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发小,是兄弟般的铁哥们,他希望他幸福。
其实项天翔也深知申明的人品,知道他的用心,不然早炒了他鱿鱼。
凭他霸道的个性,他的女人哪能容得了别的男人觊觎?
他只是在防患于未然。
为一个女人,他项天翔什么时候如此上过心?
傲晲异性的项总裁,这次真正被丘比特之箭狠狠射中了!
別看他在商场上纵横驰骋,但在情感上,长期被异性追求宠溺,养成了骄傲的被动。
虽然绯闻不断,其实他并不懂女人,更不知道该如何追求心仪女人。
更何况还是个疑似仇家的女孩!
叹气之际,申明耳朵突然灌入项天翔的低沉轰鸣:
"一大早就损老板欺压你,有你这么胆肥的劳工吗?"
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项天翔走了进来。
申明像老鼠见了猫,冲邹可秋哼哼一笑:"你们聊,胆肥的劳工累了,需要睡眠。"
说着,他伸着懒腰走到门边,又转过头,盯着项天翔叮嘱:"注意吃药时间,让她多睡觉!"
项天翔朝他挥挥手:"正合我意!"
门关上,项天翔往床上一挺,倒在邹可秋身边,一侧身,紧紧抱住了她。
"我没感冒啊,怎么会发烧?"邹可秋望着天花板,头还晕疼。
“吓的!以为你胆子有多肥呀?”项天翔嗤笑一声,揪揪她的脸腮,骂道:"自不量力的小东西!"
“打着石膏好难受,帮我撤了吧!”邹可秋侧头看着自己不能动弹的胳膊,一脸苦逼。
“胳膊疼了多久了?你怎么不告诉我!”抚摸上她的小脸,他一脸愧疚。
"冲凉房在哪?"邹可秋不想回忆,跳跃地转了话题。
“打着石膏,还刚退烧,申明医嘱不可以沾水!”项天翔抚摸着她的臂。
"不洗不舒服,"邹可秋嗫嚅着。
"我又不要你,不用洗白白!"项天翔戏谑的笑着。
"我要上卫生间!"邹可秋又要哭了。
项天翔翻身下床,拉她起来:"我带你去。"
邹可秋吓得不轻,死死拽住被单不肯起身:"我去卫生间,你跟着干嘛?"
“你一只手不方便,我帮你。”项天翔看着她,一脸的不信任。
"你在我什么都干不。在哪?我自己去!"邹可秋叫了起来,眼瞪着他。
她小指头不经意地在他掌心里弹了弹。
一股电流划过心脏,小猫爪子挠似的舒痒。
这一刻,项天翔知道自己弱点在哪了。
他经不起这小丫头哪怕一点点挑逗。
败下阵,他指了卫生间方向。
刚松手,邹可秋快速消失在房间前方那扇门里。
项天翔重新躺下。
昨晚一宿没睡,刚沾床,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隐隐约约听到哗哗的流水声。
猛地睁开眼,静静听了会,他一个激灵,翻身下床,往卫生间奔去。
这个卫生间有锁。
果真,门被反锁。
他拧着把手,大声吼:"开门,要不我踹了!"
尽管有心理准备,用塑料布裹住石膏快冲好凉的邹可秋,还是吓得跳将起来。
"别踹,我开门!"
对着这个霸气十足的男人,她一点招都没有。
关好水,她慌慌张张围上浴巾。
门才露出个缝,项天翔“嗖”的一下冲了进来,伸手就卡住她的脖子。
"我真的难受,洗了就舒服了!"
望着面前喷火一般的眼睛,邹可秋怯弱地小声申辩。
"真把我当傻子耍?"项天翔手上加了力道,他真怒了。
这是他第几次上当?
这丫头片子总是利用他的心软。
邹可秋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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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呼吸不畅。
她仰着脖子,求饶:"以后,不敢了??"
项天翔咬着牙,把她往后一推,松了手。
邹可秋忍不住地咳嗽,踉跄着后退到墙根,慢慢地蹲下来。
项天翔定了定神,意识到自己火气大了。
他甩了甩头,让自己平静,从烘干箱里取出大浴巾,对着邹可秋,也蹲了下来。
女孩埋着头,不理他。
他吁了口气,拿浴巾帮她搓头擦身。
"申医生说,你刚退烧,虛得很,这石膏不能沾水的,你看看,都要化了!"
消了气的项天翔有点心虚,低下来的语调,带着讨好。
"你知道吗,心情愉悦、心情愉悦才能有好的身体!自从认识你,我有好身体吗?"
邹可秋抬起水韵朦胧的杏眼,本可以大吼大叫的语调,却出奇的冷。
两个蹲着的人,大眼瞪小眼的对峙着。
室内热气渐渐散去,寒气袭来,裹着浴巾的邹可秋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项天翔赶紧用大浴巾包住她,替她沾干身体,抱进沙发,从床上抓过被子,盖好。
然后取来风筒,给她吹发。
田姨推着餐车进来,看到忙碌的项天翔,抿嘴笑着。
“阿翔,我来给可秋吹吧,已经九点多了。”田姨看看座钟,提醒他该上班了。
项天翔把裹着被子的邹可秋扶坐好,将餐车推到她面前,盛了碗牛奶粥。
他一边喂她,一边对田姨说:“大家以为昨晚飞的是我,我正好隐居几天,在家上班。"
邹可秋还生着气,独手来夺他手里的勺。
他闪开。
田姨见两人又闹小别扭,笑着摇摇头,走出房间。
项天翔将装满粥的小勺重新喂到她唇边,见她不张嘴,干脆拿来她的睡衣。
邹可秋死死捂住身上的浴巾,警惕地瞪着他。
男人
见女孩还盯着自己,男人伸手刮了刮她的小脸,磁性的男中音里尽是疼爱:
“乖,你擅自去云家,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你哥差点拧断我的脖子!”
女孩瞪着的眼睛耷拉下来,依然一声不吭。
男人见不得她生闷气,坐到她身边,手指梳着她未干透的发丝,好言叮咛:
“以后有任何问题,记住同我商量,有我在,你就别逞能。”
邹可秋拧着脖子,冷笑着:“不商量大不了就是卡脖子、卸胳膊卸腿,你还敢要我命不成?”
男人手臂举了起来,想一掌击打她臂部。
但她打石膏的胳膊不能震动,他放下的手捏住她鼻尖,用劲地摇了摇。
“你的命值几毛钱?我只要你这个大活人!”
他嘻笑着排解心里的不安。
女孩在恨他,得尽快化解。
“刚才我急躁了,是我不对!”男人嘴甜地道歉。
女孩似乎很领情,专注地看着他。
他眨眨眼,抿嘴笑着,以示道歉的真诚。
女孩吸了吸鼻子,挣开他的怀抱,拿起小勺喝粥:"我能问吗,你让我哥去美国究竟干啥?"
"你哥没告诉你?"项天翔切着培根。
"告诉了,可我想听你说。"邹可秋知道哥哥没交底。
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很自然地阻止了项天翔不想回答的问题。
他点击扩音,两人都听到樊刚兴奋的声音。
“头,买通的云家保姆说,放到书房的信,那老头特意问了谁送来的,保姆和他老婆都说不知道。看来他已相信是邹小姐送的。”
项天翔心头释然,邹可秋打草惊蛇的这条蛇,终于安抚妥了。
邹可秋还在消化樊刚的话,身旁的男人一把抱她坐在自己腿上:
“来,现在教教你,怎么对治你打草惊蛇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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