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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烧画

   第63章 烧画(1/2)

“我陪你。”

严笙伸手抚上他冰凉的面颊,只觉得自己指尖也被染得微凉。

温亭抬起头,眼中灰暗之色褪去,看着她明净的面庞有些愣神。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严笙怕他不信,又珍而重之地重复一遍。

然而温亭此时却是反应过来了,他眼眸中破碎出灿烂笑意,反握住她的手,低声应了句“好!”

红烛燃烧,灯火掩映,帐幔轻落。

男人熟悉的气息温热,喷洒在脖颈间,很快激起一片细细颤栗。

严笙只感觉眼前一暗,原是温亭挥灭了灯烛,只留下桌上两根又大又红的喜烛还在摇曳着,暗淡光线下温亭的面容有些模糊不清,但却依旧轮廓分明。

很快细密温柔的吻就落了下来,从眉眼、唇瓣、脖子,无一不细细描摹。

熟悉的冷梅清香比平时淡了些,今夜他似乎熏了什么香,闻起来淡淡的清新感,和清冷的梅香混合在一起。

温亭忽然翻身,将严笙压在身下,用双臂微微支撑着,袖子滑下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臂,在光影暗淡的屋内折射出汗珠的光芒。

“严笙……”他突然停下动作,手掌却仍旧在严笙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眼神幽深带着压抑的情欲。

严笙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偏偏他在这时停下,只得软软瘫在床铺上,平复下急促的喘息后,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爱你。”

他伸手将严笙的腰肢搂紧过去,随后严笙听到安稳有力的心跳声愈发清晰,她身子颤了颤,却是将手环绕在他脖子上抱紧了。

“我也爱你……”

温亭眸光一暗,粗重地喘息着,额间有汗珠若隐若现,他将她抱得紧了些,开始动作。

严笙先是身子有些紧绷,随后却是酥软地化成一汪春水,一声嘤咛还未出口,就被他封入唇间。

红烛彻夜燃烧,直至天明……

大婚第二日,喜房外,青若焦急地踱着步子,时不时看一看内室的动静,满脸焦急。

红玉拉住她,唇角带有一丝调笑,不甚担心地劝慰道“青若,瞧你急得……”

青若不乐意了,“我这能不急吗?郡主这是要睡到午时去啊,新妇第一天哪能不去敬茶的!”

“这不是世子也没醒吗,放心好了。”红玉对她安慰一笑,又道“况且还叫什么郡主,该叫世子妃了。”

青若一愣,想起什么似的,脸顿时红了。

“这……世子也不多怜惜些世子妃……”说到后面,倒是声音越小,几乎要听不见。

可是青若依旧心急,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又竖起耳朵听屋内的动静。

虽急但青若不敢擅自进去,万一如此冒失,触怒了世子或是世子妃,那就不妙了。

茫然地四下环顾,目光瞥见院落门口斜倚着的黑影,青若心头一动,走上前去道“凌护卫,您看能不能帮忙通传一声,就在门外通传,世子想必能听到的。”

凌木听到青若对他讲话,站直了身子,只是面色依旧冷若冰霜,一丝表情也无。

就在青若快要绝望放弃时,传来一道略显冷硬的声音“二位姑娘不必担心,主子知晓分寸,况且有主子在,即便王爷也不会怪罪世子妃。”

凌木拒绝了她,可哪有新娘子嫁来第一天就睡到午时的,怕是省不得府内众人一阵议论,传出去也免不了有人嚼舌根,况且祁王真的容得下这样惫懒无礼的儿媳吗?

若是到时闲言碎语四起,祁王被惹得不快,若是世子护不好世子妃,青若一想到自家娇宠着长大的郡主有如何如何惨,心肝都不禁发颤。

不行,她可不能让郡主在婆家受委屈!

青若看了看面前的冷脸侍卫,所幸他方才还愿意搭理自己,正准备卖力劝一劝,忽听屋内传来一道淡淡的嗓音。

温亭低头看了眼在怀中安睡的女子,盯了一个时辰的他终于舍得去伸手拍了拍她,轻声唤“该起了。”

严笙听见声音,迷迷糊糊地唔哝一声,翻身过去,背对某人不做理会。

温亭“……”

他又耐心地凑去她耳边,轻轻唤了几声,末了,见严笙还不睁眼便干脆张嘴咬上一只嫩白的耳垂。

严笙一痛,感觉耳边酥酥软软,呼吸灼热,顿时清醒了过来。

红着脸推开他,嗔道“你还来……”

她记得昨晚被他折腾时,他就是这样咬着自己耳朵,偏生她生来耳朵敏感,被他轻轻一咬便忍不住浑身都颤栗起来。

温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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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烧画(2/2)

是发现了,便在她求饶时故意去咬耳垂将她绷紧的身子撩得软些,昨晚可是闹到后半夜,温亭才肯放过她。

事毕后,他还同守夜的婢女要了水,严笙当时支撑不住,混沌迷糊间只感觉身上被他用湿帕子清理干净。

眼下温亭眸中含笑,精神很好,看起来不像刚醒,严笙忍不住道“现下什么时辰了,你早就醒了,为何不叫我?”

