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无比拘谨,含章倒是轻松的笑了出来。
“要不要给你再带点酒来,壮壮你的胆子?”
陆既明只觉自己被调戏得脑袋都要冒烟了,郡主怎么懂这么多?
他想到这个问题,心里多了些凉意,恢复了些许清明的理智。
他一本正经的说,“郡主,下官不做王夫。”
含章慢条斯理说,“不用你做王夫。” 🅼.𝙫𝙊🄳𝙩🅆.🄻𝓐
她不紧不慢的从窗户上跳下来,走到他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从他的胸口,慢慢往下滑。
“我来找你借个东西。”
陆既明瞳孔微缩,她的手指宛如有什么魔力一般,明明隔着衣物,却仍旧让陆既明感受到灼热。
抵在下腹的手指微微用力按了一下。
他耳根通红,严肃的抓住她的胳膊,手微微用力,“这东西您可以和自己的王夫要。”
含章淡声说,“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娶王夫。”
“就算你想嫁给我,我也不会娶你。”
陆既明松气之余,心中隐隐有失落闪过。
紧接着,陆既明就感觉自己胸口被人一推,他便难以控制的往后倒去,跌在了床榻上。
陆既明的声音失去以往的平稳淡定,“郡主……”
含章跨坐在他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现在还有拒绝的机会。”
“我不会因你拒绝而对你有所偏见,往后在官场该怎么论还是怎么论。”
只是会与我拉开关系,再不会私底下见我,转而去找其他男子?
是顾衡,还是秦渡,还是那些围绕在她身边,比苍蝇还要令人厌烦的男人?
陆既明只是想一想,心口就好似被人狠狠灌了陈醋,又酸又苦。
他骤然翻抓住含章的手臂,将她压在身下。
发红的眼眸盯着她,陆既明一字一句的问,“您找了我,不会再去找其他人吧?”
含章扬眉,“我只需要一个孩子。”
陆既明沉默下来,扣住她的手腕,低头好似凶兽一样咬住她的唇。
“别找其他人,要孩子我给你。”他沉浸留恋在含章的唇上,万分不舍,又卑微哀求,“有了孩子也不要和我断开。”
他颤着手一点一点为他的王解开了衣襟,亲吻她完美到无一处瑕疵的身躯。
只要她不厌,他这辈子都愿意不娶妻,伴她左右,哪怕如那些被男子养在外面的女人一般做个外室,他也心甘情愿。
含章低下头,看着他问,“只想给我一个孩子吗?”
陆既明抓着她的大腿,眼尾泛红,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郡主。
含章,含章。
陆既明心中不断念着她的名字,咽下甘泉般的水。
将含章完完全全搂进怀中,陆既明攻入她领地时,低着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下官还想将下官完完全全给您。”
潮热在二人身边滋长,含章扣住他的后脑,低头吻了上去。
契合的身躯,灵魂,让时间都仿佛变得无比模糊,她们的目标一致,不问结果,乃至于后续在商州,她和陆既明几乎每天晚上厮混在一起。
不出她意料的,等她回京城时,她怀孕了。
她怀着孕归京,那些想要抨击她未婚未孕的人顿时转变的话锋,骂她不知廉耻,未婚先孕。
萧承安虽然黑脸直磨牙,想将那个把他女儿肚子搞大,却不出来负责的人给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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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摄政王(2/2)
揉她的脑袋。
“你可以再肆意妄为一些。”
“为父和你阿娘还能为你们遮风挡雨。”
含章从来都知道自己有家人,她的阿耶,她的阿娘,几乎给了她所有往前冲的勇气和底气,只要有他们在,含章从来都不会害怕什么,担心什么。 𝕄.🆅𝓞🄳𝙩𝓦.🅻𝔸
自含章的孩子出生之后,她阿耶阿娘的身体就日渐的不好起来。
阿娘和阿耶就好似早有准备一样,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适之后,并没有半点的意外。
含章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绝对接受不了阿耶阿娘的离世。
他们的年纪并不大。
萧承安洒然一笑说道,“没那么快死,你在朝中的地位稳固,没有后顾之忧后,我们才好离开。”
“阿耶!”含章脸色沉重,“女儿不喜欢听您说这种话。”
萧承安像以往一样,揉了揉她的脑袋。
萧承安回去和虞昭说含章生气的事儿,虞昭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也是,好好的和她说这个干什么?”
萧承安搂她进怀里,说道,“迟早之事,让她早做准备,才不至于你我突然离世,让她难以接受。”
虞昭倚在他怀里,问,“后悔吗?”
“后悔什么?”
“用连命锁救我,如果你不用它,你或许能长命百岁。”
萧承安扣着她的后脑勺,没好气的说,“长命百岁有什么用?”
“长命百岁的我能有你吗?能有阿如她们姐弟吗?”
虞昭不禁弯眸笑了出来,仰头在他唇上轻吻一下,“我也不后悔。”
“也不害怕。”
萧承安将她搂紧,手指轻勾她的鼻翼。
含章早有预感,阿耶阿娘会离开。
她想一直留在他们身边,可萧承安却不想让她浪费时间,陆陆续续让她接收手中的权力。
含章越走越远,被推到了权力的中心。
虞昭和萧承安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就连皇帝都十分忧心他们夫妻二人。
可最让萧承安,虞昭,含章以及其他大臣意外的是,皇帝夜里,竟然突发心悸,先一步离开。
皇帝勤勉,几乎每天都要批改折子到半夜三更,清早又起来上朝,劳累辛苦,当晚他正看折子,心口忽然一悸,等掌监发现不对去找太医时,皇帝已经倒在了桌案前,脸色灰白。
他因劳累过度,驾崩了。
皇帝与萧承安自小一起长大,虽然是堂兄弟,却比几个亲兄弟还要亲近几分。
皇帝驾崩给萧承安带来的打击相当大,他心中悲伤,却依旧要为皇帝主持丧事,主持年纪也不算太大的太子登基。
新帝虽然自小被先帝培养,但他并不是一个有主见的人,他和含章关系好,萧承安致仕之后,新帝几乎只相信含章。
他每下一个决策,都要看向含章,请他这个堂妹帮他决定。
那些出身世家的大臣似乎拿捏到了新帝的没有主见,对含章的意见越来越重。
直到新帝封含章为摄政王,含章雷厉风行换下好几位世家重要的嫡支在六部的位置,他们的不满达到了顶峰。
含章草拟了文书,拿着先去给太皇太后堂皇祖母看。
“堂祖母,这是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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