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我说说她，知道多少说多少，明白吗？”赵沅青的语气柔和，但是那番态度，却是容不得马虎。
方婆子以前就是在世家里头伺候的，自然瞧得出来，哪里敢怠慢，当即将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同赵沅青说了。
“老夫人当年出嫁时，身边有两个陪嫁丫头，一个叫衍文，一个习琴，两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
单是这一句话，赵沅青就轻轻挑了挑眉。
文老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赵沅青倒只知道一人，那就是文姨娘的母亲，如今还住在文家的那位老嬷嬷，也就是方婆子口中的衍文，至于那个习琴，倒是从未听说过。
而且，这衍文和习琴，居然还是一对亲姐妹，这更让人吃惊。
方婆子还在继续说。
“衍文与习琴，老夫人当时更喜欢习琴，两人虽都是一等丫鬟，但当时习琴更得老夫人重用，整个院子里，也都是以习琴姑娘为先。”说起这，方婆子笑着多说了一句“习琴姑娘是个顶好的人，人温柔，又会来事，不止老夫人喜欢，奴婢几个，也都更喜欢习琴姑娘，可惜……”
方婆子叹了口气。
赵沅青不知道习琴，这里必然是有内情的。
而方婆子，虽然没有近身伺候，但作为当时文老夫人院子里的人，倒是知道不少的内情。
“习琴姑娘……在老夫人嫁到文家的第三年，便就死了。”
死了。
赵沅青觉得惊讶，又似乎不意外，只是，这才第三年……
“具体的，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当时老夫人发了好大的火，习琴姑娘在院子里跪了一宿，老夫人最后虽饶了习琴姑娘，但却要将习琴姑娘赶出府去，习琴姑娘当时也没说什么，拜谢了老夫人，可就在离开文家那日晚上，习琴姑娘就白尺一丈，了了自己的性命。”
是什么会让文老夫人将自己的心腹赶出府去，而又是为何，让习琴自行了断。
赵沅青心中已经存满了疑惑。
“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知道多少，便就说多少。”赵沅青说。
方婆子闻言，这语气就小心翼翼了起来“奴婢倒是听到过一些口风，但也做不得准，夫人随便听听便是。”
“你说。”赵沅青开口。
方婆子吞了口口水，继续说“习琴姑娘死后不久，衍文姑娘便怀孕了。”
“当时习琴姑娘一走，衍文姑娘便是老夫人院子里唯一的一等丫鬟，大伙都觉得衍文姑娘会接过习琴姑娘的担子，但是……衍文姑娘却忽然怀了身孕。当时，衍文姑娘并未成亲，也没有来往亲密的男人，但老夫人当时却毫无动静，很平静地接受了此事。”
“不止如此，老夫人还特意批了一个小院子出来，让衍文姑娘住了进去。”
方婆子语气微微一顿，说“当时大伙都猜，衍文姑娘肚子里怀的，是老爷的孩子，习琴姑娘之所以被发卖出去，怕就是因为帮着衍文姑娘爬了老爷的床。”
说完这一句，方婆子就低下头去，一时之间不敢说话。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赵沅青听到这儿的时候，整个都有些震惊地麻木了。
原本以为这只是她爹娘之间的爱恨情仇，结果，现在告诉她，这事情还直接牵扯到她外祖父那一辈了？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同我说说她，知道多少说多少，明白吗？”赵沅青的语气柔和，但是那番态度，却是容不得马虎。
方婆子以前就是在世家里头伺候的，自然瞧得出来，哪里敢怠慢，当即将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同赵沅青说了。
“老夫人当年出嫁时，身边有两个陪嫁丫头，一个叫衍文，一个习琴，两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
单是这一句话，赵沅青就轻轻挑了挑眉。
文老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赵沅青倒只知道一人，那就是文姨娘的母亲，如今还住在文家的那位老嬷嬷，也就是方婆子口中的衍文，至于那个习琴，倒是从未听说过。
而且，这衍文和习琴，居然还是一对亲姐妹，这更让人吃惊。
方婆子还在继续说。
“衍文与习琴，老夫人当时更喜欢习琴，两人虽都是一等丫鬟，但当时习琴更得老夫人重用，整个院子里，也都是以习琴姑娘为先。”说起这，方婆子笑着多说了一句“习琴姑娘是个顶好的人，人温柔，又会来事，不止老夫人喜欢，奴婢几个，也都更喜欢习琴姑娘，可惜……”
方婆子叹了口气。
赵沅青不知道习琴，这里必然是有内情的。
而方婆子，虽然没有近身伺候，但作为当时文老夫人院子里的人，倒是知道不少的内情。
“习琴姑娘……在老夫人嫁到文家的第三年，便就死了。”
死了。
赵沅青觉得惊讶，又似乎不意外，只是，这才第三年……
“具体的，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当时老夫人发了好大的火，习琴姑娘在院子里跪了一宿，老夫人最后虽饶了习琴姑娘，但却要将习琴姑娘赶出府去，习琴姑娘当时也没说什么，拜谢了老夫人，可就在离开文家那日晚上，习琴姑娘就白尺一丈，了了自己的性命。”
是什么会让文老夫人将自己的心腹赶出府去，而又是为何，让习琴自行了断。
赵沅青心中已经存满了疑惑。
“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知道多少，便就说多少。”赵沅青说。
方婆子闻言，这语气就小心翼翼了起来“奴婢倒是听到过一些口风，但也做不得准，夫人随便听听便是。”
“你说。”赵沅青开口。
方婆子吞了口口水，继续说“习琴姑娘死后不久，衍文姑娘便怀孕了。”
“当时习琴姑娘一走，衍文姑娘便是老夫人院子里唯一的一等丫鬟，大伙都觉得衍文姑娘会接过习琴姑娘的担子，但是……衍文姑娘却忽然怀了身孕。当时，衍文姑娘并未成亲，也没有来往亲密的男人，但老夫人当时却毫无动静，很平静地接受了此事。”
“不止如此，老夫人还特意批了一个小院子出来，让衍文姑娘住了进去。”
方婆子语气微微一顿，说“当时大伙都猜，衍文姑娘肚子里怀的，是老爷的孩子，习琴姑娘之所以被发卖出去，怕就是因为帮着衍文姑娘爬了老爷的床。”
说完这一句，方婆子就低下头去，一时之间不敢说话。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赵沅青听到这儿的时候，整个都有些震惊地麻木了。
原本以为这只是她爹娘之间的爱恨情仇，结果，现在告诉她，这事情还直接牵扯到她外祖父那一辈了？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