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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明珠遗世

   第97章 明珠遗世(1/2)

“为了活命啊,当时江染修可是俘虏。”李四浑不在意地答,“再说了,这些国破家亡之仇跟一个小娃娃有什么关系。”

“嘿~你们都在说这个太子,我倒觉得公主才是一个传奇。”翁河眯着眼睛说道。“谁都知道前朝皇帝命长,江染修熬到头都没能继位,前朝灭国时江染修应该过了不惑了吧?”

李四等人想了一下,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翁河嘻嘻笑了一下,“当时公主也有三十多岁了,但一直未曾嫁出去。”

“只能说老皇帝宽心。江染修不也是一生踽踽?”张三咂了咂嘴说道。

“不不不——据我所知,公主并非不想嫁,是心有所属。”翁河说道。

众人哑然,张三有些不解地问,“心有所属?那去求陛下赐婚?难道因为那个男地身份太低微了?”

“并非并非,你知道她属意谁么?”翁河笑得越发高深莫测,众人皆是一脸茫然,翁河轻轻地说道,“她喜欢的是今上。”

此话一出,众人禁不住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一个两个睁大了眼睛,齐齐盯着翁河看,“此言当真?”

“我也是听说的。”翁河漫不经心地将地瓜皮都收拾好,“若是真的,前朝为何会灭,今上又用什么手段取得皇位……”

“你糊涂了。这个皇位是太上皇传给陛下的!”

翁河笑了笑,“太上皇位置坐热了么?压根没有坐几天就被赶下来了。若今上没有手段,怎么可能再这么短时间内得到传位诏书?”

其他几个人皆是一阵摇头唏嘘,翁昕云以前当西凉女帝之后也多多少少也有听到过这些流言蜚语,但真真假假的她并不关心。

从前南梁不如今天那么富庶,南梁是今上接手以后才发扬光大的,这一点无可厚非,至于利用前朝公主,这一点其实没有什么好说的。南梁帝连杀父弑兄这种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利用一个区区前朝公主而已,算得了什么?

前朝公主蒙受欺骗,举国上下皆惨死于屠刀之下,是她自己识人不清,害这么多人无辜丧生。

“……若真是如此,前朝公主确实是罪不可赦……”

翁河对那个公主痛恨至极,脸上布满不屑之色,“哼哼。何止,我可是听说前朝覆灭之时,她肚子里面已经有了孽种。”

一阵怪异的沉默之后,“……是今上的?”

“大概率是吧。”

“那就是明珠遗世了,陛下没有派人找?”一人当即不假思索地答道。

翁昕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甲胄,“陛下怎么可能会认这个孩子?和前朝公主的孩子他估计巴不得掐死。”站起来,“有时间再这里八卦前朝,还不如赶紧跟我去巡逻。”

一行人不住哀嚎。

翁昕云面无表情地先走了。

从前听到的都是一些闲言碎语,从未像今天翁河说得这样有鼻子有眼睛的,乍听之下,竟然听不出哪里不对劲。

翁河又是从哪里听来这么多东西的?翁昕云不解的摇了摇头。

……

巡了一整天,翁昕云第二天便休息了。一睡直接睡到了夕阳西下,林渡唤她去用膳,翁昕云坐在床上兀自沉思了一会,顶着一头鸡窝头满脸茫然。

她抓了抓头发,怅然若失地叹了一口气。简单的梳理了一下身上的装束,翁昕云便推开门与林渡一同去膳房了。

走了几步,林渡与她说,“凤凰街里面的人大半已经没事了。”

翁昕云点了点头,“陛下如何处理那一群人?”

“原先是要将人都遣散回家的,但九殿下担心他们身上的疫病会再发。让陛下将他们迁了另外一个住处观察。”

“陛下竟然会听九殿下的意见?”翁昕云微微意外。

“陛下原先并不肯。江小姐和九殿下的婚事下来了,可江小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说要退婚。”

翁昕云“……这么幸运的吗?”她颇有兴致地又挠了几下,“我说今天头怎么有点晕。”

林渡狠狠在她身上剜了一眼,脸色苍白地站起来,“我去找九殿下。”

林渡眼皮有些沉重,没有阻止林渡,为了防止传染,她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房间。往床上一倒,整个人睡得不省人事。

咚咚咚——这几声响的时候,翁昕云浑身发热发痒,喉咙如同被烈火烤炙似的,翁昕云狠狠吞了一口唾沫。

依稀回想起之前林渡去给自己寻药,翁昕云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合着眼睛省着力气说道,“把药放门口就好,你走了我出去拿。”

外面良久没有动静,翁昕云眼睛睁开一条缝,却看到纸窗上印着一个影子,不像是林渡的,林渡因为幼时营养不良,长得并没有多高。

但翁昕云的眼皮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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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章 明珠遗世(2/2)

重了,翁昕云重重翻了一个身,眼前越来越混沌,眼前也越来越模糊,她轻咳了几下,“是九殿下吗?不用这么担心我。”

尚云熙给她送药次数太多,翁昕云第一时间脑子就浮现了他的身影。

翁昕云见外面的人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不禁压着声音,尽量听上去健康一些,“……我自己敷完就行,别待会你也感染上了,那就不太妙了……”

“……是我。”韩士州的声音辨识度太高,尽管两个字,经他嘴里咀嚼却完全是另一种滋味。像一片绿叶轻轻漂浮于潭水之上,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王爷?”翁昕云声音有些沙哑,“你、你怎么来了?”

