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
有警员过来,手里的电棍在门上敲出“彭彭”巨响。
石振天脸色铁青,“我要见江博那个小畜生!”
“江队没工夫见你!” 𝕄.𝙑🅾𝙙𝕋𝙒.𝕃🅰
听他骂人,那警员没好气的推开门,“我是来押送你回监狱的。江队说了,你要想见他,除非招供!”
“江博,你个该死的混蛋,出尔反尔的小人。你爸那么蠢的人,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心眼像个筛子的小人?”
即便知道没用,石振天还是忍不住的骂。
那些东西他才到手几个小时。
都没来得及好好把玩,就被江博又给偷走了。
他终于知道,恨不得让自己在监狱里一天劳作二十四个小时的人,怎么会把自己带回审讯室清闲了一整天。
从前天晚上,江博就在放松他的警惕。
之前忙的几乎连喘口气都觉得浪费时间。
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的让他一个人在审讯室休养生息。
合着在这儿等着他呢。
“省点力气回警局用不好吗?”
那警员忍着给他一警棍的冲动,脸色不好的给人换上沉重的镣铐。
又有几个全副武装,托着枪的人进来,将他押上去监狱的车子。
石振天对这一套流程熟得很,全程没出什么问题。
只是在临上车的时候,看到路边出租车上下来一道有些眼熟的身影。
正要凝神看的时候,被人大力推上押送的车子,也没时间仔细看。
从出租车上下来的人是赵诗音。
她从机场直接打车过来,甚至都没回一趟家。
这个时候,只有江博能给她想要的安全感。
“我要找表哥!”
站在警局门口,赵诗音才感觉自己身上回暖了些。
一直以来挥之不去的寒意,被正道的光驱散,心也安定许多。
这种安定的情绪,在看到江博的那一刻,达到顶峰。
“表哥!”
赵诗音上前一步,想要扑进江博怀里痛哭一场。
但江博却后退了一大步,避开她扑过来的动作。
赵诗音扑了个空,险些摔倒。
勉强稳住身子,抬头红着眼眶不敢置信的看着江博,刚刚回暖的身子再次如坠冰窟。
“你最近都去哪里了,姑姑很担心你。”
江博打量她一遍,目光在她被切断的手指上停顿下来,眉头深深皱起。
看赵诗音准备说话,挥手打断,“先跟我进办公室再说。”
到底是当做妹妹养大的姑娘。
即便赵诗音做了很多在他看来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江博还是没办法做到对她完全的冷酷无情。
即使之前已经被她的行为寒了心,下定决心断了彼此之间的关系。
可看到她的断指,想到她消失的这段时间可能的遭遇,还是会觉得难过。
赵诗音怯怯的闭上嘴,跟着江博去了办公室。
江博关上办公室的门,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才沉着嗓音问她这段时间的经历。
赵诗音把自己如何被赵励志卖去缅北,以及在缅北遭受过的一切。
她没有忽略当自己提到缅北的时候,江博脸上的震惊以及关心。
不是对她的,而是对另外一个人,对他亲妹妹的关心。
等她说完自己的遭遇,还不等她接着说,江博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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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不知道他信了没有(2/2)
的?”
江博对她说的那些话依旧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但听到谢谦的名字,他就知道,赵诗音说的话里至少有一部分是可信的。
她是真的在缅北见过施宁! 𝕄.𝙫🅾🅳𝙩𝙒.𝓛𝘼
毕竟,昨天他才从石振天那里知道,是谢谦带走的施宁。
“我知道了,你先回家去吧。姑姑一直在找你。”
许久,江博才收回视线,让她离开。
赵诗音却猛地瑟缩一下,抬头满眼惊惧的看向江博,“表哥,我不想回去。你还让我住在你家好不好?”
见江博眉头一皱,还想说拒绝的话,她哭着捂住脸,“我妈之前收了赵励志的彩礼。我要是回去,他们拿不出彩礼钱,肯定还会把我送去给赵励志。表哥,我不想再被卖去缅北了,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回去好不好?”
她是真的害怕。
在当初答应母亲,让她收下彩礼的时候。
她并没有想过,母亲真的会让她嫁给赵励志。
她现在回去,母亲为了不还钱,肯定还会把自己交出去。
她太清楚自己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了。
“赵励志和缅北那边有联系,恐怕不会有功夫去找你们麻烦。”
江博淡声说着,拒绝她再去江家的意思很明显。
从赵诗音一次次针对施宁开始,他就不会再原谅她。
以后,他们就只是亲戚关系。
赵诗音想要借着他表妹的身份做什么,是不可能的。
听出他语气里的冷漠,赵诗音一颗心不断下沉。
她知道,表哥是真的对自己寒了心。
巨大的恐慌让她无所适从。
但不等她想好怎么弥补和表哥的关系,江博就已经打开门示意她可以走了。
失魂落魄的赵诗音离开警局,打了一辆车。
当司机问她要去哪里的时候,她鬼使神差的报了慕氏集团的地址。
到了慕氏集团楼下,赵诗音走到大厅问前台,“少臣在公司,我要见他。”
“您有预约吗?”
前台认识赵诗音,以前还磕过她和慕少臣的c。
但后来大概是看到慕少臣和施宁夫妻感情和睦,脑子就清醒了,对她知三当三的行为很是不屑。
但态度上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赵诗音一愣,笑容勉强,“没有。我是有话想要和他说。”
“或许您可以给慕总打个电话。”
前台面上维持着微笑提议。
“不用了,我就在大厅等一下就好。看时间,他应该快下班了。”
赵诗音抬头看一眼大厅挂着的闹钟,笑容勉强。
她的手机早在被卖去缅北的时候,被赵励志拿走了。
哪里来的电话?
她在大厅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下,眼睛却落在电梯处,期待男人在那里出现。
她在大厅等了十几分钟,如坐针毡。
她感觉前台,还有偶尔从大厅走过的人偶尔看过来的眼神,都像是带着鄙薄的。
如果是以前,她面对这样的眼神,只觉得她们是在嫉妒自己。
可经历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她那无与伦比的自信和优越感,好像都被人给剥夺了。
别人看她一眼,她都觉得对方是在嘲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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