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受伤(1/2)
所以信使的话一带到,天子就下令去把太医院的太医都给叫来。
太皇太后这边也得知了天子去请太医救人的消息,和近身宫人对话时,翁昕云无意中听到,登时震惊地问起,“颜红尘?是在边塞打仗的颜红尘吗?”
翁昕云在太皇太后这边一直表现地规规矩矩,所以她这一失态地追问起,太皇太后便觉得纳闷了。
“是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受了很重的伤吗?他现在在哪儿?”翁昕云却全然没有回答的心情,只自顾自地问。
“还在边塞,他受了重伤,不宜远行,皇帝打算派太医院的太医过去瞧瞧。”
翁昕云脸上尽是焦灼之色,“他是怎么受伤的?”
“这哀家就不清楚了,哀家只知道他打败了戛玛部落的首领,立了大功,若他能平安归来,皇帝必有重赏。”
翁昕云现如今对这些什么虚无的功名完全不感冒,她现在只想见到颜红尘,她想知道他可还平安,她不想他死。
越想心里越慌,翁昕云想到去见天子,他那边知道的消息肯定很多,可是翁昕云才刚走出大殿,韩士州就过来了。
看到翁昕云那样慌张的神色,韩士州冷冷地笑了下。
“要去哪儿?”韩士州不咸不淡地问起。
“红尘哥他受伤了!”翁昕云没有任何顾虑便脱口而出,“我想去看看。”
“去哪里看?他在边塞。”韩士州横出手臂拦住她的去路,这架势显然不打算放翁昕云离开。
“他伤的那么重,我怕他……”
“翁昕云,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妻子。”韩士州正色着打断她。
他就猜到翁昕云听到这个消息会失常,所以他草草和天子结束了对话,便赶过来了。
韩士州的神态格外认真,严肃。
翁昕云便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他出事了,我不能坐视不管。”
“那也不关你事。”那样淡漠的一句。
“韩士州!”翁昕云怒了,红着眼眶道,“你就这么讨厌他吗?他都要死了!”
“他现在还没死。”他的神情还是那样冷然坚决,咬定了的主意绝对不会改变。
“我也不准你去找他。”
翁昕云彻底失态,无语地用力推开他,“韩士州我讨厌你!”
在这件事情上,翁昕云没料到韩士州的态度那样冷漠无情,他自己不关心颜红尘的生死,也强势地不准翁昕云关心。
关于世子和世子妃在太后宫里反目的消息,太后还是封锁住了。
这样的消息不宜外传。
天子给韩士州在宫里安排了住处,翁昕云气呼呼地回去后,便一直冷着脸不和韩士州说话。
韩士州今天才和翁昕云闹了一场,这会儿心情不怎么好,但还是耐着性子跟翁昕云解释,“皇上会派太医去看他,边塞的大夫医术不过关,太医却未必,你不用太担心。”
翁昕云不想搭理他,兀自拿被子蒙了脑袋,气哼哼地不说话。
韩士州无奈,“明天回渝州。”
翁昕云听闻,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怒道,“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再也见不到他了你才觉得开心?”
闻言,韩士州冷笑,“翁昕云你要这么理解,我没意见。”
“明天回渝州,你也要回。”
翁昕云气得当场丢了个枕头砸到他身上,“韩士州你混蛋!我不回去!”
“那我就把你绑回去。”他的态度异常坚决,“总之我不会让你去找他。”
“我不要!”翁昕云觉得自己真是被气昏了头,竟然敢爬起来照着韩士州的胸膛猛打一顿,“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他,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对我那么好!他现在有事了难道我就不能去关心他一下吗……”
韩士州也不反抗,任由翁昕云捶打地咚咚响。
翁昕云打累了,便坐回床上失声痛哭,“我都一年没联系红尘哥了,每次我想给他写信,我想问问他怎么样了,可是我却不知道他在哪里打仗,不知道该把信寄往哪里,我只知道他在很远的地方,只知道那里很危险,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我早就把红尘哥当做我的亲人了,最亲最亲的人,我怕他出任何事,我不想失去他……”
“我知道他对你很重要,那我呢,翁昕云,你告诉我,我算什么?”韩士州俯下身来,双手撑在她身侧困住她,哑声质问。
“你说颜红尘打小和你一起长大,难道我就不是?他对你很好,我又何曾对你差过,你心里眼里从来只有他一个人,你又什么时候想过我的感受?那些往事我可以不去计较,可是现在你成了我的妻子,心里却还想着他,你把我这个丈夫置于何地?”
“难道我就活该被你忽视?今天在太后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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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受伤(2/2)
,你为了一个颜红尘那样给我难堪,你有没有想过别人知道了会怎么说我,堂堂世子爷的夫人明目张胆地牵挂着别的男人,你又把我的颜面置于何地?”
