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容疏的怀疑(1/2)
“外面是不是有人?”容疏站起来道。
“我没听见。”卫宴道,“应该没有。真有人,它反而不敢叫了。”
容疏道:“也是。”
阿斗:啊呜!
混账啊!
它就是听见外面有响动了,还不让狗进步了?
阿斗趴在地上,竖起小耳朵。
好吧,可能刚才确实是它听错了。
于是,阿斗又成了一条躺在地上装死的废狗。
吃过饭,卫宴和容疏睡下。
卫宴或许太累了,睡得很沉。
十七的月光,依旧明亮,洒落一室银芒。
月光下,卫宴容颜清俊,只是他似乎睡梦中都在想什么,眉头紧锁。
容疏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眉心,想替他抹平眉宇间纹路。
她又忍不住轻轻在卫宴脸上亲了下。
她好像,越来越恋爱脑了。
他比她想象之中更好,他永远都会给她惊喜。
这种惊喜,并不是他给送礼物,而是出于对他人格魅力的叹服。
容疏常常自诩颜狗,但是比起容貌,她更慕智,慕才,慕德……
人无完人。
然而在她眼里,卫宴就是完美的,而且接触得越多,就会发现越多的美好。
容疏忍不住又亲了亲他青色的胡茬,然后就被人按在怀中,动弹不得。
容疏大囧。
这是被抓包了。
卫宴声音里带着清浅的笑意,“你把我吵醒了,要负责的。”
容疏很明白这个“负责”的意思。
不,她不想负责,她想做渣女。
可是这床上,轮不到她做主。
霸道大人只钟爱一个戏码,那就是欺负她,狠狠地欺负她,乐此不疲。
容疏:她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个深坑?哭唧唧。
第二天,容疏睡醒的时候,卫宴果然又不见人影。
容疏忍不住想,是不是该给卫宴补补了?
这白天晚上,都是劳模,发展很难持续啊。
月儿给她端水进来,又给她找衣裳。
容疏没见到左慈,觉得像缺点什么一样,下意识地问:“姑姑呢?”
之前左慈,每天都会带着月儿进来伺候她梳洗。
月儿笑道:“姑姑身上有些不舒服,昨晚就没睡好。奴婢今天就没让她起来……”
容疏闻言紧张,“怎么了?你晚上怎么不喊我?”
她穿上鞋子就要往外走。
月儿却拦住她:“姑娘,您别去。姑姑说了,她躺躺就行,不让您过去。”
容疏诧异:“为什么不让我过去?”
“可能是不是因为来了月事,姑姑不好意思?”
容疏:“是这么回事?”
来了月事,确实虚弱。
而且左慈确实面皮薄,也不好勉强。
容疏不放心地道:“我今日也不出门,你不用跟着我,照顾好姑姑。”
她要迎接王瑾。
燕王一行自有下榻之处。
但是按照卫宴说的,想要王瑾住在这里。
容疏对此也没有意见,今日告假,就在家里等着。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左慈出来,只面色还有些不好。
容疏担忧地道:“姑姑,我帮你诊脉开点药吧。月事难受,也不是小事……”
左慈却婉拒了她的好意,“奴婢没事。”
容疏也不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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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容疏的怀疑(2/2)
说什么。
下午,卫宴安顿好燕王一行,就把王瑾带回府里。
容疏上前见礼。
王瑾对她果然和颜悦色,还给她准备了见面礼,笑道:“真是一对璧人。渐离,以后要好好照顾好你夫人,你们两个要互相谦让,相敬如宾,早生贵子……”
容疏听到最后脸色微红,只假装害羞,低下了头,心里却想着,最近肯定不会考虑孩子的事情了。
她和卫宴商量过。
在卫宴卸任锦衣卫指挥使之前,先不考虑生孩子的事情。
生儿育女,需要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
卫宴见容疏害羞,忙救场道:“义父,我带您去您的院子休息吧。”
“不着急,不着急。”王瑾笑道,打量了院子里的人,不动声色地道,“左慈呢?”
容疏微讶。
王瑾竟然特意问左慈,而且一来就问,都没有迂回,是不是他和左慈之间……
容疏脑补了很多恩怨纠葛。
姑姑,对不住,但是她真的忍不住多想。
“她来了也有段时间,说起来,在宫中也时常见,现在好久没见了。”王瑾笑道。
容疏刚要说话,就听左慈给王瑾请安的声音。
她今日穿着一身橘红褙子,面色略显苍白,缓步从房间出来,拾级而下,款款行礼。
然而不等福下去,王瑾竟伸手亲自扶住了她。
容疏一惊。
感觉两人之间,确实有点东西啊!
是她想多了吗?
她忍不住看向方素素。
方素素和她挤眉弄眼,显然和她想到了一处。
呃……
容疏又看了看卫宴,后者却面色如常。
难道她想错了?
等晚上问问。
这时候王瑾道:“咱们俩也是许久未见,来我屋里叙叙旧?”
他是太监,就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这下,卫宴也有些意外,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左慈面色淡淡,微微点头,又看向容疏道:“姑娘,奴婢去去就来。”
“好。”容疏看着她苍白的面色,有些担心。
她忍不住想,左慈身体突然不舒服,和王瑾要来,有没有关系?
从前也没发现,左慈因为痛经就难受成这样。
卫宴在前面带路,王瑾带着他的人,又带着左慈一起离开。
过了一会儿,卫宴自己回来了。
容疏迫不及待地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卫宴闻言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义父不可能是那种人。义父和姑姑,根本……”
他忽然有些说不下去了。
容疏眼睛一亮。
——是不是经过她提醒,卫宴也想起什么之前没注意到的蛛丝马迹?
她就觉得,那俩人, 有问题!
卫宴认真地思索片刻后,还是摇摇头:“不可能,没有那种关系,你别胡思乱想。”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在想之前帮姑姑家的事情。”卫宴道,“义父也提过,但是义父没让我救人。倘若需要,义父会直说的。”
容疏却不这么想。
王瑾这个人,虽然她接触不多,但是惜字如金。
他在皇上身边待了那么多年,该说的,不该说的,他拿捏得很到位才是。
“最重要的是,皇上不许宫中有这种事情。不管是义父还是姑姑,都是小心谨慎的人,所以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