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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死因

   第2章 死因(1/2)

“被毒蛇咬了……”香凝儿表情凝重的看向这个伤口,“刚才在草场里见到的东西,该不会就是蛇吧。”

香凝儿看了眼安子琛,说出自己的看法,她又在这里,找到纱布和器皿,提取死者伤口周边的组织和血液,化验死者体内,究竟有没有毒。

她翻出解剖刀,看向安子琛问道,“探长,我要是在这里,越俎代庖,把丁处长的尸体,直接给剖了,后果谁承担?”

安子琛望着明知故问的香凝儿,浅笑道:“谁让我们帮忙查案的,就由谁负责。”

香凝儿张了张嘴巴,安探长是打算让楚亚樵背锅吗?

安子琛好笑的看了对方一眼:“我记得,是我父亲让我们帮忙查案的,有什么事,他兜着。”

收敛起笑意,安子琛看着丁敏山的尸首,沉声说道,“况且,丁伯父很可能不是死于意外。

丁公馆,怎么会出现毒蛇呢?说不定是人为,这就是谋杀了。

监察处处长,于腊月三十这天,被人谋杀于家中。

而且当时,国军上将安裴光也在,这要是找不出凶手,传出去,让外界怎么看?

我父亲也不想背这个锅。”

香凝儿了然,难怪安裴光,让他们帮楚亚樵调查,也是在帮他自己。

直接动了解剖刀,香凝儿开始确认死者的真正死因,要排除掉其他可能的死亡原因。

单凭肉眼,无法给出精确的结果。

这也是这边的法医,为什么在没给出结论的情况下,就脚底抹油了。

是怕直接把尸体剖了,丁家的人,来闹吧。

楚亚樵回来的时候,发现香凝儿在解剖尸体后,十分震惊的走了过去,他刚想说话,就被眼前的血腥味惹得阵阵犯呕,跑去水池前干吐起来。

香凝儿不为所动,依旧很专注的做着自己的事。

安子琛却神情严肃的,看着那位楚亚樵。

从短暂的相处看,他开始对楚亚樵有了认知,世故圆滑,并未得到父亲,以及丁公馆的重视。

看他对待尸体的态度,他接手警务工作的时间,应该也不长。

这里的法医,在没得到他的许可后,就跑的没了踪影。

说明楚亚樵在警务处,也没什么话语权和威信力。

安子琛对楚亚樵的现况,有了初步了解。

他的注意力从对方身上收了回来,落在香凝儿这边。

许久后,安子琛问道:“怎么样?”

“心肌纤维水肿,出现断裂,还有轻度的肺气肿,胸腺淤血。他受伤的左脚后跟处,呈弥散性皮下出血。”

香凝儿又指了下法医室用来实验的老鼠笼子,她刚才,已经把丁敏山伤口周边的组织和提取到的血液,放在了笼子前。

里面的老鼠在舔舐后,已经不动了。

“死因是,毒蛇咬伤后致中毒性休克。”香凝儿得出了这个结论,她回头看了眼还瘫软在水台边,脸色苍白的楚亚樵,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对方是因为自己擅自解剖了丁敏山的尸体,他没办法承担责任而害怕,还是因为看到自己剖开尸体后,被恶心坏了。

香凝儿有些意外的是,楚亚樵这样,是如何当上治安科科长的。

虽然她知道不能以貌取人,但从楚亚樵的外貌与气质看,比较柔弱斯文,之前应该是做文职工作的吧,怎么就被派来调查现场的?

香凝儿放下手里的解剖刀,开始把剖开的尸体缝合回去。

楚亚樵缓了好久,才站直身子,走到两个人身边,他吞咽着喉咙,看向淡定的安子琛道:“安大公子,你知道他是谁吗?监察处的处长丁敏山!你们擅自把人给剖了,我要怎么向丁公馆的人交代!

丁敏山虽然没了,但他的大公子丁博,还在任!”

“丁敏山不是突发疾病身亡的,也不是死于意外。”安子琛认真说道,严肃着神情,“你放心,这件事,是父亲委派我们做的,怪不到你的头上,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不会弄丢你得来不易的乌纱帽。”

香凝儿挑了下眉,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望了眼楚亚樵的表情。

楚亚樵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没有再说话,但看得出来,对方很不高兴,但强忍着,没有发火。

“楚科长,丁敏山的真正死因,是他左脚后跟处的咬伤,你来看一下。”香凝儿打破了尴尬的沉默,轻缓着语气道。

楚亚樵适才捂着口鼻,顺着香凝儿的指示看去,他蹙了下眉头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咬伤的?蛇?”

