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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危险的前夜

   第 48 章 危险的前夜(1/2)

程舒珩听得他这番话,也是了然他的为人,这个肇文丰确实和他爷爷还有肇文希,或者说整个肇家都不一样,这种发自真心的使命感是装不出来的。

“肇先生,听得你这番话我们也就放心了。既然大家现在都想抓住这个偷东西和伤人的人,那么可能还需要麻烦肇先生帮我们一个忙了。”程舒珩慢慢道。

“你尽管说!”肇文丰没有犹豫道,他现在也知晓情况,这件事并不是靠他一人能做到的,里面涉及到常人无法触碰的领域,他不仅想要为老邢找出凶手,还更想解开自己内心那隐隐不安的疑惑。

“既然东西和棺材都在城建局的仓库,那么我们想亲自去看一下。”程舒珩想了想道,“不过我们想正大光明的进去看。”

“正大光明的进去?”肇文丰有些讶异道,“先且不说我与那沽城城建局的人有没有关系和门路,可真要正大光明的进去,势必是要惊动我爷爷他们的,你可想清楚了。”

“就是想惊动他们看看。”程舒珩平静道。

“什么?”肇文丰又是不解道,“你该不会怀疑我家?”他原本只是怕爷爷知道自己私下帮助程家会出手阻挠而已。但现在…肇文丰心里也是起了一阵波澜,却又不敢深思下去。

见程舒珩平静而笃定的目光看向自己,肇文丰心里一阵纠结,不过还是先解释道,“这宋家和我们家确实关系匪浅,不过毕竟是两家人,他们家的事,可不全和我们干系着。”

“即是如此,若此事只与宋家干系着的话,肇先生也是担心得罪他们?”程舒珩问道。

“当然不是。”肇文丰迅速回道。

其实他也知道程舒珩问这话的含义,若只是宋家他自然是不怕的,可真要是与自家有关,他又该如何自处?加之他从知道爷爷让程家人找画的缘由后就一直心下不安,本欲置身事外,可他又重诺重情,最终还是牵扯到程家的事情中。现在老邢被害,生死难料,这就不止是两家人间的赌气之事了。

程舒珩静静的看着他,试探着肇文丰的态度,因为他知道此事少了肇文丰的帮助是做不成的,或者说会更麻烦一些,可是若要用人,便要不疑人,他一定要拿稳了肇文丰的态度,才敢与他合作。

“我想想办法吧,看看有没有能够让你们进去,又不惊动我爷爷的办法。”肇文丰顿了顿,似是下了些决心道,“为人子孙的,没有实质证据在手的情况下,公然与长辈作对,是大不孝的。况且,程家的宝物固然稀奇,可我家也不稀得这些,更不用说还用偷这种手段。”

肇文丰现在只是将事情关注在偷东西上,要他怀疑肇家也参与了偷棺材和宝物这些事,他肯定是不相信的。虽然他知道爷爷和程家不睦,但也不至于做这些事情来欺负人,更别说这两件事处处透露着诡异,程家兄弟也说了,不是普通人做的,又怎么会和他们家有关系呢?但为什么自己心下又是如此不安…

“我明白,那就辛苦肇先生了。”程舒珩也不再多做解释,得肇文丰这句话,也算是心安了。

既然得知了倒下之人的身份,肇文丰决定留下来先找主治医师问清楚老邢的情况,然后再去想办法让程家兄弟能够光明正大的去城建局仓库查看。

而程舒珩也不再多说,傅岩棉赶紧扶着想带他去找敬雅,然后送两人回家先好好休息一下。电梯里听到两个护士正在窃窃私语着,说是急诊室那边有个小姑娘误用镇定剂晕倒了。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听到这个情况心下一阵不安,匆匆忙忙的出了电梯就往急诊室赶去,只见程敬雅在急诊室角落的床位旁,一边挂着水一边守着程远澜一脸担忧。

“出什么事了?”程舒珩道,“这才多久,她怎么又晕过去了?”

