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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爹!我这是为你好

   第180章 爹!我这是为你好(1/2)

救灾旬日,萧啸率领一个百人队来回奔走在琅琊各地,救助灾民,安置百姓,劳碌不已。困极之时,便随意寻地而卧,前几日尚能坚持熬挺,后几日已是实难支撑。

见此,萧啸便让系统小蜜在晚间待休息时,为百人队施加“安神”的区域性羁绊,让众人安心休息。待至清晨,又让小蜜撤掉“安神”,换做“亢奋”的区域性羁绊,奋力开展救灾。

如此昼夜交替,萧啸所领的萧家义军救灾百人队,始终保持着极高的战斗力,救灾成就最为突出。

大雨已收,天见放晴,洪涝渐退。

萧啸便令各处灾民收置点,因受灾致无房无地者,若愿离乡搬迁,可在各收置点先行申请登记,萧家一概接纳聘用。不愿离乡者,各收置点仍供米粮半月,以资灾民返乡重修房舍。

当日出言讥讽的黄家管家听闻此令,却是脸骚不已,不由暗骂道:这萧家的钱粮,都是大风吹来的么?救人救灾就算了,现在还供半月米粮,真拿这群刁民当自家人了。

至于如小牛子一般无所依靠和念想的穷苦百姓,早已将萧啸视为圣人崇拜,立即在收置点中申请登记,愿意离乡受聘于萧家。

各地灾民听闻此令,早已对萧啸感恩载德,更编唱童谣歌功颂德,曰:洪涝滚滚向东来,萧相携义破魔还,救苦黎民百千万,世人皆颂再造恩。

除上令外,萧啸还发布了一个更为紧要的命令,便是让萧家义军在洪水过往退去之地,收拢被淹死的百姓尸首和动物尸体,并分开焚烧掩埋,又令胡昭从东海运来大量的生石灰,大量晒在掩埋焚烧尸首之地,全面消毒,以防发生瘟疫。

原来萧啸在征讨董卓,面对大战之后大量的敌军尸首时,皆是焚尸掩埋,如此简单处理尸首,极易滋生瘟疫。萧啸深知在此医学不发达的时代,瘟疫之害是何其恐怖。便命人在兰陵研制烧制生石灰之法,以用来焚尸掩埋之后消毒杀菌。

当然,萧啸让人研发烧制生石灰,自然提供了其基本原理与步骤,匠人依照萧啸所提之法,失败几次之后,便成功研制生石灰。

萧啸得闻之后,大为高兴,命人大量开窑烧制,以备后用。不过未曾料到的是,萧啸讨董途中,自洛阳而回,生石灰的首秀不在战场之上,而在此次洪涝之害的收尾处理之上。

救灾近月,终究功成。

在萧啸并无所觉的情况之下,当日身在灾民收置点的诸葛珪、诸葛亮父子,在洪水退去之后,已然悄无声息的离去。

这日,萧啸集结在琅琊各县、镇的萧家义军救灾队,准备返回东海。只见沿路灾民百姓成群结队,延绵十数里相送,不少灾民口中称颂,眼眶含泪,又向萧家义军跪拜,挥手作别。

自琅琊郡他处归来集结的戚铿,身处萧啸身后,羡慕道:“公子,你这里的百姓送行阵仗,可比昨日我带队离开时的阵仗大多了。”说罢,又高声叫道:“公子,你说的这被百姓尊重,为什么就这么爽。”

萧啸笑道:“黎民百姓就是这么质朴,只要对他们好,他们便会永远记着,还会无声无息的反哺与你。”

戚铿道:“公子,咱啥时候又来救灾啊?”

萧啸一听此问,气不打一处来,不由一掌向戚铿扫去。所幸戚铿见机得快,低头躲过,否则必定跌下马来。

萧啸怒道:“这种救灾,最好只此一次,莫有下回。何言再来?”

见萧啸发怒,戚铿本是极爽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萧啸见状,又道:“咱们萧家军严明,与民秋毫无犯,不取百姓一针一线,需者购于民,弃者赠与民,自会得到百姓拥戴尊重,何须指望救灾求此尊崇。”

听得萧啸训斥,戚铿高声应道:“谨遵少帅军令。”说罢,又宽慰戚铿几句,一路大道而行。

··· ···

下邳陶府。

陶商正自急的团团转,而身旁的陈登却是好整以暇,正襟危坐。

陶商见此,不禁气急败坏,道:“元龙,你说我爹他怎么还不出来?这都什么时候了?早晚得拿个主意啊?那萧破邪现在都骑到咱们头顶上了。不就靠着打了几场胜仗,得了国相么?有什么了不起。早知如此,我当时就该带兵一起去讨伐董卓,我堂堂徐州兵曹,难道还比不过他一个义军头子么?”