温亭在她还微肿的唇上亲了亲,道“我叫了,你没醒。奥,现在离午时还差两刻钟。”

严笙听到时辰,登时弹坐了起来,一边胡乱找着衣服一边道“都怪你,误了敬茶的时辰,若是父亲怪罪看你……”

温亭抓住她在床褥上翻腾的手,云淡风轻道“慌什么,谁敢怪你?”

说完又对屋外扬声一喊“进来。”

屋外早早就候着的青若顿时松了口气,深呼了口气,平息下神色,才与红玉端着盥洗的清水进去。

一番简单梳洗,两人去前厅时已经刚巧到了午时。

祁王一身黑色衣袍,上面绣着暗红的复杂图案,端坐在堂前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严笙被温亭牵手走进厅内,咬牙忍住腰间的酸软,歉然又羞愧道“父亲久等了。”

祁王一双瑞凤眼精明炯烁,虽已经年至中年,但精神看起来很好,他目光在二人身上逡巡一番,笑眯眯地对严笙道“无妨无妨,哈哈哈……”

语气愉悦,态度和善,祁王好似没有丝毫怪罪之意。

只是这探究又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她心底发毛,严笙心下虽不慌了,但双颊却忍不住发烫,将目光看向一旁好整以暇的温亭身上,目含嗔怪。

温亭淡淡一笑,眼神似乎在说你看吧,我就说没事。

严笙忍下心中诸多怪异,伸手接过茶水,恭然递给祁王“父亲请喝茶。”

祁王似乎很高兴,慌忙接过喝了一口,连着道了三声好,最后还眼角泛红一副将欲感动流泪的模样。

严笙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温亭,只见他眸光也凝在祁王身上,嘴唇紧抿。

祁王妃早年故去,祁王府无旁支,敬茶的规矩简单做完后,祁王只慈爱地同二人交代了几句话,之后便被搀扶着走出大厅。

严笙看着掩面离去的祁王,在背对着他们的时候,她想他一定没有忍住眼泪。

严笙的心里蓦地有些滞闷,她抬头望去,温亭的眼眶也微微发红。

幼年丧亲,被当做亲儿子寄养在祁王府,想必祁王是真的将温亭当做亲儿子了吧,否则见到他成婚怎会感动得老泪纵横?

严笙伸手握了握温亭垂放在两侧的手,轻声道“父亲说让我们好好过日子,那我们就好好过日子,这样他一定很开心。”

温亭的手一紧,将她的小手拢在大掌中,哑着声音轻声说“好!”

大婚的第一日,严笙腰疼,于是整个下午就待在院子里不出门,懒洋洋地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听红玉禀报着查探来的消息。

她听着听着便觉得没有胃口了,将手中做得酥香甜软的糕点放下,喝了杯清茶润润嗓。

昨日赵瑄的举动确实在京城内引起了不小的响动,一时间街头巷尾闲言碎语自是不可避免,这是严笙早就意料到的。

不过他人的说什么与她何干,反正她问心无愧,只要不跑到她跟前说她也不是很在意。

毕竟一群人闲着没事,说李家场张家短的实是闲得慌,又毫无意义,他们爱咋说咋说。

真正让严笙失了胃口的是,据坊间传言,三皇子在祁王世子与景云郡主的大婚上拂袖而去后,当夜就将自己关在屋子中喝了个烂醉如泥。

若只是喝醉那还不至于大家都知晓,据说三皇子喝醉后烧了许多画卷,夜间光线不清,他不慎将屋子点燃了引来了全府上下才将火势扑灭。

火势凶猛,动静之大,甚至惊扰到了周围熟睡的百姓,这才能让这消息流传于市井。

严笙垂了垂眸,看了眼外头灰蒙微暗的天色,问“世子回来了吗?”

红玉想了想,才答道“回世子妃,方才世子让凌护卫通知了一声,说是不必等他,让世子妃先用晚膳。”

青若也点点头,试探地问了声“世子妃可是饿了,可要传膳?”

“我不饿。”

严笙摇了摇头,她起得晚午膳也用得晚,现下晚膳时辰未到自是不饿的。

她将目光投向窗外,灰蒙蒙的一片阴霾夹杂着夜晚欲至的乌黑,瞧着天色不好似要下雨。

不知温亭出去办事现在可在归途上,可携带了伞和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