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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与我何干?

   第91章:与我何干?(1/2)

痛。

浑身如万虫噬咬般的痛。

姜月怜抱紧自己,说不上具体某一处,但就是每一根骨节,都感觉很疼。

“红鸾——青鸢——我好疼啊。”

姜月怜呢喃出声,忽然猛地惊醒,不出意外,入目所及是一间陌生的房间。

房间狭窄逼仄且昏暗,烛火微微摇曳,如同她的性命一样,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却能映出一道坐在房中的人影。

姜月怜瞳孔猛缩,忍着身体上的剧痛,惊坐起身,抱紧自己直向床榻里面缩去。

“是你?” ❋✤✵✶m.vodtw.❄la

尽管光线昏暗,姜月怜还是看清了那人的面目。

眉心微微蹙了一下,回想起昏迷前见到的那双乌靴,姜月怜恍然大悟地冷笑,“端王殿下深藏不露,竟然能在相爷的手中玩狸猫换太子的把戏。”

端王微微抬眸,恰巧捕捉到姜月怜苍白的面色。

这和其他人的反应不同。

端王对姜月怜的话罔若未闻,倏地起身离开房间。

姜月怜知道落入端王手中,不论端王说什么,她几乎已经知晓答案。

端王早就和太子串通,或者调换了原本太子的人选,蛰伏在相府等待时机。

至于谢瑜的纠缠,姜月怜也深深明白,谢瑜的作用是混淆视听。

端王根本没把宝押在谢瑜的身上。

只因为谢瑜和端王的身份,再三接近姜月怜,总会占用姜月怜的思绪,让她分心以至于无暇顾及太子。

姜月怜浑身疼痛难忍,却不敢有半分松懈,紧紧盯着那道紧闭的房门。

不多时,端王重新折回。

身后还跟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妇人。

妇人面无表情地来到姜月怜身前,伸手就去抓她的手腕。
< br> 姜月怜惊恐退后,咬紧牙关怒喝:“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可她实在太疼了,使出全身力气连一名女子都挣脱不开。

姜月怜索性放弃,恶狠狠地盯着妇人。

妇人指尖在她脉搏上停留了几息,突然诧异抬眸看了眼姜月怜。

姜月怜看不懂她的神色,却能感受到她手中的力道已经减轻了。

赶忙收回手,姜月怜皮笑肉不笑地冲端王轻嗤:“毒是殿下下的,难不成殿下还想救我?想以我的命去要挟相爷?”

“端王殿下,恕我直言,相爷是个什么人,作为老对手的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殿下以为凭借我姜月怜一条微不足道的小命,便能让相爷束手就擒?别做梦了!”

姜月怜自己都有些不信。

谁知任由她如何说,端王始终面色平静。

甚至还带点淡淡的紧张,望向医女。

医女将药箱合上,来到端王面前,道:“殿下,夫人体内还留有之前治疗哑疾的药——所以才会和药物相克,反应便比其他人大一些。”

姜月怜恐慌的眸色变得不可置信,大声质问医女:“什么哑疾?你说什么哑疾的药?”

“夫人吃了大概有三个月之久,难道自己不知?”医女反问。

姜月怜眼眶瞬间湿润,愣愣地坐在床榻上,“不可能,我喝的是绝子汤,怎么可能是哑疾的药?”

“避子药物的成分也有一些,却是极淡。因为哑疾的药物里有一位药材会导致女子体寒,若在此期间夫人



   第91章:与我何干?(2/2)

受孕的话,那孩子也定是活不成的。”

医女淡淡解释,说完后,转头看向端王,“所以夫人现在浑身上下都很疼,任何药物都不管用,只有挺过十二个时辰,待迷寒散完全挥发,痛感也会随之消失。”

医女自顾自说完,背上药箱,冲端王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了。

姜月怜坐在床榻上,泪水如决堤般地往下落,单手轻抚着小腹,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他骗我!谢烬王八蛋,他竟然骗我!”

咒骂出声,姜月怜痛哭着掩面垂首,胸口那种剧烈的撕扯感,让她暂时忽略了身体上的痛。 m.❊❂✴❂vodtw.l❁a

想想又有些不甘,用仅存的力气抓起被子,往地下狠狠一扔。

“为什么骗我!害我恨他恨了那么久!”

端王静静地看着近乎疯癫的姜月怜,沉吟片刻,用极致温柔的嗓音开口道:“你的存在于谢烬来说有用无用,本王心中自有决断。”

姜月怜立即将怒火指向端王,“你威胁不到相爷的!”

“姜姑娘——”端王深吸了口气,更改了对她的称呼,“谢烬此人心狠手辣,姜姑娘在她身边只是一时新鲜,本王知道,谢烬此人并不会如此轻易就被拿捏,本王希望姜姑娘能顾全大局,为启国的国泰民安,出一份力。”

端王缓缓起身,想要靠近姜月怜一些。

可他刚一动作间,姜月怜便像个惊弓之鸟一般,狠狠地颤了一下,紧接着抓紧被子盖住自己,“你别过来!”

端王无端生出一股挫败感,却也没有继续向前,而是来到窗边,将窗子打开。

放任孤冷的夜风吹进房间,试图让这种方法让姜月怜冷静一些。

姜姑娘,谢烬上位以来,上到一品护国大将军、新科状元郎,下到宫中毫不起眼的小太监,或者街市上毫无还手之力的乞丐,死在他手中的忠良不计其数,此人乃启国的最大祸害。”

“那有如何?”姜月怜的确冷静了几分,她捂着胸口,仿佛那处有谢烬的耳朵在聆听。

声音便更加坚定了些。

“我问你谢烬忠良与否,残忍与否,与我何干?”

姜月怜表情呆呆的,仿佛真是在向端王发出灵魂质问,她脸上挂着泪痕,却忽然放声大笑,声嘶力竭地对端王质问:

“朝堂中没有谢烬,我在江南就不会受到贺双清的虐待了?还是说,启国没有了谢烬,举国上下再无坏人,我在江南就不必吃下人的剩饭,也不必整日提心吊胆的防备落进外男手中?便能和阿弟过上安枕无忧的生活?”

姜月怜失心疯一般地望着端王,“回答我!没有谢烬,我姜月怜将会过怎样的日子?你一介高高在上的王爷可有想过?谢烬是祸害与否,究竟与我何干?”

“姜姑娘——”端王负在身后的手掌不自觉地微微攥成拳头,“本王保证,日后姜姑娘——”

“谁要你的保证?”姜月怜厉声打断她的话。

若说昏迷前她对谢烬还存有几分质疑,但得知那苦腥的汤药真正的功效后,姜月怜只觉得哪怕错信谢烬,也值了。

“殿下不必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月怜乃商户之女,无法共情殿下的家国大爱,月怜自私,只贪图那些眼前的利益!但月怜知道知恩图报,知道不可以怨报德!”

姜月怜冷静地看着端阳:

“所以,别做梦了!我不会听殿下任何摆布,去伤害谢烬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