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宴转身,缓缓朝车子走去。
微凉的夜风卷过来一道清冷寡淡的声音“扔进湖里。”
简海阳听到这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大声求饶。
“我来宁城就三天,真的,除了这个之外,没干什么坏事!我发誓,我对天发誓!啊!” m✱❇✰.vo✶dt❃w.la
季飞宇冷眼看着他坠下去的身影,冷嗤一声。
“呵,敢动三哥的人,真是嫌命长了!”
他打了个哈欠,懒懒吩咐一旁的人。
“快到湖面了就把绳子割了,不用派人去救。”
说罢,快步朝薄寒宴追过去。
“三哥,你之前还怀疑小嫂子是薄寒景派来的人,现在看来,小嫂子应该和薄寒景没关系。我就说,小嫂子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人。”
他话头一转。
“三哥,看来薄寒景是真的开始动作了,你不回送他点什么吗?”
薄寒宴缄默不语,冷脸坐进车内。
季飞宇还要追问,车内忽然甩出来一道银光,他本能地抬手抓住。
黑色的宾利滑入夜色,逐渐看不到身影。
季飞宇拿着银色面具,单手插兜,懒洋洋地往山下走。
“用完就丢,三哥还真是冷漠无情。”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谢渊,出来喝酒。”
薄寒宴回到梧桐小筑,已经是后半夜。
他先修好浴室门,才快速洗了个澡。
小女人睡得正熟,似乎是察觉到他了,精致的眉心微微蹙起。
见状,薄寒宴手指微动,指腹终究还是落在了她的眉心,抚平她眉间的褶皱。
小女人在他手指上蹭了下,迷迷糊糊睁开眼。
“你怎么还没睡?”
薄寒宴手指一僵,泰山崩于前都不变的脸色有些崩裂。
头一次紧
小女人却已经再次睡了过去,就好像刚刚那一切都只是幻觉。
薄寒宴轻吁一口气,缓缓放松下来。
怀里忽然滚过来柔软温热的身体,沐浴露混合着清浅的体香窜入鼻腔。
薄寒宴清醒的大脑渐渐昏沉,没几秒,沉沉睡了过去。
姜知柠是被小只只舔醒的。
手指传来麻麻的刺刺的,湿漉漉的感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上一双圆溜溜的蓝眼睛。
姜知柠忍不住轻笑出声,抱着小奶团子翻了个身。
“你怎么在这里?哥哥呢?”
话一出口,她猛然一僵。
恍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对薄寒宴的存在习以为常了。
姜知柠猛地清醒过来,抱着小奶团子坐起身。
发现自己再一次睡在大床上,她习惯到麻木,索性不去细想。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响,就连厨房和浴室都安安静静的,昭示着男人不在家的事实。
她松了口气,放下小只只去洗漱。
餐桌上摆放着早餐,便利签上是男人龙飞凤舞的字迹。
“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姜知柠放下便签,用过早餐后打开电脑。
经过昨天那一遭,她不可能再去找简海阳。
而来自帝京的,她又认识的,就只剩下季飞宇一个人。
虽然薄寒宴和季飞宇认识,但她找季飞宇投资毕竟是公事。
姜知柠不愿意和私事搅和在一起,打算认
第89章 家里有个男人就是好(2/2)
真做个投资方案,去找季飞宇碰碰运气。
一忙起来,吃饭都有些顾不上。
等姜知柠从电脑里抬起头,外面已经夜幕降临。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已经八点了,薄寒宴竟然还没回来。
方案做的差不多,她给私家侦探打了电话,让对方帮忙查一下季飞宇的喜好,尤其是饮食喜好。
毕竟要请季飞宇吃饭,了解了喜好之后才好投其所好的选择餐厅和点菜。 m★✰.✦v❇odtw✪.la
侦探那边回复了邮件,姜知柠把资料打印下来,和投资方案放在一起。
一放松下来,才发现肩膀酸痛的厉害,肚子也饿的咕咕叫起来。
她刚准备煮个泡面吃,房门打开,薄寒宴拎了个袋子进来。
看到薄寒宴,姜知柠眼睛一亮,哒哒哒跑过去。
小只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一头撞在薄寒宴的鞋上,蹲坐下来。
“你回来啦。”
“喵呜。”
亮晶晶的小鹿眼和圆溜溜的圆眼睛齐齐看着薄寒宴。
薄寒宴抬眸,对上姜知柠亮晶晶的小鹿眼,眼眸里的寒意褪去。
心里酸酸涨涨的,升腾起莫名的情绪。
他想,这大概就是家真正的感觉。
咕咕。
肚子忽然叫起来,姜知柠一把捂住肚子,小脸通红,尴尬地道“那个,你吃晚饭了吗?”
“一起吃。”
薄寒宴提着袋子进了厨房,姜知柠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小只只一路追着,不断去扑姜知柠鞋子上的兔耳朵。
气氛欢乐又温馨。
用过晚饭,姜知柠趿拉着拖鞋去洗澡。
她反锁上门,嘴角翘起笑意。
也不知道薄寒宴什么时候修的,家里有个男人就是好。
薄寒宴收拾完厨房,刚进客厅就看到小只只在干坏事。
桌上地上到处都散落着纸张,小爪子还在不断拨动桌上的笔。
终于把笔弄到了地上,快乐地玩起了追逐游戏。
薄寒宴操纵轮椅过去,面无表情地捡起地上的纸。
无意间瞥见其中一页,正好是侦探发过来的季飞宇的喜好表。
私家侦探拿钱办事,很是尽职尽责,大约以为姜知柠是想要攀上季飞宇,所以信息格外的详尽细致。
连季飞宇之前无意间说过的理想女孩的要求都赫然在列,甚至还特地加重加粗,十分贴心。
捏着纸张的手指用力,手背青筋凸起。
薄寒宴周遭的温度骤然下降,黑沉的眼眸寒光乍现。
小只只敏锐察觉到不对,乖觉地把笔推到薄寒宴脚边,底气不足地“喵呜”一声。
薄寒宴垂眸,对上它故意扮可怜的蓝眼睛,捏住后脖颈,把小奶猫拎起来。
“知道错了?”
小只只像是真的听懂了一般,歪头,卖萌地眨眨眼,撒娇地“喵呜”一声。
薄寒宴眸底寒光稍敛,捡起地上散落的纸张,整理好,特地把记录季飞宇资料的那一张放在最上面。
做完这一切,他操纵轮椅去了阳台,给季飞宇发了消息。
薄寒宴她最近有没有给你发消息?
季飞宇谁?
发完消息,季飞宇和谢渊碰了碰杯,奇怪地皱起眉。
“三哥这是打的什么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