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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故景 故人

   第67章 故景 故人(1/2)

君墨离又做梦了,他梦到了虞思昭与自己成亲后的点点滴滴,而他在梦中成为了虞思昭。

只是这一次他梦见的场景,与他当初见到的场景完全不同了。

自上一次见到虞思昭后,他总是重复两人成亲之前的梦境,一次又一次。

他睁开眼看见的是落下的雪花,与秋意交谈中,得知今日是生辰,紧接着便是失落下,参加了君墨离为白惜办的生辰宴。(因为是梦境中成为了女主,所以后面都是带有女主的主观意识,所以后面都用“他”。)

生辰宴办得比两人成亲那天还要盛大,请了好些人。

唯独他这个王府王妃,倒是个孤家寡人般。

后被喊到了生辰宴中,说是白惜怀身子了,听人说侧妃得王爷宠爱,怀的是双身子。

心中总是异样的,谁不想自己夫君只喜欢自己呢,对妾的爱盖过了对夫人的爱。

他走过院子,来到白惜眼前,心中隐隐约约觉得,或许这种女子才是君墨离心中最喜爱的吧。

那女子也是极其温柔,怀着身子也是柔情似水的。

这种满腹诗书、颇具才情的女子,谁会不喜欢呢?

与之相比,自己是个只会舞刀弄枪的武将女,哪里比得上才貌双绝的白惜。

他想,自己在这种女子面前,是可以称之为相形见绌。

不知怎得,才靠近白惜不久,便被人推了一把,他想也没想,便将自己的身子垫在下面,做了个人形软垫。

可是明明自己尽力救了白惜,却因为秋意的一句话,惹怒了君墨离。

而他身旁的侍卫,一脚将自己踹得跪下,自己本就受病痛折磨,瘦得不成人样了。

离瞿那一踹,直接将膝骨踹碎了。

在这一刻,他求死之心甚重,他想求君墨离杀了自己。

最终却被请到了只有三人的生辰晚膳,自己亲眼看见了夫君送了簪子给白惜。

自己也准备了,母亲送的东西。

明明今日也是自己的生辰,她碎了膝骨,却还是拄着拐杖,来了这刺眼的生辰宴。

方才还在求死的自己,转眼来看自己的夫君,对侧妃的宠爱。

他听着自己爱的男子说,他恨死自己了,为何死的不是自己啊?

他也想问,为何死得不是自己啊,他好痛苦……

这膝骨碎裂之疼,比不得心尖尖上半点的疼啊……

辗转几个梦境,让君墨离梦魇不止。

秋日天寒,身上薄被适宜,君墨离还是止不住一身的冷汗。

他猛然睁开眼,嘴中喊着:“昭昭。”

外间的守夜小太监被惊到,进来看着君墨离:“殿下?”

离瞿闻言也进来了,冲着君墨离看去:“主子,怎么了?”

君墨离胸前的衣衫大敞,冷汗浸透了他白色的中衣。

昏暗中,透着冷白的肌肤,满头的湿发,如同从水中捞出来般。

离瞿又问:“可要叫水来?”

君墨离掀起沉重的眼皮,瞪着离瞿,眼中却带有恨意和厌恶。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离瞿,自己去领一百军棍,领完后在院落外跪上五个时辰。”

只要一想起,自己被离瞿那一脚踹到膝骨碎裂,便有些恨的牙痒痒。

听到主子的话,离瞿满脑的疑惑,自己难不成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了?

仔细想想,最近也没犯错啊。

离瞿点了点脑袋,也不敢问缘由:“是,主子。”

君墨离这才想起来,自己只是做了个梦,而梦中的君墨离,做的确实是前世自己经历过的事。

那虞思昭呢?她是不是真的受了自己不少冤枉?

心中此刻尤为强烈的想见到虞思昭,他想见到她,如果梦中是前世她经历过的事……

那是不是代表,她是一直喜欢自己的?

他穿上衣服,前世每次完成一件大事,他都迫不及待地想去见她,但都不如这次强烈。

可刚到门口,他忽然想起白日里,她心中所想。

昭昭是恨自己的,他现在去又有何用?不仅不能得到她的谅解,甚至会让她更加讨厌自己……

对!不能去!

