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些丹药还有吗?
郑安国赶忙问道。
“回二爷,前几天郑老刚吃完,而且正好是五月之期,要不我们先把张先生找回来吧,他一定有办法的!”
郑烈恭敬得鞠了一躬,话说到一半,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得道。
“事到如今,恐怕也只有如此了!”
郑安国尽管心里已经恨死了张扬,但此刻父亲危在旦夕,他也只好先暂时妥协。
然而这时,正当郑安国准备去找张扬之际,郑洛薇匆忙跑了进来。
“三叔,四姑,爷爷怎么了?”
郑洛薇一早便听说了昨夜家中的变故,连忙赶了过来,然而却看着大厅中所有人都是满脸阴沉的样子,心里猛地一跳,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郑文琪十分不待见得瞥了她一眼,丝毫不客气得说道:“爷爷昨晚突然病危,你来干什么,除了让爷爷更心寒罢了!”
“什么,爷爷病危?”
郑洛薇一听此言,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呢,白日里不还在家族宴会上的吗,怎么会突然病危呢?
不过还没郑洛薇开口问具体情况,郑安国已经走了回来,极不情愿得看着她问道:“那个,洛薇,张扬现在在哪呢,让他赶紧过来一趟!”
“张扬?你们找他干什么?”
郑洛薇不禁愣了一下,一听到张扬这两个字,她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了早上的那副画面,眼中微微闪过了一丝怒意。
“洛薇小姐,现在只有张扬先生能够救郑老,你赶紧请他过来救命!”
没待郑洛薇开口,郑烈慌忙说道。
“什么,他能救爷爷?”
郑洛薇再次一愣,不过旋即突然想起从太康市回来的路上,张扬不就施展了一手绝妙的医术吗,也许他真的能救爷爷呢。
然而郑洛薇脸上刚冒出一丝喜色,立马变消失了,抬起头有些无奈得看着郑烈道:“郑管家,张扬他……已经不在郑家了!”
“什么,不在了,那他去哪了?”
郑安国脸色巨变,禁不住上前抓住郑洛薇的肩膀喝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他早上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郑洛薇连忙挣开了郑安国的手掌,咬着牙说道。
郑安国眼中顿时冒出了怒火,他猛地一下子抬起了手掌,眼睛死死得盯着郑洛薇,大有一巴掌扇上去的冲动。
好在这时周深赶忙上前制止了郑安国,对着他道:“郑先生,您先别着急,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据说咱们楚北荣家荣天达手里有一株千年人参,也许可以拿来救郑老一命!”
“千年人参?”
郑安国闻言脸上顿时一喜,像是看到了希望似的,赶忙问道:“这个真的管用吗?”
“人参本就是灵物,更何况是千年的,就算不能救郑老一名,起码也可以延长一段时间的寿命,这样我们也好想办法救郑老!”
周深解释了一半,却又不由得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了一丝为难的神色,说道:“可是这千年人参极其稀有,乃是无价之宝,荣家未必会愿意拿出来呀!”
“对啊,二哥,这千年人参那么珍贵,就算荣老和父亲是挚友,我们腆着脸要,也不太合适吧?”
郑安芸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满脸犯难。
郑安国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他背着双手在大厅中来回踱了几圈,目光突然落在了郑洛薇的身上,眼前不由得一亮,心里一下子有了主意。
“有了,咱们就用这一招,保证可以拿到人参!”
……
神农山。
张扬由于千本桜,走得并不快,再加上山路崎岖,他们这次足足花了比上前多一倍的时间,才来到山巅。
到了锁龙井的跟前后,张扬顿下脚步,看着千本桜问道:“龙土在哪?”
千本桜闻言没有卖关子,连忙拿出那卷羊皮纸,一边念叨着一边四下看了起来。
张扬没有打扰她,默默得跟着她一路向着悬崖边走了过去。
千本桜来到悬崖边向下看了看,而后转过身对着张扬道:“张先生,这卷羊皮纸上记载,他们将挖出的龙土,扔在了距锁龙井北五十步的地方!”
张扬听后脸色略微有些阴沉,他看了看悬崖和锁龙井的距离,根本就没有五十步,怎么可能有龙土?
“你确定不是在撒谎?”
张扬来到千本桜跟前,直直得盯着她的眼睛,冷哼了一声问道。
“千真万确,张先生,我怎敢欺骗您呢!”