翁昕云呆呆地直视他,抽噎着说不出话。
“所以我不可能会放你走,颜红尘生也好,死也罢,那都是别人家的事,我不准你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任何一句话。”
“你休了我吧,我做不到。”翁昕云决然脱口。
闻言,韩士州目光倏然一冷,“你说什么?”
“我不喜欢你。”
“你喜欢颜红尘?”
翁昕云想摇头,韩士州却不给她回应的机会。
他眼睛一红,二话不说把她扑倒在榻上,翻身压住让她动弹不得,拼了命地去撕她的衣裳,疯狂啮咬她的肌肤。
翁昕云的衣裳在韩士州的手掌下变得粉碎,翁昕云感觉自己又看到了在青楼登台那晚的韩士州。
这样狂躁的他,总是在毫无底线地侵犯她,而且是一种很奇怪的方式。
翁昕云害怕地哭喊着,手脚挥舞着挣扎不过,只能把脑袋歪到一边认栽。
韩士州把她从脖颈到肩头都用力地吻过一遍,几乎是用咬的力道,细细地,狠狠地扫过一遍,好几次都疼地翁昕云哭出声来。
韩士州发泄地累了,仍旧伏在她身上,胸膛剧烈地起起伏伏,头埋在她温暖的颈窝里。
右手紧握成拳用力往床栏上捶去,闷闷地咬牙切齿,“你是我的,这辈子都不要妄想成为颜红尘的女人!”韩士州和翁昕云很不愉快地回了渝州王府。
很意外的,翁世玉也在。
她特意来王府做客,竟也没被人给赶走。
韩士州看到翁世玉出现,更没了好脸色。
毫不犹豫地把下人叫过来,“把她给我轰出去。”
翁世玉可不干了,嚷嚷道,“世子爷你不能赶我走,是王妃娘娘要我来王府做客的!”
从洞房着火被赶出去那日起,翁世玉在渝州城里待了两天,直到王妃陈氏派人去城里找了她,还让她住进了王府。
陈氏说,来者是客,韩士州太不懂事,就那样把人世子妃的亲人弄到外面住,这样不好,他们做大人的,就要出面调解一下。
这样一来,翁世玉便理所当然地在王府落了脚。
陈氏明摆着是和韩士州作对,而且理由还那样冠冕堂皇。
韩士州本就因为翁昕云的事情烦心事一堆,这下陈氏又出来作妖,他更烦了。
翁昕云对翁世玉如愿以偿回到王府的事情没什么心思,她爱去哪去哪,来了王府也不过是个客人,待不了多久,她总会想回家的。
翁昕云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也不出来见人,韩士州也不见。
这次她真是被他气地狠了。
虽然宫里的太医已经乘了快马前往边塞,颜红尘也还有救命的转机,但是翁昕云还是放心不下来,对韩士州的气也消不下去。
她想关注边塞的动态,但是韩士州不给她消息,也不准她问。
回了渝州的翁昕云,对外面的风声一无所知。
王府人都瞧出了两口子有点不对劲,不像新婚第一天那么黏糊。
嘴碎的下人已经议论开来了,说世子和世子妃的感情不过如此,这才成亲几天,就跟对仇人似的,半点接触都没有。
这样的消息听得翁世玉就心动了,她起初还想着不好挖翁昕云的墙脚,这下两口子闹别扭,她下手的机会可就到了。
翁世玉喜滋滋地跑去书房看望翁昕云,说是去安慰世子妃。
其实一见到翁昕云,还没开始进入正式话题,翁世玉就被翁昕云那一身端庄大方的打扮给震惊住。
不是没想过日后翁昕云成了世子妃定是每天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现在的翁昕云换了一身年轻贵夫人的装扮,配上她那张不施脂粉的清丽小脸,美的的的确确让人有些挪不开眼。
翁世玉的嫉妒心在心里熊熊燃烧了一会儿,很快又满面笑容地黏过去,“哎呀阿呆,几天没见你可真是脱胎换骨呀,我都认不出你了!”
翁昕云正烦心颜红尘的事,没想到翁世玉会不请自来。
“你来做什么?”翁昕云问。
“这不听说你和世子爷闹矛盾了,你俩也真是,这前两天才成的亲,怎么说吵架就吵架了,这是怎么了?”翁世玉一边假惺惺地表示自己的关心,一边手已经很欠揍地把翁昕云头上一支金丝雀步摇给拔了下来。
“诶!你干嘛呀?”翁昕云被她拔地猝不及防,伸手想要把步摇拿回去,“还给我。”
翁世玉露齿一笑,“嘻嘻,阿呆你都是世子妃了,有的是金银首饰,还跟我抢什么东西呀,我看你这步摇挺好看的,就送给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