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让他想犯罪。
想着,站在黑夜里的何序双眼不禁透出一种无人察觉的危险,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目光逐渐散去情绪,又浮起另一层。
无人巷口。
红旗车后座。
蹲在身下的女人衣衫不整,宽大的手掌扣在她的后脑勺上。
何序在这种事上没什么怜惜心,偏禁欲的面孔偶尔露出一丝破绽。
年龄小不见得是什么好事,需要一步步地教。
何序揉着她的脑袋,眼里透着一种不耐烦,“教那么久都学不会?” 🄼.𝙫𝓞𝓓🆃𝓦.𝕃𝘼
黎稚想起身,但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知道何序捏死她比捏死蚂蚁都简单。
尤其是她背负的债,三百万,要一次次地还——
黎稚家里有个爱赌的父亲,在外面欠了一大笔钱,三百万,这是普通家庭承担不起的费用,要债的那群人见不到钱就三番五次地上门,把家里的东西一顿砸,父亲没办法,知道夜总会来钱快,就把主意打在了黎稚身上。
要债的群头瞧着她的照片说,“长得倒是挺漂亮,满十八了吗?”
黎忠旭见这招有用,觉得他一个人把姑娘拉扯这么大也该轮到报答他了,只顾着自己能脱身,从屋里翻出她的身份证递过去,“满了。”
那人直接抽出身份证,知道守着他没一点屁用,拉不出一点儿钱,拿女儿抵债这也算是一种办法,但还是把丑话说前面,“要是陪不了客,赚不到钱,那些钱你怎么吞的就怎么吐!”
黎忠旭连连点头,生怕对方反悔。
黎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卖了,刚满十八岁的女孩哪能抵住夜总会里的人摧残,挣扎了一两次,但后果是抽打地不成样子。
可能百难之中总会遇上善。
在一次陪酒的时候被何序盯上了。
何序知道她还是个处,长得就是个纯情小花,尤其是那双眼睛,很勾人,身材又很有料,直接大手一挥拿三百万把人夜总会买走了。
一下子扔出三百万,不算小钱,这事楚晓莉到现在都没敢和何万里说。
此时,黎稚清澈无染的双眼沁出泪花……
半小时后。
何序捏着她的后颈把人提起来,盯着她的眼睛,低声命令她,“把舌头伸出来。”
……
守在巷口的司机不知道等了多久,冷风吹得刺骨,直到见车窗缓缓往下降,他才敢挪步上前,拉开车门进去,扣上安全带把车开出小巷。
视线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后视镜,小姑娘被蹂躏地红透了脸,脖子胸口都还有红印。
何序一抬眼,阴冷的目光在后视镜里和他对上了,直接截断他不该有的窥视。
司机知道自己手里握着高额工资,有些人就不能乱看,声也不能乱听,被抓了个正着,紧张地喉结一上一下地吞咽,猛地收敛。
何序没追究,只说,“送她去夜总会。”
黎稚猛地一提神,双手攥着衣服领口,怯生生地看向何序,半晌才敢出声,“我不去。”
“学不乖总要去吃吃苦。”何序没给她留什么退路。
他亲手把人送去了夜总会。
何序单坐在一个包厢里,亲眼看着她去陪酒,盯着她那双眼睛,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
黑色jeep车里。
一路上都很静,无人打破。
沈歆脑子里蹦不出别的思绪,无数次地回响着何序说的那句话——
/如果有人拿刀把对方捅伤造成了终身残疾,应该要判多少年?/
直到在巷口,早就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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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周仞,你把头扭过来!”(2/2)
顿,周仞也没吃什么亏,何序也没好到哪去,两人闹的事不小,第二天就被全校通报了。
但处置结果却不同,周仞留校察看,何序一个检讨的事。
两人不对等的处罚,让何序的气焰更盛,暗地里使过不少绊子,周仞知道他那点背景,也懒得给自己找事,偶尔招一下两下不痛不痒就当没瞧见。
后来,裴丞跟了周仞混,何序才敢收起獠牙,他知道裴大少爷的家底不是能闹着玩的。
沈歆没从裴丞这打探出什么,只能草草聊了几句就挂了。
站在老宅大院的裴丞刚收了手机,一侧身,就看见吴叔拎着东西急匆匆地往大厅里去,还没来得及出声问,门槛跨过一道身影。
杨敬州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外面套着一件黑色大衣,一如既往的斯文有礼,骨子里却威震透严,这会儿,他缓步绕过庭院的小道往大厅走来。
裴丞下意识地弯腰打招呼,“杨叔。” 🄼.𝕍𝓞𝙙🆃𝙒.𝓛𝓐
杨敬州轻点头,寒暄似的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人在永涞县碰过几次面,杨敬州比裴丞先走几天,彼时,听他问自己,裴丞就如实说,“前天回来的。”
杨敬州见他拘谨,也没再多言,迈步进了大厅。
老爷子一见到杨敬州,手里拄着木杖,站起身往前迎着,满脸慈笑地说,“你看看,一个生日还把你给招来了,这段时间那么忙,公事缠身,哪还想着你能惦记我这个老人家。”
一旁的裴父裴谦泽老爷子这么说,也没戳穿他,生日宴摆到这节骨眼还没扬声要散,也不过是想等杨敬州。
每一年,老爷子的生日他从没缺席过,无论多晚,偶尔一两次公事缠身,也会派人把东西准备好送过来。
论两家的关系,裴杨两家在老爷子这辈算是战友,但裴老爷子当初没留在部队,退伍从商了,后来的裴家也就是在他的带领下在北华港区声势大造,资本尽收,可能是岁数大了总会念旧,这几年老爷子只想回京华市待着,留在老宅生活。
杨敬州应道,“再忙也应该来看看的。”
这一听,老爷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让他坐着聊。
裴丞本来打算要走的,这会儿倒是不敢提走的事,他挺怵杨敬州的,尽管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面,但只要见一次心脏都能提到嗓子眼。
走不掉了,只能安安稳稳地坐在沙发上。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听了一个多小时的闲聊,裴丞都快在沙发上睡着了。
裴母司菁一转头才发现裴丞还没走,温声问了句,“怎么还没走?”
“我哪敢啊。”裴丞端起茶几上的茶水往嘴里送,“妈,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怵杨叔,他一来我就没胆,两只脚挪都不敢挪。”
司菁淡笑,“你爸要是听见了,又要找你麻烦了。”
刚从书房下来的裴谦泽刚巧听见,见裴丞还在沙发上坐着,皱着眉头问,“怎么还没走?”
这语气,摆明地嫌他在这碍眼。
裴丞把瓷杯往茶几上一放,“我在这还能耽误你俩?”
裴谦泽刚板起脸,司菁见了,立刻打圆场,“行了行了,父子俩才刚见面几天,又开始了。”
“这个时间点老爷子要休息,你们俩在这都安静会儿。”
家里的掌权者一发话,爷俩只能干瞪眼。
一家三口难得聚在这,司菁被裴谦泽轻揽入怀,见怪不怪的裴丞拿着遥控器调频,不知道想到什么事,他问道,“爷爷刚才说杨叔公事缠身,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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