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钢铁郁(1/2)
她的身侧,东营将士已然退开,跪了一地。
南陨城缓步上前,望着她,勾唇,“求之不得。”
眼前的人眉宇间还有几分憔悴和虚弱,可那双灵动的眸子却闪着星光,让人移不开视线。
白虎之上,一红衣女子,黑发懒懒搭在雪白之上,嘴角噙着笑,眼眸明亮,如临王座。
忽而一蓝衣男子从天而降,将其整个揽进怀里,强势侵占,反客为主。
大白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被景郁一拍脑袋,“记住了,爷的人,以后也是你的主人。”
她身后,小阿菱嘴巴张得极大,下巴都快掉了。
“阿姐她……她居然取下了金铃?!”
牧野看向她,“又怎么了?你干什么总一惊一乍的?说清楚,对我景兄有没有坏处?”
小阿菱呆呆地望着景郁的背影,整个人都傻了,“没……没啊,不知道啊,没人能取下金铃啊,金铃于踝,是自古以来的规矩。阿姐她,怎么取下来的?不行,我得回去跟老头说说,这事可大可小。”
说完,她真就一扭头,跑了。
牧野不管她,冲景郁大喊:“景兄,还有我。”
景郁从南陨城怀里回头,拽了拽大白的耳朵。
不一会,另一只白虎和一只小老虎从山间跑出。
不过,先前的小老虎,现在已经长大了。
景郁老早就给大白一家起好了名。
她给雪冥和牧野介绍,“这是大白,这是二白……”
不等她说完,牧野就两眼发光地盯着那小老虎,“那这是小白?”
景郁把血蛊蛇往雪冥怀里一扔,“这才是小白,小牧野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记性这么差?”
牧野:“……那它叫什么?三白?”
景郁瞪他,“我取名有那么废吗?”
牧野挑眉,“所以?”
雪冥也颇为期待地望向她,就连东营将士我不由得支起了耳朵。
只有南陨城,手掌贴在她的小腹,内力缓缓而出,暖着她。
景郁没察觉,只顾着挽回自己的颜面,大声道:“它叫小小白!”
全场震惊,一片寂静。
雪冥敷衍地夸赞,“名字不错。”
牧野重重地嗯了一声,“非常好听!”
寂静之中,南陨城轻笑出声,“我家小七,很有取名天赋。”
景郁昂了一声,“我也觉得。”
她拍了拍大白的脑袋,“走吧,进山看看。”
她还就不信了,召唤百兽一次,她就少活几年。
那这疆主,还当个屁。
四人三虎,缓缓隐没在树林之中,嚎叫一夜,让整个东禹人心惶惶地猛兽,也悉数退回巢穴,再无动静。
银山,又恢复了平静。
只暗处,有人却嫉妒得发了狂。
“百兽跪从,百兽之主!这一切本该都是属于我的!”
雾月秀丽的面容变得扭曲,死死地盯着景郁几人的身影消失在山间。
“大小姐息怒,一切还未成定局。南疆自古以来就传疆主的标志是金铃于踝,而且是不能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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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钢铁郁(2/2)
的。那个景郁居然把金铃取了下来,还戴在手上,说不定是金铃不愿意认她为主,这才让她取了下来。”
雾月凝眸思索,“此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说着,她又发起狠来,“都怪那个尧沧,把控着南疆最古老的秘密,还说什么共享。这一次回去,我定然要去青凰城主那里告他一状!”
“大小姐要三思啊,而今景郁为天选疆主,只怕青凰城已经不好插手南疆之事,您这样做,会惹恼城主大人的。”
雾月眼底闪过算计,“你以为本小姐跟你一样蠢?我当然知道如今是个什么局面。青凰城主确实说过,天选疆主若出,他便不会插手南疆内务。
可……若是这位天选疆主,还未真正经过即位仪式,就把他给得罪了呢?”
“大小姐的意思是?”
“且再让她嚣张几日,待到了南疆,本小姐要她死无葬身之地!青凰城主无人能敌,不好好利用一番,岂非浪费了他的翻云覆雨之能。”
雾月神情凶狠,即便白衣飘飘,都难以阻拦她身上的嫉妒成狂。
“对了,花浪呢?”
“在银山中。”
“这里就先留给他,呵……本小姐倒要看看,他能使什么手段,能从南陨城手上抢女人。”
银山。
景郁懒洋洋地靠在南陨城的胸膛上,昏昏欲睡。
虽然不疼,但是仍旧觉得虚弱。
牧野跟小小白玩的不亦乐乎,已经不骑着了,一人一虎,在山间赛跑。
牧野在树枝间飞跃腾挪,小小白疯狂奔跑,一人一虎居然不相上下。
一派平和安宁中,林间出现了一抹红色。
山林中,放眼望去全是绿色,所以这一抹红,格外的显眼。
景郁直起腰,蹭了蹭南陨城贴在她腹部的手掌,冲花浪吹了个口哨,“找死来了?”
这可是她的地盘,这人真是不怕死啊。
花浪站在一块大石头旁,看着像是待了一夜,衣服有些褶皱,脚边还有一堆烧尽的木灰。
他扬起笑容,看着景郁,“百兽嚎叫不止,整个东禹都知道。我想着你定然会来看看,就提前来此处等你,没想到……你竟会带着他们进山。”
景郁眯了眯眼,“爷想带谁就带谁,你算哪根葱?”
她明显察觉到,花浪一出现,南陨城脸上的笑容就褪得干干净净,握着她的腰也用力了几分。
这是不高兴了。
让她的人不高兴,她就只能让他哭了。
花浪一点不介意景郁的冷言冷语,上前一步,声音温柔,“听说你昨夜疼得厉害,这是我自制的止疼粉,你兑水服用,好歹晚上能睡个好觉。”
景郁啧了一声,“你在讽刺我这点疼都受不住?有本事单挑!爷让你三招。”
花浪脸色一僵,却很快恢复,眼眸更加温柔,“我怎么舍得跟你动手?只是心疼你遭罪,收下吧,你安心用就是,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他往景郁的方向走了两步,掌心放着一个精致的瓷瓶。
景郁手都懒得伸,似笑非笑地,“心疼我不如心疼你自己。你进这山之前,立好遗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