她心跳速度不自觉在加快。

“给你送药。”韩士州又说。

“这、这等小事……”

“废话少说,你想让本王吃闭门羹吗?”韩士州有些不愉,这个人怎么就不能好好照顾一下自己呢?

“属下无奈。属下如今染上了恶疾,为避免伤及王爷,还请王爷务必离属下远一点。”翁昕云说话已经有点吃力,说完以后不住的喘气,“王爷,把药放在门口就好。”

“……药在这。”一阵细微的响动以后,韩士州竟真的离开了此地。

翁昕云说不清自己心里是松了还是空了,扶着桌子艰难地站起来,拉开门栓,门外放着一个托盘。

里面有一碗黑糊糊的药汁、一个青色小瓷瓶还有一个淡黄色的小纸包,翁昕云蹲下来将托盘端起来,费力地拉上了门闩,昏昏沉沉地将药水喝了下去。

一路从舌尖苦到了胃里。翁昕云忍下作呕的冲动,将那个淡黄色的小纸包打开,里面放着圆滚滚的乳白色糖果,翁昕云抓了一颗吞下去,口中的涩味褪下不少。

翁昕云想到之前尚云熙送给旻的那一包糖果,自然而然将这包糖也计入了尚云熙的名下,他不敢细想,怕她会妄想这一包糖的主人是韩士州。

但是……

尚云熙如何知道自己吃不了苦呢?

翁昕云扶着桌子,找到了一面铜镜,对着镜子细细涂那一些红点,许是她染上这个未久,因此红点还没有往脸上蔓延,只有脖子和胸口处有一些,颜色不深,涂药膏的时候轻微刺疼,翁昕云皱眉忍下了,将脖子和胸前都涂好,翁昕云盖上被子,没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翁昕云在病种,睡得很沉,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

门闩被撬开了,韩士州神色淡然,将匕首再次藏匿在袖重,又转过身,将门给栓上。

他走到床前,看着眉头紧紧皱着的翁昕云,她的脸格外小巧,满额头都是晶莹汗珠,睡梦之中还无意识的溢出几声轻轻的呻吟。

韩士州的手不自觉伸了出去,轻轻搭在了翁昕云的眉间,将她紧紧皱着的眉头细细地碾磨开。

翁昕云似有所觉,轻哼了两声。

韩士州并没有被赶走,只是不知怎么面对翁昕云,他心中怀疑并没有因为翁昕云的否定打消,但眼前的翁暮该已经信任了他,认为他是已经不怀疑他了……

但她若真的是翁昕云,她看到他对一个翁暮的壳子这么好,会不会生气呢?

韩士州轻叹一口气,翁昕云的眉头在他手指的抚摸之下终于平了下来。韩士州浓密的睫毛翕动着,静静的看着她的睡容。

眼前的脸明明与之前的翁昕云相差十万八千里,但韩士州还是不自觉的会看走眼,近乎是癫狂地将两张脸糅合成一张,眼看着面前的人与记忆之中的越来越像,他禁不住重重吸了一口气,转身用一块浸水帕子擦拭翁昕云额头之上的冷汗。

他原本想看看就离开,翁昕云如今的模样倒是让他为难起来,她似乎开始发烧了。韩士州将湿帕子放在了翁昕云额头上。

不过尚云熙说过,这个药用完正常反应就是发烧。韩士州将湿手帕再度浸入水里,整理了一下翁昕云额头上的碎发,再度放了上去。

他的动作太过于温柔了,睡梦之中的翁昕云无意识地轻声哼着,含糊地喊着什么,声音太小,韩士州要凑得很近才能听到。

韩士州不想窥听翁昕云的秘密,翁昕云的唇瓣上下张合,韩士州眼皮跳了跳,一撩衣摆,蹲在翁昕云床边,俯而静静聆听着。

翁昕云又突然不说了,韩士州对自己这种行为感到羞耻,轻咳一声,又要若无其事地站起来,膝盖还没伸直,翁昕云的手突然动了,她攥住了韩士州的一缕头发。

韩士州如果要挣脱,压根就不用费力,他轻轻掰着翁昕云的手指,翁昕云不依不饶拽得更紧了,仿佛要将头发从韩士州头皮上给生生扯下。

韩士州脾气异常好,将翁昕云指节一点一点给抻直,规规矩矩地放回了被褥之中,翁昕云却趁着这个空挡,用尾指勾住了他的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