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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是一种厮混法儿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是一种厮混法儿(1/2)

池念徽嘴角撇了撇,然后扭头看向元起,他面色冷的可以,只不过,当下这冷脸可不是给她看的。

“把他的嘴堵上,挂到树上去。”元起淡淡吩咐,亲兵立即动手。

用超大的一团破布将夏侯郁的嘴严严实实的塞满,之后拎起来,挂在了高高的树上。

仅仅一根绳子跟树干相连,他本身又五花大绑,在半空中摇摇晃晃,整个儿一肉串儿。

这种高度,他又完全无法做出自保的动作,一旦掉下来,跟地面上的那些石头亲密接触,他身上的骨头难保。

所以,为了自身安全他就不能挣扎。

可不挣扎就这般吊着,一般人也受不住。

夏侯郁这会儿倒是挺像个男人的,哼声都没有一下,而且胜在身姿清薄,不管是绳子还是树,暂时都能撑得住他。

“这回王爷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找人算账了,他自己承认了。”池念徽淡淡道。

实际上,从她跟夏侯郁对话过后,周遭的人就都在看她。

她被池怀骞抓走去西关的事儿,也只有白潜和苏知安知道,白潜嘴紧,一个字儿不曾说过。而这会儿她自己说了,他还有些担心。尤其是听到夏侯郁说的那什么厮混的话,他就更担心了,担心元起……

“王妃之前被池怀骞掳走了?”丛忆问道,这也是他们都想知道的。

“同出庆国公府,做了十几年的兄妹。虽如今知道身世各有不同,但兄妹之情犹在。碰巧遇上,做做客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池念徽坦然无畏,从她脸上可看不出任何的心虚。

丛忆点点头,“倒也是,无论如何,池怀骞时至今日仍旧是庆国公府的世子,还是王妃的兄长。”

池念徽挑了挑眉,她也没反驳这话。甭管是不是假兄长,即便是真的,有些龌龊事儿也一样不耽误。

元起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了。

池念徽最后看了看树上的夏侯郁,不由得笑,他这造型真像个炮弹,好想给他发射出去,越远越好。

往回走,她略有些体力不支,“白潜,你让军医开个补血的药膳方子给伙房,我饿了。”

“好。”白潜立即就走了,她的吩咐他相当重视。

慢腾腾的挪回军帐,元起就坐在桌边,在喝水。

走过去,池念徽也倒了一杯,受伤的那侧手抬起来费劲,一切都用另一只手做。

元起慢慢的抬眼看她,“西关比北疆如何?”

该来的还是来了,池念徽也看着他,似笑非笑,“我给你找了一个那么好的理由,让夏侯郁自己说出来跟池怀骞有勾结,你不信我就算了,还问这种话?不知感恩。”

“不用你找借口,本王也一样能去找他算账。”他不需要任何正当的理由,因为他本就是个可以随意胡来的人。

“那是我多管闲事喽?”池念徽摇了摇头,很是为自己感到冤枉。

“回答本王的问题。还有,厮混是什么意思?”不管是他的眼神儿亦或是他的语气,都像在审讯。

“首先,西关什么样子我没瞧见,被拘禁在一个新建的营地,一共不超过五十个人。厮混……那肯定不是跟你那种厮混法儿。”她懒得解释,因为失血和饥饿,她现在有点儿头晕。

元起轻轻地松了口气,他转了转手里的水杯,“自己做过什么,你倒是都记着。”

他说的是什么池念徽一下子就明白了,无非就是跟他两相扯平那事儿呗。

“哎呀,头晕,我得去躺着。”瞧他那样子她更觉着晕了,小心眼儿,看似是一个混蛋,却又比谁都较真儿。

她起身往床那边走,元起更快的单臂搂住她,一路把她运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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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是一种厮混法儿(2/2)

去。

俯身把她靴子脱了,他看起来就是随手而已。池念徽瞧着,眸子里隐隐含笑,嘴上却哎呦哎呦的。

他扶着她后脑让她躺下,随后旋身坐在床边,只看着她不言语,但能从他眼睛里看到丝丝担忧。

闭上眼睛不理会他,但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始终在她身上。

短暂的休息了一下,吃了些东西,又吃了自己的药,她舒坦多了。

就是肩膀提不起来,倒不是疼,很沉重的感觉,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

元起带人进驻这营地,尽管当时算得上是天降神兵,可他现在还在这儿,不免引得青山关的兵将不满意。

尤其是亲兵有那么点儿占地为王的架势,就更惹人厌了。

苏知安不在,白潜就是这里的守将,他带着营地里的老将军亲自去找元起谈了。

远远地看他们汇聚主帐那边儿,池念徽从军帐间绕过去,走向营地后方。

一个小小的身影窜出来,像小鬼儿似得窜到她身后,“你要干什么去?”

“你这小家伙打算干什么?”他自己一个人,显然是把丛忆给甩开了。

“你要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在平浒看来,他们俩目的相同。

池念徽笑着慢慢摇头,“我要做的跟你要做的可不一样。”

转身朝着营地后方走,那里有亲兵在守着,夏侯郁还在树上挂着呢,脸都紫了,但可真是一声不吭,动也不动。

径直走到树下,池念徽抬头往上看,从这个视角看他可真是够寒碜,什么妖冶风姿尽数不见。

“你不是要杀他?”平浒站在她旁边儿小声的问。

“我干嘛要杀他?那可不是我的活儿。”话落,她转到树后,然后便往上爬。

“王妃?”亲兵很不理解,她要干什么?

“别担心,我不是要把他放下来,”她慢悠悠的往上爬,别看这树长得挺直溜,而且她身上还有伤,可她爬的相当顺畅。

平浒作势也要跟上去,亲兵把他给按住,一个祖宗闹就算了,两个祖宗一块儿闹,他们可受不住。

爬到系着绳子的那根树杈上,池念徽坐在上头,慢慢的拍了拍手。看夏侯郁挂在这儿,可真是艰难,有句话说得好,报应不爽。

他若是不执着于宁杀错不放过,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伸手把他嘴里的破布拿出来,他慢慢的吐了一口口水,大部分都是血。

“来根本王谈条件吗?”他说,嗓音嘶哑,却又掩不住一股邪气。

“谈条件?依你目前的情况,好像也没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吧。我就是来看看你这蠢样子,心里头高兴,伤口都不疼了。”池念徽笑眯眯,动了动屁股,树杈摇晃,夏侯郁也跟着晃动,摇摇欲坠似得。

夏侯郁哼了一声,虽看似硬气,但这会儿他不敢动,显然清楚一旦掉下去会发生什么。

“为了北齐的江山,你该做的不该做的,可真是做了个齐全。你们那些皇室子弟是不是被你清的差不多了?”池念徽忽然问道。

“阻本王路者,格杀勿论。”夏侯郁淡淡道,透着无尽的狠厉。

“你这也算身残志坚了,尽管有病,正事儿倒是一个没耽误,我都佩服你。”

“你说本王这是病,你以前见过?”夏侯郁哼了一声,不信她话的样子。

“当然,有比你更复杂的。”这帮古人就是没见识,肯定以为他那是中邪,鬼上身什么的。

夏侯郁没吱声,妖异的眼睛深处浮起一丝诡异,阴谋重重。

池念徽自然没瞧见,当然了,所有人都没瞧见。他当下就是个阶下囚,唯一防备的就是他会杀平浒,毕竟所有人都觉着他的目标是平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