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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一种诅咒

   第106章 一种诅咒(1/2)

封鸣躺在自己的卧铺,有几分怅然若失,“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人。”

翁昕云边铺着自己的床,边有些好奇的回头看他,“我说你,不会真的喜欢她吧?”

“怎么可能?我喜欢小孩子?你以为我是变态吗?”封鸣有几分不满地说道,“只是,杀人也非她所愿,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你怎么知道非她所愿?”翁昕云耸耸肩。

封鸣生气地说道,“你不要把人心都想得这么坏,她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翁昕云懒得跟封鸣争,双肘一曲,懒懒地闭上了双眼。

封鸣愤愤地跑去熄灯了。

翁昕云本以为没有了那个小女孩,自己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脸在手心蹭了一下,又听到了窗口熟悉的动静。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砸窗口,这次的动静却没有像昨天那样只响一下,一串连音有条不紊地响着。

封鸣和韩士州显然也听到了这种动静,韩士州没有动,封鸣坐了起来,抓起了卧铺边的佩剑。

翁昕云看到了黑影在纸糊窗上动着,看上去是一只手,有节奏地敲着纸窗。

翁昕云轻声说道,“我去看看。”

韩士州虫她摇了摇头,转身看向封鸣,“你去。”

封鸣有些委屈“……凭什么啊,王爷。明明她靠窗。”

韩士州不说话,黑暗之中扫了他两眼,韩士州立刻救不敢说话了,走到船边,手碰到窗户上,迟疑地转头看韩士州。

韩士州冲他点了点头,封鸣长剑出鞘,警惕的后退了一步,剑横抵在了胸前,随时准备刺窗外的东西一刀。

封鸣眉心微微蹙着,“是那个人干的?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翁昕云若有所思,“这可能就是一种诅咒吧?”

“不错。”韩士州声线难见起伏,平淡地说道,“苗疆人素来记仇,都喜欢用这个方法做标记。”

翁昕云倒觉得可笑,“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我们也没做什么,现在还要阴魂不散,好有道理。”

“苗疆人野蛮。”封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流露出了几分羞愧,呐呐地看着韩士州,“王爷,属下之前……”

韩士州道,“不必解释。”

封鸣羞愧难当。

“你就是瞎,那个女孩到处都充满着诡异,你竟然还如此维护她。”翁昕云想到小女孩邀请自己洗澡,浑身都起了薄薄的鸡皮疙瘩。

封鸣这次倒也不反驳了,嗫嚅般地说道,“只是她看上去确实不像宵小。”

“凌萱看上去像贱人吗?”翁昕云挑着眉问道。

封鸣想了想,摇了摇头。

“人不可貌相。”翁尧乐语重心长的教训道,“以后行事不要这么鲁莽。”

韩士州在一边打量翁昕云,目光带着几分不自觉的探究。按理说,封鸣是自己的下属,翁昕云也是,什么时候翁昕云还有资格教训别人了?

封鸣自认这次行事有错,也找不到理由为自己辩解,憋屈地受着。等熄灯时发现不对,扭过头想要和翁昕云吵,翁昕云却已经乖乖地躺在卧铺上,脸埋在手心里,双目紧闭了。

封鸣撇撇嘴,凑近蜡烛,轻轻一吹——一夜无梦。

第三天,城内的尸体已经解决完毕,但城内的血腥味尤在,这种地方依旧不能轻易住人,韩士州便嘱托他们多留几天,冲洗一下大大小小的街道。

护城河的水上漂浮着几具尸体已经被他们解决了,水上至今沉着血丝,这水是与淮水连通的,处在淮水下游,若不处理,整条淮河便废了。

但要治水,是很困难的,尤其这淮河尽头是京都,治水倒轮不上韩士州,否则那个英明的陛下估计就要来教育教育这个儿子手伸太长了。

至于处理饱受疫难的沁北,处理完尸体清理街道倒算韩士州的分内职责,水不能引护城河的淮水,便只能去码头引水,码头引水回来再清理街道,真正处理起来未必比治水简单。韩士州不处理顶多就被南梁帝申斥一二,处理了估计和上次高禖祭祀一样,南梁帝会责怪韩士州在沁北呆太久,在朝会上好好诘难他一番。

沁北经历一难,不久之后自然会有官员走马上任,这些等他们来了以后处理不迟,顶多抱怨韩士州两句,还能亲自上王府找韩士州麻烦不成?

翁昕云无论从哪里看,都怀疑韩士州是在拖延时间。

为什么要拖延时间呢?上次高禖祭祀的时候翁昕云就有反复想过,只想到了两种可能,第一种;韩士州内心厌恶南梁帝,宁愿遭受责骂,也不想看见他的脸。但这种可能很快又被翁昕云否定了,韩士州并非遇事逃避之辈,他早晚都是要回京都的,再讨厌也得看着南梁帝的脸忍下去那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了,韩士州在韬光养晦,不愿意让南梁帝看到自己的锋芒,这个说法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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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6章 一种诅咒(2/2)

得住脚,别忘记了,南梁帝曾经也说过韩士州是一众皇子之最,这么几年飞快退步,真的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不是在密谋什么更加重大的东西,迫不得已将自己早已丰满的双翼给藏好?

