感觉你长高了啊。”李晨抬起头,她发现够不着他的耳垂了。“长了快三公分,过178cm了,食堂吃的好,加上每天长跑,吃的也多。”“我觉得得穿高跟鞋才能与你平视。”“不说这个了。咱找地方吃饭去。”

两人坐车去了白石山桥南,然后手牵手走过首体,过动物园,找到九头鹰酒家,点了清蒸鱼,清炒土豆丝,两碗米饭,开吃为敬。李晨吃饭仍不见多,她不停地给刘力加菜。真的很给面子,吃的一干二净。结账出来,二人牵手散步。

“外面挺苦吧,看你好久没这么吃了。”李晨问,“那边中餐死贵,我和其他学生合租的房子,基本没时间做饭,就一天做三个汉堡,早中晚各一个。牛奶很便宜。我有每天喝。”“怪不得现在这么结实了,又黑又壮。”李晨有些嫌弃,“加州那边阳光比较充足,我又不像你戴帽子,那边的人都以美黑为荣。”“回来就大四了,然后毕业,咱俩能结婚了吧。”“啊?!”李晨差点咬到了舌头,惊吓大过惊喜。虽然她知道在分开的日子里,恋人会想她,但是她也想他了呀。“我都快20了,你也快22了,我记得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了。”刘力着急地说,“我一直盼望着长大到够年龄娶你。这不是,先和你商量一下吗?”“我怎么记得是男22,女20呢?“什么,我记反了?”刘力看起来有些沮丧,他和李晨有些撒娇,“我在外面,每天可想你了。还好身边带着咱俩的合照。我觉得我不能离开你很久,你就是我的命。”“哎呦,出国一趟,情话技能满满啊,要不要唱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李晨吐槽他,“没有,我就是感觉到离不开你。在人家外国的国度里,文化语言不通,要不是你提前给我集训,看了英美文化背景介绍,我说不得得闹笑话。”“不过人家确实是发达国家,国民素质挺高的,上公交车,所有的男士都给女士让座。”刘力和李晨说起他在异国他乡的感受,这些李晨前世就知道。中华民族也有传统美德,只不过国家大了,人口多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自然包括不给老幼病残孕让座的乘客。说不上对错吧,又不违法,只能从道德素质上去约束。

下午回国家图书馆,刘力专门去搜了婚姻法条,果然男要最低22周岁,女要最低20周岁方能登记结婚。他的脸上一片失望。李晨见此,暗笑不语。

四点半闭馆,李晨牵着闷闷不乐的刘力,像往常一样去了紫竹院公园,有时坐在林荫下,各看各的书,有时两人起身,来到沙沙的紫竹下,亲密地倚靠在一起,不停耳语。两人还来到儿童区,趁着人不在,抱着李晨坐滑梯。一直到夕阳西下,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大四开学,课程更忙。很多专业主干课程都到了关键时刻。比如口腔修复学,口腔正畸学,书里面很多英文专业术语,还有英文摘要,听说,考研面试时就考专业口译。期间,刘力发了SCI论文,李晨给改了稿子,又找姐给校对了一遍,在2区,对不满20岁的他来说是很好的开始。20岁的刘力本科毕业,时间迈入2000年,香港澳门已经回归。98年中美之间也发生了严重的撞机事件。医科大学和北大合并,和前世一样,成为北大医学部。毕业证上就卡北大医学部而不是医科大学的章了。

大五李晨开始实习,她没有选择走远,就在魏公村口腔医院。刘力保送本系读硕。大五本科毕业,李晨直接选择就业,留在了中关村南大街的海淀医院口腔科。不像前世的新冠疫情大流行那三年,积累了大量的毕业生,找工作难于上青天。2000年,2001年,本科毕业生找工作还是相当容易的。当然,当年考大学的录取率也是相当低就是了。

姐工作两年后,凭着勤快和业务能力好,已经攒钱差不多了,再加上爸给了一部分,准备在26岁来临之际买人生第一套房子,当时她已经有固定的交往对象,北理工在读博士,对于婚前买房他不是很赞同。姐坚持,果然没多久,二人分了。还好用公积金买了房子。不然吵架都没地方哭去。

而李晨毕业满一年后,也够了公积金贷款买房的资格。那时,房价还没涨到前世2020年动辄十万加的价格,但是相对于收入来说,还是高,要工作好几个月才能买一平米城里的房子。13号线尚没开通。5号线只是在架桥。李晨满24了,刘力也满了22岁,他已经要读研三了。

于是,刘力先去跟李晨回老家见了家长,父母对他仍有印像,认出他乃是高考暑假来冷库做兼职的小伙子。当听说他在清华读硕,还是高中同学,老爸老妈都没犹豫,结婚100个支持。给三万块赞助买房。

李晨这边搞定,又跟着去了刘力家,2000年后公路设施已经修的很完备了。虽然不在镇里,但也不远,前世最后都拆迁变成了城区。刘力的家也很干净,见了他的父母。当他父母得知李晨就是高中里天天教他英语,改变刘力命运的那个人,热情的不得了。夸张一点,就是按照古代的救命恩人招待。李晨很不适应。赶紧逃出热情的一家。刘力家里也支持。

