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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掐死谁?

   第一百二十章 掐死谁?(1/2)

廊桥前廊后亭。

用过晚膳后,白远濯与秦越在前廊议家国大事。

叶青萍牵着沈听澜的手在后亭饮茶。

“我爱花颜,便在此地栽了不少花,妹妹可有忌讳?”叶青萍在花亭前停下,问沈听澜。

沈听澜满眼欣喜“好美。”

又道“说出来也不怕姐姐笑话,我小时候路过花田,就走不动道了。”

“爱美之心,乃是人之常情。”叶青萍用袖子捂嘴笑,眼中流光溢彩,好似琉璃珠灿,又似缤纷蝶飞。

二人落座,叶青萍也不让人伺候,亲自给沈听澜沏茶,沏的是上等龙井。

盏中,绿水茶尖飘荡,叶青萍道“请。”

沈听澜捧起茶盏,后觉指尖湿软。这只手,方才被叶青萍牵过。

她望一眼前廊讨论得热火朝天的白远濯和秦越,沉吟。

“咳咳。”叶青萍喝了一口龙井,便咳了起来。

周遭无人伺候,沈听澜忙将她手里的茶盏拿开,用去抚她的背。

入手,是汗湿的衣裙。

叶青萍缓过来后,用手护住小腹,“多谢妹妹,妹妹快请坐。”又拿出帕子来擦手,帕子汗津津的

“姐姐身子有不适?”

叶青萍苦笑道“不瞒妹妹,自我怀有身孕以来三个月,体发虚汗不止,拜求良医,都没有好办法。”

孕期本就不宜用药,再加她为顽症,这虚汗不止的病,只能治治标,叫她舒坦一点罢了。

说着,叶青萍又要去端茶盏,被沈听澜拦了下来,“姐姐既然虚汗不止,就不该继续喝这龙井了。”

“为何?”叶青萍微微讶异,此前看过的大夫可都没有这样的叮嘱。

沈听澜道“不止是龙井,所有的绿茶姐姐都不该喝。姐姐体发虚汗,是肺气不足,卫阳不顾的表现,绿茶夺肺气,滋阴抑阳,虽用时会有短暂的舒适感,可茶劲过后,只会加重病状。”

叶青萍一愣,“的确如此。”她原是不爱喝茶的,后来虚汗不止,偶然饮了龙井舒适一些,便每日龙井不断。

却不曾想,龙井非良药,还会加重她的病状。

“妹妹,我愚昧无知,害自己不说,对腹中胎儿可有损益?”叶青萍焦急的问。

沈听澜问“姐姐喝龙井多久了?”

“也就这半旬的事儿。”

“那就好。”半旬之期,还不足以危害到腹中胎儿。

叶青萍和沈听澜都松了一口气。

担惊受怕这一遭,叶青萍发的汗更多了,濡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她叫人把龙井撤掉,自己先去换衣服。

沈听澜唤丫鬟“送点毛尖来。”

等叶青萍换好衣服来时,沈听澜泡好了毛尖,请她用茶。

可叶青萍却有些抗拒,“这茶……”

“姐姐放心,毛尖乃是黑茶,黑茶性温和,可调阴阳之气,对姐姐的病症有缓和的作用。”

叶青萍这才放下心来,饮了两口毛尖,清凉感从舌尖蔓延到全身,果真有舒缓的效果,不由得心生期盼,“妹妹对这体虚发汗之症如此了解,可否知道治疗之法?”

沈听澜摇了摇头。

她只是有所了解,“我家中有位长辈,症状与姐姐略有相似,长辈的病症似乎好了大半,待我日后有机会拜见长辈,必为姐姐问询。”

叶青萍虽然失落,却也知道这强求不得。

她笑了笑,说起另一桩事来,“我家夫君任期已满,按理早该回京述职,可夫君担心我孕身不便,便求了恩典,大年再回去。”

“届时,就要劳烦妹妹与白大人照顾了。”

沈听澜笑着点头,“姐姐动身,只管递信来,妹妹定为姐姐安排周全。”

两人说说笑笑,聊过花钗裙妆,叶青萍更是将自己最喜爱的牡丹纯露送给沈听澜,“这纯露是南边的亲戚相送,妆前用很贴妆,可惜我怀孕用不得,就赠予妹妹了。”