香凝儿点头:“应该是,刚才我在草场里看到的东西,估计就是逃窜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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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死因(2/2)

但我看到的蛇,未必就是咬丁敏山的毒蛇。”

香凝儿此话一出,安子琛也诧异的看向她,等待解释。

香凝儿道:“从丁敏山的创口肿胀程度,以及他脏器衰竭的情况看,从他被咬到死亡的这段时间,至少也有8小时以上。

所以,我们在调查的时候,就不能只查他案发前后的时间,而是,至少要往前推8小时。

并且,如果真是毒蛇作案。也不能排除,是毒蛇自己跑出来的可能。”

楚亚樵立刻否定了香凝儿的话:“不会的,丁公馆光保镖就有六七人,三班倒看着公馆的安全。

更不用说家里的佣人,前前后后,每天都要打扫房间和花园等地,怎么会发现毒蛇都不知道?

不太可能,是从外面自己跑进公馆的。”

香凝儿点头,继续道:“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可能,公馆里的人带了毒蛇回来。

但不一定是要害丁敏山,或许没看好,毒蛇跑了出去,钻进他的屋子,咬了丁敏山一口。”

“丁敏山被蛇咬了,不应该拖了这么久,没有就医啊。”楚亚樵又否定道,他在心里暗讽,这个海城香法医的名头,也不过如此。

香凝儿笑着点点头:“嗯,楚科长说的对,既然不会是这种可能的话,那就是有人蓄意谋杀了。

既然是谋杀,南城的警方,就要加大力度调查了,我和安探长会配合你们的。”

楚亚樵略显烦躁的揉了揉头发,他看向外面渐暗的天色道:“今天也不早了,两位回去吧,明天我会带人去丁公馆说明情况的,取得同意后,会例行调查。”

安子琛蹙了下眉:“命案,还需要取得他们家里人的同意?这很可能,就是他们家里面的,自己人干的。

我建议,还是立刻去一趟丁公馆,把丁家的人,都召集到一起,再做一次口供笔录,包括公馆的佣人和保镖、司机等。

先调查清楚,丁敏山是什么时候被蛇咬了。”

楚亚樵笑着看向安子琛,打量起对方来:“子琛,这里不是海城。在南城办案,还是要守这边的规矩。

万一丁家的人,不想再继续调查,只希望息事宁人,我们再追究下去,是不是自讨没趣?

况且,丁大公子,据说要参选这一届的议员。因为丁敏山的事,影响到他的竞选,我们可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安子琛眯着眼睛,看向楚亚樵畏首畏尾的模样,笑了下道:“楚科长是新官上任?”

楚亚樵微怔,诧然的看着安子琛:“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警局公示板的职位介绍,楚科长的照片,要比其他人的新,而且下方的名字,被人刚更正过来,墨迹很新。

而且在丁公馆,我们见到你的时候,发现你和你的下属们,都不太熟悉。

来警局的时候,过往的警员有些人对你还挺陌生的,不知该如何称呼你。

到法医室的时候,法医却不见了,而你向我们称呼这位法医的时候,是在比较生气的状态下,却没有直呼名姓,说明你和法医,并不熟悉。

还有你回来的时候,看到我们香法医在做解剖时,反应很大,甚至要比一般的警员,反应都大。

只能说明,你不常和尸体打交道,之前从事的,也都是和尸体无关的工作吧。

真是难为你了,楚科长。”

安子琛快速说完,看了眼香凝儿,“我们走吧凝儿。”

香凝儿忍住笑意,简单清洗了一下,她的确要和安子琛回宾馆,洗净一下身上的尸臭味,否则哪里都去不了。

更别提要和探长回安家,吃年夜饭了。

香凝儿本来是紧张的,但见到安裴光和楚韵后,香凝儿觉得安探长的父亲,貌似并不像,想象中的那般难相处。

还有安冉姐的那位母亲,安探长的大娘。

她对安探长的态度,虽说算不上亲昵吧,但也没像,见了仇人似的,感觉还不错。

香凝儿的心情莫名好了一些,她还以为,自己跟安探长回来探亲,要经历一番,大娘刁难小老婆儿子的戏码。

看来安子琛的这位父亲,丈夫做的还行啊,居然能让原配夫人,可以容忍姨太的儿子。

香凝儿在脑海里,上演的一出出大戏,都没能发生,让她松了口气。

安子琛叫了辆黄包车,和香凝儿挤在一起坐着。

他不时看向低头思忖,时而笑笑,时而蹙眉凝思的人,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呢?案子的事?”

香凝儿笑着侧过头,坦诚道:“我在想你大娘,对你的态度还挺好的,是因为安冉姐的关系吗?她对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