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郑家也是如此(1/2)
“哈哈哈,曰文聪慧过人、真乃俊杰之士。”
“郑家能如此红火,果然不是没有缘由的。”
“可惜曰文事务繁忙,不然本王都有意让曰文来我府中任职,为大明、为社稷、为天下汉人的福泽献言献策、尽一份力了。”
对于郑芝豹的醒目,朱至澍眼前一亮。
是个可堪培养的好苗子。
适时的,朱至澍表露出了自己的拉拢之意。
和对待应天府一样,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朱至澍是不可能允许大明境内出现一个独立于自己之外的势力的。
当然,大明的国境可不只是内陆。
对于海洋,朱至澍也没有多大的野望。
底线是将后世的第二岛链变成自古以来,同时各关键隘口、关键地段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所以郑家的问题迟早要解决、一定要解决!
只是如今朱至澍的重心还是要先放在内陆上,内陆都还有应天府、北京、宣化、辽东的事情没处理妥当呢;
加上郑家的海上势力极为强大,朱至澍全力都尚没有战胜它的信心,各方分力之下就更难了。
所以朱至澍只得先对郑家忍让,同时继续加强海军的发展。
但不妨碍朱至澍先给郑家上上眼药。
比如,试着分化一下郑家。
成与不成现在不重要,先种下颗种子嘛。
“殿下厚爱,下官愧不敢当。”
“正如殿下所言,下官家族中也是一堆事情啊,下官实难抽身,但等到家族中事务少些的时候,下官定当追随殿下,还望到时候殿下多多照拂一二。”
郑芝豹神色一紧。
蜀王殿下这番拉拢,当真是诛心之言啊,尤其是在这个郑家和西南出现了嫌隙的关键时节。
但不愧是郑家几兄弟中最聪慧的那个,郑芝豹很快便恢复了过来,谈笑风生的便把这事给圆了过去。
“哈哈哈,好,一言为定。”
“他日曰文来时,本王必扫塌相迎。”
朱至澍也爽朗的笑了起来,老练的打着太极。
这时候,饭菜也上来了。
一桌子人便不再多言,专心致志的先吃饭。
朱至澍一贯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谈论公事。
再可口的饭菜,一牵扯到公事那也是如同嚼蜡、食之无味,一切等吃饱后再说岂不更美?
只是和郑家这二人一起用膳,朱至澍吃的不爽利。
朱至澍喜好吃辣,但是身在福建的郑家二人吃辣的能力确实一般,为了照顾客人的口味,今天的菜式也就清淡了些。
吃饱喝足后,也就到了说正事的时候了,众人移步到一旁的厅中用茶。
“殿下,对于此前泉州港发生的那件事情,我郑家深表歉意,专程让下官和大木前来成都,当面向殿下致歉;”
“还带了些福建的土特产,望殿下不要嫌弃才是。”
郑芝豹和郑森一起起身,对着坐在上首的朱至澍躬身致歉道。
虽然此前已经送过办错事的人的首级和礼物到成都道过歉了,但那哪里能够?郑芝豹和郑森非得亲自走一趟、当面弯下腰才能安心。
“欸,些许小事,过去了便让它过去,不提了。”
“这一次咱们不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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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1章 郑家也是如此(2/2)
事了,说点别的,不如就说说双方贸易之事吧,说起来,本王也有阵子没有关注过双方贸易的事情了,一切可还顺利?”
朱至澍摆了摆手,打断了郑芝豹和郑森接下来的道歉,示意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要说想深究,那朱至澍自然比谁都想深究,甚至恨不得借此事件为借口、直接发兵吞了郑家;
如此,不但解决了郑家的问题,西南也能得到一支强大的海军,足以横扫东瀛、东南亚等广阔的地区了。
但朱至澍不能这样做。
郑家的根虽然在福建,但却是一只离了根也能生存的海鸥,把他逼急了他完全可以去东瀛、去台湾或者是南洋占处地盘,然后日夜袭扰内陆。
而海军实力不如郑家之下,朱至澍对于这样的郑家根本没有很好的办法,只会落得个处处被动、顾头不顾尾的下场。
所以为了长远考虑,朱至澍只能先忍耐。
而要忍耐的话,那还不如大度些,反正郑家诚意也给到了,不但礼物送了不少,家族中的两人都亲自来道歉了。
“殿下高义,下官代郑家数百口、敬谢殿下宽宏大量!”
“说起和殿下的西南贸易一事,下官就不是很清楚了,还是让大木来吧,这些年与西南贸易之事,都是他在主导。”
“大木,快为殿下介绍下贸易上的事情。”
看到蜀王真的没有追究的意思,郑芝豹这才松了口气,心中一直压着的这块大石头,这才放了下来。
蜀王对郑家投鼠忌器、慎之又慎,郑家对蜀王又何曾不是如此?
虽然最差结果之下,郑家也可以扬帆入海,去东瀛或者南洋占处地盘,换个地方做土皇帝。
但那些地方哪里比得上福建?
故土也难离啊。
能好好的合作下去、不发生矛盾是最好的。
“只是……难啊……”
听着郑森和殿下讨论着关于贸易的事情,郑芝豹就想到了郑森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大哥——郑芝龙。
自己那位大哥,可是一副不太愿意对西南低头的样子呢。
若是大哥当真不低头的话,那又该如何呢?
蜀王殿下看上去也不是那等胸无大志的模样。
这也是废话,胸无大志的话能驱逐鞑虏、光复大明吗?
但胸有大志的话,那就必然会追求神州一统,这也是千百年来、每一位有所作为的帝皇必然会做、也一定要做到的事。
一统之下别说郑家了、应天府的那位除非退位,不然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西南兵锋之盛,如今看来当真是无人可挡。
那应天府都抵挡不住的话,郑家又怎么能行?难道真的要去海外流浪、从此背井离乡?
郑芝豹越想越乱、越想越悲观,以至于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没注意到蜀王殿下和自己那侄子的交谈都结束了。
“五叔?五叔?”
直到郑森扯了扯郑芝豹的袖子,郑芝豹才反应过来。
“啊?何事?”
“结束了,殿下和你说话呢……”
郑森尴尬的朝着蜀王那边使了使眼色。
“曰文,可是身子不舒服啊?”
朱至澍也有些惊异郑芝豹的异常表现,好奇的关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