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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 煎熬

    文清浅那装模作样的一句话,窦琴听在耳朵里,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王妃娘娘,妾身无事,您没事儿吧。”

    见窦琴如此识趣,文清浅又装模作样的说道:“你没事就好,本王妃手抖了一下。”

    “是妾身的不是,是妾身没有拿稳。”

    窦琴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行了,都起来吧。”文清浅慢悠悠的说道。

    因为跪的太久,窦琴的腿麻了,支撑不住身体。

    站起来的那一刻,她身子摇晃了一下,要不是身边有丫鬟扶着,怕是会出丑。

    文清浅看着,忽然笑出声。

    “窦侍妾,你这身子骨也太差了,不行啊,还有你这礼仪,也不标准,待会本王妃给你找个教养嬷嬷,好好教教你。”

    “谢过王妃娘娘。”窦琴咬牙说道,今天这个仇,她记下了。

    忽然,窦琴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她眼睛一转,便推开身后的丫鬟,倒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司徒怀渤走了进来,大步流星的。

    “怎么回事!”司徒怀渤大喊一声,他一进来就看见窦琴倒在地上,而文清浅坐在太师椅上,一脸的颐指气使。

    他走过去把窦琴扶起来,将她安置在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便怒目瞪着文清浅。

    “文氏,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他问窦琴的时候,不停就只顾得上哭,委委屈屈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司徒怀渤看得心烦,最近他已经够烦了,这些女人还就只知道闹事儿。

    司徒怀渤爆发了。

    文清浅被针对,她赶紧站起来回道:“王爷,是这样的,这窦侍妾来给臣妾见礼,臣妾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她就倒下去了,这可怪不上臣妾呀。”

    “王爷,奴婢没事的,跟王妃没关系。”

    见窦琴哭哭啼啼的,还替文清浅求情,司徒怀渤心里闪过一抹为难。

    但是一想到那一日,文清浅在宫里的表现,太让他失望了。

    还有今日,都什么时候了,还闹事,还嫌事儿闹得不够大吗。

    这文清浅到底有什么脸,敢在他的怀王府欺负人。

    “文氏,你给本王记住了,这是怀王府,不是你的文丞相府。”

    司徒怀渤一甩袖子,便带着窦琴一起离开了。

    又被训斥了,是为了一个女人,文清心里愤恨不已。

    自从嫁到怀王府,文清浅诸事不顺,现在就连一个小小的事情都敢拿捏自己。文清浅光是想想,就心中怒火大起,看着前面的一左一右俩人,男人身形高大,女人身形娇小,互相依偎在一起的背影,文清浅抓紧拳头。

    这个窦琴,可当真是有手段。

    文清浅在心里想到。

    还有刚才那微微诺诺的样子,也都是装出来的吧。

    “小姐,我们怎么办?”翠云担忧的问道。

    “你去给我查查,这个窦琴到底是什么底细,敢跟我作对,不想活了。”翠云赶紧出去了。

    没过多久,司徒怀渤的命令下来,文清浅一听就慌了。

    “王爷要我禁足?”文清浅不可置信的喊道。

    那来传话的人是前院儿的,长的倒是板板正正只是进来的时候板着一张脸,看就连看文清浅都没有什么表情。

    “不可能的,王爷不会这么对我的。”文清浅张牙舞爪的就想要出去,可是马上她的院子就被封了起来。

    那个传话的人很快就走了,文清浅追出去,却被护卫拦着,那扇大门在文清浅的眼前关上,文清浅呆住。

    就连翠云都被抓了回来,关在这小院子里。

    她怔了一会儿,便疯狂敲起那扇门,“来人,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

    她大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理会。

    忽然外面有人说道:“王妃娘娘你就安分点吧,或许王爷念在你刚嫁进来的份上,解除您的禁足。”

