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人跟他们也没客气，说让来吃饭就来了，瞧着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真的惊艳到他们了。
严老爷子第一个出声赞扬：“小苏！你的手艺不错呀，老头我活了一辈子了，难得见到这么特别的菜式。”
严老太太紧跟着：“小苏的厨艺的确不错，我觉着那晚汤不错，清凌凌的，闻着香味淡淡的，很适合我们老年人。大鱼大肉我们不敢吃太多，要是隔三差五喝上这么一碗汤，还是不错。”
顾老爷子：“这汤还是苏如第一次做，我也没吃过。看着是不错，吃起来应该还行。”
顾海洋招呼大家坐下来，苏如拿出酒杯，饭碗，筷子，招呼着：“严爷爷！严奶奶！严叔叔！严婶儿！咱们算是自己人，就别客气了。
来来，都坐下，男同志们喝点酒，咱们女同志们就吃饭。严奶奶！严婶儿！您二位坐着，我去盛饭。”
严老太太和严桦的妈看苏如一点不扭扭捏捏，大大方方的，也都没客气，坐着等苏如端饭过来。
越是客气就越显得疏离，反而伤了和气，大家无需客气，才显得他们之间的亲近，跟外人不一样。
严老爷子是个无肉不欢的，吃了一口咸鸭，觉得配酒可真不赖，连连称赞：“老顾！你说的没错，这咸鸭味道绝了。
也不会很咸，吃起来自有一股子香气，比京都大饭店里的板鸭都做的好吃。小苏！这咸鸭是怎么做的？回头跟你严奶奶说说，往后家里也做几只，饱口福。”
抱着儿子的苏如立马答应：“行呀！没问题的，其实不难，就是费时间，费料，需要耐心，其他的真没什么了。”
严桦的爸尝了一口红烧肉，顿时也惊讶起来：“唔！小苏！这红烧肉做的地道，香味纯正，比一般的大厨都做的好。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做菜的手艺真不差。
哎呀！我们家小桦要是有你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那孩子，整天就把心思都扑在工作上，家务事是半点不操心。”
“呵呵呵！”苏如笑的有点不好意思，她打了一小碗饭，正打算喂儿子，“我在家也跟小桦一样，什么都不干，有我妈在呢，轮不上我动手。
严叔叔！您别嫌弃小桦现在不会，等到了没依靠的时候，自然就会了。严婶儿的手艺不差，她耳濡目染，怎么可能会做不出来？只是想干和不想干的问题。”
顾老爷子作证：“这个我家苏如没说假话，她在家里就整天扑在卫生所的病人身上，有时候还要忙着下乡去给人接生，几乎是不进厨房的，都是亲家母张罗。
不过孩子聪明，看看就会了。小桦也不是个笨的，等真要自己动手的时候，应该不会差。”
严老爷子吃了一块熏鸡，也觉得不错：“这个熏鸡的做法也教教你严奶奶，以后的下酒菜就有着落了，腊鱼就算了，太硬，咬不动。”
“这个鱼是要用茶油泡在罐子里封存一段时间，再拿出来连油带鱼上锅蒸，那样的鱼肉吸饱了茶油，一点都不硬，而且很香。”
听了顾海洋的解释，严老爷子恍然大悟：“难怪！原来是有专门的吃法，就这么蒸着吃，牙口好的人还行，我们老人家就没办法了。”
“没事，等明天我去买点茶油来给您老泡一坛子，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夹几块出来蒸一蒸，特别香。”
顾海洋拍着胸脯保证，惹来严老爷子的侧目。
他也没推辞，大大方方地就应下了：“好呀！那你可记得，不能忘了，爷爷等着呢。”
“肯定不能忘，一准儿给您整的明明白白。”
“好！”严老爷子乐呵呵地看了眼顾老爷子，“老顾！你福份不浅，海洋和他媳妇一看就是孝顺孩子。
对我这个从未谋面的老严头都这么热心，对你那就更没的说了。造化弄人，谁能想到你老了老了还能享了孙子的福。”