“不知道,我换完药出来她已经躺这儿了。”程敬雅叹口气道,“听医生和护士说,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拿了一管本来是给其他病人使用的镇定剂往自己胳膊上扎了一针,随后就睡过去了,不过好在剂量不大,没出什么事故。等下还有医院的人要来调查情况,听说有个护士要因为她受处分呢。”

话音刚落,就看着一个领导模样的医生带着护士长还有满是泪痕的小护士走了过来。

“请问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那医生过来问道。

“我俩都是,兄妹关系。”程敬雅赶紧回道。

“这样啊,那先跟各位说明一下事发情况。然后我们再来讨论一下进一步的处理。”那医生示意小护士把情况详细的讲出来,像是担心他们不明情况就先找医院算账。

程敬雅和程舒珩赶紧不好意思的点着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小护士抽泣着,看着年纪不大,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有些哆哆嗦嗦的将事情慢慢道,“我本来推着车要去给病房里的人换药,一边往病房走一边按惯例说着,几点了该换药了,想让有些病人可以准备着,然后就看见这个病人小姐姐坐在换药室门前,就在我要走过她跟前的时候,她忽然站起来说已经16:00过了吗?我点点头后,她就忽然口中说着什么,完了完了,已经过两个小时了,我必须得睡觉了。”

“哈?”傅岩棉第一个发出疑问,不过随即就被程舒珩拉下,他们现在是肇事的一方,不要太多话。

“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就问她怎么了,她说她头晕想睡觉,问我能不能找一间空病房给她。”那小护士听得傅岩棉的质疑,也赶紧道,“我说这不行,病房是给病人用的,况且哪里能随便就住呢。然后她就面露难色,似乎是很着急,我就以为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让她先去挂号看了医生才能住院。”

“但她嘴里又说着自己没病,就想睡一下,就一下就好。而我当时还要去给病人换药,没时间听她讲就先离开了,结果发现她还一直跟着我,似乎是在自己看每个病房里有没有空床位。”

“我叫她出去,她也不听,似要快哭了一样说她必须得睡一下,我也没办法只能让她先出去等着,正好有个特别病房的家属出来问我什么时候能给病人打镇定剂,我说等下就过来打,而她一听,就问我打了镇定剂是不是能立马睡过去,我当时也没多想,就回了句是,便推着车回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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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8 章 危险的前夜(2/2)

药间去拿镇定剂,等我再次回来的时候,她还在那病房门口等着,我觉得她有些奇怪,并不想多理她,便要进去给那病人打针,就在我抽好药剂后,她忽然一把冲过来抢走针管就往自己胳膊里一扎,然后没走两步就晕过去了,这是真的,那病房里的人都看到了,是她自己过来抢的。”

说到这,那小护士的声音高了许多,努力的替自己辩白着,眼泪说着又哗哗的掉着。

“事情的始末就是这样,你们看…”那医生有些犹豫的说着,“我们确实有监管不力的责任,但是…”

“我们明白的,这件事情责任在我们,非常不好意思,我妹妹她可能受了些刺激,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切责任在我们,不管是走处罚还是赔偿,我们都愿意一力承担,也希望能够不连累这位护士小姐。”程敬雅和程舒珩听后,双双赶紧道歉,并且有些压低声音赔笑道,“只是您也看到了,我妹妹现在还昏迷着,身心状况都不太好,赔偿我们是愿意的,就是这处罚您看看,能不能我们私下解决,尽量不麻烦别人。”

程家兄弟难得低声求人,但是这件事错在程远澜,子不教,父之过,纵使他们现在心下除了羞愧难当以外,还有些怒气,此刻为了平息事态,也只得先低头。

不过他们不是气程远澜,程远澜虽然平时有些无脑冲动,但绝对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这么反常的行为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而且是一件大事,只是他们想的太轻易了,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能让她突然不惜做这种自残身体和闹事的行为也要晕过去?