二人决定回北京领证。人生迈入新阶段。领证前,李晨算了算一年的工资,去了花用的,还剩7万块,再加上自己本科期间得过的奖学金1万块。看了眼刘力,“你攒了多少钱?”刘力摸出存折给她,打开一看,居然有19万6千多,“你怎么攒这么多?”“本科奖学金,出国交换给导师实验室做了项目,分了差不多一万美元,研究生期间除了实验室干活,还跟导师做项目,还有各种奖学金,我一直在攒老婆本。”刘力得意地解释。“你不会大四想结婚就是因为有这笔钱了吧。”李晨恍然大悟,“这都被你发现了。”“挺过日子的。把我都瞒过去了。我一直以为你过得比较辛苦,没钱。哼。钱都没收。”李晨佯装生气。“都归你,都归你。以后挣了还是都归你保存。”刘力连连保证。

两人利用周末开始跟着中介看房子,为了方便刘力来回方便,最后在在离五道口不远的旧小区,买了一个二手小三室,建筑面积76平,套内面积62点多。4000多一平了。

其实2002年五道口附近有新房再建,但是要6000多一平起,两人不想等,于是二人计划凑钱,光两人手头的就有19万加8万,等于27万,看着李晨在口算,“折子还有6000多呢,”“给你留着,男人不能没有一点钱。”“再加上我爸给的3万,有30万,你爸妈也给钱吧?”李晨忽然想起来就问他,“我没问,但是一直在为儿子娶媳妇做准备,等我打电话问问。”等刘力和家里打电话,说结婚要在北京买房,能凑15万,不够的可以和亲戚借时,李晨说,“就要15万好了。以后等挣钱再还给你爸妈。要是不要钱,还以为我倒贴呢,不值钱。再说你们家村里娶媳妇,那不都有彩礼吗?最少都是一万。哼,我都没要,还要在镇上买楼,算下来还不止15万呢。”李晨有点赌气,觉得有点亏,自己名牌大学毕业,人长的也不差,家庭也不差,怎么还不如农村娶媳妇花的多。“是委屈你了,你爸妈培养了你,刚毕业,没给家里钱,就跟我结婚,家里还要再贴补3万买房。我的都给你。以后我挣的都归你。别生气了嘛。”“那我们就手头有45万了。”李晨只是要刘力的一个态度,她不想自甘下贱,倒贴刘力。她也是青春无敌的美少女好不。“我明天就让爸妈打钱过来。”

76平的房子,还是二手的,旁边还有新房在那盖,标价6666起,因为是次顶楼,六楼,而且没有电梯,业主着急出国,看年轻的小夫妻,几番砍价下来以约4400一平成交,总价33万4千多。李晨决定首付交六成,剩下的贷款14万。

回单位开收入证明时,老同事看见,“开收入证明了。”“准备结婚,买房钱不够。”“北京房价就是外地人炒起来的,99年还咱单位还分了最后一批房子。可惜,小李你没赶上。可能还有一批,买了房就没法排队申请福利房了。”同事很好心地给她科普单位分房史。

李晨速度很快,签了购房合同,交了首付,20万,贷款13万4千4百,贷款五年,姐给她担保。刘力是学生,没有担保资格。为此很是郁闷。剩下的依据公积金贷款程序提交材料,因为是以单身明义贷款,所以审批很快。本来预计三个月的周期,不到一个月贷款就下来了,房主收到尾款,交了钥匙,房本拿到,办妥这些。挑了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李晨和刘力去海淀区民政局花了九块钱领证结婚。拍了照片,胸前戴了红花,还宣读了婚姻誓言。然后两人就在法律上正式成夫妻了。

李晨下个月开始还贷,一个月2800多,对李晨几乎没有影响。为此,她开始利用周末去讲医学考研课程,凭她的绩点和毕业学校很容易找到兼职。看李晨年纪太小,怕镇不住场子,大班课一小时150。她讲一上午三小时,450。下午和刘力一起依旧泡图书馆。晚上两人各回宿舍。

房子需要装修,所以,尽管刚结婚,小夫妻两个仍旧没能住在一起。亲密没有保证。李晨看着刘力哀怨的眼神,拿出两个周的兼职收入,就在香格里拉要了一晚小套房,换上白色的连衣裙,挽了头发,化了点妆,先带着刘力去一楼餐厅吃了烛光晚餐,喝了红酒。他有点晕乎,趁他晕乎,就带他来到订的房间。给前台看了身份证和结婚证,拿着房卡直接坐电梯,去了套房。

把刘力先推进卫生间洗澡,李晨随后脱了长裙子,头发卸了发钗,也进来了。像照顾小朋友一样,给他脱衣服洗澡。给他洗头发时,以为他还在醉,就没什么顾忌,怕湿了背心,就顺手脱了。好吗,刘力顺手搂住了,亲了起来。“洗澡呢。”李晨哄他,“咱俩都领证了。”看着刘力又啃又咬,都是年轻的身体,深爱彼此的人,还是新婚首次。李晨也放纵起来。水溅得到处都是,在卫生间闹了一会,再次洗好头发,又吹干,二人出来。刘力干脆背着李晨在屋里走来走去。

新婚之夜姗姗来迟。正所谓“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刘力开启了在学校的傻笑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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