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花烛夜热闹(1/2)
离瞿来了,说要带虞思昭去王爷与侧妃的新房内,伺候新人。
烛光摇曳,在一片静谧之中,显得格外诡异。
她脸还染着方才和公孙情攀谈的喜悦,只一句话,便让屋内二人都沉默了许多。
公孙情眉间蹙起,对于王爷这般作为很是不认同。
僵持良久,公孙情来解围了:“王妃高热不退,无法起身侍奉王爷,离侍卫如此与王爷说便是。”
虞思昭视线落在公孙情身上,顿了顿,干涸的唇微启:“多谢。”
离瞿闻言离开了。
公孙情让她好好休息。
屋中寂静良久,虞思昭刚睡下,忽而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顿时防备心起。
“是谁?秋意?”
凉意攀上颈上,虞思昭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持刀站在自己身后了,脖子上还架着那把冰凉的刀,冷的她一瑟缩。
“你是何人?”
来人俯在她耳畔低语:“这么快就不记得本王了,当真是让人伤心,你说本王该如何罚你呢?”
虞思昭惊讶道:“君墨安?”
他是如何进来的?
君墨安眸子晦明难辨,低沉着嗓音:“今日离王府进了好几位新人,美人多的是,你这般向着这种见异思迁的男子作何?不若我两再合作,待我登上皇位,许你皇后之位如何?”
君墨安这人平日里就是个阴狠之人,说起话来让人免不得身子一寒。
虞思昭眸色淡淡,一片幽暗中,唇瓣微张:“你大可现在杀了我,我说过,皇位只能是阿离的。”
君墨安好笑的收起匕首,不甚在意的说:“呵,你莫不是以为,只有你能助我?若不是觉得你容色尚可,本王还未尝过滋味,否则你早该死了。”
“你这什么意思?”府中还有其他人?
虞思昭正要挣脱他的束缚冲出去找君墨离,却被他死死扣住:“去哪啊?”
君墨安咬着牙,狠声道:“还想去报信?”
他掐上虞思昭细软的脖子,如同鬼魅一般,将人死死按在自己怀里,迫使她抬起头。
“本王想与他好好玩一玩,是以下了个好玩的毒,此毒不伤性命,每隔三日便会五脏六腑疼上那么一回,昭昭可知是何毒?可想要解药?此毒只本王有解药。”君墨安俯在她颈间吸了一口气。
虞思昭只觉得恶心,恨不能杀了这人。
“你想做什么?”虞思昭手中攥着藏在袖口中的簪子。
“昭昭真是聪明,难怪六弟当年那么爱你。”君墨安指尖绕着她的发丝打转,笑道:“近来好些人因着六弟那所谓的证据被罢了官,你若是能替我将那份官员名单和罪证誊抄一遍,我便给你解药如何?”
虞思昭挣开他的束缚,深吸一口微凉的空气,镇定道:“我怎知你是否骗我?”
君墨安挑了挑眉:“本王何时骗过你?无碍,明日你大可找个大夫替他瞧一瞧,如今这朝堂有了六弟才当真是让人欢喜。”
说罢,君墨安拉长了音,继续道:“也不是无其他法子,你若不想做这件事,不若与本王欢愉一场,如何?”
“啪。”
虞思昭挣开他的束缚,一手甩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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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花烛夜热闹(2/2)
:“王爷若是不想要命了,尽管来试试,我烂命一条,奉陪到底。”
君墨安摸着方才被打的地方,用舌尖抵住,轻笑道:“昭昭还是这般让本王喜爱,越是这般,本王越是期待昭昭最后落在谁手里呢~”
虞思昭只觉得他简直是疯了,拿她做筹码?
若阿离失败,她便自戕。
“昭昭应是不应?”
虞思昭也不说话,心中明白,他既然这么说了,这毒已经下给了君墨离了。
见她不言语,君墨安也不恼怒,便笑道:“那本王便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虞思昭似乎还想垂死挣扎:“我被禁足了,出不去。”
君墨安似笑非笑:“昭昭聪慧,知晓该如何做的。”
刚送走君墨安,虞思昭正想着该如何让君墨离解了自己的禁足,又听见了推门的声音。
来人是君墨离,新婚之夜,为何来她这里?
“王爷?”虞思昭借着幽暗的光看向来人。
“病了?”君墨离眸色淡淡,声音没有什么感情。
虞思昭捏着被角,脸上染着不自在:“王爷新婚之夜当陪着侧妃……”
静谧的夜里,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没再言语。
当虞思昭被压在榻上时,心道,新婚之夜他不与白惜圆房?为何来找她?
“王爷新婚之夜,留侧妃一人独守空房会让人说闲话。”虞思昭双手抵在他胸前,面向床榻里边,很是抗拒。
君墨离“啧”了声,将她双手挂在床榻的栏木上,点亮一旁的油灯,借着油灯看向榻上这人。
不过是一晚没看着,她便与情人相会……
这般想着,怒意更甚,直接将她翻了个身子,半跪着背向他,丝毫不怜惜。
君墨离心中不爽快,磨起人来只能用痛苦二字形容,一直到三更打更声起,君墨离眼底的怒意才消散了些。
虞思昭昏昏沉沉的……
五更声起,虞思昭突然惊醒,在梦中被马拖着走,惊得她猛然蹬脚,她一抬眼,发现自己双手捆着一节红色的绸缎,还绑在榻上的木栏处。
她悄悄坐起来,手口并用解开了绸缎,一瘸一拐下了床,便吩咐秋意将公孙情唤来。
是以君墨离用早膳的时辰,见到了公孙情。
公孙情先给虞思昭把把脉,又被虞思昭督着给君墨离把脉。
虞思昭这番举动引起了君墨离的注意,他眉眼一抬,细细打量,却见她好似很紧张。
公孙情把着脉,脸色越发沉重。
“王爷中了三日醉,此毒……不伤性命,只是每隔三日便会揪着五脏六腑,常人难忍……这毒,解药只要是寻常的大夫都知晓,只是,这毒是以四十九种毒草制成,每一种毒草的加入剂量,影响着解药的研制。”
公孙情顿了顿:“但也有一个笨法子,用百毒散慢慢解毒,只是这解毒需要一年,王爷这一年许是得受些苦,这毒最是磨人,好些人死于此毒,便是因为解毒时间长,忍不住痛苦自戕了。”
君墨离指尖捏着茶杯,眸子无半分波澜,抿了口茶淡淡道:“那便慢慢解。”
说罢视线便轻轻落在旁边站着发呆的虞思昭身上,心中冷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