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徒弟全都是反派?(33)(1/2)
婴浅一脸茫然。
“什么婚?”
领头者面无表情。
“成婚。”
“成什么?”
“成婚。”
“谁成啊?”
“你。”
婴浅“你啊?”
领头者转身走了。
独留婴浅。
抱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脸上写满了问号。
看来她灵力受损,真的颇为严重。
竟然连幻听都冒出来了。
成婚?
当真离谱!
婴浅现在只盼着沈宴能快些好起来。
然后抓紧走人。
到时候不管谁要成婚。
都同她没什么干系。
手里的大红喜服,变成了烫手山芋。
婴浅仿被刺着了似的,连忙丢到一旁,用力拍了两下手掌。
七天。
也不知灵力能恢复几分?
但最为重要的,还是沈宴。
只要他无碍。
婴浅也就没有后顾之忧。
她盘膝而坐,双眸慢慢闭合,身上虽有赤红灵力荡起,气息却极为微弱。
除了偶尔清醒,过去看一眼沈宴外。
婴浅一直都处在修炼当中。
一连便是七日。
当房门被再一次敲响。
她才慢慢睁开了眼。
一身黝黑骨铠的领头者站在门外,如古井般无波无澜的双眼,正静静盯视着婴浅。
他道
“时辰到了。”
婴浅继续装傻,“什么时辰?”
“今晚后,他可以恢复。”
已经被她绕进去一次。
领头者干脆木着脸不理她,只自顾自地道
“他伤,颇为严重,耗费不少,你同我主人成婚,即可。”
他说完。
便转了身。
背对着婴浅,如同一座铁塔般,守在了门口。
“这是威胁?”
婴浅扬起眉,唇角向上挑了挑,露出一副颇感兴味的表情。
“我若是不嫁,你就不打算继续治沈宴?还真公平。”
她故意阴阳怪气。
也没想能得到回应。
不过领头者,却在短暂的沉默后,道了一句。
“对你,不算公平。”
他这般说。
连婴浅都是一愣。
这领头者,倒意外之外是个老实人。
她眼珠一转,踮着脚凑过去,笑眯眯地问
“小哥,你们主人,是个什么东什么样的人啊?”
婴浅忽然接近。
叫领头者都是一惊。
他急急忙忙躲开了一步,又颇为警惕的,同婴浅隔了些距离,之后才道
“主人是主人。”
“好!”婴浅抚掌而叹,赞扬道“好精妙的废话!”
领头者没吭声。
估计也不知该说什么。
他和个木头似的。
就是再问,也问不出情报。
婴浅瞥了眼被丢在角落里的婚服,很是头疼。
成婚?
她可从未想过这一事。
且还是个从未谋面,不知美丑的。
万一要嫁的是个骷髅架子,婴浅不是亏大发了?
怎么说。
也得是个漂漂亮亮的标志人才行。
最好再贤惠一些。
会洗衣做饭,就更好了。
婴浅还在瞎琢磨着。
衣裳已经被捏在了手中。
她捏了捏额角,感受着身体当中流淌的灵力,到底还是扯下了腰带。
虽然恢复的不多。
但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婴浅换好了衣裳,手里甩着盖头,颇为随意的走出门去,问
“去哪儿拜堂?”
她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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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四章:徒弟全都是反派?(33)(2/2)
的兴致勃勃。
毕竟从来没经历过这档子事。
自是好奇的很。
“不拜堂。”
领头者在前领路,不管说着什么话,嗓音依旧死水一般,毫无起伏。
“主人交代,直接送去洞房。”
婴浅“你家主人这可挺急啊。”
得是多娶不到媳妇。
才能急成这样。
堂都不拜了。
直接洞房。
难道真是个骷髅架子?
婴浅跟着领头者,走到了一座大殿前。
她正要推门。
一条手臂忽然挡了过来。
“就是这里。”
领头者盯着被甩出了褶的盖头,胸膛重重起伏了两下。
“蒙上,进去。”
“还要蒙上?”
婴浅倒也听话,遮上盖头,嘴里却一直不闲着。
“这么神秘的吗?不会你家主人,真的见不得人吧?你稍稍透露两句,他是个什么模样?你同我说实话,他就是个姑娘家也没什么,我这人比较博”
她话还未说完。
殿门已经被重重推开。
仿是那领头者,再也不想听婴浅说一句似的。
“还真无聊。”
婴浅撇了撇嘴。
本还想多耽搁点时辰。
没成想,这人却连这点耐性都没有。
她才迈进殿门。
便有一阵冷意迎面吹来。
婴浅抬起盖头一角,左右张望了一圈。
寝殿宽阔。
却颇有些昏暗。
只在四角点了蜡烛。
正中央摆了一张大床,挂着红罗纱帐,被烛火一晃,显出几分带着诡谲的旖旎之风。
婴浅倒也不客气。
坐在床上,暗暗蕴起了灵力。
她伤势未愈。
灵力亦未恢复多少。
若真要动起手来,只得趁个机会,一击制敌!
婴浅正思索着。
大殿的门再一次被打开。
不急不缓的脚步声,传入耳中。
来了!
婴浅皱起眉,暗暗警惕。
她已放下了盖头。
看不见来人的模样,也查不到什么气息。
只能听着一道脚步声响,在慢慢接近。
“你好啊。”
婴浅昂起头,隔着一层盖头,隐隐见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她也不急。
如个登徒子一般。
昂着头,晃着纤细笔直的腿,挑衅一般地道
“我该怎么称呼你?主人?老大?还是夫君?”
也不知道是哪个词,惹起了他的情绪。
婴浅只觉肩头微微一痛。
已是被一只大掌,牢牢握住。
但又很快。
他又放松了力气,仿是颇为后悔似的,轻轻为她揉了两下。
这人倒同婴浅想的不大一样。
虽怪了点。
却不像个难相处的。
婴浅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句
“你为何要娶我?”
无人应声。
若非仍落在肩头的大掌。
她都要怀疑,身边根本空无一人。
周围实在太静。
气氛也有些沉闷。
婴浅用力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道
“是发觉到我修为高深,还是单纯馋我长得好?”
她说完话,也不等他回答,便自顾自道了下去。
“不过我确实长得好,这没办法,世上总有些人,完美的不像话。”
婴浅咂着嘴。
抬手抚上了面颊。
似正欣赏着自己一般。
然借着摸脸的动作,她的指尖悄悄移向了盖头。
婴浅可得看看。
她这夫君,到底是个什么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