沈听澜讶然,牡丹纯露她认得,是她母亲在大秦售卖的脂水,但是只在大秦境内流通。

“这样东西,在南边很流行吗?”沈听澜故作兴致的翻看牡丹纯露。

叶青萍笑道“原是大秦那边流行的稀罕东西,不过前几年大楚放宽了商业条例,楚商引进大楚后,价格也有所降低。”

只不过,依旧不便宜就是了。

大秦在璃月沈枝帆夫妇的带领下,大力发展商业,国力一日千里。其他国家见状,对商业也重视不少。

以商业促进经济的发展,让天下人民衣食无忧。这是璃月的梦想,大楚这一老牌强国对商业的认可,可谓是璃月梦想迈出的一大步。

可不知为何,沈听澜有几分不安。

前廊下白远濯与秦越也正好聊到了大秦“以大秦之势,大楚若不图强,易成鹰爪下一条病蛇。”秦越嗟叹。他久在外地任职,察觉到的东西不少。

“变法图强,谈何容易?”白远濯不同,他正坐京城,对京城内强横的旧世族势力讳莫如深。

“白兄觉得,不可变?”秦越微微变色。

白远濯意味深长的道“事无可为,事无不可为。”

秦越静默一阵,笑了起来。

“秦兄,我等你回京。”白远濯整理着襟口站起来,秦越也随着他一齐起身,两人向外走去,花亭里的叶青萍和沈听澜见状,便出亭与他们汇合。

秦越、叶青萍将两人送出秦府大门,白远濯道“秦兄,秦嫂子不必送了,我们就此别过。”

“白兄,白嫂子,一路小心。”秦越亦道。

叶青萍和沈听澜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只不过叶青萍是笑不露齿,沈听澜则是自然的咧开了嘴角,比起叶青萍的笑容,她的笑容更加肆意。

“你们笑什么?”在场的两位男性,显然无法理解夫人们的笑点所在。

叶青萍道“不好笑吗?你叫白大人白兄,白大人叫你秦兄,到底谁长谁幼?我是秦嫂子,听澜是白嫂子,叫着不觉得别扭吗?”

秦越和白远濯顿时都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大楚历史悠久,最是讲究礼节,称兄也是一种礼节,是为了表示对对方的尊重,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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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 掐死谁?(2/2)

也的确如叶青萍所说的那般,有些长幼不分,对两位夫人的称谓也因此混乱不堪。

“我虚长白弟几岁,就厚着脸皮,认了大哥这个名头。白弟,意下如何?”口中说着问询的话,可秦越已经白弟白弟叫得兴起。

白远濯无奈道“秦兄叫都叫了,我还能说什么?”

叶青萍对沈听澜道“这就好了,他们哥哥弟弟的,我们姐姐妹妹的,倒也登对。来日要是白弟对不起你,你就别管他,来和姐姐过。”

秦越一听,笑容垮了下来“夫人,那我呢?”

“你?”叶青萍眉眼飞扬,尽是被宠溺之人的娇蛮,“你就同你那个做错事的白弟一起过日子吧。”说着,还歪了歪头。

秦越痛心疾首的嘱咐白远濯“白弟你也听到了,为了大哥我的终生幸福着想,我是一定会好好监督你,不叫你做错事的。”

“秦兄放心。”白远濯手从沈听澜头上轻扫而过,带下半片枯叶,眸光里沁着如月光般的温柔。

马车渐行渐远去,叶青萍依偎在秦越的怀中。

“方才,白弟同我提起,弟妹这边有个亲戚抢占了她父母的财产不还,如果事情闹大了,希望我们能搭把手。”秦越说着,长叹一声。

叶青萍起身,看着他的眼睛道“要是能帮,那就帮帮。在不违背你原则的前提下。”

“夫人的担忧是多余的,白弟的为人我了解,他不会让我做为难的事情。”两人是知己,尽管相识的时间很短,但是白远濯了解秦越,就像秦越也了解白远濯。、

叶青萍问“那你叹什么气?”

“只是感叹弟妹的遭遇罢了,那样一个柔弱的姑娘,偏生遇到霸道蛮横的亲戚,好在有白弟护着她。”秦越感慨。

“我不这么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怪怪的,不像我们。”叶青萍蹙起眉头来,她喜欢沈听澜,她同时也感觉沈听澜与白远濯之间的相处怪异,这是她刚才会对沈听澜说出要是受了委屈,就来找她的原因。

秦越不以为然,“白弟的为人,我了解的。”他认为,白远濯不会做出伤害沈听澜的事情来,他待她的好,他可是亲眼看见的。至于叶青萍的感觉?

