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 演戏(1/2)
“什么?二爹是我爹的贴身小厮?”
银满仓的真实身份震惊的叶欢欢把刚吸溜进嘴里的面条全都喷了出来,差一点点就全喷在坐她对面的珠儿身上。
“不是啊,我记得我爹身边的殷小哥长得白白净净,唇红齿白的,就像个小娘子,说话和和气气的,对谁都温温柔柔的,不是银叔这样的啊!”
话说完叶欢欢又猛地反应了过来。
殷,银,读音一样,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只是,这容貌相差的未免也太大了些。
珠儿看出了她的疑惑忙道“那是因为银叔和老爷一样吃了易容丸,将军在北齐一出事他就吃了易容丸。”
这倒是好理解了,爹的贴身小厮,那就是日夜跟着他进进出出的,只要是认识爹的人就都肯定也认识他,若是不易容,肯定暴露。
想起殷小哥,叶欢欢就陆陆续续的又想起了些从前的事。
银叔是逃荒的时候被爹捡回府的,爹见他长得好人又机灵还忠心就留在了身边,名义上说是小厮,可整个虎豹军的人都看得出爹有心栽培他,不止教他文武还教他如何筹谋布局。
“但还是不对啊,在我印象中,银叔和王爷的关系不差啊。”
“那是因为两个人会演戏。”
珠儿如实道。
“演戏?”
叶欢欢一脸诧异。
“王爷没去虎豹军之前,银叔是将军的心腹宠儿,王爷一去,不止长得比银叔好看,人也比银叔机灵,身份还高贵,又更得将军器重,银叔瞬间就失宠了。
银叔那个时候本就不服气,王爷也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恰巧那个时候将军想训练出一支精锐骑兵,给了银叔和王爷一人一队人马,让他们比赛看谁训练出的骑兵更出色。
银叔和王爷就这么硬杠上了,人前为了维护虎豹军亲如一家的名声,在谁面前都是一副手足情深的模样,人后就是往死了训练,往死了比,往死了拼,谁也不服气谁。”
这也是虎豹军独有的训练方法,对外与所有军队比,对内会分成小队人马比拼,为的是让所有将士们都时刻保持上进心,虽然压力很大,但成效很好。
别以为这样虎豹军就是面和心不和军心根本就不稳,这就好比一家几兄弟,各个都以为自己是吊炸天的刺儿头,你看我不顺眼我瞧你也不咋地,动不动就拳脚相向要揍个你死我活,看着乱糟糟一团。
可当他们对外面对共同的敌人时,那就是我的兄弟我可以看不顺眼我可以揍,你动他一根毫毛试试,老子们合伙揍不死你。
“银叔真揍王爷的屁股了?”
叶欢欢可没忘银叔在说起这个的时候一脸得意的样子。
她希望银叔是说大话,真要揍了那可就糟了,一个是二爹,一个是自己的男人,这么的水火不容,最后受罪的是夹在中间的自己啊。
“揍了!还揍了很多次呢!”
珠儿点头如捣蒜,捣得叶欢欢心肝儿稀碎。
“但王爷也没少揍银叔。”
珠儿以为叶欢欢一脸的难过伤心是因为自己的男人被揍了,毕竟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啊,她就心疼自己的苟子。
叶欢欢……
好了,已经稀碎的心又碎了几分。
这边等珠儿讲完了两个男人之间的恩怨情仇,那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六百八十五章 演戏(2/2)
墨臻逸和银满仓也收手了。
珠儿的话说对了,为了叶欢欢,两个人谁也没真伤着谁的性命,两张脸都还是和从前一样的俊,就是两个人在与叶欢欢说自己没事时,咬牙切齿的样子看着真不是一般的牵强。
“真的,都没事?”
叶欢欢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
“当然!”
“没事!”
墨臻逸和银满仓一人咬牙硬着头皮从牙齿缝里蹦出了两个字。
有事也不能说啊,他们可是男人,是死对头,说自己现在被揍得全身上下哪哪都疼,不要面子的吗?
“军营还有事,我先走了!”
强挺着背脊,墨臻逸留给叶欢欢一个潇洒的背影走了。
叶欢欢……
王爷,我们正事还没办完呢!你别走啊!
墨臻逸能感觉到叶欢欢强烈的呼唤,可是不走不行啊!浑身上下哪哪都疼,他有心,没有力啊!
银满仓这个仇,他是掏出旧账本记下了。
“我也还有事要和老大商量,走了!”
银满仓冲叶欢欢摆了摆手,转身强逼着自己走出了龙虎寨的霸道步伐。
叶欢欢……
二爹,父女团聚不是有说不完的话吗?你别走啊!
银满仓闺女,我倒是也想和你叙旧谈心,可是疼啊!连牙齿缝都是疼的。
墨臻逸这个仇,他也掏出自己的旧账本记下了。
叶欢欢要哭了,她以后还能有安生日子过吗?
答案是,当然没有!
因为她除了有水火不容的二爹和男人,还有个没娶着媳妇就作妖的糟心爹。
这不,天还没亮她就被金满库从床上拎了下来。
“干什么?!”
睡意正浓的叶欢欢气到大叫。
“今天咱们办乔迁宴,你赶紧回去待客!”
说完不等叶欢欢开口就将她拎出了长青王府。
“其他人的帖子我都送了,你只要送惠娘这一张就成。”
马车里,金满库将一封烫金边红请帖递到叶欢欢面前。
“不去!”
叶欢欢看也没看喜帖一眼,洞房没洞成,她现在心里酸得和柠檬一样,嫉妒心爆棚,见不得别人成双成对的腻歪。
“惠娘的未婚夫,今晚会来。”
金满库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
“什么!?”
叶欢欢心口一跳,忙朝他看去。
“他没死?”
“没有。”
金满库低头,脸上表情越发凝重。
“真没死?”
叶欢欢又问了一遍,小心肝儿怦怦跳着。
“没有。”
金满库的指尖不断摩挲着手里的红请帖,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还没大亮视线不好的原因,叶欢欢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是悲是喜。
“爹认识他?”
叶欢欢问得小心翼翼,能来平阳侯府的乔迁宴,看来这人和爹的关系还不简单。
哎呀,这可就更麻烦了。
老话说,朋友妻不客气,可她爹这么重情重义,客气不下嘴啊!
叶欢欢看着沉默许久的金满库,心肝儿揪揪地疼,可怜的老头子,莫不是真要打一辈子的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