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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他是白月光,最心疼伊斯的人

   第325章 他是白月光,最心疼伊斯的人(1/2)

厉北慎毕竟当众受了刑,被鹿烟染禁足了寝殿。

一个月不准离开女皇宫殿,安心‘养伤’。

隔天中午。

魏致正在小厨房查看食材,准备做点精致的食物,给不能出门的厉北慎端过去。

兵卫府的守卫,突然焦急的找过来,“伊蔚先生,听说伊斯圣骑被陛下罚了刑杖,您要不要去看看?”

魏致立刻放下切菜的刀,洗干净手,小跑着往刑房过去。

等他赶到的时候,刑杖已经打完,伊斯被抬回住处了。

他跟着转移阵地,最后在伊斯房间里,发现趴在床上的金发小少年。

伊斯双手交叠,枕着脑袋,睫毛吃力的轻颤着,鼻尖浸满汗珠,是忍疼的表现。

魏致脚步沉重的走过去,坐到他床边,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又掀开他的裤腰,查看他的伤。

臀上一片紫红肿高,板痕交叠,有几处挨得重的,伤势呈黑紫色,泛起不少血砂点。

魏致深深吸气,黑框眼镜下的瞳眸,压抑着晦暗之色。

“陛下怎么罚得这么重。”

伊斯懒懒答:“不算重,我还以为要挨水板刑呢,犯了不少错,才三十刑杖,这次都没出血,姐姐已经非常宽容了。”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等打完了,我才知道你受罚的消息。”

伊斯莫名其妙:“告诉你干嘛?让你替我受吗?我说过我自己的错,自己扛,绝不连累你。”

魏致垂着眼,不搭话了,神情郁郁,心头很堵。

伊斯看他闷闷不乐,笑嘻嘻的劝他:“真没事,我皮厚,挨习惯了,上点药躺个两三天就好了。”

魏致还是不说话,亲自找来消肿药膏,指尖蘸取膏体,轻柔的帮他上药。



虽然之前被魏致上过药,但这样清醒的被他一直盯着肿屁股瞧,还不是用棉棒擦,是用手擦,伊斯怪难为情的。

伊斯红了耳尖,只能找找话题,转移注意力,“其实这顿打,是我自己讨的,姐姐本来说,看在这几天需要我办事的份上,这次的错记账,下次再罚,我不同意。”

魏致正在擦药的手,冷不丁的重了几分力。

“啊嘶……疼!”

伊斯五官拧紧,气呼呼的回头瞪他,“魏致,你故意借机报复?”

魏致气笑了,“三十紫檀木刑杖,你怎么不喊疼?我上药碰你一下,你就冲我喊疼。”

他越想越气,手上擦药的动作,却在注意到伊斯额间的薄汗时,变回轻柔的动作。

“女皇陛下都说不罚你了,你还自己上赶着求挨打,真是自作自受。”

可他居然心疼这么个活该的小玩意,简直不可理喻。

伊斯并不知道他心里在腹诽什么,一本正经的解释:“我最讨厌欠账,连你那九十鞭子都没还完,这顿打虽然一如既往的痛,但我挨得舒坦,挨得高兴。”

从厉北慎要去私库偷钱,他帮着瞒鹿烟染开始,后面发生那么多事,他心里的愧疚和害怕与日俱增,整晚整晚都睡不好,满满都是担惊受怕和恐惧。

这次挨完罚,把之前犯的错全都清算了。

他整个人瞬间神清气爽,仿佛卸下心头所有负担,自在得很呐。

这顿刑杖,他觉得值。

他乐呵呵的回头,趁机套路魏致:“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不如把我欠你那九十鞭子一并还了吧,我挨得住。”

魏致不爽的凝视他,“我上药多用点力,你就疼得惨叫哀嚎,这叫挨得住?”

伊斯天蓝色眼眸勾起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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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5章 他是白月光,最心疼伊斯的人(2/2)

黠的微光,“那看在我这么惨的份上,欠你的那剩下九十鞭子,不如就算了吧?”

魏致气闷的挥起手掌,往他的肿臀上轻轻扇了一下。

“一码归一码,再惨也是你自己求来的,要死要活都得自己受着,还想把欠我的债抵进去耍赖,真以为我会心疼你?”

魏致将消肿药膏重重搁到他的床头柜上,取来纸巾擦拭手,转身就往门外走。

“哎?你这就走了?药还没上完呢,肿块你得帮我揉开啊,不然恢复得慢。”

魏致头也不回,冷冷道:“小少爷自己找治愈师。”

“这是挨打受罚,是不能请治愈师的,只能自己受着。”

见魏致无动于衷的走了,伊斯伸手去拿床头柜的药膏,打算自己继续擦药。

但药膏被魏致搁在床头柜最外围的边角上,他这身板的小短胳膊根本够不着。

“魏致!”

没人理。

伊斯气闷,一寸寸往床边挪,用指尖去够药膏盒。

因为距离太远,他一心都在拿到药膏盒上,没有注意自己已经挪出床沿。

刚要成功碰到药膏,他身体失去平衡,不受控制的往地上跌。

他脸色一变,下一秒,却栽进男人宽阔柔软的怀抱里。

魏致将他捞起来,纤瘦的小身板稳稳抱进怀里,嗓音恢复从前的温和,“我没走,是想去我房间,给你拿点我之前亲自做的果干零食。”

伊斯挪眼,果然看到魏致手里提了两包小果干。

小少年一把搂紧他的脖子,脑袋紧紧靠着他,“魏致,你是除了姐姐以外,对我最好的人。”

魏致抿了抿唇:不,是包括你的姐姐在内,我一定是对你最好的。

卧室里。

男人横抱着惨兮兮的肿臀小少年,站了很久,他任由对方抱着脖子,依偎在自己怀里。

画面和谐美好。

……

回北宫的第一个晚上,厉北慎被罚得最惨。

鹿烟染甚至动用异能,毫不留情。

他腰酸腿疼,连举一下胳膊,都要抖一抖。

浑身绵软,是真的三天都下不来床,肾快超负荷一般的疲惫。

只能舒舒服服的躺在软床上补瞌睡,整颗心,却被鹿烟染填得满满当当。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

就在他被禁足养伤的时间里,北宫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一周后。

厉北慎百无聊赖的呆在寝殿里抄书。

得在晚上前,抄一百遍北宫的规矩条例。

他坐得笔直端正,左边脸上的半块铂金面具,始终没有当着鹿烟染的面拆过,也没有告诉鹿烟染他面具下毁容的真相。

而他自己,也没有再关注过左脸的伤。

芙琳突然到寝殿外来敲门,“瑞斯勋爵大人,陛下请您去书房一趟。”

厉北慎放下钢笔,打开寝殿门,“我被禁足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去。

芙琳哭笑不得:“陛下是将您禁足在女皇宫殿,陛下的书房就在宫殿里呀,您不算违背规矩,大公爵也在书房,陛下请您过去应该是很重要的事。”

尤里西斯也在?

厉北慎蹙眉,眸色古怪:“陛下跟尤里西斯单独在书房?”

“额……”芙琳一愣,“是的。”

厉北慎暗自不爽,回寝殿内置换衣间,穿了件西服外套,火速上楼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打开。

看清屋内的情形后,他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