南梁帝近两年来如此厌恶韩士州,没准就是因为发现了他的秘密。因此才对他百般苛责,更时不时派人来弄他,但却屡屡失败,南梁帝大概也明白这个儿子不容易对付。

是什么呢……

翁昕云下意识地想到韩士州之前在青州养的私兵,难不成韩士州真的有篡位的打算?依着南梁帝的性格,这么一个巨大的威胁,应该早早就扼杀在摇篮之中。

大概当南梁帝发觉之时,韩士州早已将私兵规模练到了一个无法想象的程度,韩士州有了掣肘南梁帝的筹码,南梁帝震怒,却又不得不忌惮。

翁昕云想来想去,手指不由得用力,将手上的筷子给生生折了。韩士州养私兵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实话,她并不想韩士州淌南梁帝这一浑水。一个皇位而已,有必要这么费心费力、步步为营?有时候翁昕云巴不得韩士州和尚云熙一样单纯。

她有些烦躁。

引水麻烦,估计没半个月是不可能离开的,至今他们也都三天没洗澡了,翁昕云更加烦躁了。

“翁暮,你干什么呢?”封鸣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莫名其妙地盯着翁昕云看。

“没有。”

这个客栈已经都上下清理了一次,如今他们坐在楼下大堂,等着暗卫煮好东西端上来。

“王爷呢?”翁昕云纳闷地问道。

封鸣也好奇,“不知道。可能在楼上看书吧。”

正说着,十七已经端了三碗面上来,翁昕云摊开自己的手心,看着已经断成了四截的筷子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面煮得很好看,上面盖着一个黄扑扑的荷包蛋,荷包蛋边缘炸得焦黄,青翠的葱花在奶白色的汤头上浮动。

翁昕云找完新筷子韩士州也来了,垂着头一口一口地吃面,他吃面没有什么声音,吃相甚至有些乖乖的,小吃一口便细细地咀嚼,再吃另外一口。

翁昕云坐在韩士州对面,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韩士州看。

韩士州漂亮的眉梢微微挑了一下,喉结滚动,吞下了一口面,“看着本王吃,你便能饱么?”

翁昕云尴尬地偏头咳嗽了一下,垂下头吃面。她吃面不喜欢像韩士州这样毫无声息,总喜欢吃出天大的动静来。但韩士州坐在她对面,她又不好意思出声,吃得小心翼翼的。

吃下第一口面,她的眉心就轻轻跳了一下。这面的味道很熟悉,翁昕云慢吞吞地又吃了另外一口,面条爽滑筋道,咸度适中,十分鲜美。

翁昕云很确认自己吃过这个面,是在……脑中灵光一现。

封鸣赞同地点头,点评道,“味道确实一般。”

翁昕云“???”王府平常的伙食这么好的么?封鸣连这么一碗面都看不上?

封鸣大约也有和翁昕云差不多的感觉,他问道,“军营的伙食已经坏成这样了么?这么淡的面你也觉得好吃?”

翁昕云一言难尽“大概是你的口味太重了吧。”

封鸣低声嘀咕了两句,翁昕云再度默不作声地低头吃面。

封鸣和韩士州嫌弃归嫌弃,一碗面吃的却干干净净,翁昕云看着坐在对面的韩士州,硬是连汤都喝得一口不剩。

清理街道这种小事暗卫们干起来格外快,运着几桶水从街头泼到巷尾、遇到有血迹的地方就多泼一些,泼完就算完事。

麻烦的便是饮水,暗卫们各司其职,各个都是身怀绝技的,其中不乏对水利颇有研究之辈,饮水翁昕云不需要参与,他们完成的也还算轻松。

引了水以后,翁昕云也如愿以偿地洗了澡,一时间通体舒畅,刚从浴桶里爬出来系绷带,门就被从外面敲响了,翁昕云穿好外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打开了门。

他们将客栈上下打扫过一次以后便没有在同一间房睡了,地上再好也抵不上床上舒服,门外的人让翁昕云颇为意外。

“王爷?您怎么来了?”

翁昕云现在完全就没有半点男子的模样了,她脸上的妆已经褪了,浓眉变成了一道又弯又细的柳叶眉,一双眼睛格外大格外漂亮,宛如璀璨的星河,皮肤如同凝结的脂块,两片睫毛上下扫动着,端的一张姣好面容。

她的头发没梳,凌乱地搭在了肩膀上,水珠挂在脖颈间,又顺着大片美好肌肤往下面滑。

她先是满脸无辜,又是巧笑倩兮。

韩士州的眉头深深锁了一下,“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翁昕云低头,有些茫然。她哪里衣衫不整了?不就是少扣了一个扣子吗?她手中擦头发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哑然道,“王爷,是专门来教训属下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