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小七,你吃醋了(1/2)
还有一句,景郁本也想问:这么多人喜欢你,那你喜欢谁?
可还没问,就被牧野拉着走,“景兄,哈哈哈……走,我们去看看。”
雪冥也一改事不关己地做派,跟着走。
留情树下,众多女子虔诚许愿,树上垂挂着漂亮的红绳,末端吊着书信,不松不紧,随风飘动,仿佛就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掉落。
牧野不动声色自那群女子身后走过,一阵轻风拂过,下一瞬,牧野揣着几个信封偷偷摸摸地回来。
“景兄,你看,真是南陨城。看这里,妾心悦君,惟愿君心似我心,咿呀!”
牧野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兴奋非常,“还有这个,民女祈愿,不求相知,但求一见,望成全。”
景郁正听着,牧野手上的书信忽然全部被人抢了去。
只见南陨城目光沉沉,都不见他如何动作,书信全部化为碎片。
景郁可不想牧野惹怒南陨城,拉着牧野过桥,“小牧野,我们去那边那棵树看看,快来。”
牧野自觉气到南陨城,高兴得直蹦。
河对岸的留情树便是男子居多,挂的都是些玉佩指环,看着各有千秋。
景郁正望着那树,牧野再次故技重施,又让他找到几个信封。
男人挂的信封比女子粗糙不少,有的甚至直接挂了张纸条。
“希望入七王爷府伺候七王爷。”牧野低低念出声,正好被随之而来的南陨城和雪冥听到。
景郁差点被口水呛到,“什么玩意?!”
牧野也惊了,“这上面就是这样写的,还有这个……与七王爷共度春宵。”
南陨城的脸色越来越黑。
这回,是牧野自己碎了全部书信,气得要死,“景兄,你等着,我抓个人回来问。”
免影响百姓,几人立于暗处,不一会牧野抓着一男子回来。
“景兄,搞明白了。这人说你好男色!”
景郁:“!!!”
被抓回来的男子已被牧野吓得哭丧着脸,“大爷,小少爷,公子,真不是我说的,是街头巷尾都在传这事啊。说七王爷有断袖之癖,喜男风,大家都在说,不是我一个人啊。”
景郁瞬间明白过来,“小牧野,你先放了他。”
林风动作也太快了。
她揉了揉眉心,本能地看向南陨城,对上他满是玩味的眼神,“喜男风?”
景郁:“……”
这人为什么这么高兴的样子?
她认真解释:“这是个误会。”
“哦?”
景郁忽然有些招架不住南陨城的眼神,移开视线,把离诗诗的事说了一遍。
“所以我才让林风散消息,都是误会。”景郁忽然有些生气,“算了算了,回去了。”
她心里有些不高兴,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高兴。
牧野还没玩够,委屈巴巴地。
南陨城道:“七王爷还要养伤,雪主如此闲,便陪着吧。”
雪冥扫他一眼,“本尊伤得比他重。”
南陨城:“是吗?那让林风来陪……”
雪冥:“不必。”
他拉着牧野就走,“本尊饿了。”
牧野回头望着景郁,“景兄,你先回去,一会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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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小七,你吃醋了(2/2)
找你睡觉,一起睡哦。”
景郁随意点点头,心里乱糟糟地。
她看了眼河对岸的留情树,那里的女子只多不少,个个红装粉饰,珠玉簪花,美不胜收。
南陨城顺着景郁的视线看去,抬手去拉她的手臂,眸光里似藏着委屈。
“小七。”
景郁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直接道:“南陨城,这么多人喜欢你呢。”
南陨城却是冲她挑眉,“喜欢七王爷的,也不少。”
景郁气结,“那我问你,你喜欢男子还是女子?”
若是以前,她定要证明自己的魅力,比过南陨城才罢休。
可如今,她却没了那心思。
她刚刚就在想,她愿对南陨城负责,可若是南陨城不要她负责,要娶媳妇了,她该怎么办?
然后,她就觉得心里不高兴。
可却又不能说,她卖命给他,他已付了金库。
他便是娶了妻,她又能如何?
南陨城定定地看了景郁好一会,眼底地光芒渐渐明亮,“小七,你……在生气吗?”
景郁不说话,她捋不清心底的情绪,焦躁得像个小野兽。
南陨城忽然揽住她的腰,飞身而起,脚尖自屋檐轻点。
再次落下时,周围空无一人,方才的热闹像是另一个世界。
月光下,南陨城的视线仔细盯着景郁的眼,“小七,告诉我,你在气什么?”
景郁赌气一般,“不知道!”
南陨城嘴角噙笑,“可是因为那些女子,她们说想嫁于我,你便生气了?”
景郁板着脸,“是啊!”
刹那间,南陨城眸底芳华绽放,唇边的笑容压都压不住。
他低头,额头抵着景郁的,“小七,你吃醋了。”
景郁皱着眉,“南陨城,你别笑。你还没有回答我,这么多人喜欢你,你……你可想娶她们?”
南陨城步步逼近,将景郁禁锢在双臂和墙壁之间,两人鼻尖几乎碰到一起。
“小七,我不是说了,不娶妻。”
景郁睁大眼睛,心里一下高兴起来,她把这茬给忘了。
她想着南陨城喜欢亲她,既然她高兴,也想让他高兴高兴。
便仰头贴上南陨城的唇,眼睛眨巴眨巴地。
南陨城身体僵住,不知所措。
只一会,景郁退开,认真道:“南陨城,我想到了,你便是想娶妻也是不成了。你金库归了我,如今便是空有摄政王头衔,实则穷鬼一个,谁家姑娘愿意嫁与你?”
“是,日后还要七王爷养着才行。”南陨城笑道。
景郁很大方,“那是当然。”
她说了会负责的,养南陨城也在负责范围内。
远处的热闹还在继续,可此处却是安静无比,连风似乎都停了。
南陨城喟叹一声,整个将景郁拥进怀里,“小七,我以为……你不在乎。”
便是不在乎,他也是要循着方法,一点点将这人的身心俱占。
可如今忽然天降大喜,一向潇洒不羁地人为他置了气,恼得脸都红了。
真是让他心都疼了。
若是以前,这人只怕是恨不得当回月老,将那些女子悉数塞给他。
如今这般……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