面对语无伦次,连珠发问的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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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0章 爹!我这是为你好(2/2)

商,陈登只是谈谈一笑,道:“陶兄适才不是已将萧国相带兵越界的事禀告了陶公么?陶公已入内室,自有决断,我等安心静候便可。”

陶商心虚道:“可不止我的禀告,琅琊、广陵、彭城、东莞等各郡太守,均有来信诉状那小子。”

陈登虽然口中连连称是,应付陶商,心头却知是陶商从中撺掇。否则除了东海之外,徐州内其他各郡首脑为何会齐齐来信告萧啸带兵越界、抗洪救灾的“状”。

见陈登附和自己,陶商连连点头,却又突然笑道:“元龙,我且问你,你说那萧破邪是不是傻的?把自家钱财拿来帮补这群遭灾愚民。他萧家就没人管管这败家子?我看,且由他当上几年国相,说不定不用我收拾,这萧家便被他败个精光,到头来上街讨饭吃。”说罢,越想越觉有理,不由得大笑不止。

正值此时,却见内室门开,陶谦手握一纸书函,缓步而出。

陶商见状,慌忙擦去嘴角唾沫,慌忙迎上,道:“爹,怎么样?怎么处置萧破邪?这是处置文书么?我去办,我去办。”说罢,欲要夺取陶谦手中书函。

陶谦见状,喝骂道:“你这德行,就改不过来了么?”

陶商一把抢过陶谦手中书函,嘻嘻笑道:“爹,咱这不是想积极为你办点事么?你怎么还骂上我了?”说罢,急不可耐展开书函,看看陶谦所书所言,如何处置萧啸。

不料陶商看罢书函,一把扯得稀烂,高声道:“爹,你老糊涂了吧。不惩罚萧破邪,反而还要奖他。”说罢,竟然一屁股团坐于地,哭将起来。哭罢,又道:“现在他萧破邪敢越界出兵,下次说不定就敢以下犯上。爹,赶紧惩处他,我这是为你好。”

陶谦见此,亦气急败坏,喝骂道:“给我闭嘴。我陶谦竟然生出你这等蠢材,我陶家迟早败亡在你手上。”

陶商亦怒道:“这事你不管,我管。他萧破邪无法无天,还真以为这徐州没有人能治得了他了。”说罢,爬起身来,也不理陶谦、陈登,自行愤愤而去。

陶谦见状,慨然一叹,转而向陈登道:“商儿若学得元龙三分沉稳,陶某便知足矣。”

陈登道:“二公子天性率真,爱憎分明,乃是至情至性之人,这亦是登所学之不来的。”

陶谦再叹,转而问道:“元龙可知我为何不惩萧啸,反而奖赏?”

陈登道:“敢问陶公,是奖赏东海国相萧啸,还是奖赏兰陵萧氏萧啸?”

陶谦赞道:“看来元龙已然看破其中玄机。”

陈登道:“此次萧啸出东海到各郡救灾,所带人马、钱粮,皆是萧氏所出,并无官家背景。以登所思,陶公所虑者,不过萧啸身份而已。若将萧啸身份定格在国相身份上,自是不妥,若是将其身份定在兰陵萧家子上,则是萧氏以一家之力,行绝大善举,自当嘉许。”

陶谦赞道:“元龙所言皆中。”说罢,又道:“元龙可否代我前往兰陵,以行嘉许萧氏之事?”

陈登立时躬身领命,又道:“登有一事,还需细禀陶公。”

陶谦淡然回应,示意陈登畅言。

陈登立时禀报徐州各郡县屯田要务,又报洪涝之后灾情,致使民屯受损极大,其中广陵郡民屯受损尤重,恢复民屯,需得疏浚河道,若要根治水患,开凿运河方是根本解决之道。

听到开凿运河,昏昏欲睡的陶谦来了精神,问道:“开凿哪里?”

“从广陵郡治所淮阴起,始于淮水,一路往南,约一百五十里,接入高邮湖。此渠通联淮水、高邮湖,一则解决广陵郡内淮水水患,二则可造沿线两岸千顷良田,民屯收入大涨。”陈登侃侃而谈。

“人从何来?钱从何来?”陶谦一语直切要害。

“人自徭役而来,钱财之上,可在税赋收入中划拨两分,其余部分,可与萧氏、糜氏先行借取,而后许以此渠两岸商屯之利,再免除数年税赋。以登猜度,萧氏、糜氏理当应之。”陈登一语道出人财出处。

陶谦沉吟片刻,道:“元龙,开凿渠道,便交与你总揽。你且与萧氏、糜氏商议,若他两家有意承担开凿渠道所费,便将此渠两岸良田交予两家商屯,免除五年赋税。至于开凿人力,则征发州内各郡县百姓服此徭役,需得两年之内,凿通此渠。”

听得陶谦一句言语,决此浩大工程。陈登面浮笑意,躬身应命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