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四章 有仇(1/2)
叶欢欢坐在山上等啊等,从白天等到黑夜,从黑夜等到白天,终于等到了她爹带着个女人上了山。
只是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丑。
脸上的脂粉厚的能糊墙也就算了,还胡子拉碴,人高马大一眼就能看出是男人,他还扭着腰走路,捏着嗓子说话。
说从今往后就是她的娘了,让她别不开心。
这么丑的娘?
叶欢欢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暴击和伤害,她宁愿没有娘也好过有个这么丑的娘。
丑女人最后不仅在龙虎寨住了下来,还成了龙虎寨的军师,这人就是银叔。
之后她才知道爹和银叔是旧相识,扮成女人是听说隔壁县突然驻扎了一大批士兵想去探探军情。
男人不方便靠近军营,他莫得法子只能男扮女装以身试险,但还是因为太丑暴露了,差点被抓,幸亏下山抢娘的爹及时出现。
为了哄她开心才又坚持男扮女装上山。
最后,拼娘的比赛叶欢欢还是输了,但是,在拼爹上,她狠狠扳回了一局。
因为她有俩爹。
一个爹,一个二爹。
这世上有几人有二爹啊!
她就有!
俩爹一个比一个凶残,一个比一个不讲理,一个比一个宠她。
她不赢谁赢。
就是二爹的称呼喊着有些二,叶欢欢喊的很少,一般都是喊银叔。
等墨臻逸赶到前厅时,叶欢欢正背对着房门这边趴在一个身形健硕的男人怀里抱着他亲亲热热的喊着银叔,你可算是来了。
“到底还是晚了,没能亲眼看到你出嫁。”
银满仓揉着她的脑袋叹息道,但满脸满眼都是宠溺之色。
“不晚不晚,银叔要是想看,我再嫁一次就是了。”
叶欢欢忙道。
再嫁一次……
这话说的咋听着那么别扭呢?
站在门槛外的墨臻逸眉头蹙了蹙,对这个不请自来的二爹不满又增添了两分。
“姓墨的小子对你怎么样?有没有欺负你?欺负了你告诉叔,叔帮你揍他屁股!”
揍屁股……
揍本王的屁股,你是有九个脑袋吗?
墨臻逸黑着脸,心里对银满仓的不满蹭蹭狂飙。
“银叔敢吗?可别净说大话。”
叶欢欢笑着与银满仓打趣。
“这有什么不敢的!他的屁股我可没少揍。”
“好大的口气!”
墨臻逸边厉声打断银满仓的话边大跨步进了正厅。
“我说的可不是大话。”
银满仓抱着怀里的叶欢欢慢慢转身,嘴角笑意浓烈。
与他对上视线的瞬间,墨臻逸的眼睛越瞪越大,越瞪越大,瞪到极限后眼里闪过一抹不可思议。
“你?你?竟然是你!!!”
“是我!”
和他的震惊相比,银满仓很镇定也很淡定。
“你没死!”
墨臻逸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震惊和颤抖。
“你没死,我怎么会先死呢?”
话,毫不客气,甚至还带着几分尖酸刻薄的味道。
一旁的叶欢欢,顶在脑袋上的问号越来越多,她想过两人可能认识,可没想到两人见面的反应是这样的。
“认识?”
她问。
“当然。”
银满仓淡淡笑道。
“不认识!”
墨臻逸咬牙切齿道。
这明显就是认识嘛!
叶欢欢从银满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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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四章 有仇(2/2)
怀里钻出来凑到墨臻逸的面前“有仇?”
墨臻逸狠狠瞪着银满仓始终没吭声。
这看着有莫大隐情的样子越发勾起叶欢欢的好奇心了。
“仇没有,小心眼倒是有人有,还不少。”
银满仓挑眉看向墨臻逸,故意酸道。
墨臻逸狠狠瞪了他一眼,还是没吭声,随后冲叶欢欢道“军营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甩袖欲走,但还没来得及抬脚就被银满仓拦住了。
“我是特地来喝你敬的茶,听你喊声爹的!什么都没做就想走?”
银满仓满脸都是挑衅之意。
“做梦!”
墨臻逸黑脸一把挥开他拦在自己跟前的胳膊。
“呵!和我动手,我看你是又皮紧了!”
话还没说完,银满仓的拳头就朝墨臻逸的脸招呼了过去。
墨臻逸连忙闪躲,银满仓急忙追上。
两人从正厅打到前院,从前院再打去后院,也从最开始的赤手空拳变成了兵刃相见。
就这么的,前一刻还喜气洋洋到好似过年一般的长青王府杀气越来越盛。
点上的红灯笼被杀气震灭了,挂上的炮仗还没点就被打落在地全都湿了,厨房里正杀到一半的鸡和羊也都尸骨无存了。
这岂止是有仇,简直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叶欢欢想拉架,奈何身手不行,也怕拳脚无眼伤到自己的花容月貌,她看向身边唯一靠得住的高手。
“哎呀——”
她的视线刚落在苟询身上,他就叫了起来,然后就看到旁边的珠儿松开了狠狠拧在他腰上的手,转而迅速抱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
“姑娘,他头晕!”
呵呵,还真是晕的及时呢!
“姑娘,他真晕。”
珠儿完全忽视叶欢欢眼里的讥讽,双手仍紧紧抱着苟询的脑袋,满脸都是心疼之意。
真不是她不实在啊,苟询前几天被老爷揍得伤还没好呢,现在又让他去,这俩个人都是不能得罪的,冲上去拉架那简直就是拿自己当人肉沙包。
谁的男人谁心疼,她当然心疼自己的苟子。
叶欢欢痛心疾首的看着扯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珠儿。
珠儿,你变了。
为了个苟子,你的实诚被狗吃了。
“姑娘,你就放心吧,为了你,他们都不会真伤着对方的。”
对叶欢欢眼里的痛心,珠儿再次视而不见,还心安理得的反过来劝她别操心。
“我是担心他们伤着对方吗?我是心疼这些没了的鸡和羊,我还没吃饭呢!我饿!”
叶欢欢没好气瞪了她一眼。
这丫头,有了苟子就忘了主子。
“那让夏妈妈给你先下碗面,我在顺便告诉你,王爷和银叔什么仇什么怨。”
“你知道?”
叶欢欢很吃惊。
“知道啊!”
珠儿点头如小鸡啄米,随后一把推开苟询靠在自个肩上的脑袋,拽着叶欢欢进厨房去找夏妈妈。
“你怎么会知道?”
叶欢欢很奇怪。
“老爷告诉我的啊。”
珠儿又恢复了实诚的本性。
“那怎么我不知道?”
告诉珠儿不告诉自己,好奇怪啊!
“老爷以为你知道。”
不怪珠儿这么说,叶欢欢跑去问金满库自己的身世时说自己记得从前的事了,谁知道她的记得是有些事记得,有些事不记得。
很显然,有关墨臻逸和银满仓的事,她一点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