兴许只是错觉。

叶青萍深吸了几口气,“就你这样傻傻愣愣的家伙,我当初怎么会看上你?”

秦越一把抱住叶青萍,趁着叶青萍不注意偷香了一口,笑得一脸痴相,“好女不提当年勇,不管当年如何,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夫人了,以后也是我的!”

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概,霸道的宣爱,让叶青萍脸颊发烫,“这还是在外面,你能不能消停一点?”

沈听澜与白远濯回客栈后,倒是安心睡下了。可北府那边,却有人夜不能寐。

北芒回府后,马上就开始翻箱倒柜,收拾贵重好携带的东西,还叫人去通知北夫人和北小姐,收拾收拾东西,他们天亮就离开澄州。

“老爷,你疯了吗?我们所有的家当都在澄州,一个晚上的时间能收拾出来多少?又能带走多少?再说,是出了什么事,非得天亮就走?”

北芒不说话,只是埋头收拾东西。

“你说话啊!”北夫人怒不可竭,她从来都是个强势的性子,“你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仇家,要我和女儿也跟着你受罪!”

“闭嘴,你这个贱妇。”北芒突然爆发,抓着北夫人的头发用力的扯,他的脸扭曲成一片,看起来可怖可憎,“要不是你当初嫌弃我没钱,我又怎么会去动大哥大嫂留下来的东西!又怎么会没法和听澜交代!”

少年壮志,北芒想的是自己闯出一片天地来,并未有动用璃月、沈枝帆财产的想法。

当年,北芒受璃月的指示,来到大楚,做点小生意,加上自己是文人,借着儒商的名头也做下了一番事业。后来,他到澄州做生意,遇到了年少的北夫人,对她一见钟情,不惜重金求取。

娶回家后才发现,自己娶的不是美娇娘,而是一只大胃口的母老虎。这只母老虎还挥金如土,北芒攒下的家财,没几个月就被挥霍一空。

为此,北芒焦头烂额。可北夫人非但没有心疼他,还咒骂他,说他窝囊没用,说早知他只有这点钱,还不如嫁给澄州当时的首富的儿子。

在外面被人追债,回家后还要被婆娘咒骂。北芒苦不堪言,最终,北夫人背着他与首富儿子私会的事情成了引爆了他。

他将璃月、沈枝帆的财产取出,砸在北夫人和首富儿子的脸上,挽回了自己男性的尊严。从那以后,北芒就变了。

璃月、沈枝帆留下的财产那么多,多到他花一辈子都花不完。欠债而被迫卖出去的铺子、庄子买回来,花魁一月一月的包,有什么不好?

快二十年了,直到在百年老窖见到沈听澜,北芒才终于想起,自己一家人挥霍的钱,并不是属于他们自己的。

北芒逃了,可逃了一次,却逃不过第二次。

从濠州一直逃回澄州,还是躲不过沈听澜。

这是璃月和沈枝帆的钱啊!他们死了,这笔财产就该是沈听澜的。可经年累月的挥霍,当年带来的金银十不存三,他怎么还给她?

而且将这笔财产还给沈听澜,他们一家要怎么活下去?

北芒已经堕落太久,久得他已不知道如何靠自己的双手去谋生。至于北夫人和北小姐,那就更不用说了。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北芒懊恼又气愤,要不是眼前这个女人,他怎么会堕落至此?

他死后,如何去见璃月和沈枝帆?

北夫人痛得尖叫,北芒抓她头发,她也不是吃素的,拳打脚踢,全都往北芒身上招呼,北小姐也找过来,看到这一幕,抓起花瓶就往北芒头上砸“谁叫你欺负我娘!”

北芒被砸得头昏眼花,气血上涌“你打我?我是你爹!我是你爹!”

“爹?你这样窝囊的爹我宁可不要。”北小姐叉着腰,鄙夷道。她的模样和年轻时北夫人的神态重合,北芒只感觉心中一阵憋闷。

北芒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孽畜,当初你生下来我就该一把掐死你!”

“你只会窝里横,掐死我算什么本事?要是真有本事,把你外面那些仇家都掐死啊!”北小姐不甘示弱的对喊。