    这人说话语气冷硬。

    文清浅一听心里火大,她可是王妃,这人怎么敢这么跟她说话。

    还有司徒怀渤,今天才大婚第一天,他就把自己关了起来,他要怎么跟父皇母后交代。

    出宫的时候,父皇母后可是说了,让他们各自好好过日子。

    可现在,司徒怀渤显然无所顾忌。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好几天,文清浅都过得异常艰难。

    被关在这小院子里,饭食不合胃口不说,那些人还把她当成犯人似的看管,不许出门。

    终于,第二天晚上,司徒怀渤来了,文清浅满心惊喜的以为,禁足解除了。

    她也不敢问司徒怀渤,为什么要惩罚自己。

    毕竟王爷来的时候,脸上的神色不是很好看,文清浅这下子知道,这怀王府跟文丞相府不同,她不能再耀武扬威了。

    她该看清楚自己的境遇才行。

    这样想着,文清浅便更加讨好司徒怀渤了。

    司徒怀渤一进来,就让人抬进来两大坛酒。

    还逼着文清浅跟他一起喝,文清浅酒量不行,很快就喝醉了。

    那司徒怀渤顺势就把文清浅压到床上,肆意作为。

    文清浅还以为是一场梦,在梦里,她被翻过来覆过去,浑身疼痛不已。

    尤其是某个位置,更是撕裂了一样的疼。

    文清浅不断皱眉,眉心紧紧拧起一个弧度,而且身上好像还被什么很重的东西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拼命的推,那东西却仿佛像一座大山,她怎么推都推不动,到最后,她摊开手,像一条死鱼似的,只有嘴能喘气儿,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好像失去功能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要不是身体太过疲惫,她早就被针扎一样的疼痛唤醒了。

    身上那些斑驳的青紫的痕迹还没有消失,就又新添了些其他痕迹。

    身上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看着很是吓人。

    翠云进来服侍她的时候,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小姐,你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啊。”

    以前在相府的时候,文清浅几乎说一不二,再加上文丞相宠爱她,文清浅想要什么,文丞相都会给送来。

    那样逍遥快活的日子,到底是离自己远去了。

    文清浅身上痛得很,现在她知道了,昨天晚上她根本就不是梦,是司徒怀渤压着自己做那些事。

    身上疼心里更疼,文清浅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还有司徒怀渤,他不是喜欢自己吗,为什么会这么对自己?

    想起那天司徒怀渤跟着窦琴一同离开,文清钱就忍不住想着,是不是那个窦琴在司徒怀渤跟前说了什么,王爷误会自己了?

    文清浅越是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那一日窦琴装柔弱,哄得司徒怀渤训斥自己,昨晚,王爷又怒气冲冲的过来,对她那样。

    王爷肯定是听信了谗言,只要她解释清楚就好。

    文清浅这样想着,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她终于知道了一个好消息,还是翠云告诉他的。

    “小姐,您的禁令解除了,王爷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亲口说的。”

    很亲切高兴的不行,身体上的疼痛她都好像不在乎了。

    “真的吗?我就知道,我也不会这么对我了,我可是他最喜欢的女子,那个,再怎么耍手段,也逃不过王爷的火眼金睛。”

    见自家小姐自我欺骗,翠云摇了摇嘴巴,到底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事到如今,也就只有小姐还没想明白,其实王爷,喜欢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权势地位。

    翠云也知道,这些东西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是万万不能告诉小姐的。

    只不过翠云看着好似癫狂了的小姐,心中疼痛不已。

    她也疑惑,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之前,小姐每次去跟怀王爷见面,回来的时候都乐呵呵的,也会三五不时的给小姐送礼物,虽然都是些小玩意儿普普通通的,但也能看出王爷的心意。

    怎么会呢?

