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您还有要问的吗?”
白芩歌沉默了半晌,被她截住的学子摸不清楚她的脾性,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一句话就把那人的信息说全了,平常性格比较怪异,不喜欢跟人交谈,总是独来独往,这样的人做出什么事情都没有人能查出来。
忠勇侯府的庶小姐,到底是跟人私奔了,还是被送走了,旁人也找不到证据。
白芩歌啊了一声,好像才反应过来,脸上扬起笑容。
“没事儿,话本里的故事在现实中发生了,我实在是太好奇了,想看看能蛊惑侯府小姐私奔的男子长什么样子,有本世子这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吗?”
“世子,满京城,有几个人能跟您比呢……”
她问这些果然只是玩闹。
“没事儿,你回去歇着吧,本世子该上课了。”
白芩歌摇着扇子回到学堂,纨绔们擦着上课的点陆续来到教室,沐云行早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了。 ✳m.vo❁✥✥dtw.l✮a
她走过去。
“你猜我查到什么了?”
她今天中午来得早,沐云行还有点不习惯。
不过,她上午半天没来,现在不算早了。
他漫不经心地问道“查到什么了。”
白芩歌嘿了一声,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那个跟乔南舟庶姐私奔的举子叫于唐,川蜀人,平常沉默寡言不跟旁人来往,这种人一心读书,怎么可能会拐了侯府小姐私奔呢?”
“再者说,听说这个于唐长得也不好看,侯府的小姐怎么可能会看上他呢?”
她手指捏着光洁的下巴,分析道,“要是长得像本世子这样英俊倒也说得过去。”
从沐云行的角度,正好看见她的侧脸,那双狡黠的眼睛看着别处,察觉到他的目光,白芩歌转过来,嘿笑道,“你说是吧……”
还以为她查到什么了不得的线索呢,听她说了一堆废话,沐云行肩膀一耸,将她震开。
“哎你这个人……怎么能过河拆桥呢?”
那人抱怨着,“我可是在帮你!”
不搭理她,她就在耳边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沐云行干脆说道“你说的这些我早就查到了。”
他甚至已经找到那个举子跟侯府小姐的具体位置了,昨天晚上要不是她突然出现,还被人追杀,他说不准已经逮到那两个人了。
将她送回家之后再折返回去,那两人早就没有踪影了。
抓不到忠勇侯府的尾巴,他也没办法追究。
他甚至怀疑昨天刺杀白芩歌的那个杀手就是忠勇侯府派来的,可惜那人死了,没有证据。
今天中午太子宣他去府上,发了好大的火,忠勇侯把手都伸进刑部了,他却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情要彻查。
“多谢白世子的好意,不过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不能让白芩歌再牵扯进来了,他是讨厌白芩歌不假,但是她是无辜的,朝堂争斗跟她没有关系,如果不是牵扯进来,她也不会遇到刺杀。
白芩歌瞪大眼睛,他的表情很认真。
“跟你没有关系,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白芩歌摇着扇子,呵了一声。
“行。”
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没再吭声,陆先生进了教室,开始上课了,一直到放学,那人也没再看他一眼,没再
第23章 一举三得的好计策(2/2)
跟他说过一句话,沐云行突然有点不习惯了。
放学之后,他抓起书袋往外走,似乎听见身后的白芩歌跟阮启商量着,等会儿要去茶楼斗蛐蛐。
纨绔们总有办法享乐,昨天晚上她才遇到过刺杀,今天就敢出门……
他收回心神,不关他的事儿。
太子把刑部插了个底朝天,趁机清理出去了不少人,在朝堂上掀起了一个小波澜。
忠勇侯乔佐回到府上,气得不轻。
“侯爷,您这是跟谁置气?”
乔佐手掌按在桌子上,压制着自己的火气。 ✵m.❃vodt✹w.❁l✡a
“靖国侯世子遇刺,刺客移交到刑部之后,当天晚上死在大牢里了,太子借机把我安插在刑部的人手清理出来了。”
他心里委屈得不得了,白芩歌遇刺关他什么事儿?凭什么最后损兵折将的是他?
他费了多少功夫才把自己的人提拔上来,太子一口气就把人清理干净了!
“我怀疑这件事情是太子自导自演。”
到底是在官场上浸淫多年的老狐狸,乔佐深吸一口气,“借着咱们家忙着处理尾巴的时候,暗中布局,他只用了一条人命,就把脏水泼到咱们头上!”
乔夫人震惊道“你的意思是,行刺白世子是太子授意?”
乔佐不敢肯定。
太子想动靖国侯府不是一天两天了,白芩歌如果真是个纨绔的话,太子能多睡几个安稳觉,就怕他不是草包。
如果借着一个刺客试探一下白芩歌呢?
再顺便把脏水泼到他们头上,更是借着这个机会在刑部铲除异己。
如果真是太子的话,这可是个一举三得的计策!
他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证明。
现在杀手死了,一了百了,再加上太子在刑部闹出的动静,别人都会以为是他的手段。
靖国侯说不准也是这么认为的。
好一招祸水东引!
这个计策真是绝妙!
乔佐没忍住砸了一个茶杯。
“侯爷您消消气。”
乔佐没办法消气,处置了刑部的官员,太子对靖国侯有了一个交代,他却要承担靖国侯的怒火。
“白世子遇刺有几天了?赶明个儿,让小七带点礼物上门探望一下。”
白芩歌天天在他们家族学上课,人好不好他能不知道吗?
让乔南舟去,是给靖国侯表明态度,虽然晚了点儿,但是好歹向靖国侯表明他的诚意。
学堂休沐两天,白芩歌正躺在躺椅上纳凉,手里拿着市面上最新的话本。
四喜端着一盘洗好的黄杏进来。
“世子,乔家七公子上门拜访来了,侯爷请您过去一趟。”
白芩歌以为自己听错了。
“谁?乔南舟?他上门做什么?”
两人不对付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这是其一,其二,她跟乔南舟在学堂里天天见面,这好不容易休息两天,他又凑过来干嘛?
明显不符合常理嘛。
“不去,跟我爹说,就说我累了,不想见他。”
要是乔南舟的爹乔佐亲自上门,她说不定会给个面子过去转一圈,乔南舟就算了,实在提不起精神应对。
猜测到她自己可能没明白乔南舟上门的用意,灵魂状态的白芩歌试着上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