“哈哈哈！哈哈哈！”顾老爷子开怀大笑，“这是我家博远给我留下的福份呐！过年后我还得跟着他们回聚成县去，我得看着我家一鸣一点一点地长起来。
不然一个人待在家里有什么意思？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的，太没劲儿。那里加上我家一鸣一共九个娃娃，热闹的很呢。”
苏如听了顾老爷子的话，跟顾海洋对了一下眼神，觉得把老爷子带走也不是不可以。
顾如强在部队里，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严桦要上班，自己都在娘家搭伙，要是加上个老爷子，严家人虽然不会说什么，可到底他有亲孙子在。
常年把他丢在外人家里的确不像话，加上老人家年纪大了，要真有个病呀痛的，没人在跟前侍候也不行。
公社的屋子她还没退租，那就一直租着好了。如今这个乱糟糟的年代，把老人带去乡下也好，免得招惹了什么人，有个啥事山高路远的照应不到。
“看你在那里过的比在家里好，满面红光的，可见那地方还是适合你的。”严老爷子压低声音在顾老爷子耳朵边嘀咕，“能走就走吧！我说不定也要寻个地方猫起来，这里不适合养老了。”
虽然话没说透，可大家都是明白人，都能听懂是什么意思。
顾老爷子看了眼严老爷子，端起酒杯跟他手里的碰了一下，抿了一口：“你还是别下去了，还是在这里待着吧。
如强和严桦还得你多操心，等到实在不行了再想辙，要走就去海洋的老家吧！那样咱们也能在一块儿。”
“可以吗？”这次问话的不是严老爷子，而是严桦的老爸，“海洋家不是什么人都没了吗？我们过去能不能行？”
“怎么不能行，都是下去，下哪儿不是下。”顾老爷子问顾海洋，“你说行不行？去你家住着，就严爷爷一大家子，你家能住下吗？”
“住是可以住下，就是要委屈严爷爷严奶奶了。不过我建议，事情没到那一步，还是不要随意下去。”顾海洋也压低了声音，“听说下去的都是身份背景很复杂的，咱们家有那么复杂吗？”
严家人跟他们也没客气，说让来吃饭就来了，瞧着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真的惊艳到他们了。
严老爷子第一个出声赞扬：“小苏！你的手艺不错呀，老头我活了一辈子了，难得见到这么特别的菜式。”
严老太太紧跟着：“小苏的厨艺的确不错，我觉着那晚汤不错，清凌凌的，闻着香味淡淡的，很适合我们老年人。大鱼大肉我们不敢吃太多，要是隔三差五喝上这么一碗汤，还是不错。”
顾老爷子：“这汤还是苏如第一次做，我也没吃过。看着是不错，吃起来应该还行。”
顾海洋招呼大家坐下来，苏如拿出酒杯，饭碗，筷子，招呼着：“严爷爷！严奶奶！严叔叔！严婶儿！咱们算是自己人，就别客气了。
来来，都坐下，男同志们喝点酒，咱们女同志们就吃饭。严奶奶！严婶儿！您二位坐着，我去盛饭。”
严老太太和严桦的妈看苏如一点不扭扭捏捏，大大方方的，也都没客气，坐着等苏如端饭过来。
越是客气就越显得疏离，反而伤了和气，大家无需客气，才显得他们之间的亲近，跟外人不一样。
严老爷子是个无肉不欢的，吃了一口咸鸭，觉得配酒可真不赖，连连称赞：“老顾！你说的没错，这咸鸭味道绝了。
也不会很咸，吃起来自有一股子香气，比京都大饭店里的板鸭都做的好吃。小苏！这咸鸭是怎么做的？回头跟你严奶奶说说，往后家里也做几只，饱口福。”
抱着儿子的苏如立马答应：“行呀！没问题的，其实不难，就是费时间，费料，需要耐心，其他的真没什么了。”
严桦的爸尝了一口红烧肉，顿时也惊讶起来：“唔！小苏！这红烧肉做的地道，香味纯正，比一般的大厨都做的好。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做菜的手艺真不差。
哎呀！我们家小桦要是有你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那孩子，整天就把心思都扑在工作上，家务事是半点不操心。”
