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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醒来之后,怕打扰到枕边还在熟睡的沈萧清,上官静尽可能坐到悄无声息地下床,然后离开了房间。
当她来到楼下自己的房间,正要更换一身衣服时,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静妹妹!”
听到这个时,上官静当即被吓了一跳,继而转过身去。
见到是叶飞之后,她先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地她的心便忐忑起来,脸蛋也瞬间变得通红,飞似的躲到了屏风的后面。
昨晚沐浴之后,她直接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去楼上陪沈萧清了。
“叶飞哥哥,你为何会在这?”上官静急问道。
叶飞无奈地挠了挠头,然后下床,解释道:“我昨夜回来,见到你陪着娘子,就只能到你这借宿一宿了。”
“原来叶飞哥哥昨晚就回来了呀。”上官静道。一想到可能被叶飞看到自己熟睡时流口水,或者是说梦话的样子,她便觉得羞涩至极。
“打扰了,那我上楼去了呀。”叶飞道。
“叶飞哥哥,等等!”上官静喊住了叶飞,“昨晚,沈姐姐哭过了。”
“啊!”叶飞讶然,“不会是因为我吧?”
“那倒不是。”上官静道,随后便将昨晚的事情说给了叶飞。
听完之后,叶飞叹了一口气,喃喃说了句“冬菊她走不掉的”便上楼去了。
到了楼上,当叶飞推开房间,便听见沈萧清微弱的声音传来:“静妹妹,是你吗?”
“是你的飞哥哥。”叶飞回应。
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沈萧清立马起身。
当叶飞掀开了幔帐出现在她眼前时,她迅速拉着叶飞坐到她旁边,然后一把抱住了叶飞。
“相公,你可算回来了。”
叶飞扭头看向沈萧清,先是抬起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然后伸手轻轻摸向她的肚子。
“这些日子事情有点多,害得娘子久等了。”他轻声说道,“刚才上楼的时候,静妹妹将冬菊的事都跟我说了。”
“想必相公又要笑话我软弱了?”沈萧清努着嘴道。
叶飞缓缓侧过身来,让沈萧清落入到他怀中。低下头在沈萧清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后,他双手握住了沈萧清的右手,饶有兴致的样子像是在把玩着一件精致的玩具一眼。
“娘子只不过重情重义又有些心软罢了,当初我喜欢上娘子也正是因为如此。倘若娘子是个铁石心肠、行事果断的人,或许我就没那么喜欢娘子了。凡事皆有好坏,娘子没必要觉得这是件不好的事情。”
“不行!”沈萧清在叶飞怀里摇头,“不管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相公都得非常喜欢我。”
“好好好!”叶飞笑着附和答应。
就在这时候,底下传来了冬菊的尖叫和嚎啕。
沈萧清一惊,“相公,这不是冬菊的声音嘛?她怎么了?”
说罢,沈萧清便要下床去看,却被叶飞紧紧地搂在怀中。
“娘子,是我让人将冬菊抓起来的。”叶飞道。
“啊!相公,这是为何?难不成,真是冬菊将我怀有身孕一事泄漏出去的?”
叶飞不置可否,目光变得发狠道:“娘子,风浪即将来袭,待会浪潮褪去,王八便会现身。”
很快地,底下便变得安静,冬菊已经被抓走。随后,谢夫人身边的贴身侍女陈妈妈急匆匆地跑来,刚入园便心急如焚道:“小姐,不好啦!”
闻言,沈萧清脸色突变,看着叶飞问道:“相公,这就是你所谓的风浪嘛?”
叶飞点头,然后在她耳边说道:“娘子,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伤害到你。”
沈萧清点头,有叶飞在,她心里头十分笃定。
随后,她挺着大肚子缓缓下楼,然后在上官静的搀扶之下出了屋子。
一见到她,陈妈妈便道:“小姐,不好了!来了好多江湖人士,围住了我们府大门,要老爷和夫人将你交出,否则就要砸了我们府!”
沈萧清冷哼一声,“难不成他们是想光天化日公然打砸我们沈家嘛?”
“小姐,他们以你怀有身孕为由,说了许多难听的话,还说要将你浸猪笼扔到河里。夫人让我来找你,要你赶紧离开,暂且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风头过了再将你接回去。”陈妈妈接着道。
“不必了,”沈孝亲摇了摇头,“他们不是要捉我嘛?那我就去会会他们。”
“小姐,万万不可呀!夫人交代过,要老身无论如何、哪怕是一棒子将你敲晕,也要把你带走。”陈妈妈哭丧着脸道。
沈萧清被陈妈妈这番话逗乐,笑着说道:“陈妈妈,你又不会武功,其实我的对手,还想将我打晕。而且,你从小看着我长大,如今我还挺着大肚子,你舍得一棍子把我打晕嘛?”
“小姐,求求你了,你就别为难老身了。”
“好啦,陈妈妈,快扶我到大门会会那些家伙,我倒是想看看他们要掀起什么风浪。”
“小姐,这。”
随后,陈妈妈哀叹一声,甚是无奈,只好搀扶着沈萧清往正门走去。
此时此刻,沈家正门前,几乎沈家所有的护院全都出动,与围在沈家门前百余名江湖人士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这些江湖人士中,大多都是江南一些武学世家的家主或少爷,以及各大帮派的帮主们。
除此之外,还有十二宫、衡山派和黄山派等一些名门正派的长老或高手们。
正如昨夜武钰向沈萧清通风报信中那般,这些江湖人士包围沈家,打着维护名门正派声名的名号,一是想让沈玉交出沈萧清、将其逼死,二是想夺走沈家江南四大武学世家的头衔并让沈家身败名裂!
“沈玉,你女儿做出如此令人羞耻之事,你居然还要护着她,真是丢尽我们名门正派的脸面,快将你女儿交出来,以儆效尤。”
“没错!沈玉,你们沈家数百年清誉,都毁在这荡妇手上了,你居然还要护着她,果真是子不教父之过。”
面对江湖同僚的辱骂,沈玉和谢夫人恨得直咬牙。
“诸位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谣言,未经证实,就信口胡诌污蔑小女,实在过分!”谢夫人回应。
“沈夫人,事到如今,还要狡辩,此事乃是那荡妇身边的贴身丫鬟冬菊透漏出来,岂还有假?若不是如此的话,就让她们二人出来当面对峙。倘若我等有半句污蔑的话,在下自断左臂。”衡山派的长老岳昌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