“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多追究了,一切等着病人恢复了再说。”那医生见程家兄弟二人如此好说话,也是松了口气不好再多说什么,而且见他俩身上都还受着伤,叫人安排了病床给他们让他们先好好休息。

程远澜毕竟还昏迷着,也不好挪动,三人都给安排到一个病房去,也算特别优待了。

程远澜迷迷糊糊的再次醒来,四周都是白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对不起!”程远澜再次鲤鱼打挺起来,只见自己是躺在病床上,而转过头来,是程敬雅住在隔壁床手里还正拿着一叠资料看着什么。

“你怎么还在这?”程远澜有些发懵的问道。

“我不在这,在哪去?”程敬雅又是皱着眉奇怪的看着她,“你看看我这伤,再看看你自己的情况,我能去哪?我告诉你,你这次就算去上厕所,我也得跟着你。”

“舒珩呢?他们去了哪了?”程远澜倒是不理会他的威胁,先问道,“是不是去沽城城建局啦?”

“你怎么知道的?”程敬雅露出惊讶的表情,去城建局的事是在她昏迷之后商量的,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我听到的啊,我感觉迷迷糊糊中听到你们在争吵谁去沽城,我以为你俩都去了。”程远澜到现在还有些懵,记忆里他们对话的内容还很清晰,可是为什么自己又像是没有过多的印象了。

“你还在这,肯定不能我俩都去。”程敬雅语气忽然有些严肃道,“因为我还有话想问你呢。”

“什么话?”程远澜忽然有些紧张,大概是猜到什么缘由,先嘟嘟囔囔道,“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知道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吗?一句不记得就没事了?”程敬雅放下手上的东西,挣扎着下病床准备找程远澜算账。

“你别动!”程远澜见程敬雅似乎要来物理算账,赶紧做出防卫的姿势,试图螳臂当车。“你别逼我了!我真不能说,我要是说了,我们都会有事的!”

“有事?有什么事?”程敬雅没有停下挣扎下床的动作,“我们会不会有事不知道,但是你不说,肯定会有事,别自作聪明的替我们决断。”

“不是我不告诉你,我说不出来的,严刑拷打也不行。”程远澜见防卫无效,立马缩进被窝里,死死守住。程敬雅今天实在是无力与她对抗,扯半天被子竟然没能争过她。

“你再不出来,我血都出来了。”程敬雅见争不过,打起苦情牌,只见这招还是奏效,程远澜听得这话立马露出了半截小脑袋。

“我是真不能说,不是不说,是说不出来,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程远澜不敢把头全露出来,怕被爆头。

程敬雅皱着眉,似乎是在辨别程远澜话里的真假,不像是在撒谎,却又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只能继续问道,“说不出来是吧,那我问你问题,你摇头或点头行吗?”

“我试试吧,也有可能不行。”程远澜实事求是道,同时心下和铃兰通着气,“我答应他是权宜之计!一会儿要是你不想我说的,你就不让我说就行,我这次绝对不违约,所以你千万别生气哈。”

程远澜悄悄的和铃兰联系着,然而铃兰只是微弱的应了一声,许是看在她不顾一切遵守约定晕倒的情面上。不过程远澜还是感觉有些奇怪,铃兰自从这次回来后,就一直默不作声,但存在感还是满满的,所以她也不敢造次。

“你是不是受人威胁了?”程敬雅直截了当的问道。

程远澜试着想点头,发现铃兰没有阻止她的意愿,于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是用我们的生命威胁吗?”

点头。

“是谁威胁的?肇文希?”

摇头。

“是我们知道的人吗?”

摇头。

“不是人?”

先点头。

“你是人吗?”程远澜心下悄悄问道。

“你骂人呢?”铃兰语气依然微弱的回应着。

又赶紧摇摇头。

“你这是几个意思?”程敬雅不解道,“是有东西缠上你了吗?”

重重的点头,又赶紧摇摇头。

“那最后一个问题,你是自愿的吗?”程敬雅似乎想到什么默默的来了一句。

程远澜撇着嘴眼睛转了转,才重重的又点了点头。

“不管你自愿做了什么交易,都不许坏我们的事,就算他用我们的生命威胁也不行。”程敬雅见套话无果,这多年他们见识的事情也多了,有些事逼不出来,也不能太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