君墨离连夜出宫,喊了好几个支持他的近臣,商议着将君墨安拉下来的事。

他一刻也等不了!

前世他对不住昭昭,这一世,他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他早早拿到这天下,便能早早得和昭共享这天下,他要昭昭成为后宫中唯一的女子,他要昭昭做他的皇后!

………………

今年天气本就怪异,夏日雨水多且天气凉快。

到了秋日了,亦是寒凉得紧,雨水倒是停了,只是这天气燥得让人烦。

虞思昭睡了好些日子,才回过神来,宁鹤与见着她时,她就是一副被鬼上身的样子。

脸上没有一点点的朝气,也没有一丝丝的笑意。

宁鹤与想到的是,她现在这样,和前世嫁给君墨离后一模一样,整个人都是死气沉沉的,好似没有一点点的生气。

他端了一碗牛乳莲子羹进来,见她这般死气沉沉的,心中起了前所未有的心疼。

一种不同于前世那种同情的,心疼她。

“怎么病了一场,性子都变了?”宁鹤与温声说道。

所谓情深不寿,说的大底是虞思昭现在这个样子,如今倒也不是多放不下君墨离,只是细细想起了前世的种种细节。

她忽而有些无法接受罢了。

她抬眼细细看着宁鹤与:“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不学无术,若有所求,也不该是我。”

她轻轻接过那碗牛乳莲子羹,慢慢喝起来,笑意很淡。

宁鹤与很是不解:“昨日不是给你说了么?我与你成婚是最好的,于你于我,都是最好的。”

“且,你不是答应了要娶我,怎得还想反悔?”

宁鹤与不知为何,心口跳得好快,他真的很怕她会说出反悔的话来。

他虽表面云淡风轻的,实则内心早已惊涛骇浪了。

哪知虞思昭抬起头,温笑着看向他:“是哦,我都答应你了,我差点忘记了。”

虞思昭这两日乱得很,前世的事情一件件清晰的在她脑海种重复又重复。

乱得她都差点以为自己还在离王府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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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故景 故人(2/2)

宁鹤与不可察觉地松了口气:“我写了信给仲淮——啊现在该喊兄长了。”

他眉眼展开,温润一笑:“我写了信给兄长,说了入赘虞家的事,我觉得兄长应该不会阻止,如今就等你的信了,若你和兄长说好了,兄长怕是要给咱两定亲了。”

说罢,他仔细看着虞思昭的神情,见她没有任何的反感,或者皱眉,心中又放下了一点。

毕竟眼前人,前世可是爱君墨离爱到死的,他不得不承认,即便如今没有多喜欢她,但心中好似,有那么一分半分的,害怕她更喜欢君墨离些。

他一面打量着虞思昭,一面淡淡道:“若是你觉得太急,我们可以慢慢来,可是私底下我们的生辰帖要交换了,我怕你反悔。”

虞思昭愣神后听见这句话,忽然回过神来:“好,定亲吧。”

大约是病中,她声音软且细糯:“你真的愿意入赘虞家?”

宁鹤与点点头:“嗯。”

见她唇上沾着一滴牛乳,他拿出手帕替她抹了抹,眉目尽是柔情。

“我这几日要准备礼部侍郎的校考,在朝中无人提拔,怕是要努力些了,这段时间我抽空来看你,你好生照顾自己。”

虞思昭放下手中的碗,疑惑道:“齐大人不是帮着你么?”

宁鹤与沉道:“齐大人只是能替我拿着这应试的名额,却不能帮我拿到这职位,这考校还是得我自个努力,主要是我要将那些人踢出来,文试上便要好上许多,否则怕也悬。”

这只是其一,其实近日,他下面的人来传话说,君墨离和君墨安都不想他拿到这位置,他要应对的,可不是那些官家子弟,还有这两尊大佛呢。

如今要和眼前这小姑娘成婚,怕是不能和君墨离成一派了,可君墨安亦是个混不吝的……

他想了想,开口道:“听兄长说,虞家是站六皇子这边的,现在还是如此么?”

虞思昭一愣,心道他问这事做什么?