    翠云皱紧眉头。

    虽然禁足令是解了,可文清浅的磨难并没有结束。

    接连两天的折腾,让文清浅的身体非常疲惫。

    她连坐起来都非常艰难,可文清浅心里还是想着,司徒怀渤这么折腾自己,也是一种爱中。

    毕竟,女子只有受宠爱,才有地位。

    就好像王氏,娘家有本事又怎么样,长得漂亮又怎么样,给爹生了一个女儿又怎么样,她不得爹爹的宠爱,就只能在府中守到她人老珠黄。

    这是她抢走爹的代价。

    文清浅在心中快意的想着。

    “王爷呢?”任由翠云给自己梳洗打扮,虽然身上还疼着,但文清浅还是问道。

    “王爷早上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哪了。”

    “兴许是去上朝了吧。”文清浅呢喃了一句。

    只是他不知道,皇子大婚的前三天,是不用去上朝的。

    这个时候的司徒怀渤在哪呢,窦琴以身体不适为由,将司徒怀渤哄骗了过来。

    “王爷,王妃娘娘怎么样了?”

    “你都这样了,还去关心她?”窦琴脸色苍白都躺在床上,看着虚弱不已。

    司徒怀渤赶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窦琴。

    “王爷,窦琴那一日摔倒,真的不怪王妃娘娘,是窦琴自己不小心。”

    “那你身上的水呢,膝盖上的伤呢,也是你自己不小心弄的吗?”

    司徒怀渤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懒得说而已。

    被揭穿了,窦琴也不尴尬,只是脸上更苍白了,她抓着司徒怀渤的袖子,缓缓说道,善解人意的,“王爷,王妃娘娘年纪还小,才刚嫁进来,妾身比王妃娘娘先进门,本来就会招惹得王妃娘娘不快,窦琴心里有准备,王妃娘娘此举,也很仁慈了。”

    窦琴说着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司徒怀渤又重新按在床上。

    “你这是胡说什么,什么应该的不应该的,文清浅是王妃,就应该大度,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妒妇。”

    司徒怀渤大声嚷嚷道,声音很大,外面都听得见。

    在司徒怀渤看不见的地方,窦琴缓缓勾起嘴角。

    那一日她那样忍耐,就是为了这个。

    而且,就算那一天司徒怀渤没有去,她也会想方设法的让王爷知道她被为难的这件事。

    “王爷,您别说了,您对窦琴的好,窦琴都知道的。”

    “行了,你好好养伤吧,本王走了。”

    也只是在这里留了一小会儿,司徒怀渤便大步离开。

    他不知道,刚才他在这屋里喊的,很快就传了出去,几乎府内所有丫鬟小厮,都听见了。

    “你们听说了吗,王爷在窦侍妾的房间里,狠狠骂了王妃娘娘呢。”

    “怎么不知道,怀王府里都传遍了,王爷亲口说的,说王妃娘娘是妒妇。”

    “这才刚进府,就生出这么多事端,王妃娘娘的命也太苦了。”

    “她苦什么,还是窦侍妾的命苦,还没享多少天的福呢,上面就压了一座大山,还是这么个不通情理的,那文清浅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她能比得上曲妙凌吗?”

    这人一提到曲妙凌,几个丫鬟的话匣子又打开了。

    “你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爷的王妃不应该是曲妙凌吗?”

    “谁知道呢,不过看文清浅这嚣张跋扈的样子,这王妃的位子,指不定就是她从曲妙凌手上抢来的。”

    众人议论纷纷。

    文清浅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她还在院子里做着美梦。

    很快,文清浅也像一般人家的当家主母那样,把怀王府的管事都召集起来。

    只是那些管事,好像根本不在乎她,也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行礼的时候,动作都是敷衍的,文清浅看在眼里,她眼神闪烁了一下,就想出声呵斥。

    不过这个时候,她想到上一回窦琴竟然敢陷害自己,便收敛了脾气,笑着说道:“你们都是王爷的人,竟然我嫁进怀王府,就也是你们的主人,不听话的,不干事儿的,通通撵出去。”

    文清浅语气严厉的说道。

    那些人稀稀拉拉的应的一声,便都出去了。

    文清浅还不忘给了他们一些碎银子,每个人都不多只有半两。

    这是那些人前脚接了文清浅的银子,后脚就议论纷纷。

    “真当自己是王妃娘娘呢,也不看看王爷看中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