“呵呵呵！”苏如笑的有点不好意思，她打了一小碗饭，正打算喂儿子，“我在家也跟小桦一样，什么都不干，有我妈在呢，轮不上我动手。
严叔叔！您别嫌弃小桦现在不会，等到了没依靠的时候，自然就会了。严婶儿的手艺不差，她耳濡目染，怎么可能会做不出来？只是想干和不想干的问题。”
顾老爷子作证：“这个我家苏如没说假话，她在家里就整天扑在卫生所的病人身上，有时候还要忙着下乡去给人接生，几乎是不进厨房的，都是亲家母张罗。
不过孩子聪明，看看就会了。小桦也不是个笨的，等真要自己动手的时候，应该不会差。”
严老爷子吃了一块熏鸡，也觉得不错：“这个熏鸡的做法也教教你严奶奶，以后的下酒菜就有着落了，腊鱼就算了，太硬，咬不动。”
“这个鱼是要用茶油泡在罐子里封存一段时间，再拿出来连油带鱼上锅蒸，那样的鱼肉吸饱了茶油，一点都不硬，而且很香。”
听了顾海洋的解释，严老爷子恍然大悟：“难怪！原来是有专门的吃法，就这么蒸着吃，牙口好的人还行，我们老人家就没办法了。”
“没事，等明天我去买点茶油来给您老泡一坛子，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夹几块出来蒸一蒸，特别香。”
顾海洋拍着胸脯保证，惹来严老爷子的侧目。
他也没推辞，大大方方地就应下了：“好呀！那你可记得，不能忘了，爷爷等着呢。”
“肯定不能忘，一准儿给您整的明明白白。”
“好！”严老爷子乐呵呵地看了眼顾老爷子，“老顾！你福份不浅，海洋和他媳妇一看就是孝顺孩子。
对我这个从未谋面的老严头都这么热心，对你那就更没的说了。造化弄人，谁能想到你老了老了还能享了孙子的福。”
“哈哈哈！哈哈哈！”顾老爷子开怀大笑，“这是我家博远给我留下的福份呐！过年后我还得跟着他们回聚成县去，我得看着我家一鸣一点一点地长起来。
不然一个人待在家里有什么意思？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的，太没劲儿。那里加上我家一鸣一共九个娃娃，热闹的很呢。”
苏如听了顾老爷子的话，跟顾海洋对了一下眼神，觉得把老爷子带走也不是不可以。
顾如强在部队里，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严桦要上班，自己都在娘家搭伙，要是加上个老爷子，严家人虽然不会说什么，可到底他有亲孙子在。
常年把他丢在外人家里的确不像话，加上老人家年纪大了，要真有个病呀痛的，没人在跟前侍候也不行。
公社的屋子她还没退租，那就一直租着好了。如今这个乱糟糟的年代，把老人带去乡下也好，免得招惹了什么人，有个啥事山高路远的照应不到。
“看你在那里过的比在家里好，满面红光的，可见那地方还是适合你的。”严老爷子压低声音在顾老爷子耳朵边嘀咕，“能走就走吧！我说不定也要寻个地方猫起来，这里不适合养老了。”
虽然话没说透，可大家都是明白人，都能听懂是什么意思。
顾老爷子看了眼严老爷子，端起酒杯跟他手里的碰了一下，抿了一口：“你还是别下去了，还是在这里待着吧。
如强和严桦还得你多操心，等到实在不行了再想辙，要走就去海洋的老家吧！那样咱们也能在一块儿。”
“可以吗？”这次问话的不是严老爷子，而是严桦的老爸，“海洋家不是什么人都没了吗？我们过去能不能行？”
“怎么不能行，都是下去，下哪儿不是下。”顾老爷子问顾海洋，“你说行不行？去你家住着，就严爷爷一大家子，你家能住下吗？”
“住是可以住下，就是要委屈严爷爷严奶奶了。不过我建议，事情没到那一步，还是不要随意下去。”顾海洋也压低了声音，“听说下去的都是身份背景很复杂的，咱们家有那么复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