宁鹤与知她所想,便给她解释道:“如今朝中分三派,六皇子一派,皇帝一派,以及皇后一派也就是三皇子,几乎没人能明哲保身。”

“若我进了官场,免不得要与选个阵营,若让我选,我定然是与虞家一起,只不过……”

虞思昭见他迟疑,便问:“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若是我们二人定亲,你我与六皇子之间的处境,便不单纯。”

虞思昭:“为何不单纯?”

宁鹤与:“你与六皇子定过亲,也是差点就要成婚了的,故而我这个赘婿若是入了虞家,势必是有些尴尬在里头的。”

虞思昭点了点头,道:“可是,虞家不会支持三皇子的,因为他不是个好人,且好斗,于家国百姓不利,至于皇上,亦是个暴君,不可。”

她无奈道:“只有君墨离了,他这人虽然也是个残酷的,至少有徐家百年书香世家在,会看顾着他,其实虞家选择的不是君墨离,是北君的国主而已。”

宁鹤与心中冷笑不止,这北君早该亡了,前世若不是自己,君墨离也撑不了那么久。

不可否认君墨离的政治才干,但他接手的就是一个烂摊子,若不是自己看着子清的份上,劝阻了东宁国的统一疆土计谋。

就北君这个烂摊子,怕早就砸了。

宁鹤与不置可否:“这是昭昭自己想的?”

虞思昭摇摇头:“兄长说的,我蠢,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但兄长说得有理,我便记着了。”

宁鹤与从怀中掏出一本小人画本,递给虞思昭。

他轻轻说道:“你不蠢,你是聪慧的女子,只不过你的才干都不在这政干上,就这一个不会的,就说自己蠢了?”

虞思昭自嘲一笑:“可我不会琴棋书画啊,我也不懂四书五经,我不蠢么?我就会舞刀弄枪。”

宁鹤与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蠢,那些名门贵女都会琴棋书画,可她们会舞刀弄枪么?不会啊,你不会琴棋书画,但你会舞刀弄枪啊。”

“你与她们都是一样的,无甚蠢笨之分。”

虞思昭前世也就是个二十的年纪,十四的时候,虞家人都死了,后面那么些年没人教她什么。

她便一直觉得比不过才情了得的长安女子,她虽被说貌美,实则大家都没同她说全。

长安城人人都说,虞家的小姐,是个貌美的草包,只知道舞刀弄枪的莽女子。

即便自己表面不甚在意,实则心中,还是有些难受的,自认为比不上那些贵女们。

虞思昭歪歪头,还是不解:“是么?”

宁鹤与笑道:“自然,你的聪慧便在这刀剑上了,你能救人于水火,那些贵女只会整日里吟诗作对,能做得了什么?你说是不是?”

虞思昭反问:“你的意思是,吟诗作对的女子都没用?”

宁鹤与愣了半刻,心道这小姑娘反应还是挺快的。

他继续说道:“也不是,有些人吟诗作对亦能治国安邦理天下,这都不是一家之言能说明白的。”

“我想说的是,昭昭不必和那些人比较,人人各有所长,你之所长,是我欣赏的,她们再好,亦比不得你半分。”

宁鹤与为人圆滑的很,这些甜言蜜语自然是信手拈来。

虞思昭是个直的,但听到这些话,心中也是开心的。

她抬起头平视着宁鹤与:“你学问好,你能教我学问么?”

宁鹤与嘴角勾起一抹笑,眉眼弯起,心情大好:“有何不可?你想学什么我都能教。”

虞思昭眼珠闪了闪,想起了前世他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她巧笑兮,丢下这句话:“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是为何意?”

宁鹤与闻言猛然一惊,难以置信的看向她,似乎在考虑,这句话和前世之间的联系。

这话是他在前世对她的规劝,她现在说这话,到底是何意?

究竟是不经意之间的询问,还是说,这不是意外,眼前人是前世故人?

宁鹤与脸上的笑意换成了严肃,他问:“为何问这句话?”

虞思昭瞥了宁鹤与一眼,忽而有些感叹:“从前一位故人同我说的,他还说让我多作学问呢!”

她想起说这话时,宁鹤与的蔑视,再看看现在,宁鹤与对自己的这个样子……

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宁鹤与心中大惊,看向虞思昭时,眸中掺杂着难以言明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