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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徒弟全都是反派?(34)

   第六百零五章:徒弟全都是反派?(34)(1/2)

指尖都已触上了盖头的一角。

眼看就要扯落。

另有一只掌,压住了婴浅的腕。

她被探知了意图。

就仿佛。

这人对她极为了解,早预料到婴浅会做出这等行径一般。

“开个玩笑。”

婴浅尴尬地咧了咧嘴。

想要放下手,然压在腕间的掌,却并未松下力道。

冷意不断靠近。

就在婴浅忍不住要出手时。

视线当中,荡起了一片翻涌的红浪。

她的盖头被挑了下去。

在短暂的恍惚后。

婴浅看到了

一张以骨雕铸,色泽惨白的面具。

足遮住了整张脸。

不见他的模样。

只瞧得他身材高大,墨发被简单束起,一身喜服穿在身上,更衬英挺。

婴浅眨巴着眼睛,一脸纳闷地问

“你毁容了?”

男人似叹了一声。

颇有些无奈般。

但他却仍未开口,指腹贴着婴浅的腕心,轻轻蹭了两下。

酥麻一路蹿上了脊骨。

激的婴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已太过越矩。

她又从未,被谁这般亲近暧昧过。

婴浅忍不住瞪大了眼,在现在出手,和再等片刻之间,不停迟疑摇摆着。

“怕?”

他终于开了口。

嗓音低哑,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是婴浅从未听过的陌生声响。

却颇为好听。

“怕?”

婴浅将他的话重复了一边,只尾音微微上挑,荡出一抹媚意。

“我还真不知,这字是怎么写的?”

“不会也好。”

他俯下身,距婴浅只剩不到一尺之距。

“在我身边,无需会写这字。”

许是有些过于近了。

使婴浅颇有些不自在。

她想要后退。

然男人却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

一来一往之间。

婴浅已退到了床榻中央。

深陷在柔软的被褥内。

这床舒服的很。

若非有这个神神秘秘的男人在,她倒也可以好生休息一番。

只可惜。

婴浅暗叹一声。

指尖微扬,点上男人的胸口,道

“你救了他,我感激你,这情我自然会记下,只不过”

她声音一顿。

眉尾上扬,艳丽的面容上露出一抹飞扬的桀骜。

“想要娶我,至少也得长得漂亮好看,温良贤惠,再可爱懂事些,做饭也得好吃,当然实力还要强到,可以彻底打败我才行!”

她一时顺口。

瞎念了不少话。

如何离谱,如何要求。

比婴浅修为高深的修士,无一不是有大能者的,甘愿为她做饭持家还要懂事可爱,怕不是在梦里面,才能寻到的人。

男人沉默半晌。

似在思索婴浅的话一般。

他墨黑的长发垂在她的面颊边。

带着丝丝的痒意。

“所以说”

婴浅低咳一声,拍着胸口,一脸义正言辞地道

“要不咱们结拜吧?你以后有事知会一声,我保证给你办喽!”

她就差指天发誓了。

说出的话,也的确是肺腑之言。

男人救了沈宴,于她有恩。

这情婴浅自不会忘。

但以身相许

过于离谱了些。

男人依旧未开口。

盯着婴浅殷红的唇。

也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半晌。

他缓缓点了点头。

婴浅顿时大喜,紧忙着想要起身,口中也连声道

“我给你一道传讯符,你若想要寻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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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零五章:徒弟全都是反派?(34)(2/2)

她话才说到一半。

男人忽然俯下了身,吻住了婴浅的唇。

她本以为。

话都已经说好了。

虽有所戒备,却是警惕着男人会动手伤人。

而非是防着被占便宜的。

婴浅瞪大了眼,只觉一阵冷意,沿着唇间渗入了齿内。

隐隐。

还有极清冽的香气传来。

她对男女之事,虽并非一知半解,却也毫无体会。

忽然有了这般亲密的接触。

婴浅先是一愣,而后下意识便要出手。

灵力荡起。

流转于手掌,重重拍向男人的心口。

男人不躲不闪。

任凭婴浅一掌拍落。

他闷哼一声。

却是笑了。

“还真不客气,不过”

男人声音一顿。

凑到婴浅的耳畔,舌尖扫过白玉坠子一样的耳垂,他含着笑意的声响,悄然响在婴浅耳畔。

他道

“我喜欢。”

婴浅灵力恢复太少,但方才听动静,男人受了她一掌,并非毫发无损。

也就是说。

他的修为并不算太高。

“你胆子不小!”

婴浅足尖一挑,揣向男人双腿之间,眼底有寒芒闪动,她咬着牙,一脸凶狠地骂道

“小兔崽子,敢对我动手动脚,你他娘的死定了!”

她当真动了火。

下起手来,也是毫无客气。

这一脚若是踹实了。

他怕是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男人却仍然在笑。

嗓音透过面具,传到婴浅耳畔。

更激起她几分火气。

眼看着就要踹中了他。

一阵甜香,忽然吹入了鼻息。

这味道颇有些熟悉。

婴浅蓦然间察觉见一阵晕眩。

四肢忽没了力道,连意识都渐渐失了清醒。

她仿是陷进了泥沼之间。

纵使强撑。

眼皮也未支撑多久。

“你”

从发现中招,到意识昏沉。

前后不过两息之间。

婴浅来不及反应,甚至连话都说不完全,便已经沉沉睡去。

她闭了眼,身体向后坠落,在跌进床榻的前一秒,婴浅被拥进了一个泛着冷气的怀抱当中。

男人抱着婴浅,垂眸望着她的眉眼,眸底尽是愉悦。

她难得有这般脆弱之时。

安静又乖巧。

似个顶漂亮的瓷器。

陷在他的身边。

只能依着他。

容着他。

那些被一察觉到,就再也收不住的妄念,在心头泛滥成灾,再难抑制。

男人的指腹贴上婴浅的面颊。

像抚着什么稀世珍宝般。

轻轻摩挲两下。

又恋恋不舍地移开。

他并未再有其他亲近,只抱着婴浅,嗅着她身上离了酒气的玫瑰香,心头涌起阵阵甜蜜。

烛火摇曳。

大殿外响起三声敲击的动响。

男人瞥过一眼,低低叹了一声。

这梦实在太过美好。

叫他甘愿沉沦。

可惜。

他想要的,实在太多太多。

只是如此程度。

终究得不到满足。

男人取出两方酒杯,斟满了酒,将其中一杯送到了婴浅的唇边。

她仍在睡着。

许是最近过于辛苦了。

连眉眼之间,都多了一抹疲色。

男人颇有些心疼,粗粝的指腹抚过婴浅的眉心,看她红唇一动,似是念了什么。

他先是一怔。

喉结微颤,才刚被克制住的念头,再一次涌了出来。

他到底是一口喝干了酒。

然后。

贴近了婴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