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次同床共枕(1/2)
郁听白带着薄茧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直到将她唇上的口红擦得一干二净,依旧不肯罢休。
她的唇很诱人,娇软得如同棉絮。
不管他怎么用力,还是那样的饱满。
郁听白很是享受蹂躏她娇嫩的唇瓣带来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惹得她连声呼痛。
“放手,很痛!”
安柠蹙着眉头,试图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羽彤,不要拒绝我。”
郁听白嘴里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双手却肆无忌惮地在安柠的身上游移着。
安柠从未想过做任何人的替身。
被他这么对待,心底里也是一万个不愿意。
她气恼地捶着他的胸口,闷声道“喝得这么醉,还是安安分分地睡上一觉吧。”
“醉了不挺好?只有醉了才能看到你。”
郁听白啃噬着安柠薄红的檀口,一边急躁地在她身上繁复的婚服上摸索。
起初他还能耐着性子去解她婚服上的衣扣。
可一眨眼的功夫。
他竟又直接上手撕扯了起来。
安柠被他身上浓重的酒气熏得晕头转向。
她想要将他推开。
他却好似故意一般,将身上的重量全部压了上来。
“羽彤,给我让我好好疼爱你。”
“别怕,我一定不会弄疼你。”
郁听白显得十分急躁,低哑的声音中充斥着原始的欲和念。
安柠瞳孔微缩,心里难受得几乎喘不过气。
她早就知道郁听白不爱她。
可她实在难以忍受自己的丈夫在和自己亲热的时候,嘴里还念着其他女人的名字。
挣扎了好一会儿。
安柠终是在最后一刻,拼尽全力将他推到了一旁,“你看清楚,我是安柠。”
“……”
郁听白愣了愣。
他怔怔地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因酒劲儿骤失的理智,这才慢慢回拢。
待酒意散尽。
他忽地转过头,看向身侧紧捂着胸口如白兔儿般乖巧可人的安柠。
他的定力向来不错。
但这并不意味着被人撩拨起火苗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呼呼大睡。
“晦气!”
察觉到自己居然稀里糊涂地认错了人,郁听白懊恼不已。
下一瞬。
他便将缩在床角一隅的安柠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扔下了床。
“啊”
安柠一时不察摔了个屁股墩,失痛惊呼出声。
“闭嘴。”
郁听白冷喝了一声,气恼地背过了身子。
只给她留下一方挺括的背脊。
寂寂黑夜里。
他深邃如墨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迷茫。
有那么一瞬间。
就连他自个儿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
他明明很讨厌她。
却又不可控地想要去征服她的身体。
更让他费解的是。
他明明有着极为严重的洁癖。
一般情况下像安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他是绝对不会近身的。
可不知道中了什么邪。
每每靠近她,他总会忘却她的不洁。
甚至于还会被她的楚楚可怜所打动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刻钟。
郁听白最后还是在卷土重来的酒劲儿中昏昏沉沉睡去。
侧耳倾听着他渐趋平稳的呼吸声。
安柠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
她讷讷地进了卧房中的浴室,盯着脖颈上的斑驳红痕,眼圈于不知不觉间渐红。
此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新婚之夜,居然是这般屈辱且狼狈。
褪去身上似火明媚张扬的敬酒婚服。
她缓缓地站在了淋浴室内,拼命地压着嗓子,但还是委屈地痛哭出声。
为了掩盖自己的哭声,她只能将淋浴室内的水开到最大
郁听白在半梦半醒之间听闻和着水声的低声呜咽,英挺的剑眉不自觉地蹙到了一起。
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浴室门口,直勾勾地盯着正从淋浴室中走出的安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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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一次同床共枕(2/2)
她的身体看起来很养眼。
白白净净,还透着嫩粉的色泽。
只不过她脸上的泪痕很是刺眼。
郁听白搞不明白安柠三更半夜哭的哪门子丧。
总而言之。
他就是见不得女人落泪。
倒也不是心疼。
纯粹是觉得矫情,厌烦而已。
安柠哭了好一阵子,心里的郁气总算散了一些。
抬眸的那一瞬。
意外撞见悄无声息地站在浴室门口的郁听白,她吓得一个激灵,连连向后退去。
“你你醒了?”
安柠局促地遮掩着自己的身体。
发现两只胳膊不够用。
又飞快地取下挂在架子上的浴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洗澡都不知道锁门,这会子遮什么遮?”
郁听白眸光极冷,声音也泛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气。
他睡得好好的。
要不是她哭得太大声,他是绝对不会中途转醒的。
对于寻常人来说。
就算一夜没睡好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但对于时常失眠的郁听白来说,能够睡到自然醒其实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你不是很讨厌看到我?我不过是怕碍了你的眼。”安柠轻轻地擤了擤鼻涕,小声地回着话。
“”
郁听白并未觉得她碍眼。
恰恰相反。
他其实挺喜欢她的长相的。
乖巧清纯,身材又很是热辣。
大部分的男人都抵挡不了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的诱惑。
他也不能免俗。
安柠小心地观察着郁听白的脸色,意外发现他的视线一直停驻在自己身上,赶紧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今天喝了那么多的酒,头还疼不疼?需要我给你泡杯蜂蜜水解解酒气吗?”
“不用了。”
郁听白盯着她红彤彤的大眼睛,突然有些烦躁。
沉默了片刻。
他又补了一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哭。眼睛要是哭肿了,我不好向爷爷解释。”
“对不起。”
安柠没想到自己竟连哭的自由都没了,心里更觉委屈。
“……”
郁听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转身上了床。
依旧只给她留下了一方挺括的背部。
安柠瞅着床上留空的大片位置,最后还是紧跟着上了床。
“听白,姐姐的死当真不是我造成的。”
“解释的话我说过了一遍又一遍,就连警察都出面表示,没有找到任何能够指向我杀人的证据。”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安柠不甘心被他误会,试图向他解释清楚事情的原委。
“不想睡就给我滚下去。”
郁听白听厌了她的说辞,冷声喝止了她。
在他看来。
他能留下她的一条小命已是格外开恩。
安柠被他吼了一嗓,偃旗息鼓地噤了声。
可思忖了好一会儿。
她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压在心底许久的话。
“听白,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如果我真的是心肠歹毒自私自利的人,十年前为什么会冒着生命危险,替你吸干净伤口的毒液?”
“我一直以为,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结果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误会我”
她还想着继续往下说,郁听白突然翻了个身将她牢牢压在了下方。
他滚烫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
感觉到些微异样的她紧张得喉头发紧,再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之后的十来分钟内。
郁听白并没有做出近一步的动作。
但头一回和异性这样亲密的接触,还是给她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损伤。
过了好几十分钟。
她依旧神叨叨地如同祥林嫂一般,比划着自己的胳膊,自言自语道“这也太夸张了怪不得有人说他曾在床上折腾死了好几个女人。”
如果说一开始她还隐隐渴盼着拥有和谐的夫妻生活。
这时候她已经没有了一丁点儿的期望值。
比起珍贵的小命,什么和谐的夫妻生活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