千本桜见状,连忙吓得低下了头,紧张急切得说道。
张扬盯着她看了半天,这才收回目光,走到悬崖边看了看,说道:“应该是下雨冲塌了悬崖,我们下去看看吧!”
话毕,张扬没有犹豫,带着千本桜来到了悬崖的下方。
此时,尽管现在还是中午,然而这深不可见的崖底,却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像是和外边不是一个世界似的。
而且更为诡异得是,千本桜一踏进这个山谷,便感到一股阴风冲了出来,淡淡得黑色雾气缭绕飘荡,外加极其静谧的环境,不禁使得她浑身一阵哆嗦,全身汗毛倒竖。
张扬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昨日就已经来过一次,并没有大惊小怪,伸手打出一道灵气照明,小心翼翼得走了进去。
千本桜忙不迭失得跟了上去,紧张得抓着张扬的衣角,生怕走丢了似的,亦步亦趋。
走着走着,张扬忽地停下了脚步,望向一处站立不动了。
千本桜见状,不禁奇怪得问道:“怎么了,张先生,出什么事了吗?”
张扬目光严肃认真得看着前方一片空地,那里还残留着一片污渍,散发着腥臭,极其难闻。
千本桜满脸奇怪,挺着鼻子闻了闻,突然间脸色大变,脸上布满了惊恐的神色,当即转向张扬,哆嗦着道:“血……血腥味?这……这里死过人吗?”
“不错,这里先前的确有一个死人,而且你也认识!”
张扬一边皱着眉头说道,一边走了过去,蹲身伸手摸了摸那滩血渍。
“我也认识?”
千本桜指了指自己,不明所以得问道。
“嗯,他就是田村木流!”
张扬嗅了一下摸过血渍的手指,眉目中闪过一丝讶然,但仍淡淡得回答着身后的千本桜。
“什么,田村木流?他……他怎么会死在这呢?”
千本桜闻言,下意识得后退了数步,满脸惶恐得看着那滩血渍,手脚变得极为冰冷。
“昨晚山巅突然发生地震,他一不小心跌落了山崖,摔了下来,我昨晚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摔得粉身碎骨了!”
张扬一边解释着,一边向着血渍的后方走过去看了看,神色一直十分凝重。
“可……可是他的尸体呢,怎么不见了,你把他埋了吗?”
千本桜长出了一口气,勉强接受了这个田村木流已经摔死的消息,然后下一刻,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事情,既然田村木流已经摔死,为何不见他的尸体?
“不,昨晚他已经摔成了肉泥,我根本不屑于动他!”
张扬又抓了把地上的土壤放在鼻前闻了闻后,终于拍拍手站了起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田村木流的不翼而飞,十分平常似的。
“可……可是张先生,您不觉得奇怪吗,尸体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呢?”
千本桜满脸的不理解为何张扬还能如此淡定,禁不住急迫得问道。
尽管如此,张扬依旧没有表现出任何慌张惊讶的样子,他转着四下看了看,嘴里喃喃道:“对啊,尸体怎么可能不见呢,除非他根本没死!”
“没……没死?张先生,您到底在说什么呢?!”
千本桜听着张扬的碎碎念,不禁狂吞了一口唾沫,吓得浑身冰冷面色煞白,问道。
张扬没有理会他,他转悠了一圈后,突然将视线集中到了面前一道石壁上,盯着看了半天后,他迈步走了过去。
粗糙的石壁上,密密麻麻得到处都是各种线条,十分混乱,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千本桜越来越看不出张扬的意图,极其不解得问道:“张先生,这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壁吧,您为什么一直盯着它看呢?”
张扬淡然一笑,指了指面前的这块石壁,又指了指两侧的石壁,问道:“你看看这块石壁,和旁边的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吧!”
千本桜十分不以为意,石壁上有各种线条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有什么好看得,然而她刚扫了两眼,便不自觉得瞪大了眼睛,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这块石壁上不是线条,是……是抓痕,是某种野兽的抓痕!”
千本桜惊呼道。
张扬点点头,说道:”不错,的确是某种抓痕,但却不是野兽,而是人!”
“什么,人?这怎么可能,人怎么能在石壁上抓出这么深的痕迹呢?”
千本桜满脸质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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