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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骗过

    看着司徒怀渤一步三回头的背影,曲妙凌转过身,肩膀 还微微瑟缩着,看着就跟受了莫大的打击似的。

    可是转过身之后,曲妙凌脸上的哀愁幽怨尽数抹去,只有嘴角勾起的嘲讽的笑容,才是她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可这一切,司徒怀渤都无从得知。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一个满心都是伤痛的女人。

    都是他的错。

    司徒怀渤忍不住斥责自己。

    可是走出武德候府,他便更加坚定了自己夺得皇位的信心。

    若是他没有登上那个位置,他还有什么脸面将曲妙凌娶回府,他都对不起她的付出。

    司徒怀渤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离开。

    “小姐,刚才二皇子好像很在乎您的样子。”

    “在乎我?他在乎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利益,也只有利益。

    轻柔诧异不解。

    曲妙凌却回到自己房间,跟他虚与委蛇,她太累了。

    也不知道司徒怀決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没办法,她只能坐起来,走动书桌前坐下。

    提起毛笔,在信纸上勾图。

    “三皇子殿下,见字如晤,一别数月,吾心中甚是想念,不知卿予身体可好……”

    一封信纸写的满满当当,可曲妙凌在最后一笔落下之后,却是面孔一冷,将信纸揉捏成团,连带着自己的心意都扔进杂物桶当中。

    他都不给自己写信,她凭什么要先给他写?

    一道声音窜出来在她耳边道。

    可是马上,又一道声音窜出来。

    他给你写信了,那么多封,你不是都看见了吗?只是没寄送给你而已,他听说你跟司徒怀渤订婚,已经伤心绝望了,你还想让他更伤心吗?

    两道声音在耳边你拉我扯,时刻揪紧了曲妙凌的心弦。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瞪着眼前光秃秃的干净的信纸,再看一眼桶中被揉捏成团的废纸。

    曲妙凌后背软了下来,她靠在椅背上,沉默了。

    在曲妙凌的纠结痛苦中,又是两日过去。

    而曲妙凌还在书桌前端坐着,轻柔急急忙忙跑进来道。

    “小姐,二皇子的人来了。”

    曲妙凌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妥当,确定没一点儿破绽了,才让轻柔领着那人进来。

    “可是有事?”

    那小厮见到曲妙凌,赶紧跪下道:“小姐,我们殿下让我给您带一封信,殿下说他羞于见您,但请您一定放心,现在的一切都是权宜之计。”

    那小厮这么说,曲妙凌就明白了几分,当着那小厮的面,她打开折叠的好好的信纸,上面只有一行字。

    “父皇已给我跟窦琴赐婚,你放心,她这辈子,只能是妾。”

    曲妙凌快速扫完这两行字,当着那小厮的面儿,她嘴唇颤抖,眼神发直,目光好像落在那信纸上,又好像透过信纸在盯着什么别的东西。

    那小厮只能听见略微沉重的喘息声,还有音隐隐约约的哽咽声。

    以为没人注意到自己,他小心翼翼的抬头,一眼就捕捉到曲妙凌的深情,眼圈儿泛红,嘴唇哆嗦着,一看就是受到了重大打击。

    小厮细细的将曲妙凌的表现记载心里,还重复好好几遍,生怕自己忘记。

    “小姐,那奴才变告退了。”

    小厮离开之后,曲妙凌不甚在意的抹去眼角的泪,并让轻柔出去送送。

    只有那张刚才还被她用力攥在手中的纸,已经被丢尽了杂物桶,她点燃火折,连带着里面的其余东西,全都烧掉了。

    这个司徒怀渤,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真真是不要脸。

    他以为她软弱好欺,只是个懵懂无知的妇人吗?

    几句敷衍的话,就想让她心甘情愿的接受别的女人?

    做梦!

    曲妙凌没白演一场,在那小厮回去之后,原模原样的将自己记忆中的曲妙凌的表现复述出来。

    在听到那句“一脸哀伤,眼圈儿泛红”的字眼时,司徒怀渤笑了。

    “曲妙凌,是真很喜欢自己啊。”

    他以前还一直心中存有疑虑,毕竟他以前撞见过好几回曲妙凌跟司徒怀決在一起,还不知道在密谋什么。

    可现在,他放心了。

    这女人一旦许了人家,心里就只有一个男人了,那就是她的丈夫,卡莱皇后说的是真的。

    司徒怀渤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便让那小厮退下了。

    还没忘给了五两银子的赏钱,那小厮接到赏钱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喜疯了。

    没想到只是跑了一趟武德候府,再随便说了几句话,就拿到五两银子,他只是王府内对低级的奴才,一个月的月钱才不过半钱。

    那小厮连连拜谢,兴高采烈的走了。

    又过了半个月,这段时间,司徒怀渤一直没来找自己,可能是愧疚吧。

    曲妙凌一点儿都不在乎。

    而马上,她就听说窦琴被司徒怀渤抬进门了。

    因为只是个贱妾,王府内甚至都没请人,只是一顶小轿,就把窦琴给抬进了府。

    而当晚,听说,司徒怀渤跟窦琴是好生闹了一场,这些,曲妙凌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她倒是知道,窦琴手段聊得,司徒怀渤以前又不是个重欲的,被窦琴这般花样缠住,她也不觉得奇怪。

    不顾,如今急切,倒是出乎曲妙凌的意料,就算是妾,那也是皇家的妾,窦琴不是被记了奴籍的妾,是可以升上侧妃的,可司徒怀渤就这样匆忙的将她娶进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图的是窦琴的嫁妆?

