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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刘家诬告

   第326章 刘家诬告(1/2)

堂上,桑家和宁金金的恩怨暂且放到一边,一切过了卷宗,眼前就只剩下布庄联名上告一案还没有审理。

谷州令其实已经很乏了,坐了一上午的马车,打从来在北阳县就一直没停下来过,现在已经是下晌,一天了连茶水都未得空喝上一口,心火都压在胸口上。

现在在堂上,谷旭然也不好开口相劝,唯一好的就是宁金金和杜家的事情差不多已经快要解决了,倒是不似先前似的那么着急。

谷州令拿手撑着额头,人已经很乏了,但是还惦记着布庄里的那一条人命,想着若是今天在堂上不能赶紧解决,就是给了这几家布庄转圜的余地,过后还不知道会生出多少事端来。

想到这里,谷州令定了定心神,看向刘有本,他也瞧出来了,这么多布庄掌柜的里面,就只他是首领,旁人都看着他的眼色行事,不是个省油的灯。

“堂下跪着的人,本官且问你,姓甚名谁,哪里人士,和医馆里恶病而死的妇人是什么关系?”

之前在金玉满堂门口闹事的人哆哆嗦嗦跪在堂下,半晌不敢抬头。

况且他也不用抬头,就已经感受到刘有本盯着他的凶狠的眼神了。

这些日子他只顾害怕,一直躲在乡下,直到被那个熊瞎子似的男人从家里抓出来,到现在还不知道县城家中的妻儿怎么样了,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懊悔。

有好日子不好好过,他这是图的什么?!又不是不知道刘有本的为人,竟为了那几两银子,险些把自己的命和一整个家都搭进去了!

“大老爷问你话,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这人心里正万分纠结,悔不当初,堂上的差人们却没那么好性儿,顶着大太阳来来回回跑了半天了,哪里还有一星半点儿的好耐性儿,只一脚踹在了这人的腰窝一下,这人直接戗在地砖上,额头都擦破皮了。

“我说,我说!大老爷饶命,饶命啊!小人姓薛,家就在县城里,那……那医馆里的妇人……”

说到这里,这人悄悄儿拿眼神看了看刘有本,却正和刘有本盯着他的眼神对上了,里头满是冷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从实说话!是你什么人?!”

那人不敢说话,只伏在地上哆嗦个不住,一时间脑子里少说也得转过了十八个弯儿。

宁金金在旁边看着,心说,这事儿估摸着也就不了了之了,这人肯定是不敢说实话的,就算说了话,此时也该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桑德芝的头上去,才能叫刘有本摘得干净呢。

左右桑德芝是翻腾不起来了,而他就算说了实话,也很难判刘有本一个重罪,顶多不过是诬告,就算谷州令大义,刘家又不缺银子,再往州府里使点银子也能摆平。

刘家不能彻底倒了,转回身来还要找这人的麻烦,若是这人只孤身一人,自己吃饱全家不饿也就算了,想来也是拖家带口地艰难度日,既然如此,更不敢了。

宁金金想得明白,堂上跪着的也想明白了,咬了咬牙,只说道:

“回大人,小人说得句句属实,这妇人小人也不认得,小人就住在东城的人字巷里,家里姓薛,另有妻子和儿子,大人若是不信,一问便知。”

“这妇人原是、原是这位爷发现的,他拿着五两银子来找我,还给了我一件衣裳,叫我拿着衣裳去金玉满堂的门口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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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6章 刘家诬告(2/2)

若是,若是事情成了,把金玉满堂给闹垮了,他还给我二十两!”

这人指着还跟桑立宝绑在一处的倪强,说得咬牙切齿振振有词。

他一说完,便立刻感觉到刘有本的视线离开了他,不由得松了口气,其实哪里是倪强找的他,要他去干这件事情的人,就是刘家的一个管家罢了。

和宁金金预料的一样,这人也认得倪强,看曾经贵为县令的桑家大势已去,这才梗着脖子颠倒黑白,将自己的真主子全摘干净了。

“大人,就是他!他还说他背后是县令大人,若是事情办好了,那二十两银子是绝不会欠的。谁成想那日金玉满堂的小东家当众掰了我的谎,我把事情办砸了,又害怕县太爷报复,只好躲到乡下去,直到这几位军爷找着我。”

谷州令脸色僵硬,显然不信他这话,但看他说得有理有据,一时竟也找不出什么破绽来。

“你说的可是实话?若有欺瞒,先治你的罪!”

“大老爷!这几日小人的胆子都吓破了,哪里敢不说实话!我就是一时财迷了心窍,这妇人真不是我害的,我只想多赚几个钱家用罢了,也没那么大胆子伤天害命的!”

“求老爷明察啊!”

谷州令自然不大怀疑刘家和这人伤了人命,这一点和宁金金想到一起去了,刘有本虽然心思歹毒,但他偌大家业,又是个很成功的商贾,哪里会舍本逐末、为了两家布庄陪送自己家的前程!

只是明知道这里头有蹊跷,却找不出什么证据来,谷州令为官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如今被这么个人拿住,心里很不受用。

再看倪强,早就吓傻了,问也问不出来。

“既然指使你的人是倪强,那你方才招供之前,只顾瞧着刘掌柜的眼色做什么?”

这人愣了一下,脑子也算快,赶紧说道:“回大人,小的,小的原本是刘家布庄仓库里的伙计,这事儿既然背叛了东家,免不了害怕,也对不起东家。”

这下,谷州令在这人身上是什么话都没得说了,只能转头看向刘有本。

刘有本对这伙计识时务的表现很是满意,现在撇清了大半干系,心里也不慌了,纵使被谷州令就这么看着,神色也一如往常,镇定得很。

“照这么说,你们果然是被冤枉蒙蔽,中了桑家的离间计,才来告金玉满堂了?”

“回大人,正是如此。”

“放屁!你这状纸上写得如此清楚明白,连医馆的证词都原原本本写了来,还说你跟桑家没有联系?是被挑唆,还是合谋此事,还不快从实招来!”

“大人,这事儿小的也是现在才想清楚了,容小的慢慢说明白。”

早在那伙计张嘴把脏水往倪强身上硬泼的时候,刘有本已经给自己找好了退路,他是个生意人,脑子不活早就死在同行手里了,怎么可能还有如今的刘家?!

刘有本一张嘴,宁金金就知道这事儿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这盆脏水桑家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所有的证据都只会指向桑家。

也是从刘有本出现起,宁金金才发现现在的人讲究个“士农工商”的阶级,不是没有道理的。

实在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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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时间过得好快,后天又是周末了,先许愿我这个周末能攒下存稿来【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