    可她如果没记错的话,妾侍进宫,是不能带太多金银的,不过,以窦家的财力,多给窦琴些银票也有可能。

    毕竟,她可是嫁给了皇子,就算是妾,那也是头一份的荣耀,窦家人该是兴奋的疯了。

    曲妙凌这样猜测着,事实跟她猜测的也没差几分。

    窦家人接到圣旨的时候,窦德喜兴奋过度,直接晕了过去。

    而窦夫人还平静的接了圣旨,但在宫中传旨太监离开之后,也晕了过去。

    窦家忙成一团,也喜成一片。

    窦家的喜糖可是派发了好几天,几乎京城内四分之一的人都收到了窦家人的喜糖。

    这份张扬劲儿,曲妙凌听了也只是淡淡一笑。

    “小姐,您就不生气吗?他们也太过分了,不过就是个妾,得意什么。”

    “轻柔,莫气,气伤了还不是自己遭罪。”

    轻柔气鼓鼓的撅起嘴,到底是没在曲妙凌面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曲妙凌看了眼撅着嘴巴显得生气勃勃的轻柔,倒是想到别的。

    不过,司徒怀渤这么早把窦琴娶进中,倒也帮了她的大忙。

    至少,以后窦琴就被捆绑在王府,想要再出来就难了。

    而司徒怀墉,也安全了,他大可以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

    曲妙凌在轻柔面前,忽的笑了。

    轻柔睁大眼,是在是不清楚,自家小姐是疯了,还是被气傻了?

    曲妙凌满心打算的时候,那边司徒怀渤的动作也打大了起来。

    他现在是吏部的主事,权力不小,在他的连翻动作下,不少人都被安插在各个岗位上。

    吏部尚书有心阻拦,却慑于司徒怀渤的权势,只能咽下苦水。

    而司徒怀渤跟的动作,也引起了六皇子司徒怀彬的注意。

    司徒怀彬跟四皇子年纪差不多,也只小了一岁,他也读完了尚书苑,就等着皇帝给他派公务,可是他久等不来,心里也很急躁。

    自己心中烦闷,就收到司徒怀渤大肆招揽人才的消息,司徒怀彬那里还坐得住。

    “皇兄,最近你在吏部的动作太大了,皇帝上回去看父皇的时候,就听父皇说已经有御史上折子弹劾你了。”

    所以,还会赶紧收敛点儿吧。

    司徒怀彬可没有劝告司徒怀渤的意思,毕竟二人的目的都只有一个,尽管有血缘关系,可在那个位置前,他们只能是敌人。

    “是吗?”

    司徒怀渤接到六皇子的邀请之时,还诧异了一瞬,但是马上,他便让人去告诉司徒怀彬,他同意了。

    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态度,他也给司徒怀彬带了个好消息。

    “听说你穆家那边有个小子,考了四年科举都没考上,他特意来求我,让我给他安排个官职,你说,我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

    司徒怀渤轻微勾唇,在看到司徒怀彬变了脸之后,他嘴角的弧度终于扯开。

    “六皇弟,个人自扫门前雪,这个道理,不用本王教你吧。”

    司徒怀渤说完,就离开了座位。

    终于刚才司徒怀彬说的,他早就知道了。

    这段日子皇帝对他异常不满意。

    她在家中闲坐的时候也思考过,这段日子,因为皇帝的斥责,他没少收敛。

    可自从他把窦琴娶进府之后,皇帝的态度就冷漠起来,而且不可捉摸。

    搞得他数次都怀疑是不是自己上回营救圣驾的时候,有哪里惹到了皇上,才招致他的针对。

    可那几天的营救时间,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指令,都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多遍,他还是想不通。

    司徒轻柁,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对自己呢?

    他坐在书桌前,再次沉默。

    “主子,边关传来消息,三皇子殿下带着人不仅打退了匈奴的进宫,还往前推进了十公里。”

    司徒怀渤猛地一拍桌子。

    这些日子,司徒怀決的捷报屡屡传来,皇帝更是在朝堂上掩饰不住对他的赞赏。

    这让他心中焦躁万分。

    眼看着这场战争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了,匈奴战败也只时间问题。

    司徒怀決回宫的日子日益逼近,他整夜整夜因为焦躁而不得安眠。

    万一司徒怀決回来了,他就不仅仅是一个皇子,他是大陵朝的功臣,是百姓心中的战神,更是皇帝心中力挽狂澜为国有功的顶梁柱,皇帝的眼中,到时候还能有自己的一个边角吗?

    司徒怀渤担心不已。

    “就帮我通传一声,说是窦琴求见,我给殿下熬煮了补身体的汤药。”

    窦琴的声音娇娇柔柔的。

    门外的声音传进来,明明是关心自己的声音,可落在司徒怀渤心中,却跟要自己命的闸刀没差。

    那门外守门的小厮收到了司徒怀渤的消息,不让任何一个人进来。

    但窦琴缠得紧,又是这王府当中唯一的女人,还是司徒怀渤身边受宠的女人,那小厮一犹疑,就被窦琴钻了空子,她提着食盒走进书房,脸上挂着娇柔的笑。

    “殿下,妾身给您煮了——”

    “出去。”

    窦琴脸上的笑僵住。

    “本王叫你滚,没听见吗?”司徒怀渤一声大口,窦琴手中的食盒掉落,她委委屈屈的提着食盒出去。

    那门关上了,“砰”的一声。

    窦琴更委屈了,眼睛红成一片。

    司徒怀渤还追了出来,将那两个守门的消息骂得狗血淋头不算,“把本王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你们是本王的奴才,还是窦琴的奴才!”

    司徒怀渤一声接着一声,“来人,给我拖出去,杖责!”

    没说数量,那就是杖责而死。

    两个小厮立马就像求饶,却被训练有素的士兵堵住嘴巴拖到刑房,是死是活,就看命了。

    “殿下,宫内来信,皇上请您进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